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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偶遇狼群,欲求宿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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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章:偶遇狼群,欲求宿醉    君承修看见那辆马车的时候是有奇怪的感觉,当时没有想太多,可是往回走的过程中他还是没有忍住,让人去追,没想看见他的人追上去的时候发现已经没有人了。

    这么想来那些人是已经弃马车离开了,是巧合还是……

    君承修揉着眉心,他很久没有好好的休息了。

    苍南看着君承修的侧脸,王爷该不会是认为马车里的人是王妃吧?

    羑言来到安绥国?

    现在外面的留言传的厉害,要是王妃信了,直接不来见王爷怎么办?好像羑言也不是那种回去质问的人,但也应该不会盲目的相信留言吧?

    “王爷,要不要派人再去查查?”

    刚才去的人只是简单的跟进,发现了空荡的马车就返回了,并有继续调查,如果继续调查,或许可以发现一些破绽

    君承修摆了摆手,算了吧,如果真的是她,她要是想见他,自然会来的。

    苍南和临西退了出去,苍南怎么想对觉得不能这样,感觉王爷好像已经放弃了,他得帮王爷啊,之前弄拙了一次,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弥补回来。

    “你守着王爷,我出去一趟!”

    苍南对临西说完转身就走,临西上前拦住他,“你要去哪里?”

    临西大致猜到了苍南的想法,只是苍南又先斩后奏真的好吗?

    “如果真的是王妃呢?”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不想放过,王爷现在都这样了,王爷对王妃有些误会,就应该解开。

    不用弄得好像王妃放弃了王爷,王爷索性就听之任之了。

    “临西,你别拦着我,王爷什么想法你自己还不清楚吗?又不让你去,你怕什么?有事我担着。”

    已经做过一次了,不怕再做第二次。

    君承修明明就很想找回羑言,他经常看见君承修在夜里一个人端坐着,看着手里的白玉簪发呆。

    既然已经饱受相思之苦了,又何必忍着呢。

    苍南离开,问了方才的侍卫具体方位之后就再次出发,沿着那条路线,还怕找不到人嘛!

    羑言他们倒是没有想过君承修会派人跟踪,只不过是正好要改换路线了,所以才弃了马车的。

    他们要走的山路,马车前行不方便,只能徒步,有些地方甚至于徒步上山也是很艰险的。

    天色渐暗,左新文隐约听见狼嚎声。

    “小心点,看清路了再走。”

    左新文在最前面探路,转头看向身后的人,他牵着若梅,这里面就属若梅弱一些。

    左新文本是不同意若梅跟着他的,但是若梅不想在山寨里呆着,那样太过煎熬了,所以才会要求跟着的。

    羑言走在若梅身后,在若梅没有踩稳得时候她会伸手扶住她。

    花雨走在最后,看着前面的情况,她是善后的,当然,也是保护羑言的。

    别看羑言好像没事人一样,她可是将羑言的吃力看的一清二楚。

    曾几何时,妖娆百媚,英姿飒爽的羑言变成了这副模样。

    狼的声音好像很近,他们该不会是闯进狼群的范围之内了吧?

    左新文突然停下步子,看着前面,一双双发光的眼睛紧盯着他们,这么美味的事物自然是不能错过的。

    羑言皱眉,将若梅往下牵,她自己走上去。

    花雨刚想拦住她,若梅一惊下来了,花雨也一把扯过若梅让她到最后去,还不让侧头叮嘱她,“躲到后面去,要是等下有什么意外,记得,直接跑!”

    若梅最先离开他们也就什么顾虑都没有了。

    左新文肯定是放心不下若梅的,羑言也是,花雨毕竟跟若梅相处过一段时间,虽然总是逗她,若梅也不知道她是谁,但是花雨还是要护着她的。

    狼最擅长的就是团体作战了,对着他们发出嚎叫声以示主权。

    天色暗的很快,这里更加成了他们的主场。

    羑言走到最前面,左新文看着羑言的背影,她好像在隐忍什么,该不会是在这个时候发作吧?

    左新文刚想开口问,羑言突然出手,她不想拖。

    她朝着狼群跑过去,那些野兽也不甘示弱地涌向她。

    “小心!”

    羑言这是干什么,送入虎口吗?

    羑言的手中有一把小刀,握在手中,狼扑上来她直朝它的脖颈划一刀,直接就倒在地上了。

    满地的鲜血,那些狼似乎有了忌惮,在原地踌躇。

    大概是得到了头狼的命令,它们又开始进攻。

    花雨一看情况不好,觉得左新文站在她前面都是碍眼的,一把拉过他冲上前,拔出佩剑杀死眼前的狼。

    羑言这么做是有道理的,她知道自己可能又要开始犯病了,要是在这个时候发作那就不好了,她只能用这种方式。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体内的嗜血因子又被激发了,她只要见血就会兴奋,至少可以给她时间让她在兴奋阶段多杀死一些狼。

    若梅一直再后退,她离他们太紧了反而会给她们添麻烦,只要保证狼群不会攻击自己就好了。

    只是,狼真的很聪明,大概是看出来了,他们之中羑言和花雨是最厉害的,就像是他们的头狼,所以要从其他人入手。

    突然一只狼朝着若梅的方向跑去,张开嘴巴就要咬她。

    若梅连连后退,左新文正在跟狼搏斗,看到的时候已经赶不过去了,“若梅!”

    一个身影扑过去,素白的纱裙被鲜血溅满,还被喷了一脸。

    羑言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嗜血的双眼转头看向其他的狼,连狼都被她的气势给吓退了,不敢盲目的上前,语言向前走一步,他们就向后退。

    羑言飞出手中的匕首,正中头狼的头部,头狼哀嚎着倒在地上,其余的狼也纷纷跑开了。

    它们一走,羑言蹲下身捂住自己的脑袋,快要炸裂的感觉。

    脑海里有无数的片段在闪,她抓又抓不住。

    “羑言!”

    花雨上前,羑言痛得厉害,推开花雨,整个人倒在地上翻滚。

    花雨咬牙,封住了羑言的几个穴道,羑言瞬间就安静下来了,她的眉头紧锁。羑言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连假装的微笑都露不出来。

    左新文上前将羑言背起来。

    他们现在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走,只能先找个地方落脚,这里还是上坡路段,都不平整,先离开再说。

    苍南来到马车边上的时候,马匹已经不见了,可能是被路人牵走了,也有可能是自己离开了。

    现在天黑是不好找线索了,苍南取出背包中的夜明珠,可以照亮一些。

    依稀还是可以看见脚印了。

    大大小小不一样的脚印,应该是有好几个人,如果真的是王妃,可能她跟别的人在一起,极有可能是左新文和花雨,因为他们两个再知道牧钧是王妃以后就消失了。

    其实那天苍南跟君承修坦白的时候,君承修就知道花雨和左新文两个人在偷听,他也是后来发现的,可是君承修并不在意,随他们去了,苍南也就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两个人就彻底消失了。

    当初来军营说是有羑言的消息,想来也是希望通过君承修来找到羑言,可谁能想到,羑言就子啊他们身边呢?

    羑言一走,他们就都走了。

    苍南赶到羑言他们刚才杀狼的地方,看着地上的鲜血还有狼的尸体,他蹲下来用手摸了摸血液,还有温度,应该就是前不久杀的。

    苍南有些激动,这么说来,他们可能就在前方,看来他没有找错。

    这一次如论如何都要将羑言带回去。

    君承修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只看见了临西,看着临西闪躲的眼睛,君承修就猜到了大概,“苍南呢?”

    “他,他有事离开了,很快就会回来了。”

    “有事?临西,什么时候你也会骗人了?”

    君承修转身走进房间,临西跟进去,“王爷,苍南说是去找王妃了,我拦不住他啊!”

    临西暗中观察着君承修的脸色,好像是默许了,因为他没有生气的表现啊。

    “他回来了让他来见我。”君承修挥了挥手,“出去吧。”

    “是!”

    临西深呼吸走出去,看来苍南这次还真是赌对了,王爷对王妃确实就是放不下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王爷就是不找王妃,王妃就算来找王爷也要偷偷地躲着他。

    这两个人,还真是默契啊。

    临西刚将门关上,正准备离开,身后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

    他一惊,转身看向君承修,“王爷?”

    “去拿些酒来。”

    就是突然想喝酒了,君承修从来不酗酒,但是今晚他就是想喝,痛痛快快的喝!

    “是。”

    临西听话的抱来了一大罐酒,知道君承修今晚是想一醉方休,这样也好,省得将情绪一直闷在心里,人会闷坏的!

    直接抱着整坛酒喝了起来,以前没发现,他这么难嘴,为什么喝了那么多还是醉不了。

    他是挺像醉的,至少醉了就能看见想看见的人了。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对牧钧这个身份有种莫名的亲近,可是心里又在排斥,因为牧钧是个男的啊。

    刚苍南说牧钧是羑言的时候,他心里其实是释然的,是喜悦的。可是在知道羑言困在浓雾阵里,而且还在想方设法的离开他的时候,他不知所措了。

    他不确定羑言的想法,他真的不确定,他甚至觉得,自己将羑言留在身边本就是用了手段的。

    她既然会躲着自己,那就只能说明她都想起来了。

    她知道,不,是她以为,她以为他要娶的人不是她。她觉得他甚至在最后都在使计想要擒住她,他还想要还死她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

    苍南说,王妃的肚子平坦的很,但是王妃说了,她生了个女儿!

    可是,羑言的原话可不是这样的。

    苍南当时问羑言孩子的事情,他当时口快就说了小王爷,羑言回的是,“你怎么知道不是个女孩儿呢?”

    所以苍南理所当然的认为羑言生了孩子。

    可是苍南也说了,羑言的身体好像很不好,会全身疼痛,而且君承修也是见过的,羑言闭着眼睛在她面前,全身像是被血液浸泡过一样。

    这样的情况下,羑言还能生孩子吗?

    君承修抓着酒坛子的口子,最后一口饮尽,他看着窗口的位置,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可惜,他到现在都没能看见羑言。

    都是骗人了,他都喝了这么多都看不见羑言。

    君承修嘴角勾勒一抹嘲笑,突然用力运功,酒坛子在他手中炸开了,瓷口划伤了他的手,可是他却一定感觉也没有。

    整个人向后倒,闭上眼睛,梦里或许就能看见她了吧?

    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她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觉得自己都快不记得羑言的样子了。

    苍南沿着血迹一路向前,越走越心惊,他突然希望这血迹来的没有那么清楚,他宁愿没有那么顺利,血流了一路,一定是有人受伤了。

    苍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为什么他的预感感受他,十有八九是羑言呢?

    “王妃啊!您可千万别有事啊,您要是有事了,王爷就废掉了!”

    在苍南眼里,现在的君承修跟废了没有任何的区别。

    “羑言有没有事,她现在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啊?”花雨看着左新文背上的羑言问道。

    左国安上次帮羑言诊治过后什么都没有,她就觉得心里闹得慌!

    “不知道!”他只觉得心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