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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我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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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墨浅带慕容煜过来时,慕容煜对于眼前之景果然也带着些诧异,谁会想到,有人会在悬崖上建造这么一个地方,不过倒是便宜了他们。

    “这石床不似普通的石床,怎会有温热感?”

    慕容煜刚躺上去,便感觉到有阵阵热量传来,既是石头,又怎会有暖意?这石头必然不是普通的石头,难道是暖玉,可是这么大一块暖玉,究竟是谁有这么大手笔寻得这块暖玉,又用了何种方法,将它搁置在此处?

    墨浅本没在意,听慕容煜这样说,好奇之下,也过来试了一下,的确带着温温的暖意,先前收拾上面散落的尘埃时,还没在意,如今被慕容煜这样一说才发现,果真是这样,普通的石头都应该是冰凉无比,怎会带着些许温度?不解的眼神,便放在了慕容煜身上。

    “若我所料不错,这应该是一块暖玉石,至于它为何在这里,我想或许是因为,这里是莫桑老人若创建出来的。”

    “莫桑老人?”

    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不过原谅墨浅孤陋寡闻,她还真没听过这号人物。

    慕容煜知道墨浅来这里的时间还不是太久,也理解她不知道这样一位声名赫赫的前辈,便对墨浅解释了起来。

    “莫桑是一个精通机关术,五行八卦,奇门遁甲都不在话下的老人,凡是经过他手所制造出来的东西,无一不是精品,由他出手研制的御敌工具,近可杀敌数百,选可退敌千里,反败为胜,在他面前如同家常便饭,不再是神话一般的存在。”

    “这样说来,他应该出名于军旅,最后却在这里发现他的身影,难不成出了什么变故?”

    墨浅的洞察力果然惊人,他还没说出关键的点,她就已经猜到了,慕容煜没有过多惊讶,接着说了下去。

    “他之前正是庆元营中的军师,只要有他在,再强的敌人也无所畏惧,胜仗更是常有的事,可以说,庆元有如今的地位,与他脱不了干系,他在其中起到的作用起码占有一半,可有一天,不知他与主帅发生了什么矛盾,一气之下离开了庆元,至此,庆元军开始颓败起来,不若先前打仗那般轻松,多说情况下,只能做到与敌方持平,直到我的出现,才挽回了一局。”

    其实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吧,这一脸求表扬的小模样,是不是该露出一个花痴脸给他?

    “那你很棒棒哦,不过,既然莫桑老人这么出名,那不管他出现在哪里都会引起一阵骚动吧,怎么可能一点消息也没有,总该不会是为了清静才蜗居在这里吧?”

    墨浅敷衍的夸了一句,继而提出新的问题。

    “这个我却不知,但听别人说,莫桑老人性情古怪,谁也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是能将这里装扮成如此,出过莫桑老人,我实在想不起还有何人能做到这般。”

    慕容煜也好奇莫桑老人蜗居在这里的想法,可惜他知道有莫桑这个人时,还是个小娃娃,如今十几二十年过去了,在不在人世都很难说。

    既然莫桑老人这么厉害,那总不会亏着自己,每天爬悬崖吧,一定有什么捷径,想到此,墨浅的眼睛就开始发亮了,灼灼的看着慕容煜。

    “就算莫桑老人是个怪老头,总不至于亏待自己吧。”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的慕容煜一愣,反话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后,便点了点头,这倒是真的,就他听到的那些小道消息,总结下来就是,所谓高人,都有那么几个怪癖,更何况是这种精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之人,遇事定然是想着怎么给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还能最省时省力。

    得到慕容煜肯定的答复,墨浅的心更加激动了起来,有希望。

    “既然这样,那这里一定有通往青叶峰的便道,只要我们找到那条路,回到峰顶,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墨浅越想越觉得可能,心中有些跃跃欲试,这样的地方,也就图个新鲜,还是早点出去,才更让人安心,何况,若是找到那条路,到时候再想故地重游一番,也不是什么难事。

    听墨浅这样一分析,慕容煜思考后,也觉得十分有可能,莫桑总不会选择自虐,专门把自己困在这里,不问世事,那样子睥睨世人的人,断不可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出来。

    “你分析的不无道理,只不过,现下我有伤在身,莫桑又是个精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人,若你独自去查看情况,我不放心,等我身子好一些,我们一起去。”

    墨浅听得此言,心中的雀跃也收敛了些,的确,在人家的地盘上,犹如无人之境,实在是有些要不得,何况还是这样一个精通机关术的老人,不能嚣张过头了,血的教训还历历在目呢。

    “好,我答应你,等你伤好我们再寻找出路。”

    得到墨浅的同意,慕容煜总算是放下心来,他还真担心墨浅会不管不顾的往前冲,还好她没有,她的理智还在。

    “不过,说实话,眼下最要紧的的确是你的伤势,不如趁着现在,把你的伤势养好一些,你腹中有一口淤血,定要尽早除去,我的原意也是等你好点后助你逼出你体内的淤血,现在这地方正好,你以为如何?”

    墨浅所说的正是慕容煜心中所想的,当下便应了下来。

    于是两人都上了暖玉床,面对面盘腿而坐,墨浅伸手褪去了慕容煜的上衣,露出他精壮的胸膛,正待一切准备就绪,慕容煜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接下来可能承受的痛楚时,墨浅即将挨上慕容煜身子的手又收了回来。

    “可能会有痛,不过就一下下,你忍忍,实在忍不了也没办法,我是不会停手的。”

    这种因为高空坠落,导致气血堵塞,形成淤血的,若要取出,所要承受的疼痛非常人难忍,下手的前一刻墨浅还是心疼了。

    听完墨浅的话后,慕容煜有些哭笑不得,明知会承受的疼痛,早已做好了准备,结果却在最后一刻喊停,惊的是谁的心?

    何况,伤痛对于身处军营中的自己来说,本就是常事,他的身上,或多或少也留下了大大小小的伤疤,不过都不在显眼处罢了,那些命悬一线的时刻都熬过去了,还惧怕这小小的胸中淤血?

    墨浅见慕容煜的眼神便知道他在想什么,正了正神色,抚上他的一处伤疤,这才说道。

    “我不计较你先前受过什么伤,因为那时候你身边没有我,你受伤了我也没什么感觉,可现在不一样了,你身边有我了,我是你拿命换来的,我怎么能让你受伤?你听好了,就算你掉根头发丝我都心疼,更何况是这种非常人难忍的痛,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在自己身上再添加什么痕迹,因为,我会心疼啊。”

    我会心疼,多么动听的四个字,多么简单的四个字,可是从未有人这样对他说过,除了她,除了墨浅再无一人,内心仿佛被一团柔光环绕,暖暖的让人眷恋。

    一直以来,所有人都当他是庆元朝战神,以为他是铁打的身子,冷血无情,就真的不需要别人的关心,简单几句的嘘寒问暖?谁人不渴望被人关爱的滋味,用心相待的真心?

    “做什么这个表情,难道我说错了?其实,我也就随口说说,你随意听听就好了,我……”

    “是是是,我就随意听听。”

    墨浅的话被慕容煜突如其来的一拽,从而跌进了他的怀抱而不得已中断,心中却是诽腹,还说不在意,身体却是很诚实,放在她腰间的手都快勒的他喘不过气,可下一瞬,更多的却是心疼,这不恰恰说明了慕容于内心的孤寂吗?不自主的便环上了慕容煜精壮的腰身,闭上眼将头搁在慕容煜的颈窝。

    不过没多久,便把人推开,有着幽幽的开口,“你这般温情脉脉,难不成是真的怕了那彻骨之痛,可别指望我放水。”

    一室的暧昧,就这样被墨浅轻飘飘的几句话打散了,刚想开口解释些几句,谁知对方一点机会都不留给他。

    “好了,咱们开始吧,再这样下去,什么时候你才能好起来,麻溜的,要疼完早结束。”

    慕容煜知道墨浅说的对,只是对于怀中失去的温度有些怅惘,但更明白不能再这样腻歪下去,否则,真就不知道何时才能离开这里了,当下也不多言,迅速进入状态。

    墨浅再次在慕容煜面前坐定,伸手在慕容煜的身前大穴出点了几下,瞬间便见慕容煜的脸色有些变了,虽是心疼,墨浅却仍未停下,再次伸出手,将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复又伸出另一只手叠加在先前那只手上。

    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掌下心脏的律动,随着她的慢慢施力,慕容煜也开始冒起汗来,掌下那份黏腻更是分明。

    即便如此,墨浅仍旧眼也不眨的一个用力便按了下去,若是旁人看来,一定以为墨浅想要震碎慕容煜的心脏,慕容煜却是躲也不躲,生生的受了,随即偏过头,一大口淤血就这样尽数吐出。

    墨浅拿过边上早备好的水,递给慕容煜漱口,一边也抹了一把额上冒出来的汗,不同的是,一个是痛,一个是紧张害怕。

    接过水后,墨浅刚想说让慕容煜休息,她出去摘点果子,等他醒来充饥,可不等她开口,慕容煜便倒在了她的怀里。

    墨浅有些紧张的查看了一番,只是因为疼痛晕倒,并没有别的什么,拿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小心翼翼的喂给慕容煜服下,这才悄悄安定了一些。

    那般强忍着,也是为了不让她担心吧,这个傻子,心里这样想着,便也低下头看向慕容煜的睡颜,轻轻的想要抚平他眉间的褶皱,想来,就算昏迷,他的痛也不见得少多少吧。

    与此同时,一缕发丝自耳后滑落,恰好落在慕容煜的脸上。

    墨浅见了,刚想拿手将那缕发丝挪开,便见一只手先他一步抓住了那缕秀发。

    手的主人睁开了眼,懒懒的说道,“本想着装作的样子,好让您对我更加怜惜几分,结果老天都看不过去,让这缕青丝将我唤醒,可惜了,明明可以多享受享受你的温情,毕竟这样的时刻可不多见。”

    说着还应景的叹了口气,仿佛真的很惋惜一般。

    “看在你受伤的份上,这次就不同你计较了,等你伤好后,咱们再说说今天你玩我的事,居然拿晕倒吓人,是不是欠了?”

    “是是是,夫人说的极是。”

    慕容煜一副惧内的模样,要多逼真有多逼真,墨浅也不折腾他,便再次开口说道,“嗯,看在你态度如此之好的份上,就不同你计较了,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你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哪儿都不去。”

    于是,慕容煜就真的闭上了眼,沉沉的睡了过去,连多余的一句话都没有。

    墨浅原本在慕容煜清醒时的那阵轻松也变成了浓浓的心疼,其实,她一直都知道,慕容煜方才的晕倒,是真的晕倒,而不是他所说的装作晕倒的样子博得她的心疼。

    若不是他担心自己会因为他的晕倒而担心,内疚,也不会强撑着让自己醒来,而那缕发丝正好给了他借口,借以消除她心中的不安。

    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他待她的心,远比她想象中的多得多,而自己能做到的,只有加倍的对他好,将他缺失的,将自己的全部统统交托给他,也不足以抵托他的情意。

    既然他觉得这样做会让自己好过一些,那便由着他去吧,左右,自己心中知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又何必浪费他的好意,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吧。

    若说先前还有些微顾及,那么经过这一天,那份疑虑也早消了吧,他也真的做到了,证明自己不会成为她的对立面,宠她,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