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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 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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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海灵两个人蹲坐在一起,我想了好多,来风暴岭有一段时间了,感觉不到这里的危险,只是疑点重重,除了把手的四位焰火城战士,当初进岭是害怕他们利用传音和走兽等方式通知给焰火城总部,一来是担心焰火城的人发现了我们的踪迹。虽然现在的风暴岭暂时被搁浅,焰火城的人也无法逾越那片沙漠,但是为了万全的周密计划,自然有必要隐藏我们的行动不被敌方所探查到。二来是我们在未进入岭内不知道里面的状况如何,如果惊动到把手的焰火城战士,他们自然会在风暴岭内大肆嚣张横行,不过好在我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们没有想到这索风洞完全阻隔了任何外来敌人的攻击。

    起初被滞留的那些焰火城战士,如今被靠死只剩下四个人,对于现在风暴岭的人来说,已经不足畏惧,就算风暴岭的人灵力再弱,人多力量大,对付这四位灵力中等左右的战士,至少可以全身而退。可对于我们三个人来说,仍然要小心行事。

    风暴岭除了我们要找的那位神秘女人,其他人的灵力对我们而言都不具备威胁,可是?想要找到那个人,又谈何容易?醉清风的不作为和掩饰像索风洞口处的石门,把我们三个人追查真相的道路死死堵住,让人停滞不前。

    想着想着,我的耳膜再一次被海灵那刺耳的尖叫声所震到嗡嗡作响,我来不及立刻做出反应,就是一阵耳鸣,甚至还出现眩晕的状况,我猛的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先从萎靡的精神下走出来,我看向海灵,她已经瘫靠在我的身上,眼睛死死的看向她那一侧的孔道口处,我循着她看的方向望过去,一个全白的身影从远处的孔道口一闪而过,本来这索风洞到处都是漆黑的一片,偶见一个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人影会异常的显眼。

    我知道,这就是海灵上一次在暗藏的孔道内看到的人影,而且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我们要寻找的神秘女人,而这女人就近在眼前,我不能再耽搁下去,站起身就追了过去,我想这个女人的灵力再高,也不可能抵得过雪罗刹加上我之前本身灵力的总和。想到这里我奋力直追,完全没有理会惊吓过度的海灵,我只听到她一直在后面大声念着我的名字,夜夕!夜夕!

    我看到前面奋力奔跑的女人,一袭白裙,长长的白发在奔跑中不停的抖动飘逸着,她的伸手敏捷矫健,一看就是灵力很强才有如此快的速度,那一刻,我知道,我们要找的人就是她。一分钟都不能耽搁,只要抓住他,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我就可以带着风暴岭的子民脱离苦海,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风花,我想她应该配合我们这样做,她一直以来都隐居在此,灵力过人,却得不到施展,这是一种浪费,如果抓到了她,不但可以解脱风暴岭子民的痛苦,更可以救治萨尔王,来解救异界苍生的痛苦,我没有的选。

    这个女人明显非常了解这里的地形,在许多交叉口处,她毫不犹豫的在奔跑中选择哪一条才不是死胡同,而且在几个拐弯处,她又成功的将我甩开了一段距离。

    眼看着女人越跑越远,我的穷追猛打不起任何作用,就这样一直跟着她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不知道跑了多远,我也不管我自己是否会迷路,只要抓到她,什么都不重要。这个女人一直跑到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处,后来我才发现,她这是要跑回那条自己所在的孔道当中,这怎么可能?那条暗藏的孔道可是一个死胡同,她岂不是把自己给逼到绝路上去吗?凭借着我能看清黑暗中的一切,我看到她在进入黑暗当中,从身上掏出一个风扬珠,然后仍在地上滚动,那风扬珠在暗黑中散发荧光,想必这个女人就是借助风扬珠滚动的方向而去,她也是看不到黑暗中的事物,唯有借助风扬来为自己引路。

    最后,我看到风扬珠和她都进入那虚幻的横切面,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我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只要跑进去,堵在孔道口处,我想那个女人肯定插翅难飞。就在我到达那虚幻的横切面,准备跨过去的时候,我的脑门首先死死的撞在墙壁上,当时一个大包就鼓了起来,因为我冲刺过猛,连个缓冲的余地都没有,就结结实实的撞在上面,还好我的灵力底子很强,不然换成别人准撞晕过去不可。

    不得不承认,我额头上的大包还是非常的疼痛,我用手指轻轻触碰就越发的钻心,接着我才恍然明白,这虚幻的横切面变成了真实的墙壁,这一定是那女人搞的鬼,难怪她敢往这里跑去。

    灵力这东西固然重要,它可以提高法术的能力,但是,不同城池的法术,不是单单靠一个灵力就可以所向无敌的,这女人不知道利用了什么样的法术?居然可以轻松的将真实和虚幻之间来回的变换,可见在灵力的基础之上,这女人的法术也深不可测,我抚摸着墙壁,坚硬无比,再用手轻轻的敲击,我发现是实心的,这怎么可能?难道原先在这墙面后的孔道都是虚幻的吗?

    为了一探究竟,我又施展法术攻击那面墙壁,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之下,墙壁轻微的掉落一些石块罢了。那个女人就这样凭空的消失在我的面前。怎么办?原先,我还认为发现了这条孔道就是一个突破口,是一个线索,如今,却被那女人轻而易举的玩弄于鼓掌之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到底那个女人是怎样做到的呢?

    我愤恨的用拳头砸了一下墙壁,头上的包已经后反劲的疼痛难忍,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可我还是心有不甘,在那里逗留了很久,我不知道那个女人仍在墙壁后?还是说她早就已经不在我周围?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逗留了多久,有几次,我假装离开,就躲在孔道口悄悄的探头观望,可是那里丝毫没有任何动静。我知道,我已经将人给追丢了。

    失落的离开后,我凭着直觉,摸索着回到了密室房间,因为我经常在自己所在的密室到这条暗藏的孔道之间来来往往,没有迷路的可能,然后我又从自己密室的房间走向索风洞的中心。我只有这样分成两段道路的记忆,才能走得回去,不然准会迷路的。

    来到索风洞的中心,海灵已经返回那里焦急的等着我,见我一个人回来,她上来关切的询问,夜夕,你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抓到那个女人没有?

    我无奈的摇摇头,这一摇又勾起了额头上大包引发的痛楚,我不敢摸,只能用手指按着大包附近的皮肤,海灵发现后问我,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搞的?

    我回答她,没什么?撞在墙壁上了。海灵在我的额头上举起手掌,利用凝气决的疗伤法,使我额头上的大包渐渐痊愈。然后她对我说,你以后小心一点,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又担心你一个追去会出现什么意外,我坐立不安的,只能回来看看其他人,没想到雷遇和醉清风两个人都已经喝倒了。听着海灵的话,我从她的身后望去,果然,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喝的昏天地暗,有一些倒在地上打着鼾,有一些还在猛灌,雷遇就是不胜酒量的那一拨,我和海灵两个人将雷遇从地面搀扶起来,准备离开,风魔不活不知道何时从我们的背后走上来,示意我们放心的回去,海灵现在见到它只是低着头,不敢直面风魔成活的样子而已,没有像当初一样,吓到尖叫,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再可怕再丑陋的事物,看见的时间一长,自然也就习惯了,没有什么感觉了。

    在离开索风洞中心的时候,我回头督了一眼,整个乱遭的景象,只有风魔成活一个人在收拾东西。

    雷遇身上的酒气非常刺鼻,我和海灵两个人搀扶着他,就像搀扶一块烂泥巴。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我们的密室房间,雷遇就倒头大睡。安置好后,我简直被这一件又一件的突发事件搞的疲惫不堪,不是身体的疲惫,而是心理上的疲惫,就感觉好像所有的事都撞在一块了,一时之间无从下手,和没头苍蝇没有什么两样。

    海灵刚才蹲在孔道里跟我说的那番话,又不自觉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在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我们仍旧被困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不知道要何时才能抓到那个女人。这女人的出现像是一次挑衅,轻而易举的将我甩丢,再加上最近的线索越来越凌乱,让我一时间不知该从何下手,有力都没地方使的感觉,这感觉不痛不痒,却能达到折磨人的效果。我开始出现和海灵一样的想法,这地方呆久了,真的会让人变的神经质,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抓到那个女人,不惜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