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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纸扎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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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要干嘛?”我没好气的道。

    婚礼婚礼,即便是冥婚,也得按规矩来,别人可以不在,双方父母却也是需要在场的,算是做个见证,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直接两人一句话定下来就得了,还要婚礼干嘛。

    “你存心折腾我呢吧?”

    杨美钰摇了摇头,难得的一脸认真:“婚礼怎么布置,在哪里进行,都可以听你和林寅的,唯独这一条,你们必须听我的。”

    我见杨美钰说的认真,似乎真的没有松口的可能,心顿时一沉,不由朝着林寅看去。

    林寅转过头,不愿意对上我的目光,我重重的哼了一声,他才将头转了过来。

    “你呢,真的不打算告诉伯母。”

    林寅的父母我见过,上大学的那一年因为不愿意回来听爷爷的唠叨,偶尔放假还经常跟着林寅去他家,两个老人都不错,对林寅更是宠的没变,那时候就长长念叨着林寅结婚的时候要怎样怎样,却没有想到自己儿子结婚这种大事,却不打算通知他们。

    林寅眼底闪过几抹犹豫,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这小子已经完全被杨美钰迷住了,也不知道杨美钰给他下了什么药,连这个要求都能答应下来。

    “滚。”我重重的朝着林寅骂道。

    林寅低着头,只是将手里的食物放好,然后说了声越哥我走了,便朝着屋子外面走去。

    杨美钰看出我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也不废话,只是再次嘱咐了一遍,只有这一个要求,也离开了屋子。

    闷声靠着墙壁呆坐了一个上午,直到肚子实在扛不住再次抗议起来,我才无奈的笑着座了起来。

    算了,人家自己不愿意通知,我瞎操什么心,能帮的帮一下,也只能做这些了。

    想通这些之后,踉跄的从床上站了起来,之前全身无力多是因为体内被鬼气侵占的原因,现在鬼气没了,单单胸前的伤口,的确也没有太大的影响,只是偶尔还是火辣辣的一阵疼痛,但我知道,那是伤口正在结痂,属于正常。

    杨美钰带来的东西已经凉了,我只能再热了一下,只是后来实在饿得受不了,坐在一旁边热边吃了起来,食物下肚,人也精神了许多,昨晚的事情这才重新浮现在脑海里。

    经过昨晚的事情,我几乎可以确定吴家鬼学绝对不是爷爷给我留下的所有,因为上面虽然有介绍,却没有真正用来抓鬼的东西,这才会让我昨晚那么狼狈。

    想通这些,我不由再次仔细翻阅了一遍吴家鬼学,确定没有遗漏里面的任何一个字之后,再次朝着爷爷的屋里走去。

    不过几天没有人住,屋子里已经布满了灰尘,我叹了口气,老人在的时候我觉得烦,不在了才感觉心里真正空落落起来,偌大的房子只有自己一个人住,就好像房子没有房梁,总觉得不踏实。

    打了盆水将爷爷的屋子擦拭了一遍,就在擦到之前发现装着吴家鬼学那个木盒子的暗格时,我突然发现里面似乎还有东西,只是因为太暗,看不清楚,不由伸手在里面摸索起来。

    谁知手才刚刚伸进去,就感觉碰到了东西,将那东西拿出来,才发现是个布包,好奇之下直接停下了手里擦拭的活计,蹲在一旁将布包打开查看起来。

    布包不大,里面装的东西也不多,打开之后,里面不过放了几样东西。

    一根毛笔,看不出是什么毛做的,毕竟我对书法实在没有什么研究,只是毛十分柔顺,我拿起来把玩了下,只觉得握在手里特别顺手。

    其次就是一件看起来还算新的道袍,还有一本薄薄的书。

    道袍似乎没什么不同,我试着穿了下,竟然十分合身,不由想着以后再接生意,出去穿这个也算有模有样,不会在让人怀疑。

    见道袍脱下之后,我的心思就全部放到了那本薄薄的书上。

    想来这就是我准备找的东西了,爷爷真正用来抓鬼的方法应该都在里面。

    书只有十几页,纸色泛黄,却也是现代人写的字,年代应该不会太远,封面上是三个大字:纸扎术。

    我将十几页翻看了下,更是确定了我的猜测。

    这本纸扎术正是用来对付冤魂厉鬼的,只不过和一般道士所用的方法不同,纸扎术靠的就是纸扎,将纸扎做好之后,在上面写好名字,便能够使得纸扎拥有所写之人的一分能力,一次来对付鬼魂。

    说白了就是借助世上有名的人的能力来对付鬼魂。

    书虽然不厚,但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的东西让我很快沉浸当中,等将整本书看完合上的时候,天色已经快暗了下来。

    长长的呼了口气,只感觉整个人都有了许多底气。

    按书上说的,纸扎做好之后,只有在几分钟内能够借助他人的能力,借助的方法自然就是将名字写在纸扎人头上,而写好之后,纸扎能够发挥作用的时间也不过十几分钟,所以说白了,日后抓鬼时,我都要现场做纸扎才行。

    好在从退学回来守着这家纸扎店开始,爷爷虽然从来没教过我正经东西,却把一手纸扎的技术都交给了我,这几年来,店里的纸扎更是全部出自我手,别的不说,纸扎人的技术,我还真不一定输给爷爷。

    以前还以为是爷爷想要偷懒,现在想想,恐怕是爷爷早已经在锻炼我了。

    收起心里的感叹,毕竟爷爷现在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只能默默祝福他老人家,当然,这祝福的心思约莫只存在了零点几秒,毕竟纸扎的事情可以忍,可洗衣做饭打扫做账本我也同样一样没拉,这些却没法解释。

    放下手中的纸扎,我不由的有些手痒了起来,想要试试如今我能把纸扎术发挥到什么样的程度。

    “就这个吧。”将书翻开几页,眼睛落到其中一个老头身上,当下我便打定了主意。

    纸扎其实并不像人们想的那么简单,单单只是纸扎人或房子一类的东西,分类同样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