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三生三世:小狐跑不掉 > 第一百三十章 爱一场也痛一场啊

第一百三十章 爱一场也痛一场啊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小九缓缓的退开了自己的衣袖,心神一动的幻化出了一个白玉碗,没有丝毫犹豫的拿起了,那时给华泽用过的匕首,对准自己左手的手腕的位置,狠狠的一下。

    这一下,带着稀许的灵力,小九心里又着急,也忘记吃什么止痛的丹药,只觉得那明晃晃的尖刀,在割开手腕的那一刻,很凉很凉。

    瞬间,密密麻麻的细汗踏湿了小九的衣衫,还没有来的急细想,割腕之痛到底有多痛,冰冷的尖刀就已经划开了她细嫩的手腕。

    手腕处随着匕首的划开,鲜红的血液沿着刀刃,一滴一滴的滴在了白玉碗里。

    小九苦笑着,那时为华泽大帝处理箭伤,出手狠点就狠点吧!却没想到,对自己也会这样的狠,我的天啊,这也太痛了吧!

    因为失血过多,小九的面上,没有一丝血色,她努力的调整着,呼吸的频率,强忍者马上就要晕倒的意识,费力的往前挪动了一小步,右手微微用力,抬起了华泽的头,颤抖的端着碗,喂着华泽喝下,可以解开世间毒药的血。

    见华泽喝完了一碗血之后,才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缓缓的说道:“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

    小九说话的声音,很细,很轻,就连她自己,不仔细的听,都听不见。

    细汗之出,心痛难忍,不等片刻,小九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摇晃着。

    坐在软榻上的她,右手捂着左手的位置,发出虚弱颤抖的声音,又说了句:“救人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天啊!为什么我们青丘九尾狐,每个人的血都是不一样的,又为什么,我的血天生就是用来解毒的,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小九想完这句话以后,随着那落地的玉碗,扑腾一下倒在了华泽的榻边。

    手腕处的伤口,还没有来的及处理,华泽嘴角的血迹,还没有来的急擦干,小九便晕了过去。

    ------

    小九是尊贵的上古神祇,青丘九尾狐一族,怎么可能会平凡,她注定不会是一只平凡的笨狐狸,更不会是一只什么都不会,只拼爷爷,拼爹的小神女。

    喝完小九血的华泽,真的解了身上的毒,他以为是自己自行解开的毒,心里高兴着,一个用力,快速的睁开了眼睛,手扶着头,缓缓的坐了起来。

    华泽微微的侧脸,看了看后背的箭伤,在看完以后满意的点着头,外伤已经处理好了,肉都长平了,他的小九就是能干,这样重的箭伤,都能给我治的,和没有受伤一样,竟然看不出一点疤痕来!

    华泽的嘴角不自觉的浅笑,那样的笑容,就像国色的牡丹,透着迷人的芳香,让人沉醉。

    “只是这药,小狐狸,是在哪里淘瞪出来的,上等的合颜膏,不是早已经失传了吗?”

    华泽不自觉的说着,他还记的,上次他在配合颜膏的时候,应该是自己太过自负,竟然没有按照规定的比例拿捏草药,导致效果都没有这么明显。

    只是这合颜膏,小九怎么会有呢!

    华泽想了半天,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慧心的点着头,定是狐帝宠爱他这个宝贝孙女,担心她贪玩受了伤,女孩子还爱美,特意给她做的吧!

    此时的华泽,好想夸夸他的小九,为什么这样的能干,却看着她跪在地上,手边还有着,装着血液残留的碗,仔细看看,她的衣袖上还带着血迹。

    “这是什么情况?”

    华泽不自觉的说着,说完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那时灵台突然清明,不是解毒完成,而是小九的血,对吗?

    他有些不敢睁开眼睛去看他的小狐狸,就怕看见他心中所想之事,要是那天的话,他的心会多痛!

    华泽鼓足了勇气,快速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小九手腕的位置,在看完以后,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很长的凉气。

    此时的心情,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只知道,在这个恒久的岁月里,没有一个人,为他做过这样的事,更没有一个人,这样打动过他的心。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曾经是有一个人,也喂他喝过她的血,只是那时他却不想喝,只想吃了她。

    华泽心痛难忍,不自觉的叫着:“小狐狸!我华泽的妻子。”

    一滴泪,从华泽的眼角里,瞬间掉了出来,砸在他的手心里,他心神一动的抱起了他的小九。

    她在他的怀里,他紧紧的抱着。

    华泽动情的说道:“小九,都是为夫不好,没有照顾好你,你是不是很痛!”

    说完话的华泽,很快的伸出了手,轻轻的摸着小九那双几乎快断了手腕,用着他身上本就不多的仙力,麻醉着,缓解着她的疼痛。

    他紧紧的抱着她,俯身亲吻她的唇。

    昏迷中的小九,感觉唇间一凉,脑子也清醒了很多,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张离着她很近的脸。

    华泽大帝他醒了,我是在他的怀里,他是在抱着我,小九的脸瞬间通红。

    “帝君!我是在做梦吗?”小九半眯着眼睛,傻傻的分不清,如今的自己是现实中,还是在梦境里。

    华泽听见小九的声音,勉强的笑了笑,他摸着她的小脸,眷恋中带着无比的心痛说道:“不是!”

    听华泽这样说,小九有些激动,她很快的抓住华泽的衣襟说道:“那,你是醒了吗?”

    华泽紧了紧怀里的小人,嘴角含笑的看着她,一只手也很自然的摸着抓着他衣襟的小手,缓缓的说道:“是啊!我的小狐狸这样烈害,我自然会醒的!”

    手腕处传过来的痛,让小九瞬间明白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觉得华泽大帝这样紧的抱着她,有些难为情。

    她微红着脸说道:“帝君,我也没有那么烈害,都是祖先保佑!”

    华泽明白小九的意思,是因为她是上古神祇的原因,他才会很巧的救了他。

    “那我也觉得,我的小狐狸很烈害啊!!!”

    华泽这样说话,一双大手还紧抱着小九,让她的心就是一颤,帝君怎么这样说话,还是这样暧昧的姿势,是不是不太好,既然不是梦,我应该起来,对吗?

    她很快的往起站着,却被华泽抱着的更紧,小九羞红着脸说道:“帝君...”顿了下“我还是起来吧 ...!”

    华泽心痛的看着怀里的小九,用着谁都不忍心拒绝的语气,说着祈求的话。

    “小九,让我在抱你一会好吗?”

    小九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华泽大帝这样求她,让她很害羞,很难为情。

    华泽微笑的看着他的小九,心中感慨万千,小狐狸却是像孤影所说的一样,“不懂得珍惜她的人,永远都不配拥有这样纯善的她。”

    小九,无论你记不记得我,你都是那只善良的小狐狸,都是愿意为我付出真心的人,对吗?

    老天,我应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

    此时的华泽,紧紧的抱着小九,这样的拥抱,就是没有人可以,在让他们分开,谁都不可以。

    小九看着哭的很伤心的华泽,松开了扯着他的衣襟,缓缓的抬起了右手,为他擦拭着眼泪。

    她一边笑着,一边逗着他说道:“帝君,我阿爹告诉我,我们做神仙的,是不可以哭的......”

    说完了这样长的一句话,小九有些缓不过来,很快的停顿了一下。

    可能手和手是相同的,她伸出了右手,却带动了她的左手,传来了那休止的痛。

    小九及其费力的又说了句:“像你这样的神尊,就更不能随便哭了,因为哭了就不威......”

    华泽想听完小九逗着他的话,却不忍她在说下去,很快的捂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在说。

    他声音带着烦愁,又带着嘶哑,很快的说道:“小九,你不要说了,看你受苦,我心痛!”

    小九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晰,身体上的热度,让她整个人都迷糊、懒散的睁不开眼睛,灵台却异常的清明的想着。

    我受苦,我为什么会受苦,我怎么会受苦,我明明活的那样惬意,只是为什么手腕会这样的痛。

    痛,为什么会痛,一定是假的,我是在梦里,只是在做梦而已。

    但,我的梦里,为什么会有华泽大帝!他又为什么会哭!

    “痛,没事,我是在做梦,醒了就不痛了。”

    小九眼睛迷离的像是合上了,她迷糊的说着,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胡乱的话!

    华泽怀抱着滚烫的小九,又听着她因高烧,烧的迷糊,胡说的话,心里更加难受。

    他摸着她的后脑,抹去着她痛的记忆,淡淡的笑着,心里却比谁都清楚,小九只有你不记得,对我的情,你才能永远是我的!

    “对,小狐狸,你是在做梦,那就乖乖的睡吧,醒了以后就不痛了。”

    华泽留恋的看着小九,温柔说着,那样的声音,就想青丘的木棉花一样,柔软的让人想睡觉。

    听着华泽说完话,小九稀里糊涂的点着头,却安稳的闭上了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只记得那句:“小狐狸,乖乖睡觉,醒了就不痛。”这样的话。

    华泽抱着他的小九,哄着她睡着,又不知道幻化出多少,名贵的天灵地宝,挨个为她试着,那只经脉尽断的手腕,让她可以快速康复。

    他一边一边的试着,直到看见她那错综复杂的静脉,快速的搭接,发出“卡卡”的声音,以及外伤都痊愈了,才松了一口气,摇晃的抱着她睡着。

    三日的时间,对他们神仙来说,也不过是一朝一夕,正如一个睁眼和闭眼之间。

    抱着小九的华泽,静静的看着怀中的小狐狸,直到看见小九的眼皮微动,才把她放到床边,自己也很快的躺下,装睡起来。

    小九有了些意识,眼皮微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依旧在昏迷的华泽,很快的伸出了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高兴的说了句:“烧已经退了。”

    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很快的扶起了华泽,褪去了他的外衫,看了看后背,看完以后,还不自住的摸了摸。

    摸完以后,满意的点着头,傻傻的说着:“这个帝君,是男人吗?怎么比女人的皮肤还白皙光滑呢!盛世美颜,就是盛世美颜啊!”

    华泽听着小九说的话,内心深处却坏坏的想着,这只小狐狸,我是不是男人,你不记得了?但,我却记得很清楚,每每你在我的床上,求饶的有多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