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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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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是吗。可是你今天一天都很奇怪。”易柳斯尴尬地摸摸鼻子。

    段楚扬将手中的两杯红酒放在床头边的桌子上。终于有了勇气。真不知道当初他老婆在经历这种事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紧张。这么忐忑不安。

    他站在黑色的地毯上。暖黄色的灯光洒在他的发顶上。有一种朦胧迷幻的美感。易柳斯木木地着段楚扬。一时想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段楚扬将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解开。一改以前粗/暴的解衣方式。这次的他非常温柔。神色竟然有点紧张不安。

    易柳斯就更迷茫了。莫名其妙地想着;他们之间什么时候有这么认真对待过衣服了…每次的衣服都是被段楚扬撕坏的…

    解开了全部纽扣后。段楚扬结实紧绷的胸肌以及六块腹肌显露了出來。偏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很是诱人。因为高强度的锻炼所以段楚扬的身材比从前更好。身体紧绷的时候到的肌肉曲线非常好。

    易柳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段楚扬这是……原谅易柳斯脑抽。一时问了出來:“你在炫耀自己的身材。”

    段楚扬只是很淡定地。嘴角抽搐了一下…着缩在被子里的易柳斯。一时想到喝粥时他无意间露出的风景。顿时有某物开始蠢蠢欲动起來。

    “怎么不说话。”易柳斯坐起身子。被子滑落至他的腹部。上身轮廓清晰地显现出來。不太宽阔的肩膀。纤细的锁骨。脖颈上还有点点未消的吻痕。拜段楚扬所赐。易柳斯上班时几乎都要在脖子上涂一层厚厚的粉底遮掩。

    段楚扬心里有只两只猛兽在躁动。一只说:“扑上去。吃了他。”遇见一座冰山

    另一只说:“不对不对。今天要让他吃了你…”

    ……

    于是段楚扬表面淡定。内心焦躁地继续慢动作脱了自己的西装裤。在易柳斯瞪圆的眼睛里。段楚扬慢慢爬上了床。一丝不着地侧躺在易柳斯的旁边。右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姿势优雅而慵懒。

    真、真的好怪异啊。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易柳斯摸不着头脑地想。

    酝酿了一下。段楚扬拿过床头桌子上的红酒。轻声道:“老婆。我们还沒喝过交杯酒。”

    “噗。我们今天貌似沒有《还珠格格》吧。你又抽了哪根筋。”易柳斯忍不住破坏这奇怪的气氛。

    果然段楚扬不满了。暴躁道:“你跟我喝了酒。我再告诉你我哪根筋抽了。”

    于是两人开始正经地准备喝交杯酒的仪式。“笨死了。别喝那么多啊。等会儿醉了。”他喝酒只是壮胆而已。要是易柳斯醉了。他该怎么进行下去啊。

    易柳斯脸色潮红地抬头着段楚扬。睁着无辜地凤眸。“你刚刚、沒说啊。”

    “……”好吧。他的错。

    段楚扬贴到易柳斯的耳边道:“生日快乐。老婆。”

    易柳斯怔了怔。原來段楚扬之所以这么怪异是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他还以为段楚扬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所以在尽力补偿呢。为自己的这种想法羞愧了一下。却感觉到有个坚硬无比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大腿。月澹千门

    两人不约而同地往下了。易柳斯心里有根弦断了。难不成段楚扬做这么多。在他面前脱衣服。是为了诱惑他。然后让他主动不成。

    想到这里。易柳斯丢掉了以往的羞涩。手掌扣住段楚扬的后脑勺。轻吻上他的唇瓣。

    两人慢慢倒在床上。段楚扬将易柳斯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身上。紧接着道:“今天我要把我自己送给你……咳咳。我想。你抱我。”

    易柳斯呆了一下。不敢置信地问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段楚扬似乎有点不爽。沒有再说同样的话。而是直接呈大字型躺在了大床上。不耐烦道:“就是你听到的那样。”脸色浮起不自然的红晕。

    “你、你开玩笑吧。我说过了。会痛。我不想你痛。”易柳斯说着就要从段楚扬的身上下來。被段楚扬握住了***的脚踝。

    “这是礼物。你不能拒收。你就从來不想得到我。”段楚扬挑眉。

    易柳斯犹豫了一下。说从來沒想过也不可能。毕竟同为男人。他也对段楚扬有恐怖的占有欲。但是舍不得让他痛的想法硬生生将这些占有欲打散了。他甘愿在段楚扬的身下沉沦。反正。只要段楚扬够爱他。这些痛。他不在乎。

    “我已经以另一种方式得到你了。这就够了。你不需要这样。”易柳斯着段楚扬。认真道。

    段楚扬摇头。“不行。我想把自己给你。因为是你。我才这样想。”重生嫡女难为

    “可是。真的会痛。”易柳斯无比大声道。

    段楚扬的大掌将他的额发往头顶上撩。笑道:“傻瓜。你都痛那么多次了。我痛一次有什么所谓。”

    “可是。真的会痛。”易柳斯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重复这句话。

    段楚扬越发觉得易柳斯很可爱。“这次是我痛。我都沒叫。你倒帮我叫了。”

    “可是……”易柳斯还想说什么。被段楚扬拉低他的身子堵住了唇瓣。亲了一会儿后。段楚扬温柔地鼓励。“來吧。我也想试试到底有多痛。”

    易柳斯还在挣扎。“真的。可是我不会…”

    段楚扬无奈地扶额。“人家沒见过猪肉都见过猪跑吧。你都见那么多次了。你跟我说你不会。”

    “我沒你…怎么做的…”易柳斯有点不好意思。

    “大概大概吧。”段楚扬突然觉得自己今晚有可能会死得很惨。

    “那、我试试。痛的话。一定要说。”易柳斯皱眉。俯下身子。学着段楚扬平时对自己做的那样抚慰他。

    因为紧张。两人都是第一次。一个第一次做攻。一个第一次做受。都沒有什么经验。易柳斯紧张地连亲吻牙齿都有点儿打颤。段楚扬的额间与手心更是冒出了汗。

    试了几次后。易柳斯终于找准了感觉。将自己缓缓送进段楚扬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