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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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晖被冷逍再次拦了下来。
“储晖。”皇甫卓心平气和的道，“你要带她走，我问你，你带她去哪里？她身中寒毒未清，身受重伤至今未有痊愈，她的身体还能够经得起你如此的折腾吗？而且你的身份一旦被发现，你保护得了她吗？你只会连累她。”
“那也总比跟着仇人强。”
“殷府身份泄密的事情我的确不知，我也派人在暗中的调查。我知道大周的朝野上下还有许多你们虞国的人，你们都想着报仇，但朝廷现在也在调查抓捕，你最好是通知他们别冲动行事。”
“至于清水，现在她与任何人接触对方都可能被朝廷认为是殷府之人而受牵连。所以她必须和你们所有人脱离关系。你可以将我视作仇人，但我绝不会伤害你家小姐半分。相反我会拼尽全力护她周全。”
储晖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他说的的确是有道理，带走清水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皇甫卓见他心思动摇，微微的笑了下道：“你若是不放心也可以留在显州暗中保护她，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见她，我不想她去回忆起那些痛苦血腥的往事。家国仇恨，她已经经历太久，付出太多，就让她活的简单点。”
沉默须臾，储晖也看到清水曾经受的苦，点了下头，“我答应你。但是若小姐受到任何的伤害，你不得拦我带她走。”
“可以。”
冷逍也避开不再拦着他。
皇甫卓回到卓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见到清水房间的灯亮着好奇的走了过去，房门是敞开的，床榻上空空，清水并不在房中。
他回院中，并不见清水影子，轻唤两声，并没有回应。这深更半夜的去了哪里？外衣还在房中呢。
“属下去跨院看看。”冷逍转身正准备离开，清水从旁边的回廊走来。一身中衣，披件粉色披风，头发散乱，手中似乎拿着什么，月光太淡看不清。
“清儿，你去哪里了？”皇甫卓立即的走过去，却见到清水的手中拿着一块红豆糕，嘴里面正吃的香着，看来是从厨房过来。
她惊讶地看着他问，“夜这么深了，你还过来？”
皇甫卓帮她将披风裹紧，关心的问：“饿了？”
“是，可厨房就只有红豆糕了。”她很是不满足的道。
“你怎么一副永远吃不饱的样子。”
“我能吃啊。”她笑着一口将手中的红豆糕都塞进嘴里。
外面天凉，他搂着她进房。冷逍正准备退下，皇甫卓唤住他，“天明吩咐厨房一声，每夜子时左右给夫人准备一份夜宵。”
“是。”冷逍笑了下，跟了皇甫卓这么多年，他一直对姑娘都是疏离的，还从来没见过他会这么的宠一个人。
皇甫卓倒了杯水递过去，“别噎着。”
“谢谢。”她端起水杯大喝几口，抬眸看了他一眼问，“你怎么到现在都没睡。”
“我……我睡不着就过来看看你。”
“我现在要睡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怎么又赶我走？”皇甫卓笑了下，关上外间的门，然后走向里间。
清水立即的冲进去，伸手挡在床榻前，“你可不许再和我睡一张床。”上一次害的她担惊受怕一夜觉都没有睡好。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妻子将夫君往房外赶的。”他倾身靠近她的脸，笑着似乎要吻她。她身子向后仰，没有撑住坐在了床榻上。他便宽衣解带起来。等他再转身，清水已经躺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他笑了下，也躺了上去，然后戳了下她气鼓鼓的脸蛋道：“现在夜这么凉，你就让我这么冻着？就不心疼我？”
“你回自己房间去。”
“不回。”他一用力扯过被子，然后顺手将她揽进了怀中。
贴着他温热的身体，她立即羞红了脸。用力的要挣脱。皇甫卓威胁的道：“我可说过不老实我会做点什么的。”
她立即的安静了下来。他却得寸进尺将她抱的更紧了。
贴在他的胸膛上，她大气不敢喘，慢慢的感受他身体的温热，让她本就畏寒的身体觉得很舒服。许久，皇甫卓动也不动一下，她偷偷的抬眼看他，他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她也慢慢放松了警惕，试着伸手搂着他的腰际，将脸贴在他的胸前，觉得这样还是蛮舒服的。
皇甫卓看着她小心的动作笑了，低声道：“我们做点什么吧？”
“啊？”清水被惊了一下，抬头看他，“你……”没睡着？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惊慌的眼神，笑着道：“我若是睡着了，岂不是不能如你所愿了。”
“我……”她忙躲开他的眼睛，却看到他半开的中衣内结实的胸-膛。慌忙转过目光看着他的眼睛。他桃花眸子深情的看着她，温柔似水。
僵持了片刻，他轻声的道：“清儿，为我生个孩子可好？”口气带着几分请求，呼吸扑面。
“我……”她目光慌乱无处安放，只感到双颊滚烫，心跳的厉害。
他慢慢的俯下身，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呼吸交汇一起。“清儿……”他轻柔地唤着她名字，带着慵懒的声音问，“好吗？”
她看着他就在眼前的目光，无限温柔。她沦陷在她目光中，许久，她点了下头。
皇甫卓笑着吻上她的唇，她也迎合他的吻。慢慢的他褪去她的中衣、里衣。她双臂环上他。
次日，府中的下人起来打扫院落准备一天的活计，忽然听到夫人的房间内传出一阵斥骂声。
“你骗我……我不管，你是骗子！”
“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
“你就骗我了，要么……要么怎么会……你混蛋！”听到房间内轰然一声，似乎有什么翻倒的声音。
冷逍和阮灵灵听到这边声音，忙过来，见是清水的房间内传来的，而且皇甫卓也在里面，这大早上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去敲门。
里面的清水接着斥骂道：“我不要再理你，你就是骗子。”还带着哭腔。
冷逍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示意让阮灵灵去敲门问一声，毕竟夫人在里面他一个男人清早去敲门多有不妥。
阮灵灵敲了下门道：“公子、夫人，洗漱用具都已经准备好了，需要端进去吗？”
里面没有传来回应，同时也安静了下来。
皇甫卓拿着一件外套走到坐在梳妆镜前清水的身后，为她披上，轻轻地从身后搂着她，哄道：“别生气了，我真的没有骗你。因为你身体原因，所以我们一直都没有圆过房。”
“你一直都在骗我，我知道的，我根本就不是你捡来的，我也不是你妻子。我没有记忆，所以你就编故事来骗我。”泪流了下来。
这一段话狠狠的戳痛他的心，他也不想，可真相的惨烈让他不忍心告诉她。
“清儿。”他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下抓着她的手，接着伸手为她拭去脸颊的泪水，自己的泪却流了出来。“清儿，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我不想你受到任何的伤害，哪怕这伤害来自你自己。清儿，你相信我，相信我好吗？”
清水看着他的泪，哭的那样的伤心，她心也软了下来。自醒过来这段时间，他的确是很疼她很宠她。这样不就已经足够了吗？她还想要什么呢？她现在什么都没有，连记忆都没有。她只有他了。
“十三哥。”她扑在他肩头大哭起来，“我好害怕，我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我怕我不是你妻子，我怕你丢了我。”
“十三哥不会丢了你，都是十三哥不好，事先没有和你说明，害你担心，是十三哥的错，原谅我好吗？”
“恩。”
“别哭了。”他轻拍她的肩头哄道，“你昨晚上不还说今天要跟冷逍学武的吗，快点洗漱吃点东西吧。”
“恩。”
皇甫卓此时便叫进了丫鬟进来伺候洗漱。
阮灵灵推开门，让丫鬟进来，她也便跟着进来，去整理床铺，发现了毯子上的血迹。心中也猜到了清水是因为自己还是处子之身而怀疑之前皇甫卓的话，责怪他欺骗她。她随手将毯子撤下，叫来一个丫鬟拿下去清洗。转身去取新毯子瞥见了清水正看着她，触到她目光清水尴尬的脸红了起来。
阮灵灵笑了下，什么也没说，走到柜子前取一条崭新的铺上。
用完早餐稍作休息后，皇甫卓便吩咐冷逍叫清水的武功。他站在廊下看着她。
冷逍教的倒是尽心尽力，她却拿着剑练了半柱香的时间，便喊着累了，跑到了偏厅中休息又开始吃起东西来。皇甫卓也是拿她没办法，让冷逍不必每天都教她，她想学了再教，估计她也就是一时兴起，说不准今天过后就不想学了。
冷逍此时走上前躬身低声的回禀道：“公子，华京那边颜统领传来消息，我们在显州的之事王妃似乎知道了，也暗中派人过来。”
皇甫卓沉默须臾，他在显州储晖都能够查到，蔺若芸知道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对于蔺若芸他感情是复杂的，既因为当初她对温秣之事冷眼旁观而气恼，也因为这一年多让她独守空房而愧疚。
可清水至此，他绝不能够带她回华京。一旦回到华京，就意味着她忘记的事情便会有人在她面前提及，无论是好心还是恶意，对她来说都是伤害。到那个时候无论她记不记得过去，都不会像现在一样简单快乐。
他走进偏厅坐在清水的对面，看着她吃着东西，笑着为她倒了杯茶。
“清儿，现在过了中秋，天气渐渐地转凉了，你最怕冷的，十三哥带你南下避寒可好？”
“去哪里？”她随口问。
“我们一路往南，哪里好玩去哪里如何？”
“好啊！”她笑着，拿了块糕点喂给皇甫卓，“那我们什么时候走？”满心的期待。
“明天布施的事情才结束，我们后日出发如何？”
“好，谢谢十三哥。”
储晖被冷逍再次拦了下来。
“储晖。”皇甫卓心平气和的道，“你要带她走，我问你，你带她去哪里？她身中寒毒未清，身受重伤至今未有痊愈，她的身体还能够经得起你如此的折腾吗？而且你的身份一旦被发现，你保护得了她吗？你只会连累她。”
“那也总比跟着仇人强。”
“殷府身份泄密的事情我的确不知，我也派人在暗中的调查。我知道大周的朝野上下还有许多你们虞国的人，你们都想着报仇，但朝廷现在也在调查抓捕，你最好是通知他们别冲动行事。”
“至于清水，现在她与任何人接触对方都可能被朝廷认为是殷府之人而受牵连。所以她必须和你们所有人脱离关系。你可以将我视作仇人，但我绝不会伤害你家小姐半分。相反我会拼尽全力护她周全。”
储晖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他说的的确是有道理，带走清水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皇甫卓见他心思动摇，微微的笑了下道：“你若是不放心也可以留在显州暗中保护她，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见她，我不想她去回忆起那些痛苦血腥的往事。家国仇恨，她已经经历太久，付出太多，就让她活的简单点。”
沉默须臾，储晖也看到清水曾经受的苦，点了下头，“我答应你。但是若小姐受到任何的伤害，你不得拦我带她走。”
“可以。”
冷逍也避开不再拦着他。
皇甫卓回到卓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见到清水房间的灯亮着好奇的走了过去，房门是敞开的，床榻上空空，清水并不在房中。
他回院中，并不见清水影子，轻唤两声，并没有回应。这深更半夜的去了哪里？外衣还在房中呢。
“属下去跨院看看。”冷逍转身正准备离开，清水从旁边的回廊走来。一身中衣，披件粉色披风，头发散乱，手中似乎拿着什么，月光太淡看不清。
“清儿，你去哪里了？”皇甫卓立即的走过去，却见到清水的手中拿着一块红豆糕，嘴里面正吃的香着，看来是从厨房过来。
她惊讶地看着他问，“夜这么深了，你还过来？”
皇甫卓帮她将披风裹紧，关心的问：“饿了？”
“是，可厨房就只有红豆糕了。”她很是不满足的道。
“你怎么一副永远吃不饱的样子。”
“我能吃啊。”她笑着一口将手中的红豆糕都塞进嘴里。
外面天凉，他搂着她进房。冷逍正准备退下，皇甫卓唤住他，“天明吩咐厨房一声，每夜子时左右给夫人准备一份夜宵。”
“是。”冷逍笑了下，跟了皇甫卓这么多年，他一直对姑娘都是疏离的，还从来没见过他会这么的宠一个人。
皇甫卓倒了杯水递过去，“别噎着。”
“谢谢。”她端起水杯大喝几口，抬眸看了他一眼问，“你怎么到现在都没睡。”
“我……我睡不着就过来看看你。”
“我现在要睡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怎么又赶我走？”皇甫卓笑了下，关上外间的门，然后走向里间。
清水立即的冲进去，伸手挡在床榻前，“你可不许再和我睡一张床。”上一次害的她担惊受怕一夜觉都没有睡好。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妻子将夫君往房外赶的。”他倾身靠近她的脸，笑着似乎要吻她。她身子向后仰，没有撑住坐在了床榻上。他便宽衣解带起来。等他再转身，清水已经躺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他笑了下，也躺了上去，然后戳了下她气鼓鼓的脸蛋道：“现在夜这么凉，你就让我这么冻着？就不心疼我？”
“你回自己房间去。”
“不回。”他一用力扯过被子，然后顺手将她揽进了怀中。
贴着他温热的身体，她立即羞红了脸。用力的要挣脱。皇甫卓威胁的道：“我可说过不老实我会做点什么的。”
她立即的安静了下来。他却得寸进尺将她抱的更紧了。
贴在他的胸膛上，她大气不敢喘，慢慢的感受他身体的温热，让她本就畏寒的身体觉得很舒服。许久，皇甫卓动也不动一下，她偷偷的抬眼看他，他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她也慢慢放松了警惕，试着伸手搂着他的腰际，将脸贴在他的胸前，觉得这样还是蛮舒服的。
皇甫卓看着她小心的动作笑了，低声道：“我们做点什么吧？”
“啊？”清水被惊了一下，抬头看他，“你……”没睡着？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惊慌的眼神，笑着道：“我若是睡着了，岂不是不能如你所愿了。”
“我……”她忙躲开他的眼睛，却看到他半开的中衣内结实的胸-膛。慌忙转过目光看着他的眼睛。他桃花眸子深情的看着她，温柔似水。
僵持了片刻，他轻声的道：“清儿，为我生个孩子可好？”口气带着几分请求，呼吸扑面。
“我……”她目光慌乱无处安放，只感到双颊滚烫，心跳的厉害。
他慢慢的俯下身，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呼吸交汇一起。“清儿……”他轻柔地唤着她名字，带着慵懒的声音问，“好吗？”
她看着他就在眼前的目光，无限温柔。她沦陷在她目光中，许久，她点了下头。
皇甫卓笑着吻上她的唇，她也迎合他的吻。慢慢的他褪去她的中衣、里衣。她双臂环上他。
次日，府中的下人起来打扫院落准备一天的活计，忽然听到夫人的房间内传出一阵斥骂声。
“你骗我……我不管，你是骗子！”
“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
“你就骗我了，要么……要么怎么会……你混蛋！”听到房间内轰然一声，似乎有什么翻倒的声音。
冷逍和阮灵灵听到这边声音，忙过来，见是清水的房间内传来的，而且皇甫卓也在里面，这大早上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去敲门。
里面的清水接着斥骂道：“我不要再理你，你就是骗子。”还带着哭腔。
冷逍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示意让阮灵灵去敲门问一声，毕竟夫人在里面他一个男人清早去敲门多有不妥。
阮灵灵敲了下门道：“公子、夫人，洗漱用具都已经准备好了，需要端进去吗？”
里面没有传来回应，同时也安静了下来。
皇甫卓拿着一件外套走到坐在梳妆镜前清水的身后，为她披上，轻轻地从身后搂着她，哄道：“别生气了，我真的没有骗你。因为你身体原因，所以我们一直都没有圆过房。”
“你一直都在骗我，我知道的，我根本就不是你捡来的，我也不是你妻子。我没有记忆，所以你就编故事来骗我。”泪流了下来。
这一段话狠狠的戳痛他的心，他也不想，可真相的惨烈让他不忍心告诉她。
“清儿。”他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下抓着她的手，接着伸手为她拭去脸颊的泪水，自己的泪却流了出来。“清儿，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我不想你受到任何的伤害，哪怕这伤害来自你自己。清儿，你相信我，相信我好吗？”
清水看着他的泪，哭的那样的伤心，她心也软了下来。自醒过来这段时间，他的确是很疼她很宠她。这样不就已经足够了吗？她还想要什么呢？她现在什么都没有，连记忆都没有。她只有他了。
“十三哥。”她扑在他肩头大哭起来，“我好害怕，我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我怕我不是你妻子，我怕你丢了我。”
“十三哥不会丢了你，都是十三哥不好，事先没有和你说明，害你担心，是十三哥的错，原谅我好吗？”
“恩。”
“别哭了。”他轻拍她的肩头哄道，“你昨晚上不还说今天要跟冷逍学武的吗，快点洗漱吃点东西吧。”
“恩。”
皇甫卓此时便叫进了丫鬟进来伺候洗漱。
阮灵灵推开门，让丫鬟进来，她也便跟着进来，去整理床铺，发现了毯子上的血迹。心中也猜到了清水是因为自己还是处子之身而怀疑之前皇甫卓的话，责怪他欺骗她。她随手将毯子撤下，叫来一个丫鬟拿下去清洗。转身去取新毯子瞥见了清水正看着她，触到她目光清水尴尬的脸红了起来。
阮灵灵笑了下，什么也没说，走到柜子前取一条崭新的铺上。
用完早餐稍作休息后，皇甫卓便吩咐冷逍叫清水的武功。他站在廊下看着她。
冷逍教的倒是尽心尽力，她却拿着剑练了半柱香的时间，便喊着累了，跑到了偏厅中休息又开始吃起东西来。皇甫卓也是拿她没办法，让冷逍不必每天都教她，她想学了再教，估计她也就是一时兴起，说不准今天过后就不想学了。
冷逍此时走上前躬身低声的回禀道：“公子，华京那边颜统领传来消息，我们在显州的之事王妃似乎知道了，也暗中派人过来。”
皇甫卓沉默须臾，他在显州储晖都能够查到，蔺若芸知道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对于蔺若芸他感情是复杂的，既因为当初她对温秣之事冷眼旁观而气恼，也因为这一年多让她独守空房而愧疚。
可清水至此，他绝不能够带她回华京。一旦回到华京，就意味着她忘记的事情便会有人在她面前提及，无论是好心还是恶意，对她来说都是伤害。到那个时候无论她记不记得过去，都不会像现在一样简单快乐。
他走进偏厅坐在清水的对面，看着她吃着东西，笑着为她倒了杯茶。
“清儿，现在过了中秋，天气渐渐地转凉了，你最怕冷的，十三哥带你南下避寒可好？”
“去哪里？”她随口问。
“我们一路往南，哪里好玩去哪里如何？”
“好啊！”她笑着，拿了块糕点喂给皇甫卓，“那我们什么时候走？”满心的期待。
“明天布施的事情才结束，我们后日出发如何？”
“好，谢谢十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