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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惩罚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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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会那一幕,突然涌现心头,黎诺言这个名字早就不至于让她无法呼吸,可是借着今天的感触生出一股悲凉的心情。

    “唐之忆!“南靳梵不知道何时进来,她蓦然转身,与那双漆黑的眸子撞见:”有事吗?“

    “有!”南靳梵言简意赅,身形一弯,一股强大的气息朝着她压迫而来,紧接着唇上一软,南靳梵大手轻轻一带,就把她揽进了他的怀里。

    唇齿间肆无忌惮的汲取,异常甜美的味道。

    唐之忆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他这是发什么疯!

    她的力气更本就不足于挣脱南靳梵。

    良久,他才放开唐之忆,看唐之忆一脸潮红,够了勾唇,轻吐道:“这是惩罚!唐之忆,惩罚你,总是在我的办公室里想别的男人!”

    唐之忆的脸早就烧的通红,她欲辩解:“我没有???!”

    开口竟然发现自己的声音,是那么糯软无力,自己都被自己下了一跳。

    她嗫声道:“你才想男人呢!”

    “嗯?”南靳梵挑眉:“没有就好,你记住了,以后你再这样子,我就这样惩罚你!”

    说完,南靳梵才出去办公。

    午后,唐之忆去茶水间接水,回来的时候遇见周颜,她似乎是特意跟着唐之忆而来,将她堵在了茶水间,那张美艳的脸有些扭曲:”你跟南总说了什么?“

    唐之忆不解。

    “哼,谁要你装好人,无非就是嫉妒我抢了你的策划书想看我出丑,我早上如果知道这是你买的衣服,更本碰都不会碰,我们走着瞧,如果这件事你敢告诉南总,就凭昨晚的事,源哥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周颜恶狠狠的说。

    唐之忆摇摇头:“呵呵,周助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昨晚的事深感抱歉,算我多管闲事,但是你这样子,我真的觉得你很可悲,你不应该为一个男人而活,尤其是一个根本不会注意到你的男人。”

    “你又比我高尚到哪里去,还不是靠着手段游走在南总和黎少之间,南总的眼里也根本就没有你!”周颜穷凶恶极的模样,看着叫人心颤。

    唐之忆无心纠缠,便没有再说,走了出去。

    “你如果敢到处嚷嚷,源哥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身后传来周颜再一次威胁的声音。

    唐之忆笑了笑,只觉得周颜真的无药可救。

    然而,午后上官熏却出了事,她上完瑜伽课回来的时候,被昨晚那一伙男人堵住了去路。

    上官熏一家常住国外,那些男人当然不知道上官熏也是家世不凡的名媛,便想对昨晚的事进行报复。

    看来周颜并不是说说而已,她口中的源哥正是昨晚男人中的其中一个。

    知道上官熏假扮警察,当然就没什么好害怕的。

    如果,那天不是南靳梵恰巧路过,后果真的很难预料。

    唐之忆下班回家后,被南隐眉指使去花园锄草,她一身泥土的站在花园里的时候,南靳梵就气冲冲的奔了过来:“唐之忆!”

    语气之大,惊得在躺椅上休息的南隐眉都跳了下来不满的说:“哎呀,靳梵那,你吓死姑姑了!”

    “怎么了?”唐之忆看南靳梵的表情下意识就觉得没有好事。

    又见南靳梵皱眉打量了她脏兮兮的一声怒不可解,对着南隐眉说:“姑姑,唐之忆不是佣人,你以后不准这样使唤她!”

    “哎吆,这不就是锄个草吗?怎么就使唤她了,靳梵,你这样对姑姑说话可是不对的。”南隐眉不甘示弱嚷道。

    南靳梵却仿佛是吃错药了一般,拉着唐之忆走进了屋里,脚步走的相当急,唐之忆原本想在门口脱下占了泥土的鞋子。

    谁知,南靳梵更本就不给她机会,他拽她的力气极大,弄得她的手臂一阵抽痛:“南靳梵,有什么话你不能好好说啊!”

    “跟你就无话可讲!”南靳梵吼了她一声,吼得唐之忆心里发憷。

    南靳梵左手拽着她,右手利索的打开浴室的花洒。

    唐之忆淬不及防就被推在了花洒下,冰冷的凉水忽然从头灌下来让她打了个寒颤,尖叫了一声:“南靳梵,你究竟发什么疯!”

    “我现在就是要浇醒你,你当自己是什么?江湖侠士啊,还是超人蜘蛛侠?上次替上官熏当梯子,昨天去救周颜?你知道不知道那些人是谁,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过去有多危险!”南靳梵眼里闪着怒火,一句一句质问的唐之忆莫名其妙。

    唐之忆纵然冷的打寒颤,她一字一句道:”南靳梵,你到底是发什么疯,我跟你之间毫无关系,我做什么,这些都管你什么事!“

    管你什么事!

    这句话猛然击醒禁锢着唐之忆的南靳梵,他双眸一沉,忽然发现自己做了这么难以置信的事。

    他自己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

    眼神落在唐之忆看他的眼神,似乎是被拆穿了心事一般,慌忙躲开。

    “当然不管我的事,哼,只是,你如果再做错事辱及了南家的名声,那南家以后在商界还怎么抬头!你以后做事能不能多想一想后果,能不能顾全大局?”南靳梵说完。

    放开唐之忆,走到洗手池边,打开水洗手,仿佛是唐之忆脏了他的手一般。

    唐之忆冻得瑟瑟发抖,这一幕被南靳梵看在眼里,他又火大:“你不会关掉水阀吗?你是傻瓜吗?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果然是想找麻烦,处处都是理由啊!

    唐之忆真觉得自己都可堪比窦娥了!

    南靳梵的眼神随之往下一落,目光一暗。

    唐之忆的身上因为被水淋湿的缘故,衣服紧紧贴着身体,更加衬得她身材一览无余,尤其胸口那点粉红,仿佛要呼之欲出,点点坚挺。

    该死,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

    南靳梵愤然走出浴室,回到卧室,想起午后上官熏说起昨晚的事,他莫名的就生出火气,这个女人真是一天都不消停,如果说那晚上官熏没有及时赶到,他正不敢想象,那晚会发生什么!

    此刻,静下心来,忽然又想不通自己到底为何生气,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如此牵动过他的情绪。

    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一定是太讨厌唐之忆了,一定是这样的。

    晚上,很不幸的唐之忆因为淋了冰水的原因,加上又睡得地板,她感冒了。

    半夜,不断地咳嗽,又翻来覆去,吵得南靳梵也行了过来。

    透着月光,他看着唐之忆睡得像个婴儿一样,脸颊红彤彤的,睫毛极长,像一把小扇子一样给她的脸上笼罩了一片阴影。

    南靳梵想了想,终于不忍,他下床搜了半天,找出一片退烧贴,给唐之忆贴上。

    走到床边,顿了顿,叹了口气就弯腰捞起了地上的唐之忆,自顾自的说:“今晚便宜你了!”

    说完就把她放在床上,

    许是床铺变得舒适,或者退烧贴的作用,唐之忆身体不再那么滚烫,也不再咳嗽了。

    反之,她感受到身边有温暖的依靠处,便一点一点拱了过来,南靳梵睁大眼睛,往后退:“你干嘛?唐之忆,放尊重一点啊!”

    但是,唐之忆迷迷糊糊间本能的去搜寻温暖出,中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她爬在上面,抱紧了后安心睡去了。

    南靳梵苦笑不得,看着唐之忆像个八爪章鱼一样爬在自己身上,终于选择了听之任之。

    次日,南靳梵是被唐之忆的声音炸醒的。

    “唐之忆,你叫魂啊!”南靳梵不耐的说。

    “你把弄到你床上干什么?”唐之忆理直气壮地询问,而且早上两人的睡姿是那么暧昧。

    想到唐之忆的脸就红了。

    连忙起来,匆匆洗漱完,去上班。

    进公司后,上官熏看着两人都未睡好的面貌,左看看,右瞧瞧,恍若大悟般:“啊,快说,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明明两个人是夫妻,上官熏这话说的还理智气壮。

    她把唐之忆的桌子拍的‘啪啪’作响:“唐之忆,咱们不是说公平竞争的嘛!你又出阴招?说你们昨晚干嘛了?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昨天可吓坏我了呢?”

    “吓坏你?怎么回事?对了,你干嘛告诉南靳梵那天周颜的事,他气的差点就没把我杀死!”唐之忆苦笑,又压低声音说:“上官小姐,我对他更本没兴趣好吗?我睡不好是因为,我昨晚睡地板!”

    上官熏想起就气的握紧双拳:“就是那几个臭男人,居然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下课后在路边堵我,要不是靳梵刚好路过,我昨天差点就被人先奸后杀了,大姐!”

    这么可怕的事,上官熏说的轻松俏皮,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

    唐之忆赫然想起周颜昨天阴森森的对自己说:“源哥不会放过你的。"

    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大胆!

    “那那几个男人怎么样了?”唐之忆关切的问:”你有没有受伤啊!“

    “落在南靳梵手里可没什么好结果,反正这次合同拿到手,以后更本就不会跟他们有打交道的机会,所以然是给个非常深刻的教训了。”上官熏眉飞色舞的说:“说起来,我还要谢谢那几个臭男人呢?让进梵可以给我英雄救美!特别罗曼提克是不是。”

    “呵呵,其实我觉得萝卜青菜各有所好,你既然喜欢南靳梵,那就应该施展你的魅力,把他圈在你的石榴裙下!”唐之忆又补充,这些日子以来,与上官熏争锋相对,但是所幸关系却有所升温,加之上次当梯子事件,和周颜的事情,有时也会适当开开玩笑,:“否则你这样相当于是意淫,更本没用好吗?”

    上官熏显然有了兴趣,凑过来说:“那你说说怎么个施展法,我把领口拉的这么低,就差没把胸掏出来了。”

    唐之忆点了点上官熏的额头,装出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一本正经,摇头晃脑的道:“俗,俗,大俗也!”

    逗得上官熏笑的花枝乱颤:“那你倒是来个不俗的呀!”

    她们谈话时,声线虽压得低,南但靳梵还是听见了,他微微一愣,唇角勾起一丝玩味,这唐之忆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而且,她刚刚这是在向自己的情敌推销自己的丈夫吗?传授扑倒秘笈吗?

    自己是个菜鸟,还装的一本正经。

    两人里面嘀嘀咕咕了半天。

    不一会儿,上官熏竟然有些失落有些惊讶的走出唐之忆的办公室,什么也不干,就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的盯着南靳梵,好几次欲言又止,眼神很是古怪。

    终于,在第N次,对视下,南靳梵莫名其妙:“上官熏,我是没有发你工资吗?”

    上官熏立马用杂志挡在面前,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矢口否认:”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