第12章 收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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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
莒康愤怒地叫着站起身来，根本无法相信他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炼体境后期巅峰的郑成竟然被刚刚进入炼体后期的姜原杀死，这让他如何接受。
但是解仇台的规矩，一战过后，无论生死，仇恨自解，不得再互相纠缠。他尽管恨姜原，一时也没有好的理由再去对付他。
“哼，蠢货！”
气愤之下，莒康一甩衣袖，转头就走，任由郑成的尸体留在解仇台上。不过，这种无情并没有让跟在莒康身边的其他人心冷，郑成虽有炼体境巅峰的修为，却也只是一个下人，仿佛他被遗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姜文，记得收账。”
姜原从解仇台上跳下，站到姬墨面前，看着已经面无血色，瘫坐在椅子上的姬墨，微笑着叮嘱姜文一句，同样也是转身离开。
挥舞着姬墨亲手书写的押注凭据，姜文的脸上笑容绽放，“姬少侯，我家少君的话，你也该听到了，大家都是亲戚，你还是主动些好，别等着我们使一些强硬手段。大周王朝律令，你若是不履约的话，可是会受到烤心之刑。”
听姜文说到烤心，姬墨的冷汗顿时涌出，如雨水般流下，身体也是不断地颤抖起来。
这烤心之刑，可是将人的腹部割开，以火油浇到心脏上，然后点燃心脏。意为不履约之人心必黑，需以烈火烤之，以令其恢复本色。
想一下这种刑罚，姬墨都会胆寒，更别说要让他去承受这样的惩罚。而且他相信，如果姜原想让他承受烤心之刑的话，是一定会做到的。
所以，他别无选择。
“你们给我一段时间筹钱。”姬墨的声音充满了悔恨。
好好的，他为什么要去招惹姜原，而且还为了讨好莒康而设立一场赌局。结果姜原活着从解仇台上下来，莒康也是转身走了，只剩下他，却是在眨眼间背负了百万巨债。
姜文知道现在让姬墨就拿出百万玉钱是不可能，而且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怕他跑了，便冲他晃了晃手掌，“五天，给你五天时间准备。如果在第六天结束时，还不能见到你交出一百零五万玉钱，就等着烤心之刑吧。现在先把我们的本钱还回来。”
毕竟还是少侯，姬墨在悔恨过后，也恢复了神态。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怨恨，“你一个下人，敢这样跟我说话，谁给你的胆子？以下犯上，你可知罪？”
“下人？以下犯上？”姜文笑起来，“姬少侯的口气好大，我是下人那也只是我们少君的下人，以后定是封相拜将，而你呢，喊你一声少侯，只是尊敬一下你们姬家而已。有爵位的是姬老侯爷，而姬老侯爷还在，连他的儿子也只在等着继承，更别说你这个孙子了。敬你喊你一声少侯，若不敬你，你就只是一个纨绔子弟，无非是生活条件优越些，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你……”几句话说得姬墨再也坐不住，从椅子上跳起来，两眼腥红，就要与姜文动手。
“怎么，姬少侯想要赖账不成？”姜文丝毫也不怕他。他虽在姜原手下，从事着文职，却也有拓脉境初期的修为，当然不怕还在炼体境的姬墨。
“哼！”姬墨一时愣在那儿，进退两难。
姜文并不想真正跟姬墨动手，姬家是姜原的外祖家，双方的关系不好闹僵了。见到姬墨呆立着没再开口，这才招呼一声走，带着留在身边的两名护卫一起，追上了姜原离去的步伐。
临走时还回头提醒姬墨一句，“姬少侯，快点去筹钱吧，别等到时候拿不出来，真被绑到受刑台上。”
“不用你操心！”姬墨盯着姜文的背影，恨恨地咬牙说道。
回到家中，姜文提醒姜原，“少君，这下我们彻底得罪了莒康，虽然他不能再拿这件事来做借口，但以后肯定会不断地找我们麻烦。还是多做些准备才好。”
姜原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却还是轻松，“莒康只不过是个纨绔，再加上他现在的力量有限，还不能威胁到我们，只需要防备下他在背后的龌龊就可以，我们现在最主要的还是提高自己。别忘了，田龙子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而他可是丹元境的高手。”
若是普通的功法，姜原在一次锻骨后就可以准备冲击拓脉境了，但对姜家的祖传功法来说，一次锻骨只是开始，后面还是八次锻骨在等着他。
为了早日进行第二次锻骨，姜原每日都是待在屋中进行刻苦修炼，姬季来找了他几次要去引凤楼，他都没有答应。
请到不姜原，姬季也不气馁，仍然是每天都来喊他一次。
“走吧，一起去。”望着再次匆匆而来的姬季，不等他开口，姜原先站起身朝他说了一句。
“一起去？”姬季惊喜地叫起来，“表哥，你这是终于开窍了吗？我就说嘛，去看着美女，听着美曲，再喝杯美酒，这样的日子才是快乐，你偏偏要躲在屋内进行修炼，该有多无趣。”
姜原只是淡淡地笑笑，并没有过多解释。
来到引凤楼，姜原当先一步迈进去，也不问话，直接就向楼上走。这让跟在后面的姬季脸上满是疑惑，不由问他：“表哥，你已经订好了房间？”
“已经有人帮我们订好了。”姜原冷笑一声，脚步不停，来到二楼的一处房间门口。
房间内，觥筹交错的声响传出来，人声鼎沸，琴弦琮琮，明显是有人在此聚会。
咣！
姜原抬脚直接将门踢开。
随着声响，房间内静下来，无数道目光都聚焦到姜原的身上去。
“姜原，你来做什么？”有人厉声喝问。姬季听得出这个声音，放眼望去，果然是莒康。
“我当然是来收债的。”姜原从容地走进房间，视线转动，从人丛中找到姬墨，冲他轻轻一笑。
“你……”姬墨从座位上跳起来，“姜原，你别欺人太甚，现在还没到最后期限！”
“没到最后期限？”跟在姜原身边的姜文向前一步，“姬少侯，当日我家少君给了你五天的准备时间，明确说好，要在第六天把钱还给我家少君。而现在已经是第六天的傍晚，你却还不来还债，难道是想着抵赖不成？”
“你算是什么东西？”姬墨气急败坏地朝着姜文嚷道，“没见到我是在跟你家主子说话？连你家主子都没有开口，你就在那里乱吠，眼中还有你家主子吗？”
“你……”姜文的脸上一凛，虽然他对姜原是一片忠心，但被姬墨这样一说，反倒是显得他僭越了。
姜原伸手在姜文的肩膀上轻拍一下，示意他不必着急。
“姬墨，你不用在这里挑拨离间。我没开口，姜文替我指责你，那就是眼中没有我这个主君吗？你纯粹是在放屁！只有姜文忠心，他才能体会到我的意图，才能知道我要说什么样的话。”
“姜文说的话，就是我想要说的。他为什么会开口呢，那是因为我和你并不对等。记住，我是姜国的少君，是一国之君，姜文，或者你，都是国君的臣子。你非要跟我相提并论，想要跟我对等，莫非你是想要做一国的国君不成？”
这顶帽子可是扣得有些大，房间内还有莒康，还有其他人，姜原直指姬墨要做国君，那是在说他有谋反之心，他怎么敢担当这项指责？
“姜原，你别血口喷人！谁想要做国君了？就算你是姜国少君，那也是亡国之君，是丧家之犬，你在我们莒国摆什么谱？”
没理会姬墨的咆哮，姜原只是从怀中掏出那张下赌注的收据在手中挥了挥，“姬墨，愿赌服输，你堂堂的少侯，总不会不敢承认吧。”
“谁不敢认了？”姬墨脸色铁青，咬牙说道，“我答应第六天把钱赔给你，现在这第六天不是还没过完吗，想要钱，等到半夜时再说吧。”
“半夜？”听着姬墨的狡辩，姜原冷笑起来，“姬墨，不要把我的容忍当成懦弱。给你五天的准备时间已经是面子，你若还不把钱拿出来，可别怪我不顾忌亲戚的情分。”
说着话，姜原的手腕一翻，虎纹枪出现在手中，他将胳膊向前一伸，枪尖直指姬墨的眉心。
姬墨的身子动了下，想要挣脱枪尖的威胁，却没能成功，那威胁反而更大，到最后他只能坐在那不敢乱动。感受着从枪尖散发出的森寒气息，姬墨呼吸已经开始变得紊乱。
“姜原，你别乱来，我可是姬家嫡子，你要是伤了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莒康少君，快些救我！”
受到威胁，姬墨顾不得面子，一面向姜原哀求，一面又向莒康求助。
“姜原，闹够了没有？这是我的宴席，这里没人欢迎你，你给我出去！”莒康终于开口了。姬墨毕竟是自己的追随者，如果任由他被别人威胁而不管不顾，对莒康的名声有损。
刷！
姜原手中的枪再次向前一挺，枪尖在姬墨的眉心上划开一小道口子，“姬墨，拿钱。”
疼痛，从眉头一直传到心头，姬墨活了二十年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胁，他已经害怕了。虽然他在心里觉得姜原不会真正伤害他的性命，但是现在他不敢赌。
“你要钱，给你！”说着话姬墨摘下手上的储物戒放到面前的桌子上。
“这怎么可能？”
莒康愤怒地叫着站起身来，根本无法相信他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炼体境后期巅峰的郑成竟然被刚刚进入炼体后期的姜原杀死，这让他如何接受。
但是解仇台的规矩，一战过后，无论生死，仇恨自解，不得再互相纠缠。他尽管恨姜原，一时也没有好的理由再去对付他。
“哼，蠢货！”
气愤之下，莒康一甩衣袖，转头就走，任由郑成的尸体留在解仇台上。不过，这种无情并没有让跟在莒康身边的其他人心冷，郑成虽有炼体境巅峰的修为，却也只是一个下人，仿佛他被遗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姜文，记得收账。”
姜原从解仇台上跳下，站到姬墨面前，看着已经面无血色，瘫坐在椅子上的姬墨，微笑着叮嘱姜文一句，同样也是转身离开。
挥舞着姬墨亲手书写的押注凭据，姜文的脸上笑容绽放，“姬少侯，我家少君的话，你也该听到了，大家都是亲戚，你还是主动些好，别等着我们使一些强硬手段。大周王朝律令，你若是不履约的话，可是会受到烤心之刑。”
听姜文说到烤心，姬墨的冷汗顿时涌出，如雨水般流下，身体也是不断地颤抖起来。
这烤心之刑，可是将人的腹部割开，以火油浇到心脏上，然后点燃心脏。意为不履约之人心必黑，需以烈火烤之，以令其恢复本色。
想一下这种刑罚，姬墨都会胆寒，更别说要让他去承受这样的惩罚。而且他相信，如果姜原想让他承受烤心之刑的话，是一定会做到的。
所以，他别无选择。
“你们给我一段时间筹钱。”姬墨的声音充满了悔恨。
好好的，他为什么要去招惹姜原，而且还为了讨好莒康而设立一场赌局。结果姜原活着从解仇台上下来，莒康也是转身走了，只剩下他，却是在眨眼间背负了百万巨债。
姜文知道现在让姬墨就拿出百万玉钱是不可能，而且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怕他跑了，便冲他晃了晃手掌，“五天，给你五天时间准备。如果在第六天结束时，还不能见到你交出一百零五万玉钱，就等着烤心之刑吧。现在先把我们的本钱还回来。”
毕竟还是少侯，姬墨在悔恨过后，也恢复了神态。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怨恨，“你一个下人，敢这样跟我说话，谁给你的胆子？以下犯上，你可知罪？”
“下人？以下犯上？”姜文笑起来，“姬少侯的口气好大，我是下人那也只是我们少君的下人，以后定是封相拜将，而你呢，喊你一声少侯，只是尊敬一下你们姬家而已。有爵位的是姬老侯爷，而姬老侯爷还在，连他的儿子也只在等着继承，更别说你这个孙子了。敬你喊你一声少侯，若不敬你，你就只是一个纨绔子弟，无非是生活条件优越些，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你……”几句话说得姬墨再也坐不住，从椅子上跳起来，两眼腥红，就要与姜文动手。
“怎么，姬少侯想要赖账不成？”姜文丝毫也不怕他。他虽在姜原手下，从事着文职，却也有拓脉境初期的修为，当然不怕还在炼体境的姬墨。
“哼！”姬墨一时愣在那儿，进退两难。
姜文并不想真正跟姬墨动手，姬家是姜原的外祖家，双方的关系不好闹僵了。见到姬墨呆立着没再开口，这才招呼一声走，带着留在身边的两名护卫一起，追上了姜原离去的步伐。
临走时还回头提醒姬墨一句，“姬少侯，快点去筹钱吧，别等到时候拿不出来，真被绑到受刑台上。”
“不用你操心！”姬墨盯着姜文的背影，恨恨地咬牙说道。
回到家中，姜文提醒姜原，“少君，这下我们彻底得罪了莒康，虽然他不能再拿这件事来做借口，但以后肯定会不断地找我们麻烦。还是多做些准备才好。”
姜原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却还是轻松，“莒康只不过是个纨绔，再加上他现在的力量有限，还不能威胁到我们，只需要防备下他在背后的龌龊就可以，我们现在最主要的还是提高自己。别忘了，田龙子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而他可是丹元境的高手。”
若是普通的功法，姜原在一次锻骨后就可以准备冲击拓脉境了，但对姜家的祖传功法来说，一次锻骨只是开始，后面还是八次锻骨在等着他。
为了早日进行第二次锻骨，姜原每日都是待在屋中进行刻苦修炼，姬季来找了他几次要去引凤楼，他都没有答应。
请到不姜原，姬季也不气馁，仍然是每天都来喊他一次。
“走吧，一起去。”望着再次匆匆而来的姬季，不等他开口，姜原先站起身朝他说了一句。
“一起去？”姬季惊喜地叫起来，“表哥，你这是终于开窍了吗？我就说嘛，去看着美女，听着美曲，再喝杯美酒，这样的日子才是快乐，你偏偏要躲在屋内进行修炼，该有多无趣。”
姜原只是淡淡地笑笑，并没有过多解释。
来到引凤楼，姜原当先一步迈进去，也不问话，直接就向楼上走。这让跟在后面的姬季脸上满是疑惑，不由问他：“表哥，你已经订好了房间？”
“已经有人帮我们订好了。”姜原冷笑一声，脚步不停，来到二楼的一处房间门口。
房间内，觥筹交错的声响传出来，人声鼎沸，琴弦琮琮，明显是有人在此聚会。
咣！
姜原抬脚直接将门踢开。
随着声响，房间内静下来，无数道目光都聚焦到姜原的身上去。
“姜原，你来做什么？”有人厉声喝问。姬季听得出这个声音，放眼望去，果然是莒康。
“我当然是来收债的。”姜原从容地走进房间，视线转动，从人丛中找到姬墨，冲他轻轻一笑。
“你……”姬墨从座位上跳起来，“姜原，你别欺人太甚，现在还没到最后期限！”
“没到最后期限？”跟在姜原身边的姜文向前一步，“姬少侯，当日我家少君给了你五天的准备时间，明确说好，要在第六天把钱还给我家少君。而现在已经是第六天的傍晚，你却还不来还债，难道是想着抵赖不成？”
“你算是什么东西？”姬墨气急败坏地朝着姜文嚷道，“没见到我是在跟你家主子说话？连你家主子都没有开口，你就在那里乱吠，眼中还有你家主子吗？”
“你……”姜文的脸上一凛，虽然他对姜原是一片忠心，但被姬墨这样一说，反倒是显得他僭越了。
姜原伸手在姜文的肩膀上轻拍一下，示意他不必着急。
“姬墨，你不用在这里挑拨离间。我没开口，姜文替我指责你，那就是眼中没有我这个主君吗？你纯粹是在放屁！只有姜文忠心，他才能体会到我的意图，才能知道我要说什么样的话。”
“姜文说的话，就是我想要说的。他为什么会开口呢，那是因为我和你并不对等。记住，我是姜国的少君，是一国之君，姜文，或者你，都是国君的臣子。你非要跟我相提并论，想要跟我对等，莫非你是想要做一国的国君不成？”
这顶帽子可是扣得有些大，房间内还有莒康，还有其他人，姜原直指姬墨要做国君，那是在说他有谋反之心，他怎么敢担当这项指责？
“姜原，你别血口喷人！谁想要做国君了？就算你是姜国少君，那也是亡国之君，是丧家之犬，你在我们莒国摆什么谱？”
没理会姬墨的咆哮，姜原只是从怀中掏出那张下赌注的收据在手中挥了挥，“姬墨，愿赌服输，你堂堂的少侯，总不会不敢承认吧。”
“谁不敢认了？”姬墨脸色铁青，咬牙说道，“我答应第六天把钱赔给你，现在这第六天不是还没过完吗，想要钱，等到半夜时再说吧。”
“半夜？”听着姬墨的狡辩，姜原冷笑起来，“姬墨，不要把我的容忍当成懦弱。给你五天的准备时间已经是面子，你若还不把钱拿出来，可别怪我不顾忌亲戚的情分。”
说着话，姜原的手腕一翻，虎纹枪出现在手中，他将胳膊向前一伸，枪尖直指姬墨的眉心。
姬墨的身子动了下，想要挣脱枪尖的威胁，却没能成功，那威胁反而更大，到最后他只能坐在那不敢乱动。感受着从枪尖散发出的森寒气息，姬墨呼吸已经开始变得紊乱。
“姜原，你别乱来，我可是姬家嫡子，你要是伤了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莒康少君，快些救我！”
受到威胁，姬墨顾不得面子，一面向姜原哀求，一面又向莒康求助。
“姜原，闹够了没有？这是我的宴席，这里没人欢迎你，你给我出去！”莒康终于开口了。姬墨毕竟是自己的追随者，如果任由他被别人威胁而不管不顾，对莒康的名声有损。
刷！
姜原手中的枪再次向前一挺，枪尖在姬墨的眉心上划开一小道口子，“姬墨，拿钱。”
疼痛，从眉头一直传到心头，姬墨活了二十年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胁，他已经害怕了。虽然他在心里觉得姜原不会真正伤害他的性命，但是现在他不敢赌。
“你要钱，给你！”说着话姬墨摘下手上的储物戒放到面前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