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眉目如画更新时间:2018-09-11 09:52:31
他是名满B城的容家七少,怒马轻裘,衣锦风流。而她,不过是小小的素家孤女。一场意外,几番巧合,将他们连在一起,可惜缘分纵使天定,到底也抵不过人为。五年辗转,她已嫁做他人妇,他流连花丛,却始终忘不下心底的一双静眸。重重误会之下,爱和恨,早已模糊了界限,分不清孰轻孰重。一纸染血的离婚协议,是他两次舍命相救之后的绝望,而她,又该何去何从?他静静一笑,随手拿过桌上的打火机,在指间把玩,咔嗒一声,一束微弱的火焰亮了起来,不过须臾,风过处,便颤巍巍的灭了,他将身子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淡淡的望着她,“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离开容家,离开我,我如今都给了你。”是啊,这明明是她最最想要的,等了这么多年,争了这么多年,为此狠狠挣扎过,也为此不择手段过。雨丝淋在玻璃上,水渍斑驳里,如同道道泪痕,风骤起,窗户猛然大开,只稍稍一磕,便轻轻合了回去,吱呀的一声响,嗔得极幽长,她像是忽然惊醒,那一抹目光,终究又凝在他脸上,这一种结局,到底是免不了,只要她还是陆家的女儿,她还是素晚卿,他们便永无宁日。当年那怒马轻裘的容七少,何等意气风发,是人人交口相赞的佳话,她曾在无数个梦回时哭着醒来,那锥心刺骨的痛,也让她忍不住奢望,当年若是没有相遇该多好,哪怕只是她爱上他,而他却从未动心,那样便不会有这样一场动荡,一分爱,偏偏要十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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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他紧咬着牙,一步步走到书桌旁,才下床不到一个月,哪里能随便走动呢,可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可在乎的,诚如自暴自弃一般,这天下之大,再也没什么舍不下的了,他打开电脑,在文档上一字字的敲下去。 很久以前之臣就曾问 过他,为什么要屡次放过容沛然,他不过以顾念亲情的借口搪塞过去了,可他容止非哪里是那般有情有义之人,直到他在那封辞呈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才终于道出那几分心思,“。。。倘若有一天我离开容家,唯一能撑起容氏的人,只有四叔,他是我最大的敌人,可终归是一心向着容家,所以四叔不能倒。我没有办法,我做不到两全,我为了别人活了三十余年,后半辈子,我只想给我爱的女人一个交代。” 那时之臣便 叹他宁爱美人,也不要江山,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切恐怕都只是一场行将就木的挣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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