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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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显然是多虑了，因为小黑龙会玩命地保护白枫不受到任何伤害，毕竟他们现在是命运相连的，自然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白枫去以身犯险，得罪什么惹不起的人。
“嗯，我知道了。”白枫轻轻点头，随即就跟小黑龙飞走了。
“我记得那条空间通道是在一个废弃的古城之中，不过已经过去了很久，所以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只能慢慢找。”小黑龙一边飞行着，一边说道。
“所以具体位置，你也不清楚？”白枫皱眉道，这可该怎么找？
这中州大陆之前经历过无数的战争，废弃的城池不计其数，这挨个挨个找的话实在有点慢。
“不清楚，不过如果能让我跟那城池相距不超过十公里的话，我就能感应到，不过这中州大陆实在面积太大了，所以我真的没办法在短时间之内感应到。”小黑龙有点无奈地说道。
“能不能跟我说一下，那个废城有什么特征？”白枫问道。
“特征？”小黑龙眉头紧锁，思索了起来，“特征还是有的，我记得在那座废城之中似乎有一座很高的石碑，不过上面具体是什么内容倒是没有多留意。”
“有一座高高的石碑？”白枫眉头轻轻一挑，在脑子里迅速地搜索着所有关于石碑的地方。
“又一座巨大的石碑，而且还是一座废城——”白枫暗暗想着。
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心里微微一动，难道是在龙城？
龙城是大唐帝国的一处废弃已久的城池，方圆十里之内都没有任何人居住，不过至于那座城池为什么叫做龙城，白枫心里也不清楚，反正人们就是这样叫的，现在看来，应该跟龙族最先出现在那个地方有关系，更重要的是，龙城的城市中心就立着一座巨大的石碑，完全跟小黑龙所说的一致！
现在想来，还真是蛮相符合的呢。
“龙城？”小黑龙自然也知道白枫心里所想，心里一喜，“这个地方名字还真是恰如其分呢，龙城，哈哈。”
“咱们走吧，就去龙城！”白枫也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顺利，嘿嘿一笑，兴致十分高昂。
小黑龙也随即发出一阵龙啸，载着白枫迅速朝着龙城所在的方向而去。
当他们来到龙城上空之时，看着下方那座规模宏大，但却满目疮痍的城池，白枫心里不禁有点伤感。
“你怎么突然就变得如此哀伤了？”小黑龙有点奇怪地问道。
“这座龙城之所以会成为你口中所说的废墟，难道不是你们龙族在很久之前曾经入侵过人族造成的吗？”白枫叹息道，他言语间倒是没有任何埋怨小黑龙的意思，毕竟这件事情发生在很久之前，年代已经十分古老，那时候小黑龙估计还十分年轻，哪里会知道这样的事情？
小黑龙顿时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控制着龙躯不断地朝着下方下降着。
“没错，说起来我们龙族虽然听上去十分高贵，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也是一个十分好战，并且贪婪的种族，对于之前我的族人们所犯下的过错，我也表示十分遗憾和痛心。”良久之后小黑龙才重重一叹道，经过跟白枫呆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它的心性也慢慢地发生了变化，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凶狂和暴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平和，先前它虽然跟白枫建立了灵魂契约，不过却还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想杀死白枫，然后同归于尽，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想法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对于自己身上的变化，它心里也十分惊讶，而它对于这样的变化，也并不感到难以接受，甚至还有点欣慰的意味。
“这跟你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你不用感到自责。”白枫摆摆手道，“我只希望，以后我们两大种族之间尽量不要再发生冲突了，要知道，在这样的大规模战争中，受到最大损伤的，永远都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强者，而是普通的黎民百姓，就你们龙族的普通族人一样，当然，它们的实力自然要比我们人族的普通人更强，但是结果和道理却是一样的。”
“这句话我记住了，我会转述给我父亲的，我父亲虽然不是龙王，不过却也深得我们黑玄巨龙一族龙王的信任，如果我父亲愿意在龙王面前多说几句，想来效果一定会很不错。”小黑龙又叹了一口气。
“你父亲？”白枫却翻了翻白眼，“你父亲也太不靠谱了吧。”
“咳咳，我父亲虽然鲁莽了一点，不过却又不笨，不会看不出来这样的战争对于两大种族的伤害，就算他不在乎人族的生死，族人们的生命它却是在惜的，只要它们顾惜族人的性命，那么一切事情都是可以发生的。”小黑龙又说道。
“小黑，我发现跟我呆久之后，你的觉悟一下子就变高了。”白枫嘿嘿笑道。
“没办法啊老大，我现在命都捏在你手里，能不老实点吗？”小黑龙撇了撇嘴。
白枫坐在龙背上淡淡一笑。
随后他又轻轻拍了一下龙背，笑道，“直接到那石碑旁边去，我要去看看！”
小黑龙点点头，时候就飞了过去。
当他距离地面之后一两丈的时候，白枫就从龙背上跳了下来。
他看着眼前这座巨大的石碑，心里颇为震撼。
“这座石碑也太雄伟了吧。”白枫暗暗乍舌。
“的确是够雄伟的，而这样的石碑能出现在人类的世界里，更加令人意想不到啊。”小黑龙这时候也感叹道。
“哼，你可别小瞧人类，人类的智慧是你们这些家伙无法想象的！”白枫却是有点不乐意了，哼了一声。
“好，我不说就是了。”小黑龙耸耸肩，“不过找我看啊，这块石碑也没什么好看的，咱们还是走吧，我已经迫不呆想要回家了。”
“难道空间通道不是在这座石碑上吗？”白枫有点奇怪地问道。
“怎么可能会在这石碑上？”小黑龙摇摇头，“这块石碑就是一个普通石碑好吧。”
“不，我感觉这块石碑上蕴含着很强大的空间之力，所以，这里应该也是一个空间通道！”白枫却果断摇头，显得十分坚决。
“空间之力？”小黑龙惊呼道，“难道这里竟然也连同了一个其他的世界？”
“不知道。”白枫摇头，“不过说起来，我也想去看看。”
“千万别！”小黑龙听闻他有这样的想法，赶忙阻止道，“要知道在这个天地间还存在着一些荒芜的世界，也就是被废弃掉的世界，里面的环境甚至比天妖族还要恶劣，别说修炼了，只怕就连生存都难，一旦到了这些地方，就只有等死了。”
“所以你怀疑这里就是通往那些世界的？”白枫若有所思地看着小黑龙。
“嗯，所以我才说不要打这里的主意！”小黑龙点点头。
“好吧，这地方我们暂时不要去管，还是先找到通往龙族的空间通道再说吧。”白枫摆摆手，说道。
“嘿嘿，我已经察觉到那条空间通道的所在地了。”小黑龙嘿嘿笑了一声，显得格外兴奋，他已经上千年没有再回过家，如今即将回到自己的家乡，自然激动万分。
“嗯，带路！”白枫点点头，随即又跳上小黑龙的后背，飞上了天。
“那条空间通道位于一个宅院附近。”小黑龙一边飞行着，一边又跟白枫解释着。
“宅院？”白枫眉头一挑，“你的感知还挺灵敏的，竟然连这么具体的位置能感觉到。”
“笑话，我可是龙诶。”小黑龙十分骄傲地说道。
“切，你是我见过的最懒的龙了。”小七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跳了上来，唧唧叫道，显然对于小黑龙的这番话十分鄙视。
“小不点，如果到了龙族，你可不许乱来啊，你虽然是噬神鼠，不过龙族未必就会怕了你。”小黑龙这时候又看着小七提醒道，他心里总是十分担心，这小家伙一旦到了龙族，会不会到处乱跑，到那时候如果不小心惊扰了龙族的大人物，那可就糟糕了。
“小七，小黑这话说的倒是不错，你到了以后不许乱来，必须紧紧跟在我的身边。”白枫也在一旁提醒道。
小黑龙暗暗点头，看来这家伙也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可是我们好不容易去一趟龙族圣地，总不能白跑一趟吧？”小七有点不干了，连忙说道。
“怎么是白跑一趟呢？我们这可是在帮你回家好吧。”小黑龙翻了一个白眼。
“我才不要回家呢。”小七撇了撇嘴，“我对回家一点兴趣都没有好吧。”
“你——”小黑龙顿时无话可说。
这还能怎么聊？这小家伙一张嘴就把天给聊死了。
“小七，你傻啊，我们去人家里做客，不能在溜达期间占便宜啊，那也应该在快要离开的时候不是吗？”白枫小声说道，“等到要离开了，我允许你可以到处走上一圈。”
小七听了这话，这才眉开眼笑起来。
不过小黑龙却有点无语地看着白枫，这家伙怎么说话呢？
很快，小黑龙就带着他们两人来到了一处小别院。
“这就是了，我们快点进去看看。”小黑龙急切地说道。
随即直接就将小七跟白枫两人从背上给抖落了下来。
“这地方，好残破啊。”白枫看着这四周的残壁断垣，皱眉道。
“先说好啊，我们的出现虽然给这地方带来了不少的破坏，不过在我们来之前，这龙城的某些地方就已经出现了不少的破舜，所以严格的说，也不全怪我们。”小黑龙解释道。
“你是说，这龙城在出现人龙大战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衰败了？”白枫眉头一挑。
“是的。”小黑龙点点头。
“这地方还真是够神秘的。”白枫暗暗点头道，看来自己什么时候还要去问一下这龙城的来历了。
他又联想到之前见到过的那个石碑，心里这种怪异的感觉也越来越盛了。
看来这地方还真是不简单啊。
“那我们进去吧。’小黑龙嘿嘿一笑，随即龙尾朝着空中甩了过去，很快，之前没有任何反应的天空这时候竟然出现了一点淡淡的涟漪，焕发着光芒。
看着这阵快速搅动着的光晕，白枫心里也颇为欢喜。
总算是找到前往龙族的路了，看来真是苦心不负啊。
那团光晕以极快的速度在形成一个很大的空间之门，小黑龙笑了一声，“我先去，你们在后面跟上。”
随即就率先一个人跳了起来，直接飞进了这个空间之门。
“小七，我们走。”白枫点头笑道，随即就抓着小七，同样跳了上去。
刚一进入到这空间之门里，白枫就发现里面的景象就跟之前到灵族的时候差不多。
“啧啧，我小黑龙终于回来了，嘿嘿，不知道我的龙妹妹还有没有嫁人啊。”小黑龙这时候显得很是兴奋，一直都不安分地跳来跳去，看得白枫跟小七直翻白眼。
这家伙是不是躁动过度了？
“你们想见识一下我变成人形的样子吗？”小黑龙这时候忽然看着白枫眨巴着眼睛，神秘地笑问道。
“变成人形？”白枫有点惊讶，“难道你还能变成人形？”
“当然了，我们龙族只要达到神玄境的层次，就可以化成人形。”小黑龙傲然道。
随即他身上光芒一闪，龙躯就在迅速地缩小着，直到最后，就变成了一团炽烈的光芒。
紧接着，光芒收敛，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青年。
这青年大概二十五的年纪，剑眉星目，十分帅气。
“你……你是小黑龙？”白枫惊声道。
“没错，可不就是我嘛。”小黑龙笑道，“怎么样，帅吧？”
“嗯，就是有点老。”白枫认真地回应道。
“跟你比起来是有点老，我本来可以再变得更年轻的，不过后来想了一下，这样的面目已经挺适合我了，没必要再去那样做。”小黑龙摆摆手道。
“那你变成这样之后，实力和境界会有所变化吗？”白枫接着问道。
“境界不会变，不过真正的战斗力可能会减弱一点，毕竟龙形状态是我们最强大的状态了。”小黑龙解释道。
“这样也好，至少看起来顺眼点，以后也能跟着我到人类世界里去了，而不用担心会被别人当怪物。”白枫点点头，“那你们龙族应该神玄境的高手也不少，既然每条龙都能变换成人形，是不是他们也都会这样做呢？”
“这可不是，在龙族圣地每个族人都是本来状态，只有在龙族圣地之外的地方，为了隐藏身份才会变成人形，毕竟人形不擅长战斗。”小黑龙摇头。
“看来你们龙族跟我们人族在审美观上还是一致的。”白枫笑道。
但是他们显然是多虑了，因为小黑龙会玩命地保护白枫不受到任何伤害，毕竟他们现在是命运相连的，自然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白枫去以身犯险，得罪什么惹不起的人。
“嗯，我知道了。”白枫轻轻点头，随即就跟小黑龙飞走了。
“我记得那条空间通道是在一个废弃的古城之中，不过已经过去了很久，所以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只能慢慢找。”小黑龙一边飞行着，一边说道。
“所以具体位置，你也不清楚？”白枫皱眉道，这可该怎么找？
这中州大陆之前经历过无数的战争，废弃的城池不计其数，这挨个挨个找的话实在有点慢。
“不清楚，不过如果能让我跟那城池相距不超过十公里的话，我就能感应到，不过这中州大陆实在面积太大了，所以我真的没办法在短时间之内感应到。”小黑龙有点无奈地说道。
“能不能跟我说一下，那个废城有什么特征？”白枫问道。
“特征？”小黑龙眉头紧锁，思索了起来，“特征还是有的，我记得在那座废城之中似乎有一座很高的石碑，不过上面具体是什么内容倒是没有多留意。”
“有一座高高的石碑？”白枫眉头轻轻一挑，在脑子里迅速地搜索着所有关于石碑的地方。
“又一座巨大的石碑，而且还是一座废城——”白枫暗暗想着。
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心里微微一动，难道是在龙城？
龙城是大唐帝国的一处废弃已久的城池，方圆十里之内都没有任何人居住，不过至于那座城池为什么叫做龙城，白枫心里也不清楚，反正人们就是这样叫的，现在看来，应该跟龙族最先出现在那个地方有关系，更重要的是，龙城的城市中心就立着一座巨大的石碑，完全跟小黑龙所说的一致！
现在想来，还真是蛮相符合的呢。
“龙城？”小黑龙自然也知道白枫心里所想，心里一喜，“这个地方名字还真是恰如其分呢，龙城，哈哈。”
“咱们走吧，就去龙城！”白枫也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顺利，嘿嘿一笑，兴致十分高昂。
小黑龙也随即发出一阵龙啸，载着白枫迅速朝着龙城所在的方向而去。
当他们来到龙城上空之时，看着下方那座规模宏大，但却满目疮痍的城池，白枫心里不禁有点伤感。
“你怎么突然就变得如此哀伤了？”小黑龙有点奇怪地问道。
“这座龙城之所以会成为你口中所说的废墟，难道不是你们龙族在很久之前曾经入侵过人族造成的吗？”白枫叹息道，他言语间倒是没有任何埋怨小黑龙的意思，毕竟这件事情发生在很久之前，年代已经十分古老，那时候小黑龙估计还十分年轻，哪里会知道这样的事情？
小黑龙顿时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控制着龙躯不断地朝着下方下降着。
“没错，说起来我们龙族虽然听上去十分高贵，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也是一个十分好战，并且贪婪的种族，对于之前我的族人们所犯下的过错，我也表示十分遗憾和痛心。”良久之后小黑龙才重重一叹道，经过跟白枫呆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它的心性也慢慢地发生了变化，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凶狂和暴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平和，先前它虽然跟白枫建立了灵魂契约，不过却还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想杀死白枫，然后同归于尽，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想法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对于自己身上的变化，它心里也十分惊讶，而它对于这样的变化，也并不感到难以接受，甚至还有点欣慰的意味。
“这跟你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你不用感到自责。”白枫摆摆手道，“我只希望，以后我们两大种族之间尽量不要再发生冲突了，要知道，在这样的大规模战争中，受到最大损伤的，永远都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强者，而是普通的黎民百姓，就你们龙族的普通族人一样，当然，它们的实力自然要比我们人族的普通人更强，但是结果和道理却是一样的。”
“这句话我记住了，我会转述给我父亲的，我父亲虽然不是龙王，不过却也深得我们黑玄巨龙一族龙王的信任，如果我父亲愿意在龙王面前多说几句，想来效果一定会很不错。”小黑龙又叹了一口气。
“你父亲？”白枫却翻了翻白眼，“你父亲也太不靠谱了吧。”
“咳咳，我父亲虽然鲁莽了一点，不过却又不笨，不会看不出来这样的战争对于两大种族的伤害，就算他不在乎人族的生死，族人们的生命它却是在惜的，只要它们顾惜族人的性命，那么一切事情都是可以发生的。”小黑龙又说道。
“小黑，我发现跟我呆久之后，你的觉悟一下子就变高了。”白枫嘿嘿笑道。
“没办法啊老大，我现在命都捏在你手里，能不老实点吗？”小黑龙撇了撇嘴。
白枫坐在龙背上淡淡一笑。
随后他又轻轻拍了一下龙背，笑道，“直接到那石碑旁边去，我要去看看！”
小黑龙点点头，时候就飞了过去。
当他距离地面之后一两丈的时候，白枫就从龙背上跳了下来。
他看着眼前这座巨大的石碑，心里颇为震撼。
“这座石碑也太雄伟了吧。”白枫暗暗乍舌。
“的确是够雄伟的，而这样的石碑能出现在人类的世界里，更加令人意想不到啊。”小黑龙这时候也感叹道。
“哼，你可别小瞧人类，人类的智慧是你们这些家伙无法想象的！”白枫却是有点不乐意了，哼了一声。
“好，我不说就是了。”小黑龙耸耸肩，“不过找我看啊，这块石碑也没什么好看的，咱们还是走吧，我已经迫不呆想要回家了。”
“难道空间通道不是在这座石碑上吗？”白枫有点奇怪地问道。
“怎么可能会在这石碑上？”小黑龙摇摇头，“这块石碑就是一个普通石碑好吧。”
“不，我感觉这块石碑上蕴含着很强大的空间之力，所以，这里应该也是一个空间通道！”白枫却果断摇头，显得十分坚决。
“空间之力？”小黑龙惊呼道，“难道这里竟然也连同了一个其他的世界？”
“不知道。”白枫摇头，“不过说起来，我也想去看看。”
“千万别！”小黑龙听闻他有这样的想法，赶忙阻止道，“要知道在这个天地间还存在着一些荒芜的世界，也就是被废弃掉的世界，里面的环境甚至比天妖族还要恶劣，别说修炼了，只怕就连生存都难，一旦到了这些地方，就只有等死了。”
“所以你怀疑这里就是通往那些世界的？”白枫若有所思地看着小黑龙。
“嗯，所以我才说不要打这里的主意！”小黑龙点点头。
“好吧，这地方我们暂时不要去管，还是先找到通往龙族的空间通道再说吧。”白枫摆摆手，说道。
“嘿嘿，我已经察觉到那条空间通道的所在地了。”小黑龙嘿嘿笑了一声，显得格外兴奋，他已经上千年没有再回过家，如今即将回到自己的家乡，自然激动万分。
“嗯，带路！”白枫点点头，随即又跳上小黑龙的后背，飞上了天。
“那条空间通道位于一个宅院附近。”小黑龙一边飞行着，一边又跟白枫解释着。
“宅院？”白枫眉头一挑，“你的感知还挺灵敏的，竟然连这么具体的位置能感觉到。”
“笑话，我可是龙诶。”小黑龙十分骄傲地说道。
“切，你是我见过的最懒的龙了。”小七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跳了上来，唧唧叫道，显然对于小黑龙的这番话十分鄙视。
“小不点，如果到了龙族，你可不许乱来啊，你虽然是噬神鼠，不过龙族未必就会怕了你。”小黑龙这时候又看着小七提醒道，他心里总是十分担心，这小家伙一旦到了龙族，会不会到处乱跑，到那时候如果不小心惊扰了龙族的大人物，那可就糟糕了。
“小七，小黑这话说的倒是不错，你到了以后不许乱来，必须紧紧跟在我的身边。”白枫也在一旁提醒道。
小黑龙暗暗点头，看来这家伙也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可是我们好不容易去一趟龙族圣地，总不能白跑一趟吧？”小七有点不干了，连忙说道。
“怎么是白跑一趟呢？我们这可是在帮你回家好吧。”小黑龙翻了一个白眼。
“我才不要回家呢。”小七撇了撇嘴，“我对回家一点兴趣都没有好吧。”
“你——”小黑龙顿时无话可说。
这还能怎么聊？这小家伙一张嘴就把天给聊死了。
“小七，你傻啊，我们去人家里做客，不能在溜达期间占便宜啊，那也应该在快要离开的时候不是吗？”白枫小声说道，“等到要离开了，我允许你可以到处走上一圈。”
小七听了这话，这才眉开眼笑起来。
不过小黑龙却有点无语地看着白枫，这家伙怎么说话呢？
很快，小黑龙就带着他们两人来到了一处小别院。
“这就是了，我们快点进去看看。”小黑龙急切地说道。
随即直接就将小七跟白枫两人从背上给抖落了下来。
“这地方，好残破啊。”白枫看着这四周的残壁断垣，皱眉道。
“先说好啊，我们的出现虽然给这地方带来了不少的破坏，不过在我们来之前，这龙城的某些地方就已经出现了不少的破舜，所以严格的说，也不全怪我们。”小黑龙解释道。
“你是说，这龙城在出现人龙大战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衰败了？”白枫眉头一挑。
“是的。”小黑龙点点头。
“这地方还真是够神秘的。”白枫暗暗点头道，看来自己什么时候还要去问一下这龙城的来历了。
他又联想到之前见到过的那个石碑，心里这种怪异的感觉也越来越盛了。
看来这地方还真是不简单啊。
“那我们进去吧。’小黑龙嘿嘿一笑，随即龙尾朝着空中甩了过去，很快，之前没有任何反应的天空这时候竟然出现了一点淡淡的涟漪，焕发着光芒。
看着这阵快速搅动着的光晕，白枫心里也颇为欢喜。
总算是找到前往龙族的路了，看来真是苦心不负啊。
那团光晕以极快的速度在形成一个很大的空间之门，小黑龙笑了一声，“我先去，你们在后面跟上。”
随即就率先一个人跳了起来，直接飞进了这个空间之门。
“小七，我们走。”白枫点头笑道，随即就抓着小七，同样跳了上去。
刚一进入到这空间之门里，白枫就发现里面的景象就跟之前到灵族的时候差不多。
“啧啧，我小黑龙终于回来了，嘿嘿，不知道我的龙妹妹还有没有嫁人啊。”小黑龙这时候显得很是兴奋，一直都不安分地跳来跳去，看得白枫跟小七直翻白眼。
这家伙是不是躁动过度了？
“你们想见识一下我变成人形的样子吗？”小黑龙这时候忽然看着白枫眨巴着眼睛，神秘地笑问道。
“变成人形？”白枫有点惊讶，“难道你还能变成人形？”
“当然了，我们龙族只要达到神玄境的层次，就可以化成人形。”小黑龙傲然道。
随即他身上光芒一闪，龙躯就在迅速地缩小着，直到最后，就变成了一团炽烈的光芒。
紧接着，光芒收敛，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青年。
这青年大概二十五的年纪，剑眉星目，十分帅气。
“你……你是小黑龙？”白枫惊声道。
“没错，可不就是我嘛。”小黑龙笑道，“怎么样，帅吧？”
“嗯，就是有点老。”白枫认真地回应道。
“跟你比起来是有点老，我本来可以再变得更年轻的，不过后来想了一下，这样的面目已经挺适合我了，没必要再去那样做。”小黑龙摆摆手道。
“那你变成这样之后，实力和境界会有所变化吗？”白枫接着问道。
“境界不会变，不过真正的战斗力可能会减弱一点，毕竟龙形状态是我们最强大的状态了。”小黑龙解释道。
“这样也好，至少看起来顺眼点，以后也能跟着我到人类世界里去了，而不用担心会被别人当怪物。”白枫点点头，“那你们龙族应该神玄境的高手也不少，既然每条龙都能变换成人形，是不是他们也都会这样做呢？”
“这可不是，在龙族圣地每个族人都是本来状态，只有在龙族圣地之外的地方，为了隐藏身份才会变成人形，毕竟人形不擅长战斗。”小黑龙摇头。
“看来你们龙族跟我们人族在审美观上还是一致的。”白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