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二章 较量（下）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夜场，声色犬马，灯红酒绿，莺莺燕燕之地，多少男男女女醉生梦死为之魂牵梦绕的温柔乡，多少男男女女为了金钱为了虚荣，为了跻身上流圈出卖身体，沉沦堕落，人与人之间为了利益尔虞我诈，这里，穷奢极欲，有钱人为了一个“公主”（即陪侍小姐）一掷千金，也让很多人明白，人活着就该如此，“红颜”夜场的公主知书达理，无所不通，甚至高贵典雅，当然，只要有钱，那么你就能和各种各样的公主春宵一刻，也可带出去，更加可以包养起来。
在富丽堂皇的前台出示了会员卡允许进入后，穿过宽阔的走廊，顾思凡并没有看到像其他夜场一样随处可见搂搂抱抱的男女，隐约可以听见包间内穿出的歌声，想必最奢靡的场景都在其中吧，要去冉清所在的包间就得经过黄金会员的消费场地，这是一个色气满满的舞台，美女们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着妖娆的身段，还有一些大胆的美女勾搭着客人，把客人拉上舞台，让客人躺在舞台上，而这个美女就一抬脚越过客人的身体，直接跨坐在客人身上，做一些脸红娇羞的动作，各种暧昧挑逗，看得顾思凡都面红耳赤，果然不愧是S市的夜场之最！
一进夜场顾思凡就想好了对策了，先打个电话给冉清，就说他妈找他，问他在那个包间，如果龙曜天不让他走，那么冒着抓捕行动失败的后果也要把冉清带走，反正他知道冉清在哪个包间，打电话问他在哪个包间也是做做样子，今天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他都要把冉清不伤分毫的带走，但是现实却不是这样，一切都朝着他料想不到的方向发展着……
就在坐立不安的冉清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裤兜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吓得冉清一个激灵，随即才反应过来是有人打电话来了，心里暗自吐槽自己胆小居然也敢来干这种卧底的事情，真真是脑抽筋了!
冉清见龙曜天还在品着酒，就打了声招呼，说是去洗手间，包间是有洗手间，（也不知为啥刚刚冉清要求去洗手间而龙曜天没有揭穿他这蹩脚的谎言，难道人龙曜天是懒得搭理这种小事），也不等龙曜天搭话就麻利起身的走进洗手间，反正只要不出去龙曜天应该是不会反对的，透过门缝看了看门外没人跟过来才把门关好，拿出手机，一看是顾思凡，冉清欣喜不已，赶紧接听电话，。
“喂，你在哪？”
刚接通冉清就问道。
“清清，你出来下，我就在你包间附近，我带你走，今天龙曜天有交易，金额巨大，你很危险，快随我离开！”
顾思凡一听到冉清说完就一口气说了一通，只希望来得及。
在给冉清打电话之前，刚刚李煜打电话来了，说是有大部分的包间的人都离开了，不知道这中间是否有和龙曜天交易的那个绰号叫“老狗”的人，目前他算是明白了，这人根本就不是想拉冉清下水，而是利用冉清转移注意力，让他们这次行动再次扑空！
果然是个可怕的敌人，他把顾思凡他们摸得清清楚楚，所以前面几次没有抓到龙曜天也不算太冤，不过有件事情顾思凡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形影不离的扬子铭不见踪影呢？
顾思凡还没听到冉清回答自己，却在这时听见电话里头传来啪啪的拍门声，还有喊声，顾思凡听得出，那是龙曜天的声音，急得顾思凡的嗓子眼都快冒烟了，这可如何是好？
电话那头的冉清也焦急不已，他大概猜到是龙曜天是想拿自己牵制住顾思凡，或许是想伤害顾思凡呢，所以现在顾思凡的处境才是最危险的！
冉清二话不说把电话一挂，就去开门，打开门就看到满身酒气的龙曜天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冉清定了定神，问道：“怎么了？龙大哥。”
龙曜天却反问道：“你在洗手间半天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掉马桶了呢，怎么啦？一点酒就把你喝惨了？不行啊！你这怎么出去谈生意呀？”
“龙大哥，我就接个电话，我妈找我呢。”
龙曜天眯着眼点点头说道：“哦，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冉清笑笑道：“不是，就是家里有些东西要我回去才能处理，我这不跟她说很快就会回去吗，她不相信，说我下午不该急匆匆就跑了，对了，下午我跟她在一起逛街呢，怎么？是人来了吗？”
龙曜天答道：“嗯，快了，我这不是叫你先出来嘛，这老板姓吴，叫吴构成，名字不咋好听，你知道就好，叫吴总就好啦，以后你们会慢慢熟悉的，所以我不做多余介绍了，走吧。”
冉清心领神会的点头，把手机收好跟着龙曜天后面走出了洗手间。
与此同时，李盈盈亦是焦急万分，打顾思凡的电话在通话中，过了一会儿打又是无人接听了，但是这边他有收到李煜说撤退的消息，说是任务失败了，赶紧回来，不要去打草惊蛇了，可是顾思凡又联系不上，还好后来李煜跑来说顾思凡已经知道了，叫李盈盈不要打电话了这才作罢，李盈盈和李煜两人一商量就说叫弟兄们先撤回，他们两人就在夜场外等着好接应他们，要不是只有一张会员卡，这两人早就进去了，哪会在外面干着急呀！
而顾思凡在冉清匆忙挂断电话后就来到冉清所在的包间门外，门外站在两个人，看样子不好硬闯，打冉清电话他又不接，真是把人急得够呛呀！
冉清此时正在听着龙曜天的介绍，这次和他们合作的吴总终于来了，冉清现在很不舒服，全身上下都痒，一个个小红疙瘩越来越明显，但是他又不敢去抓，他怕越抓越痒，到时候在人前失态可就不妙，再说这个地方很危险，他也不敢把自己的弱项表现出来。
“这位就是冉小兄弟啊，果然名不虚传啊，英年才俊！”
吴构成一张国字脸，长得还挺正气的样子，浓眉大眼，剃一个平头，除了里面的白衬衫，身上的衣服裤子包括鞋子都是黑色的，看到冉清张嘴就夸，不过这也太夸张了，什么名不虚传，他什么时候出名了？
“没没没，吴总您过奖了，能跟您这样的大人物一起合作也是我的荣幸啊！”
其实我都没听说过你，吴构成，啧啧，这名字……真个性！冉清心道。
接着就是我捧你来你赞我，总之虚假的不要不要的，说着说着冉清就觉得奇怪了，怎么感觉他们像是在拖延时间呢？东拉西扯的，慈善的事情根本就没聊过，一直就是在讲哪里的酒好喝啦，哪里的房子最豪华啦，又说哪个“红颜”夜场的富贵客重金买下一个“公主”的初夜啦，等等等等，如此这般。
冉清裤兜的手机一直嗡嗡的震动着，可是他不敢接啊，谁知道龙曜天是不是想把顾思凡引到这里来，然后来个瓮中捉鳖，可能是每天晚上睡前陪妈妈看那个宫斗剧看多了，冉清总觉得龙曜天要陷害顾思凡什么，比如把顾思凡引到包间来后，搞一堆毒品在顾思凡身上，然后报警说顾思凡藏毒，到时候人赃俱获，那就麻烦了！
耐着性子对付这两个唠唠叨叨的人，找个时机好出去，顾思凡肯定还在外面等着呢，现在电话又没接他的，指不定担心得要死，身上又痒，冉清都想骂人了。
而顾思凡确实是着急不已，他发现除了门口的两个人，其他地方也有可疑的人在走来走去，还一直往顾思凡这边看过来，顾思凡只好先行离开，去了离包间最近的洗手间，在一一查看洗手间没人后，顾思凡找了个最里面的位置打个李煜。
“哥，怎么样了？”
电话已接通李煜就抢先问道。
“有点麻烦，清清所在的包间有人守着，我进不去，打电话他也没接。”
“不会是想让你自投罗网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可如何是好？我现在搞到会员卡了，我和盈盈都能进去，但是兄弟们都撤了，而龙曜天的人还有大部分都在呢，我怕人手不够，要是打起来可得吃亏呀，再说了，‘红颜’夜场是不许打架的，谁知道龙曜天有没有收买‘红颜’的人做内应！”
“你们不要来，我自己搞定，今天行动算是失败了，我觉得有人走漏了消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跟踪过龙曜天了，回头你查查，都回吧，我和清清都没事儿，只是可惜了清清跟龙曜天周旋了这么久，可惜了我们部署了这么久……”
“不是，哥，为什么呀！为什么要回啊？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李煜有时候脑子就是转不过来，但是在旁边一直都在听着的李盈盈却知道了什么似的，拉了拉李煜，示意他不要问了，别耽误顾思凡的时间，其实顾思凡根本就不会给他多嘴问，李煜才问完顾思凡就把电话挂了。
李煜愤愤的看着手机，对李盈盈道：“每次都挂我电话，什么人啊！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兄弟？”
李盈盈却只是白了他一眼，嘲讽道：“那你还不是乐在其中，你就不知道下次抢在他前头挂电话啊，还有啊，用你脑子想想啊，叫我们回去肯定是人家交易已经完成了，现在在去谁都没有用的，冉清也会平安归来的，龙曜天只不过是在耍我们好玩呢，走吧，请我喝酒！”
说着一拍车子的方向盘，完事儿转头去系好安全带，见李煜还愣在那就又拍了下李煜的大脑袋，吼道：“走了！没我们事儿了！”
李煜这才发动汽车，但是还是没有想明白，于是边开车边问道：“什么叫没我们的事儿了？什么叫交易已经完成了？弟兄们不是都在每个包间的人出去后去确认过吗？所有出包间的人都是想阻碍我们抓捕龙曜天吗？”
李盈盈无语，但是看到李煜苦恼的样子又有点看不下眼，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你是猪吗？现在还有谁在包间？是不是龙曜天？而现在我们的兄弟都撤了，如果龙曜天现在进行交易的话……”
李煜一个急刹车，对着李盈盈喊道：“那我现在就叫兄弟们都回来！”
“你真的是猪！来得及吗？都说了跟以前一样，每次龙曜天都会玩这套，在外面不注意的时候就完成交易了，他把我们没给人的心思都算的准准的，我敢保证，现在我们叫兄弟们来肯定扑空，说不定看到的是冉清和龙曜天一起K歌的场景！”
李盈盈所料不虚，在冉清不知不觉中，在龙曜天和吴构成谈天说地中完成交易了，因为中间冉清因为全是发痒受不了去了趟洗手间，只顾着抓痒，就连顾思凡的电话都没回，就在这大半个小时里龙曜天就和吴构成完成了交易，吴构成就是“老狗”！
冉清什么都不知道，他出了洗手间后只看到大理石台子上三个精致的保险箱，一大两小，冉清还问了下，那是什么，龙曜天说是吴总送给他们的礼物，冉清一份，龙曜天一份，另外一份是龙曜天送给吴总的，这是早就准备好的，冉清还傻傻的拿着箱子感谢吴构成，后来每次想起都觉得自己傻得一逼！
晚上十点半左右，龙曜天终于松口说回家了，冉清极力忍耐着身上的不适感，拿着吴构成送个他的礼物走在最后面，勉强出了包间后，冉清拒绝了龙曜天说送他回家的好意，匆匆忙忙的去了洗手间。
一进洗手间冉清就在身上一顿狂抓，还没抓过瘾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的抓住，紧接着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顾思凡！
冉清欣喜的转身看向顾思凡，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顾思凡摇摇头，说：“不要自责，不怪你， 是我没用，居然让他伤害了你！”
看到顾思凡冉清觉得身上的痒都无所谓了一样，突然想到什么，他问道：“是不是我害你们抓捕失败了？龙曜天今天很不对劲！”
顾思凡点头答道：“不算失败，之前他也是这样做的，不过是换了个套路而已，没关系，总会抓到的！”
冉清聋拉着脑袋，这下他更加自责了，他抓着顾思凡的手臂说道：“是不是那个进我所在的包间的人和他交易的？”
顾思凡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夜场，声色犬马，灯红酒绿，莺莺燕燕之地，多少男男女女醉生梦死为之魂牵梦绕的温柔乡，多少男男女女为了金钱为了虚荣，为了跻身上流圈出卖身体，沉沦堕落，人与人之间为了利益尔虞我诈，这里，穷奢极欲，有钱人为了一个“公主”（即陪侍小姐）一掷千金，也让很多人明白，人活着就该如此，“红颜”夜场的公主知书达理，无所不通，甚至高贵典雅，当然，只要有钱，那么你就能和各种各样的公主春宵一刻，也可带出去，更加可以包养起来。
在富丽堂皇的前台出示了会员卡允许进入后，穿过宽阔的走廊，顾思凡并没有看到像其他夜场一样随处可见搂搂抱抱的男女，隐约可以听见包间内穿出的歌声，想必最奢靡的场景都在其中吧，要去冉清所在的包间就得经过黄金会员的消费场地，这是一个色气满满的舞台，美女们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着妖娆的身段，还有一些大胆的美女勾搭着客人，把客人拉上舞台，让客人躺在舞台上，而这个美女就一抬脚越过客人的身体，直接跨坐在客人身上，做一些脸红娇羞的动作，各种暧昧挑逗，看得顾思凡都面红耳赤，果然不愧是S市的夜场之最！
一进夜场顾思凡就想好了对策了，先打个电话给冉清，就说他妈找他，问他在那个包间，如果龙曜天不让他走，那么冒着抓捕行动失败的后果也要把冉清带走，反正他知道冉清在哪个包间，打电话问他在哪个包间也是做做样子，今天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他都要把冉清不伤分毫的带走，但是现实却不是这样，一切都朝着他料想不到的方向发展着……
就在坐立不安的冉清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裤兜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吓得冉清一个激灵，随即才反应过来是有人打电话来了，心里暗自吐槽自己胆小居然也敢来干这种卧底的事情，真真是脑抽筋了!
冉清见龙曜天还在品着酒，就打了声招呼，说是去洗手间，包间是有洗手间，（也不知为啥刚刚冉清要求去洗手间而龙曜天没有揭穿他这蹩脚的谎言，难道人龙曜天是懒得搭理这种小事），也不等龙曜天搭话就麻利起身的走进洗手间，反正只要不出去龙曜天应该是不会反对的，透过门缝看了看门外没人跟过来才把门关好，拿出手机，一看是顾思凡，冉清欣喜不已，赶紧接听电话，。
“喂，你在哪？”
刚接通冉清就问道。
“清清，你出来下，我就在你包间附近，我带你走，今天龙曜天有交易，金额巨大，你很危险，快随我离开！”
顾思凡一听到冉清说完就一口气说了一通，只希望来得及。
在给冉清打电话之前，刚刚李煜打电话来了，说是有大部分的包间的人都离开了，不知道这中间是否有和龙曜天交易的那个绰号叫“老狗”的人，目前他算是明白了，这人根本就不是想拉冉清下水，而是利用冉清转移注意力，让他们这次行动再次扑空！
果然是个可怕的敌人，他把顾思凡他们摸得清清楚楚，所以前面几次没有抓到龙曜天也不算太冤，不过有件事情顾思凡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形影不离的扬子铭不见踪影呢？
顾思凡还没听到冉清回答自己，却在这时听见电话里头传来啪啪的拍门声，还有喊声，顾思凡听得出，那是龙曜天的声音，急得顾思凡的嗓子眼都快冒烟了，这可如何是好？
电话那头的冉清也焦急不已，他大概猜到是龙曜天是想拿自己牵制住顾思凡，或许是想伤害顾思凡呢，所以现在顾思凡的处境才是最危险的！
冉清二话不说把电话一挂，就去开门，打开门就看到满身酒气的龙曜天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冉清定了定神，问道：“怎么了？龙大哥。”
龙曜天却反问道：“你在洗手间半天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掉马桶了呢，怎么啦？一点酒就把你喝惨了？不行啊！你这怎么出去谈生意呀？”
“龙大哥，我就接个电话，我妈找我呢。”
龙曜天眯着眼点点头说道：“哦，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冉清笑笑道：“不是，就是家里有些东西要我回去才能处理，我这不跟她说很快就会回去吗，她不相信，说我下午不该急匆匆就跑了，对了，下午我跟她在一起逛街呢，怎么？是人来了吗？”
龙曜天答道：“嗯，快了，我这不是叫你先出来嘛，这老板姓吴，叫吴构成，名字不咋好听，你知道就好，叫吴总就好啦，以后你们会慢慢熟悉的，所以我不做多余介绍了，走吧。”
冉清心领神会的点头，把手机收好跟着龙曜天后面走出了洗手间。
与此同时，李盈盈亦是焦急万分，打顾思凡的电话在通话中，过了一会儿打又是无人接听了，但是这边他有收到李煜说撤退的消息，说是任务失败了，赶紧回来，不要去打草惊蛇了，可是顾思凡又联系不上，还好后来李煜跑来说顾思凡已经知道了，叫李盈盈不要打电话了这才作罢，李盈盈和李煜两人一商量就说叫弟兄们先撤回，他们两人就在夜场外等着好接应他们，要不是只有一张会员卡，这两人早就进去了，哪会在外面干着急呀！
而顾思凡在冉清匆忙挂断电话后就来到冉清所在的包间门外，门外站在两个人，看样子不好硬闯，打冉清电话他又不接，真是把人急得够呛呀！
冉清此时正在听着龙曜天的介绍，这次和他们合作的吴总终于来了，冉清现在很不舒服，全身上下都痒，一个个小红疙瘩越来越明显，但是他又不敢去抓，他怕越抓越痒，到时候在人前失态可就不妙，再说这个地方很危险，他也不敢把自己的弱项表现出来。
“这位就是冉小兄弟啊，果然名不虚传啊，英年才俊！”
吴构成一张国字脸，长得还挺正气的样子，浓眉大眼，剃一个平头，除了里面的白衬衫，身上的衣服裤子包括鞋子都是黑色的，看到冉清张嘴就夸，不过这也太夸张了，什么名不虚传，他什么时候出名了？
“没没没，吴总您过奖了，能跟您这样的大人物一起合作也是我的荣幸啊！”
其实我都没听说过你，吴构成，啧啧，这名字……真个性！冉清心道。
接着就是我捧你来你赞我，总之虚假的不要不要的，说着说着冉清就觉得奇怪了，怎么感觉他们像是在拖延时间呢？东拉西扯的，慈善的事情根本就没聊过，一直就是在讲哪里的酒好喝啦，哪里的房子最豪华啦，又说哪个“红颜”夜场的富贵客重金买下一个“公主”的初夜啦，等等等等，如此这般。
冉清裤兜的手机一直嗡嗡的震动着，可是他不敢接啊，谁知道龙曜天是不是想把顾思凡引到这里来，然后来个瓮中捉鳖，可能是每天晚上睡前陪妈妈看那个宫斗剧看多了，冉清总觉得龙曜天要陷害顾思凡什么，比如把顾思凡引到包间来后，搞一堆毒品在顾思凡身上，然后报警说顾思凡藏毒，到时候人赃俱获，那就麻烦了！
耐着性子对付这两个唠唠叨叨的人，找个时机好出去，顾思凡肯定还在外面等着呢，现在电话又没接他的，指不定担心得要死，身上又痒，冉清都想骂人了。
而顾思凡确实是着急不已，他发现除了门口的两个人，其他地方也有可疑的人在走来走去，还一直往顾思凡这边看过来，顾思凡只好先行离开，去了离包间最近的洗手间，在一一查看洗手间没人后，顾思凡找了个最里面的位置打个李煜。
“哥，怎么样了？”
电话已接通李煜就抢先问道。
“有点麻烦，清清所在的包间有人守着，我进不去，打电话他也没接。”
“不会是想让你自投罗网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可如何是好？我现在搞到会员卡了，我和盈盈都能进去，但是兄弟们都撤了，而龙曜天的人还有大部分都在呢，我怕人手不够，要是打起来可得吃亏呀，再说了，‘红颜’夜场是不许打架的，谁知道龙曜天有没有收买‘红颜’的人做内应！”
“你们不要来，我自己搞定，今天行动算是失败了，我觉得有人走漏了消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跟踪过龙曜天了，回头你查查，都回吧，我和清清都没事儿，只是可惜了清清跟龙曜天周旋了这么久，可惜了我们部署了这么久……”
“不是，哥，为什么呀！为什么要回啊？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李煜有时候脑子就是转不过来，但是在旁边一直都在听着的李盈盈却知道了什么似的，拉了拉李煜，示意他不要问了，别耽误顾思凡的时间，其实顾思凡根本就不会给他多嘴问，李煜才问完顾思凡就把电话挂了。
李煜愤愤的看着手机，对李盈盈道：“每次都挂我电话，什么人啊！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兄弟？”
李盈盈却只是白了他一眼，嘲讽道：“那你还不是乐在其中，你就不知道下次抢在他前头挂电话啊，还有啊，用你脑子想想啊，叫我们回去肯定是人家交易已经完成了，现在在去谁都没有用的，冉清也会平安归来的，龙曜天只不过是在耍我们好玩呢，走吧，请我喝酒！”
说着一拍车子的方向盘，完事儿转头去系好安全带，见李煜还愣在那就又拍了下李煜的大脑袋，吼道：“走了！没我们事儿了！”
李煜这才发动汽车，但是还是没有想明白，于是边开车边问道：“什么叫没我们的事儿了？什么叫交易已经完成了？弟兄们不是都在每个包间的人出去后去确认过吗？所有出包间的人都是想阻碍我们抓捕龙曜天吗？”
李盈盈无语，但是看到李煜苦恼的样子又有点看不下眼，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你是猪吗？现在还有谁在包间？是不是龙曜天？而现在我们的兄弟都撤了，如果龙曜天现在进行交易的话……”
李煜一个急刹车，对着李盈盈喊道：“那我现在就叫兄弟们都回来！”
“你真的是猪！来得及吗？都说了跟以前一样，每次龙曜天都会玩这套，在外面不注意的时候就完成交易了，他把我们没给人的心思都算的准准的，我敢保证，现在我们叫兄弟们来肯定扑空，说不定看到的是冉清和龙曜天一起K歌的场景！”
李盈盈所料不虚，在冉清不知不觉中，在龙曜天和吴构成谈天说地中完成交易了，因为中间冉清因为全是发痒受不了去了趟洗手间，只顾着抓痒，就连顾思凡的电话都没回，就在这大半个小时里龙曜天就和吴构成完成了交易，吴构成就是“老狗”！
冉清什么都不知道，他出了洗手间后只看到大理石台子上三个精致的保险箱，一大两小，冉清还问了下，那是什么，龙曜天说是吴总送给他们的礼物，冉清一份，龙曜天一份，另外一份是龙曜天送给吴总的，这是早就准备好的，冉清还傻傻的拿着箱子感谢吴构成，后来每次想起都觉得自己傻得一逼！
晚上十点半左右，龙曜天终于松口说回家了，冉清极力忍耐着身上的不适感，拿着吴构成送个他的礼物走在最后面，勉强出了包间后，冉清拒绝了龙曜天说送他回家的好意，匆匆忙忙的去了洗手间。
一进洗手间冉清就在身上一顿狂抓，还没抓过瘾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的抓住，紧接着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顾思凡！
冉清欣喜的转身看向顾思凡，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顾思凡摇摇头，说：“不要自责，不怪你， 是我没用，居然让他伤害了你！”
看到顾思凡冉清觉得身上的痒都无所谓了一样，突然想到什么，他问道：“是不是我害你们抓捕失败了？龙曜天今天很不对劲！”
顾思凡点头答道：“不算失败，之前他也是这样做的，不过是换了个套路而已，没关系，总会抓到的！”
冉清聋拉着脑袋，这下他更加自责了，他抓着顾思凡的手臂说道：“是不是那个进我所在的包间的人和他交易的？”
顾思凡惊讶道：“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