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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遭人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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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我看上她有钱,关你什么事?”徐长风低头,摸出烟用力吸了一口。

    走廊里昏暗的光线照在他的侧脸上,那么的浪荡不羁。

    “徐长风,你这就是被人包养的小白脸,看她那么骚,小心得艾滋。”女生声音尖利刺耳。

    “你他妈有种再敢说一遍?”徐长风红了眼,扔了烟,发怒的豹子似的瞪着女生。

    “够了!”羚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恶狠狠瞪了一眼胡说八道的女生,“徐长风,你看看你,有你这样保护女生的吗?”

    徐长风挑眉,“我哪里做错了?”

    羚指了指站着还不走的女生,又指了下包厢,“你交往的这些同学都不靠谱,她们跟苏橙叫板,还灌她喝酒,你居然不拦着?”

    “苏橙跟你说我没拦的,是她自己拼命要喝,我拦都拦不住。”

    “就是,长风划拳把我们两个都灌醉了,也算为她报了仇……”女生打了个难闻的酒嗝,继续叫嚣,“你是谁?跑来对我们指手画脚的?”

    羚一把拉住徐长风,把他拉到中庭的休息处,苏橙坐在沙发上闭眼沉睡,面前的杯子已经空了。

    “你负责照顾她,还有……今晚的消费,AA制,平分,我现在就去跟他们说。”羚用力把徐长风推到苏橙的面前,扭头就走。

    走到包厢里,大声跟他们说消费平摊,四五个人顿时静了下来,空气中唯有重金属的音乐声振聋发聩。

    羚说完就走,身后却有人追了出来,居然质问她为什么,她不由冷笑,转身瞅着这些蹭吃蹭喝还欺负人的大学生们,“那你们凭什么让别人买单?”

    “她有钱。”

    “她是徐长风的情人。”

    “她是徐长风的取款机。”

    七嘴八舌,居然没有一句好话。

    羚气的不行,开始怀疑徐长风的人品问题,“不管你们怎么说,今天你们不买单,就别想出这个门。”

    “你以为你是谁呀?”

    有人上前,昏暗的光线下仔细看她,蓦然惊得张大嘴,抬起手直愣愣指着她,“她是那个陶羚,最近很红的明星。”

    “假的吧,一定是整出来的网红脸。”

    正闹得不可开交,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过来,默然站在了她的身后,成保护之姿。

    羚感觉身后空气涌动,微一偏首,目光触到顾总的俊颜,不由一怔,之前在电梯里的一幕,不受控地涌进脑海,脸颊一热,转身就走。

    “哎,你别走,告诉你,我们没钱——”身后,有人瞎叫。

    顾少清抬眼,冷冷一看,一群人被吓得缩回了包厢,再不敢放肆,只得乖乖想办法凑钱走人。

    羚急急走着,脚步凌乱,蓦然,一头撞进一道铁墙里,诧异抬头,居然是顾少清,他垂眸看她,眼底闪着灼灼光芒。

    “你记得,对不对?”

    语气,既颤抖又兴奋。

    羚目光闪烁,不肯对上他的视线,“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一步一步后退,他却步步紧逼。

    “你心里明白的。”炽热双眸紧紧盯着她,似要透过她的血肉看进心脏。

    这样热切的眼神,令她感到害怕,本能的……想要逃开。

    靠着墙壁,想要溜走,手腕却被他霸道握住,他的目光恍若巨大的蜘蛛网,兜头罩住她,任她在网中央无助挣扎。

    “你放开我。”她气急,几乎红了眼。

    “可以,但你得先跟我说实话。”

    “什么?”她满眼迷惘,游弋着,不敢迎视他悍然的目光。

    “你告诉我,你在电梯里,对我是有感觉的,是不是?”

    羚震惊地瞪大眼,“胡说!我有男朋友的,是你耍流氓。”

    他眉目一皱,“你要是不承认,我绝对不会放手。”

    “你——”清澈的眸子,愤怒地对上他的眼睛,眼神交汇的一瞬间,她霍地头痛欲裂,无力地蹲下,像是一只困兽浑身颤抖地抱住自己。

    “羚——羚——对不起,对不起。”意识到自己让她感到痛苦,顾少清立即弯腰抱住她,伏在她的耳边,反复低语。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骚扰我?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她哭泣着,双臂捶打着他的胸口,声音哽咽可怜。

    “因为你是我妻子,我的伴侣,我想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一直在努力。”见她痛苦,他心里加倍的痛,声音,变得暗沉沙哑,仿佛喉咙塞了铅块,戳刺着,疼痛着。

    “你胡说,胡说,我跟你没关系。”她情绪激动起来,愤怒地用力推开他,猛地站起身,紧接着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羚——”他眼明手快地冲过去抱住她,她像上次在他办公室一样,晕了过去。

    打横抱起她,走向在这儿的专用休息室。

    看着苍白娇弱的容颜,心里一阵难受,摸出手机打电话给从君,大概说了刚刚的事,从君听后,训斥,“你明知道她排斥你,你还非要接近她?”

    他沉默,不语。

    从君又说:“你仔细观察她醒来后的反应,我想大概会忘掉刚刚你令她痛苦的一幕,如果真是这样,你就离她远远的,别再招惹她。”

    “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

    “她是我的女人,我没法眼睁睁看着她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还打算结婚。”

    “你——”即使见多了顽固者的从君也不免为之生气,顿了一下,话锋一转,“从另一个角度讲,她有多痛苦,就说明多爱你,你知道这个,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

    “不,只会更煎熬,更痛苦。”

    从君语结。

    ……

    半个小时后,羚睁开眼,看到头顶繁复华丽的雕纹,茫然若失,好一会儿,扶着额头坐起身,目光扫过室内,丽容露出惊讶和懊恼。

    “我怎么睡着了。”

    起身,准备走出这间富丽堂皇的包厢。

    蓦然,安静的空气中响起一道金属声,诧异去看,掩映在昏暗中的沙发上,坐着一道高大的身影,一看就是男人。

    他摁亮了打火机,跳跃的火焰照亮了他的俊脸,低头,点上唇间夹着的烟,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吐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神色。

    “顾总,您怎么在这儿?”纯净洁白的脸上,完全是个大写的问号。

    她甚至低头,检查下自己的衣衫,发现非常完整,偷偷松了口气。

    “刚刚你在走廊里晕倒了,是我送你来这儿的。”他出声,语气暗沉如水。

    “是吗?奇怪,我记得我好像跟苏橙徐长风他们在一块的,那多谢顾总了。”她抬脚就走,惶急的好像身后有狼。

    再一次,她忘了之前与他一起发生的事。

    疼痛和酸涩,胀满胸口。

    ……

    “顾哥,你做什么?”皇觉刚走进包厢,就闻到一股皮肉烧焦的糊味,狐疑地走近,赫然看到令他浑身肉疼的一幕。

    忙扑过去,拍掉顾少清手里猩红的烟蒂,破口大骂:“顾哥,你疯了吗?为什么要自虐?”

    “你走开。”大力地一推,皇觉被推得跌倒在地,他气极了,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指着顾少清的鼻子,大声嚷嚷:“你说你干嘛呢?秦思思不是早就生了吗?她不是说那孩子是你的吗?这都做父亲的人了,还在这儿玩忧郁,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

    “不是,不是秦思思,从来不是她,还有……秦思思生的孩子不是我的,是另一个男人的,而我自己的孩子……死了,死的很可怜,他是我跟羚的骨肉,就那么没了呼吸,没了心跳,你知道当我在太平间里看见他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床上,心里有多难过吗?”

    “是我,是我把羚伤的体无完肤,是我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她现在失忆了,忘记了我,我也想……也想让她从此以后的生活里没有我,可我做不到,光是想一想她跟申综昊手牵手的画面,我都觉得自己宁愿去死。”

    皇觉紧皱着眉头,这些事他之前一直不知道,只知道顾哥结婚了,婚后厌倦了找了不少小明星偷腥,再之后,忽然就安静了。

    “失忆你就再去追回来,孩子没了,你跟她再生一个,无论怎么样,也用不着在这儿用烟头烫胳膊玩吧。”

    “问题是她根本不想记住我,不想想起我!”顾少清猛地站起身,明明没有喝酒,却像醉了似的,高大的身子摇摇晃晃,墨黑似的眸子充-血。

    皇觉看着,眉目皱的越来越深。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失控的顾哥,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转身就走了。

    刚好迎面碰上风尘仆仆的孟向南,立即上前,“顾哥为了那个陶羚,完全疯了,你去看着他点,我去办点事。”

    孟向南挑眉,“我离开A市大半年,说好的今晚给我洗尘,怎么我一来,你就走?”

    皇觉急的跺脚,“顾哥那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我实在看不下去,趁着陶羚还没离开皇爵,我得安排一下。”

    孟向南皱眉,想要问的详细些,皇觉已经急吼吼走了。

    他狐疑地走向包厢,望进去,一眼看到僵站在里面的顾少清,开口:“皇觉说你疯了,我看你蛮好的吧。”

    听到熟悉的声音,顾少清转过身,敛了情绪,笑了笑,“欢迎回A市!”

    孟向南耸肩,往边上的沙发里一坐,“离开大半年,有没有想我?”

    顾少清哼笑,“我说没有,你会伤心吗?”

    孟向南笑着捶了他一拳,两人正叙旧,有服务生送来了酒水和腰果,“孟总,顾总,老板让送来的,他还说让你们好好喝,等下就到。”

    “皇觉那小子,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孟向南不在意地抱怨一句,拿起酒,和顾少清碰杯。

    顾少清心底存了事,烈酒一口一口往下灌,孟向南拦都拦不住,偏偏他还喝不醉似的,举着高脚杯,透过澄澈的酒液望着他,问:“这酒怎么越喝越让人意识清明,不会是假酒吧?

    ”

    孟向南失笑,“皇觉那小子怎么会卖假酒?他最怕砸自己招牌了。”

    ……

    另一边。

    羚出了包厢,到处找苏橙,到中庭休息处时,没找到,回到包厢,已经人去楼空。

    只好低头拿手机准备打电话给苏橙,刚解锁,忽觉后颈莫名其妙一疼。

    被挣扎似的疼,就瞬间一下。

    疑惑地转头,看到一张模模糊糊的脸,“你……你做什么?”

    “老子发善心,做媒!”皇觉上前,托住摇摇晃晃下坠的陶羚,她似要挣扎,强撑着眼皮看他,奈何药效发作,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