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剧情：前方有痴汉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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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前方有痴汉出没！
谷哲：在哪，我一脚踹飞他！
剧情：……说好的弱受呢？
谷哲：在哪，我哭给他看！
下午下班后，谷哲和吴莉莉一起回家换衣服卸妆。
两人回到吴莉莉家的时候，吴妈妈正在客厅里贴盒子。听到两人进门的声音，吴妈妈指着厨房的方向，说：“下班了？晚饭我已经做好了，小哲，干妈做了你喜欢的糖醋排骨！”
谷哲笑应道：“欸！干妈你真好，天天晚上都给我做好吃的。”
吴莉莉进了厨房拿碗筷，回头骂了谷哲一句：“要点脸好吗！是做给我的顺便搭上你的！”
谷哲换回自己的衣服后，悠闲地坐到饭桌旁等吃的：“要吃的就够了，脸还不如面好吃。丫头，快上吃的，大爷饿了，先来三大碗白酒！”
“给你大爷！”
吴妈妈一边笑呵呵地听着两人打闹，手上动作不停，要是不留意她的眼神，还会以为她眼神好才手脚利索。
吴妈妈其实是个盲人，今天开始在离家不远处一家盲人按摩店上班。谷哲从小认识吴莉莉，两人玩得好，他又经常来吴莉莉家蹭饭，吴妈妈也算“看”着他长大，所以后来谷哲就和吴莉莉家认了干亲。
谷哲之所以总是蹭饭，因为他小姨很少着家。谷小姨作为一名重点中学的重点班语文老师，一天超过十二个小时都是待在学校，剩下的时间回到家不是备课就是改作业和睡觉，所以谷哲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照顾自己，他们家的厨房用得最多的不是谷小姨，反而是谷哲。
谷哲偶尔在吴莉莉家蹭饭，更多的时候是自己尝试在家里捣鼓些东西吃。
十几年下来，厨房在谷哲的不离不弃中，从“泡面房”成长到“煮面房”再到“炒面房”，近两年才终于恢复了“厨房”的身份。
谷哲和吴莉莉摆好饭桌盛好汤，吴爸爸刚好下班回到家。吴妈妈问了声“老吴回来了？”吴爸爸朝谷哲笑着点点头，走到吴妈妈面前，握着吴妈妈的手捏了捏。
吴妈妈看不见，吴爸爸说不了，所以吴爸爸一直都是这样和吴妈妈打招呼。
每当这时，谷哲就会深深意识到自己是条单身狗。
————————————————————————
郑羿晚上记好了一天的账单，躺上床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想到些什么：“好像有什么事忘记跟老大说了？”他翻了翻身，“什么事来着……算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什么时候想起了再跟他说也一样。”他又翻了个身，摸了摸枕头下的账单，想到今天蹭单烺的车省了笔车费，心满意足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上午，谷哲和吴莉莉到店里的时候比平日还要早一点，一楼还没开门营业，二楼自然也还没客人，两人便一边抹桌子收拾收拾，一边聊着天。
吴莉莉问：“才上了半个月的班，感觉过了好久好久，天天不是端盘子就是和你聊天。高考成绩到底什么时候才出来呀？”
“好像是明天。”
“应该跟我们刚考完时估的分差不了多少吧？”
“放心，小姨不是说你的分数肯定有二本吗？”
“希望承她贵言咯。欸，你小姨说你的分数一定能上一本线，那你想好报哪里了没？”
谷哲的动作顿了一下：“还能报哪里，上得了z大就报z大，上不了就报g市其它学校。”
吴莉莉在他肩膀狠狠拍一巴掌：“喂，我爸妈两人生活不方便，我不放心，所以我不想考出g市而已，你怎么也要在g市读书，不想换个环境吗？”
谷哲笑了笑：“z大是国内数得上的好大学了，报它不挺好吗？上不了z大，我们g市其它学校也都是不错的，我干嘛大老远地跑到其它城市去读书？再说了，我也舍不得干爹干妈。”
吴莉莉给了他个白眼：“你这话留着哄我妈吧。”
两人继续漫无边际地乱聊着，吴莉莉又突然想起一茬：“对了，我听说从今年开始，g市的大学开始聘用学生教官，就是说给新生军训的教官都是自个学校挑出来经过培训的师兄师姐！感觉还挺好玩的。”她算了算，“有的学校是一开学就军训，有的学校是十月份才开始，希望那时候太阳不要太猛，晒黑了好难再养白。你就好了，晒不黑，羡慕嫉妒。”
谷哲默默承受着莉莉的“羡慕嫉妒”，这个时候不要搭话，因为不管说什么都会被当做嘚瑟。
莉莉撇撇嘴继续说：“你说大学的军训会不会非常严格，非常辛苦？我有点担心呀。”
谷哲挪好椅子，点了点莉莉的额头：“这只是学生的军训，能有多辛苦？要是有学生身体素质稍差一点出了事，学校要负大责任的。而且这离大学军训还远着呢，分数还没出来，志愿也还没填，现在想那么多干嘛？”
莉莉凑上去挨着他说：“我当然不是担心我自己呀，我是女生，到时候实在熬不下去我就假装大姨妈来。”
谷哲大概猜到她想说什么了，转个身想去抹另一张桌子，莉莉抱住他一只手臂。
“你听我说！军训的时候你不要太出风头！倒不需要你装虚弱晕倒，那也太作了，至少你不要什么都冲前头！强受真的不是你的style！还有，自古舍友出基友，晚上回到宿舍好好观察观察，看哪个舍友比较有可能，你又看得上眼，咱就想办法拿下他来个养成！养成必出忠犬攻，哟西！”
哟你妹，我真的没那么恨嫁……呸！我虽然是受也不嫁人！就算做梦梦到当新娘子那也只是做梦！而且大家都读大学的年纪你还养成毛线。
“当然，你也不能表现得太浪，被不必要的人发现就不好了，还是有不少人不能接受同的。”
谷哲抖抖手臂：“有人上楼了，注意形象。”
吴莉莉甩了甩抹布：“我去一下洗手间，你过去。”
谷哲放好抹布到楼梯口接人，上楼的正是面试谷哲和吴莉莉时见过一次的老板。
谷哲学了个少女声：“老板你好。”
老板上到二楼，一边往柜台走，一边说：“你帮我送几份甜点到意兴小区。今天要外送的人比较多，外送员忙不过来，而且这个客户有点远，先辛苦你送这一趟，打车拿□□报销，不着急，回来时要没赶上店里的午饭的话，也可以给你报销午饭。待会儿我到一楼跟经理给你说一声。”
谷哲自然没意见，老板把单给了柜台的服务员，自己点了杯喝的又下楼去了。谷哲和从洗手间回来的吴莉莉简单说了说，然后提着打包好的甜点，拿着订单，出门直接打车到了意兴小区。
虽然男扮女装也有两个星期了，但这还是谷哲第一次自己一个人穿着女仆装出门。身边少了个吴莉莉，貌似羞耻感就蹭蹭蹭往上爬。更尴尬的是，到了意兴小区门口，保安拦住不让进，非要先打电话核实一下，说是以前没见过穿成这个样子送外送的。
穿成这个样子……穿成哪个样子了！不就是女仆装吗？！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连动漫都没看过，认不出女仆装？！
谷哲只好站在电动伸缩门外任进出的小区业主打量着，一边等着保安打了电话问过叫外送的那家业主，确认是叫了次元壁的甜点外送，这才让进了小区。保安小哥歉意地笑着给指了路：“14栋是往左边这条小路一直走，沿路看到第三栋楼就是。二十七楼的五号房，你在楼下的可视对讲机上按‘2705#’就行。”
谷哲照着保安小哥说的顺利找到14栋，并在门外的可视对讲机上按下“2705#”。一阵铃声过后锁开了，可视对讲器却没人应声。这可视对讲机是单方面的可视，谷哲看不到那头，只是觉得有点怪怪的，最后还是对着对讲器说了声：“次元壁甜点外送，谢谢。”然后推门进去，进了电梯，按下27楼。
谷哲不知道的是，在可视对讲器另一头，打完游戏出房间的单烺刚好听到铃声，走到对讲机前，在电子屏上看到谷哲那张圆脸，当即惊得不敢大喘气，屏着呼吸按下开门键，看着谷哲睁圆了双眼转头看看门，又转头看了看可视对讲机，呆萌呆萌地说了句“次元壁甜点外送，谢谢。”
等谷哲离开了摄像头拍摄范围，单烺捂着被萌得扑通直跳的心呼叫刘婶：“刘婶，刘婶！”
刘婶从洗衣间探出头来：“咋了咋了，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
单烺急忙奔过去：“刘婶，赶紧地，帮我收拾一下房间，还有客厅的地板要不要擦一下？好像有点脏，还有，我们这房子里好像有股味道，喷点空气清新剂吧%￥#&%#……”
刘婶被他这一连串的话说得晕乎乎的：“刘婶我每天都有打扫呢，哪里有你说的那么脏乱啊小烺？”
单烺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半分钟了！！！坐电梯从一楼上到二十七楼不用一分钟！他忙跑回自己的房间门前一把关上门并锁上，确保不会被某人看到房间里的布置摆设。接着对着镜子整理头发。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居然穿着睡衣？！
夭寿了！还是一件哆啦a梦的连体睡衣！
“叮咚。”门铃声，响了。
单烺催刘婶去开门，自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旁边摆着个大熊公仔挡住他头部以下。刘婶莫名其妙地去开门，门外的谷哲露出八颗牙齿笑着说：“您好，次元壁甜点外送，请签收。”
“哦，好。”刘婶签了名，接过甜点。谷哲收好签单，道了谢，转头又坐电梯下楼去了。
刘婶提着甜点盒子，关好门，转过身，被无声无息站在她身后的单烺吓了一跳：“小烺！你想吓死刘婶呀！”
单烺怨念地看了她一眼：“人家大老远地送外送过来，你居然都不请人喝杯水！连屋子都没让人进来歇歇脚！”
刘婶：“……”
刘婶如果会英文，她内心的吐槽一定会是这样的：wtf？
单烺垂头丧气地往房间走，刘婶看着不忍，跟上去说：“好好好，刘婶省得了，下回再有外送外卖什么的，刘婶肯定请人进来喝茶好吧？”
单烺一声不吭地进了游戏房，将刘婶关在门外。
刘婶摇了摇头：“毛病！”
她把甜点盒子放进冰箱里，从厨房出来，正要去洗衣间继续洗衣服，经过游戏房，单烺突然又开门出现。
“吓！”刘婶捂住心口，忍不住捶了单烺肩膀一拳，“你小子干嘛呢？”
单烺不疼不痒地抖了抖肩：“打游戏没劲，出去走走。”说着回房间换衣服。
刘婶想了想，又是要整理房间打扫客厅，又抱怨自己没请人家进来喝杯水，刚刚打游戏还玩得起劲，这会儿又说没劲了……突然脑袋上方灯泡一亮！
剧情：前方有痴汉出没！
谷哲：在哪，我一脚踹飞他！
剧情：……说好的弱受呢？
谷哲：在哪，我哭给他看！
下午下班后，谷哲和吴莉莉一起回家换衣服卸妆。
两人回到吴莉莉家的时候，吴妈妈正在客厅里贴盒子。听到两人进门的声音，吴妈妈指着厨房的方向，说：“下班了？晚饭我已经做好了，小哲，干妈做了你喜欢的糖醋排骨！”
谷哲笑应道：“欸！干妈你真好，天天晚上都给我做好吃的。”
吴莉莉进了厨房拿碗筷，回头骂了谷哲一句：“要点脸好吗！是做给我的顺便搭上你的！”
谷哲换回自己的衣服后，悠闲地坐到饭桌旁等吃的：“要吃的就够了，脸还不如面好吃。丫头，快上吃的，大爷饿了，先来三大碗白酒！”
“给你大爷！”
吴妈妈一边笑呵呵地听着两人打闹，手上动作不停，要是不留意她的眼神，还会以为她眼神好才手脚利索。
吴妈妈其实是个盲人，今天开始在离家不远处一家盲人按摩店上班。谷哲从小认识吴莉莉，两人玩得好，他又经常来吴莉莉家蹭饭，吴妈妈也算“看”着他长大，所以后来谷哲就和吴莉莉家认了干亲。
谷哲之所以总是蹭饭，因为他小姨很少着家。谷小姨作为一名重点中学的重点班语文老师，一天超过十二个小时都是待在学校，剩下的时间回到家不是备课就是改作业和睡觉，所以谷哲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照顾自己，他们家的厨房用得最多的不是谷小姨，反而是谷哲。
谷哲偶尔在吴莉莉家蹭饭，更多的时候是自己尝试在家里捣鼓些东西吃。
十几年下来，厨房在谷哲的不离不弃中，从“泡面房”成长到“煮面房”再到“炒面房”，近两年才终于恢复了“厨房”的身份。
谷哲和吴莉莉摆好饭桌盛好汤，吴爸爸刚好下班回到家。吴妈妈问了声“老吴回来了？”吴爸爸朝谷哲笑着点点头，走到吴妈妈面前，握着吴妈妈的手捏了捏。
吴妈妈看不见，吴爸爸说不了，所以吴爸爸一直都是这样和吴妈妈打招呼。
每当这时，谷哲就会深深意识到自己是条单身狗。
————————————————————————
郑羿晚上记好了一天的账单，躺上床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想到些什么：“好像有什么事忘记跟老大说了？”他翻了翻身，“什么事来着……算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什么时候想起了再跟他说也一样。”他又翻了个身，摸了摸枕头下的账单，想到今天蹭单烺的车省了笔车费，心满意足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上午，谷哲和吴莉莉到店里的时候比平日还要早一点，一楼还没开门营业，二楼自然也还没客人，两人便一边抹桌子收拾收拾，一边聊着天。
吴莉莉问：“才上了半个月的班，感觉过了好久好久，天天不是端盘子就是和你聊天。高考成绩到底什么时候才出来呀？”
“好像是明天。”
“应该跟我们刚考完时估的分差不了多少吧？”
“放心，小姨不是说你的分数肯定有二本吗？”
“希望承她贵言咯。欸，你小姨说你的分数一定能上一本线，那你想好报哪里了没？”
谷哲的动作顿了一下：“还能报哪里，上得了z大就报z大，上不了就报g市其它学校。”
吴莉莉在他肩膀狠狠拍一巴掌：“喂，我爸妈两人生活不方便，我不放心，所以我不想考出g市而已，你怎么也要在g市读书，不想换个环境吗？”
谷哲笑了笑：“z大是国内数得上的好大学了，报它不挺好吗？上不了z大，我们g市其它学校也都是不错的，我干嘛大老远地跑到其它城市去读书？再说了，我也舍不得干爹干妈。”
吴莉莉给了他个白眼：“你这话留着哄我妈吧。”
两人继续漫无边际地乱聊着，吴莉莉又突然想起一茬：“对了，我听说从今年开始，g市的大学开始聘用学生教官，就是说给新生军训的教官都是自个学校挑出来经过培训的师兄师姐！感觉还挺好玩的。”她算了算，“有的学校是一开学就军训，有的学校是十月份才开始，希望那时候太阳不要太猛，晒黑了好难再养白。你就好了，晒不黑，羡慕嫉妒。”
谷哲默默承受着莉莉的“羡慕嫉妒”，这个时候不要搭话，因为不管说什么都会被当做嘚瑟。
莉莉撇撇嘴继续说：“你说大学的军训会不会非常严格，非常辛苦？我有点担心呀。”
谷哲挪好椅子，点了点莉莉的额头：“这只是学生的军训，能有多辛苦？要是有学生身体素质稍差一点出了事，学校要负大责任的。而且这离大学军训还远着呢，分数还没出来，志愿也还没填，现在想那么多干嘛？”
莉莉凑上去挨着他说：“我当然不是担心我自己呀，我是女生，到时候实在熬不下去我就假装大姨妈来。”
谷哲大概猜到她想说什么了，转个身想去抹另一张桌子，莉莉抱住他一只手臂。
“你听我说！军训的时候你不要太出风头！倒不需要你装虚弱晕倒，那也太作了，至少你不要什么都冲前头！强受真的不是你的style！还有，自古舍友出基友，晚上回到宿舍好好观察观察，看哪个舍友比较有可能，你又看得上眼，咱就想办法拿下他来个养成！养成必出忠犬攻，哟西！”
哟你妹，我真的没那么恨嫁……呸！我虽然是受也不嫁人！就算做梦梦到当新娘子那也只是做梦！而且大家都读大学的年纪你还养成毛线。
“当然，你也不能表现得太浪，被不必要的人发现就不好了，还是有不少人不能接受同的。”
谷哲抖抖手臂：“有人上楼了，注意形象。”
吴莉莉甩了甩抹布：“我去一下洗手间，你过去。”
谷哲放好抹布到楼梯口接人，上楼的正是面试谷哲和吴莉莉时见过一次的老板。
谷哲学了个少女声：“老板你好。”
老板上到二楼，一边往柜台走，一边说：“你帮我送几份甜点到意兴小区。今天要外送的人比较多，外送员忙不过来，而且这个客户有点远，先辛苦你送这一趟，打车拿□□报销，不着急，回来时要没赶上店里的午饭的话，也可以给你报销午饭。待会儿我到一楼跟经理给你说一声。”
谷哲自然没意见，老板把单给了柜台的服务员，自己点了杯喝的又下楼去了。谷哲和从洗手间回来的吴莉莉简单说了说，然后提着打包好的甜点，拿着订单，出门直接打车到了意兴小区。
虽然男扮女装也有两个星期了，但这还是谷哲第一次自己一个人穿着女仆装出门。身边少了个吴莉莉，貌似羞耻感就蹭蹭蹭往上爬。更尴尬的是，到了意兴小区门口，保安拦住不让进，非要先打电话核实一下，说是以前没见过穿成这个样子送外送的。
穿成这个样子……穿成哪个样子了！不就是女仆装吗？！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连动漫都没看过，认不出女仆装？！
谷哲只好站在电动伸缩门外任进出的小区业主打量着，一边等着保安打了电话问过叫外送的那家业主，确认是叫了次元壁的甜点外送，这才让进了小区。保安小哥歉意地笑着给指了路：“14栋是往左边这条小路一直走，沿路看到第三栋楼就是。二十七楼的五号房，你在楼下的可视对讲机上按‘2705#’就行。”
谷哲照着保安小哥说的顺利找到14栋，并在门外的可视对讲机上按下“2705#”。一阵铃声过后锁开了，可视对讲器却没人应声。这可视对讲机是单方面的可视，谷哲看不到那头，只是觉得有点怪怪的，最后还是对着对讲器说了声：“次元壁甜点外送，谢谢。”然后推门进去，进了电梯，按下27楼。
谷哲不知道的是，在可视对讲器另一头，打完游戏出房间的单烺刚好听到铃声，走到对讲机前，在电子屏上看到谷哲那张圆脸，当即惊得不敢大喘气，屏着呼吸按下开门键，看着谷哲睁圆了双眼转头看看门，又转头看了看可视对讲机，呆萌呆萌地说了句“次元壁甜点外送，谢谢。”
等谷哲离开了摄像头拍摄范围，单烺捂着被萌得扑通直跳的心呼叫刘婶：“刘婶，刘婶！”
刘婶从洗衣间探出头来：“咋了咋了，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
单烺急忙奔过去：“刘婶，赶紧地，帮我收拾一下房间，还有客厅的地板要不要擦一下？好像有点脏，还有，我们这房子里好像有股味道，喷点空气清新剂吧%￥#&%#……”
刘婶被他这一连串的话说得晕乎乎的：“刘婶我每天都有打扫呢，哪里有你说的那么脏乱啊小烺？”
单烺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半分钟了！！！坐电梯从一楼上到二十七楼不用一分钟！他忙跑回自己的房间门前一把关上门并锁上，确保不会被某人看到房间里的布置摆设。接着对着镜子整理头发。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居然穿着睡衣？！
夭寿了！还是一件哆啦a梦的连体睡衣！
“叮咚。”门铃声，响了。
单烺催刘婶去开门，自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旁边摆着个大熊公仔挡住他头部以下。刘婶莫名其妙地去开门，门外的谷哲露出八颗牙齿笑着说：“您好，次元壁甜点外送，请签收。”
“哦，好。”刘婶签了名，接过甜点。谷哲收好签单，道了谢，转头又坐电梯下楼去了。
刘婶提着甜点盒子，关好门，转过身，被无声无息站在她身后的单烺吓了一跳：“小烺！你想吓死刘婶呀！”
单烺怨念地看了她一眼：“人家大老远地送外送过来，你居然都不请人喝杯水！连屋子都没让人进来歇歇脚！”
刘婶：“……”
刘婶如果会英文，她内心的吐槽一定会是这样的：wtf？
单烺垂头丧气地往房间走，刘婶看着不忍，跟上去说：“好好好，刘婶省得了，下回再有外送外卖什么的，刘婶肯定请人进来喝茶好吧？”
单烺一声不吭地进了游戏房，将刘婶关在门外。
刘婶摇了摇头：“毛病！”
她把甜点盒子放进冰箱里，从厨房出来，正要去洗衣间继续洗衣服，经过游戏房，单烺突然又开门出现。
“吓！”刘婶捂住心口，忍不住捶了单烺肩膀一拳，“你小子干嘛呢？”
单烺不疼不痒地抖了抖肩：“打游戏没劲，出去走走。”说着回房间换衣服。
刘婶想了想，又是要整理房间打扫客厅，又抱怨自己没请人家进来喝杯水，刚刚打游戏还玩得起劲，这会儿又说没劲了……突然脑袋上方灯泡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