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不再在人群中说爱你 > 第14章 死亡决裂

第14章 死亡决裂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傅寒生看着被沾满血迹的婚纱包裹的岑欢,面色沉了沉,须臾他竟是轻笑一声,忽地说:“岑欢,要我放过你,你休想。”他声音又轻又淡,但咬字极为缓慢沉重,“没有我的允许,岑欢,你连死都不能。”

    岑欢闻言,歪着脑袋嗤笑一声,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却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傅寒生!我要和你决裂!”

    和傅寒生决裂了,然后她才有涅槃重生的可能。

    ……

    两周后。

    岑欢照样像前几天一样,吃完了陈嫂送过来的晚餐,坐在阳台上,尝试着用刚刚能下地的腿走路。

    岑欢自从醒来就被关在这个房间里,每天会有医生来料理她的身体情况,还有复建老师每天指导她复建,也有陈嫂专门负责她的早中晚餐。

    不用脑子都能猜出这是傅寒生的安排,只不过傅寒生却一次都没出现过。

    但岑欢顺从地接受了。她现在想得很明白,反正该赔给傅寒生的一条命她也赔他了,傅寒生自己救了她,那是傅寒生的选择。现在没了席城,他能威胁她的东西也没有了。她现在只要好好治好病,从这个破病房里逃出去,到时候她就自由了。

    岑欢再次见到傅寒生,是个很深的夜里。

    岑欢睡得浅,稍微一点动静都能把她吵醒。她在似梦非梦之间,感觉到她的胸口陡然一沉,紧接着,深重浓郁的酒气就扑鼻而来。

    岑欢猛地睁开眼。

    傅寒生不知何时代替了她的被子,整个人盖在她身上。他嘴里、鼻腔里呼出的酒气铺了岑欢整整一脸。就在岑欢要挣扎地喊他的时候,他举高她的双手到头顶,嘴唇跟敲章一样印在她的唇瓣上,岑欢本来要说的话瞬间成了呜呜地细碎的呜咽声。

    岑欢用仅剩下自由的双腿用力去踹傅寒生,而傅寒生仿佛是被岑欢逗乐,薄笑一声,膝盖挤开她还没完全康复的双腿,尽量地避开了受伤部位,稍微一压,就轻松制住了她。

    傅寒生眼睛黑得看不见底,和夜色完全融为一体。

    岑欢愤恨地看着他。

    傅寒生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他没有节制地吻她,像是要把她肺部的氧气都吸干一样。就在岑欢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溺毙的时候,傅寒生总算放开了她。

    他沉下身体,松开对岑欢的桎梏,缓缓地与她交织在一起。

    岑欢得了自由,几乎是条件反射直接给了傅寒生一巴掌,双眼通红地朝他怒吼,“傅寒生,我已经不欠你了。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你还有什么资格糟践我?!”

    最后一句岑欢几乎是哭喊出来的。

    傅寒生目光霸道,眼角却还在笑,“岑欢,你还欠我一晚。8808,你忘了?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还是说你想我操你视频让全世界70亿的人都好好品一品?”

    岑欢身子陡然一软。

    这世上怎么会有傅寒生这种混蛋?

    傅寒生上了瘾一样,把岑欢翻来覆去,摆成无数个屈辱的姿势。

    岑欢不挣扎,不反抗,也不骂了。她无声地、小心地流眼泪,一边流眼泪,一边一直在想,在想,等她的腿伤完全好了,她一定要从傅寒生的桎梏里逃出去。

    他们做的时候都没有发出声音。傅寒生偶尔会发出几声闷哼,而岑欢则把脸埋在枕头里,哪怕是傅寒生故意要逼她发出声音,她也紧紧咬着嘴唇,绝不溢出一点声音。

    在某一个瞬间,傅寒生忽然把岑欢翻了个身,岑欢脸从枕头底下翻出来。傅寒生看见了岑欢脸上竟然流满了眼泪。水光盈盈,在月光底下,像是流动的溪流。

    傅寒生浑身一怔,酒也跟着醒了。他停下动作,不自主地伸出手,想帮岑欢擦眼泪。

    可岑欢几乎是逃一样,飞快地躲开了他的手。

    傅寒生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再看岑欢,喃喃:“岑欢……”

    岑欢撇过脸埋进枕头,不肯看他,也不屑看他,只冷冷地打断他:“别叫我的名字!傅寒生!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名字?你现在装深情给谁看!要做做,不做滚。”

    傅寒生被她一激,到嘴边想安慰她两句的话噎住一样再也说不出口,他看着她年轻的身体浸泡在月光之下,恍若被镀了一层白色的雾。傅寒生抓着她的双手,喉结一滚,再次侵入了她。

    傅寒生的动作较之之前,更加激烈起来,激烈得恨不得把岑欢拆吃入腹一样,惹得岑欢忍不住地细细密密地发出一点点细碎的猫叫一样的声音,像是要逼迫岑欢在这种时候也要臣服于他一样。

    也不知道一场情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结束的时候,傅寒生看着岑欢单薄又孱弱的模样,忍不住想抱一抱她,却被岑欢一把用手挥开,她声音喑哑沉倦,“不是已经做完了——”

    岑欢用来挡脸的枕头被她挥手的动作激到掉到了地上,岑欢眼睛蒙着一层轻薄的水光,微怔地看着傅寒生。没一会,她清澈的眼底迅速浮上来一层厌倦与疲惫,再也没看傅寒生一眼,侧过身躺进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她看上去那样弱小,那样娇软,似乎和五年前还是一个模样;可是她看上去又那样倔强那样凌厉,似乎早就在五年前脱胎换骨。

    傅寒生不知为何,一股愧疚心浮上心头,他酒醒了大半,在她床测躺下来,轻轻把岑欢抱进怀里。

    可他还没享受到怀里人的温度时,岑欢忽地坐起身,在黑暗里,挂着眼泪的脸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控诉他,“傅寒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喜欢你,所以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把我送进监狱随随便便关我五年?是不是我喜欢你,我就要下贱,我就要不要脸地讨好你?是不是我喜欢你,我就要跟个哈巴狗一样,对你惟命是从,什么都顺着你,你想上我我就得张开了腿等着你,你想抱我我就算浑身犯恶心也得让你抱?”

    傅寒生不知道岑欢为什么忽然会生气,忽然会这样一副脸孔质问他,他嘴唇蠕动,说:“不是这样……”

    傅寒生动作迟钝地伸出手,想去擦岑欢的眼泪。

    岑欢还是躲开了。

    岑欢本来还想强忍,本来想着熬过这几天,等伤好了逃出去了,就跟傅寒生一笔勾销。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她的眼泪一直不停地不受控制地掉下来,以至于她视线里的傅寒生完全模糊一片。

    “傅寒生,你把我当什么?当人了吗?嗯?你凭什么赶走我的未婚夫,凭什么拍那种视频拆散我的婚礼,我有血有肉有感情有自由,我不是你包养在小别墅里满足你欲望天天低声下气讨好你的情妇,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凭什么仗着我喜欢你,就在这么糟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