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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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说不见，那名服务员并没有走，而是站在原地，不停地搓着手，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又在犹豫。
瞥了服务员一眼，我的声音有些低沉，“还有事？”
“那个，哲哥，你还是见见她吧”。
我的脸色一沉，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了服务员的衣领，“我说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
我可是从来没有跟这些普通人发过脾气的，第一次见到我这样，服务员吓得脸都绿了，“可是，可是她说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草！”
我一把推开服务员，拿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
接着，我将瓶子往桌子上一丢，“走”。
这时，陆昊天也站了起来，“反正我也没事儿，跟你玩玩去”。
我转过身，看了陆昊天一眼，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在服务生的指引下，我跟陆昊天直接来到了玄武的大门口，隔着老远，便能看到街对面，慧雅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小旗袍，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那里。
我跟陆昊天对视了一眼，举步走到慧雅的面前。
看到我过来了，慧雅捋了捋头发，冲着我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见我的”。
我的心情很糟糕，并不想跟慧雅啰嗦，“有什么事儿，赶紧说”。
慧雅仿佛跟上次见面的时候，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好像又恢复成了当初，我刚刚认识她的时候，也许是错觉吧，反正，我感觉，慧雅，好像又回来了。
丝毫不在意我冷冰冰的样子，慧雅凄美的笑了笑，“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这次来，是来跟你道别的”。
我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我要走了，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哦”，我点了点头，“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慧雅的身体微微一颤，大眼睛直接红了，不过，她愣是忍住了，将已经到了眼角的泪水，又给憋了回去，“是啊，跟你没关系，我只是，最后，想再来看你一眼”。
“现在看到了？”
慧雅欣慰的点了点头，“嗯，看到了”。
“那没我的事儿了吧？我走了，再见，哦，不对，不再见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甚至，没有多看慧雅一眼，看着我渐渐离去的背影，慧雅的身体颤了颤，缓缓地蹲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脸，直接哭了。
我没有丝毫留恋，带着陆昊天直接回到了玄武，接着喝酒。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最后，我迷迷糊糊的趴在了桌子上，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等我起来的时候，外边已经完全黑了。
捂着被酒精折磨的生疼的脑袋，我从沙发上站起来，神智还是有些迷糊。
刚刚拿起一瓶矿泉水要喝，我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接着，一身西装革履的陆昊天走了进来，“酒醒了？”
我点了点头，嘴里太干了，一仰头，将矿泉水喝了个干净，“你酒量不错啊，我都喝晕了，你看起来，什么事儿都没有”。
陆昊天笑了笑，“不是我酒量好，而是你纯粹是故意要喝醉的”。
我呵呵一笑，全身有些无力，坐到了一张沙发上，“怎么了，不休息？”
陆昊天也坐了下来，掏出一盒烟，抽出两支，丢给我一根，自己也叼着一根，点燃，“没办法，韵韵说今晚不回去了，在TJ我没什么熟人，想了半天，只能来找你了”。
听到陆昊天的话，我笑了笑，点燃了手里的香烟，往沙发上一倚，“事情，你都知道了？”
陆昊天点了点头，“知道了，韵韵告诉我的”。
“那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我做错了么？”
“这种问题，往往要以辩证的眼光来看待，假设你不是黑帮老大，你就不会有这种心狠手辣的仇人，孟琳也就不会有事；再假设你只是个普通人，却又摆脱不了被人欺负的命运，就拿以前你在皇后的时候说吧，那时候，你一无所有，还是得罪了邢振东跟吕凯，从而导致杨凌雪的失踪，直到现在都没找到”。
我皱了皱眉，“你究竟想说什么？”
“没什么”，陆昊天耸了耸肩，“你本身就是个矛盾的人，做出来的事情，肯定也是矛盾的”。
听了陆昊天的话，我哈哈一笑，“好一个矛盾论，那你说说，我哪里矛盾了？”
“据实而说，你最初走上这条不归路，是为了杨凌雪，单单凭借这条，我佩服你”，说着，陆昊天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为了自己的爱人，敢舍弃一切，甚至自己的性命”。
“但话说回来了，你并没有坚持自己的信念，你为了杨凌雪，不惜踏进黑帮这滩沼泽里，当时，韵韵还跟我说过这件事情，还说让我帮帮你，但我总觉地你这么一个出身清贫的人，肯定是能禁得住某些糖衣炮弹的，可是，直到上次我来TJ，我才知道，我高估你了，你跟其他人一样，不过是普通的凡人罢了”。
我的脑袋一抬，瞥了眼陆昊天，“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觉得自己很了解我么？”
“了解不了解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一个人，这一辈子，只要守住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便足够了，你已经有了杨凌雪，这在其他人眼中，已经是件相当值得眼红的事情了，可是你呢？渐渐地，失去了对爱的执着，对撒旦的召唤，你选择了妥协，最终，你选择的人，并不是杨凌雪，而是现在的孟琳，我说的没错吧？”
我猛地站起身，“没有！我没有忘记雪儿，雪儿在我心中，永远都是不可替代的！”
“那只是你自欺欺人的想法”，陆昊天笑了笑，“如果你真的对孟琳没有想法，那我问你，假设杨凌雪回来了，她跟孟琳，你如何选择？”
陆昊天的话，直接把我问蒙了：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不过每次，我都是选择了逃避。
就在我被陆昊天问的哑口无言的时候，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看，竟然是田堂的电话。
听到我说不见，那名服务员并没有走，而是站在原地，不停地搓着手，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又在犹豫。
瞥了服务员一眼，我的声音有些低沉，“还有事？”
“那个，哲哥，你还是见见她吧”。
我的脸色一沉，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了服务员的衣领，“我说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
我可是从来没有跟这些普通人发过脾气的，第一次见到我这样，服务员吓得脸都绿了，“可是，可是她说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草！”
我一把推开服务员，拿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
接着，我将瓶子往桌子上一丢，“走”。
这时，陆昊天也站了起来，“反正我也没事儿，跟你玩玩去”。
我转过身，看了陆昊天一眼，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在服务生的指引下，我跟陆昊天直接来到了玄武的大门口，隔着老远，便能看到街对面，慧雅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小旗袍，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那里。
我跟陆昊天对视了一眼，举步走到慧雅的面前。
看到我过来了，慧雅捋了捋头发，冲着我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见我的”。
我的心情很糟糕，并不想跟慧雅啰嗦，“有什么事儿，赶紧说”。
慧雅仿佛跟上次见面的时候，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好像又恢复成了当初，我刚刚认识她的时候，也许是错觉吧，反正，我感觉，慧雅，好像又回来了。
丝毫不在意我冷冰冰的样子，慧雅凄美的笑了笑，“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这次来，是来跟你道别的”。
我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我要走了，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哦”，我点了点头，“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慧雅的身体微微一颤，大眼睛直接红了，不过，她愣是忍住了，将已经到了眼角的泪水，又给憋了回去，“是啊，跟你没关系，我只是，最后，想再来看你一眼”。
“现在看到了？”
慧雅欣慰的点了点头，“嗯，看到了”。
“那没我的事儿了吧？我走了，再见，哦，不对，不再见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甚至，没有多看慧雅一眼，看着我渐渐离去的背影，慧雅的身体颤了颤，缓缓地蹲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脸，直接哭了。
我没有丝毫留恋，带着陆昊天直接回到了玄武，接着喝酒。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最后，我迷迷糊糊的趴在了桌子上，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等我起来的时候，外边已经完全黑了。
捂着被酒精折磨的生疼的脑袋，我从沙发上站起来，神智还是有些迷糊。
刚刚拿起一瓶矿泉水要喝，我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接着，一身西装革履的陆昊天走了进来，“酒醒了？”
我点了点头，嘴里太干了，一仰头，将矿泉水喝了个干净，“你酒量不错啊，我都喝晕了，你看起来，什么事儿都没有”。
陆昊天笑了笑，“不是我酒量好，而是你纯粹是故意要喝醉的”。
我呵呵一笑，全身有些无力，坐到了一张沙发上，“怎么了，不休息？”
陆昊天也坐了下来，掏出一盒烟，抽出两支，丢给我一根，自己也叼着一根，点燃，“没办法，韵韵说今晚不回去了，在TJ我没什么熟人，想了半天，只能来找你了”。
听到陆昊天的话，我笑了笑，点燃了手里的香烟，往沙发上一倚，“事情，你都知道了？”
陆昊天点了点头，“知道了，韵韵告诉我的”。
“那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我做错了么？”
“这种问题，往往要以辩证的眼光来看待，假设你不是黑帮老大，你就不会有这种心狠手辣的仇人，孟琳也就不会有事；再假设你只是个普通人，却又摆脱不了被人欺负的命运，就拿以前你在皇后的时候说吧，那时候，你一无所有，还是得罪了邢振东跟吕凯，从而导致杨凌雪的失踪，直到现在都没找到”。
我皱了皱眉，“你究竟想说什么？”
“没什么”，陆昊天耸了耸肩，“你本身就是个矛盾的人，做出来的事情，肯定也是矛盾的”。
听了陆昊天的话，我哈哈一笑，“好一个矛盾论，那你说说，我哪里矛盾了？”
“据实而说，你最初走上这条不归路，是为了杨凌雪，单单凭借这条，我佩服你”，说着，陆昊天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为了自己的爱人，敢舍弃一切，甚至自己的性命”。
“但话说回来了，你并没有坚持自己的信念，你为了杨凌雪，不惜踏进黑帮这滩沼泽里，当时，韵韵还跟我说过这件事情，还说让我帮帮你，但我总觉地你这么一个出身清贫的人，肯定是能禁得住某些糖衣炮弹的，可是，直到上次我来TJ，我才知道，我高估你了，你跟其他人一样，不过是普通的凡人罢了”。
我的脑袋一抬，瞥了眼陆昊天，“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觉得自己很了解我么？”
“了解不了解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一个人，这一辈子，只要守住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便足够了，你已经有了杨凌雪，这在其他人眼中，已经是件相当值得眼红的事情了，可是你呢？渐渐地，失去了对爱的执着，对撒旦的召唤，你选择了妥协，最终，你选择的人，并不是杨凌雪，而是现在的孟琳，我说的没错吧？”
我猛地站起身，“没有！我没有忘记雪儿，雪儿在我心中，永远都是不可替代的！”
“那只是你自欺欺人的想法”，陆昊天笑了笑，“如果你真的对孟琳没有想法，那我问你，假设杨凌雪回来了，她跟孟琳，你如何选择？”
陆昊天的话，直接把我问蒙了：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不过每次，我都是选择了逃避。
就在我被陆昊天问的哑口无言的时候，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看，竟然是田堂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