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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他最凄迷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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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5章他最凄迷的岁月

    见我面色一滞,张元青扭头望了过去,那两抹身影已经走远。

    “看什么呢?”他一边帮我加芝麻酱一边询问。

    “我刚才看到徐国锋跟刘涵一道儿从这里过去了。”我仔细回想,确定刚才没有看错人,徐国锋跟刘涵身材极像,矮胖壮。连相貌都有些相似,猥琐凶悍,我对他们几乎过目不忘。

    张元青微微皱眉,不悦的神色稍纵即逝,漫不经心地说:“先吃饭,这种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见他说的轻松,我稍微踏实点,在我心中几乎没有张元青处理不了的事,除了那件。

    “这家冒菜的味道的确不错,回广达市上初一时我就发现了这家店,那会儿豹哥还没有把煌佳的生意交给我,我只是个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小混混,经常跟人打完架跑过来吃饭。”张元青往碗里倒了些醋,一边吃一边说:“那时候,我特别着急啊,生怕自己一直浑浑噩噩,没有实力没有金钱没有能耐,我又怎么把你从宋家沟接出来呢。”

    真难为他了,一直将我放在心上。造化弄人,世事无常,我险些错过他。

    “在你接管煌佳前,那里由谁负责?”我记得他曾经说过,五年前豹哥已将主要精力放在省城,那这段时间是谁帮豹哥搭理广达市的生意呢。

    张元青握筷子的手微微一顿,淡淡说道:“煌佳之前由豹哥的助理胡铭负责。你应该不知道我是怎么从宋家沟回来的吧,更不晓得我为什么跟阮唐的关系亲密,我现在慢慢讲给你听。”

    “五年前,我的确是个愣头青,空有一身蛮力,无知、冲动、脆弱。那会儿我无意间得知弟弟跟母亲是裴家人害死的,便找裴佩和张元贺报仇。在此之前,裴佩一直扮演温婉贤淑模样,张元贺嘴巴乖甜面子功夫不错,整日叫我哥哥。”

    “所以,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弟弟以及母亲的死跟他们有关,当然,在我怀揣敌意冲进裴佩家时,他们也并未猜出我的意图,因为他们觉得我就是个懦弱的傻逼。”

    “我先冲进张元贺的屋子,趁其不备,迅速将他打晕,那会儿小不懂事,以为打晕了他就等于打死了他,便冲到屋外找裴佩算账,裴佩听到楼上响动,立即上楼查看,我冲出去时,她正站在楼梯口,我猛地扑上去把她推下楼梯。”

    “哪知,张元贺没什么事,裴佩也只是摔断了腿。而我,大仇未报,还被露出真面目的裴家人屡次置于死地,若不是李凯出手相助,我早已死在裴家人手里。豹哥,我的父亲,始作俑者,不但没有安慰我,更没有帮我报仇,在我诘问他时,他恼羞成怒,抽下皮带狠狠打了我一顿,当天命胡铭派下属把我丢到偏僻荒凉的宋家沟,也就是那晚你遇到了落魄如乞丐一样的我。”

    “那时候李扬还在部队,身边只有李凯帮我周旋,但李凯只是一个比我大了两岁的小年轻,在很多事上有心无力。好在这时候阮唐出手相助,她在豹哥面前帮我说尽好话,又暗中给李扬递去消息,叫李扬回来帮我打点关系。同时,她亲自过来看望我,冷静地帮我分析局势权衡利弊,我这才算开窍,很多事慢慢醒悟过来。”

    “所以,我感激阮唐,感激李扬两兄弟,更感激你。我弟弟跟母亲的大仇,势必要报。”

    不知不觉间饭已吃完,那五年可谓张元青最凄迷的岁月,他的过往并不比我的轻松、快乐。

    我伸长胳膊握住他掌心粗砺的大手,安慰道:“都过去了,没事了,你的未来会越来越顺畅。”

    张元青放下饭钱携着我一起出门,坐回车里,我突然想起张元贺似乎被豹哥下了命令,不得回广达市一步,其中肯定有故事,便问张元青这是怎么回事。

    他系好安全带,对我道:“我从宋家沟回来后,跟李扬设计,先是叫张元贺睡了豹哥新收的女人,引起豹哥不满,又跟阮唐联合唱了一处苦肉计,将所有矛头指向裴佩。”

    “而这时,豹哥身边负责财务的下属程才,意外发现裴家人伙同孤狼一起截煌佳的生意,豹哥勃然大怒,将裴家从广达市驱逐,命裴家跟张元贺永远不得踏进广达市一步。豹哥急着在容市站稳脚跟,所以在将广达市的生意陆续交给我。”

    他虽说的简单轻巧,我却听出其中的艰辛和危险,我总以为自己的童年极为不幸,没有母爱没有关怀没有好看的衣服鞋子,物质和精神生活极为贫瘠,自己是全天下最不幸的人,而张元青时刻都在生死边缘挣扎,我的不幸跟他的悲惨比起来,渺小幼稚的像是过家家,简直不是一个量级。

    正因为少时经历坎坷和艰难,才练就他如今强大的本事,处惊不变冷静自若,仿佛在他眼里天塌下来都不算大事。

    “元青,以后的路,我都会陪着你。”带着心疼和敬佩,我冲他微笑,“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着你。”

    听了我的话,他脸色微红,眼神可怖的看了我一眼,同时脚下猛踩油门,彻底忽视街边的限速牌,飞也似的奔回家。车子刚刚停进车库,就急不可耐地将我抱进怀里,捧着我的头狠狠吮吸我的唇。

    “不要……在这。”我被他撩拨的难受,不断推他坚实的手臂,他那只灵巧的大手太坏了,在我身下不断摸索,弄得我羞涩难堪。

    “……好”过了许久,他才哑着嗓子回应,喉咙里像是有团火燃烧,给他的低沉的嗓音染上欲望。

    又在我胸口揉搓几下,才抱着我回了家。一进卧室,来不及踢上门就把我丢在床上,狂躁地扯下自己的衣裳,又来拉扯我的裤子。

    “元青,先去洗……”话说到一半,就被他堵住了唇,粗砺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两三下便挑开我的衣衫,顺势将我抱起,叫我坐在他怀里,滚烫的唇像是温热的火焰,在我脖颈上绽放,激地我全身酥麻,我坐在他怀里止不住的颤栗,而他手上轻轻揉搓,不断试探,奇怪的感觉叫我忍不住绷直了脚尖,挺直了腰往他怀里靠了靠。

    感到我的回应,他在我耳朵轻声喘息,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酥痒感从耳朵钻入心脏,头皮阵阵发麻,甚至有点缺氧。

    “别怕,野草,我不会叫你痛苦的。”

    水晶灯下他蜜色的皮肤泛起艳丽的光芒,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他的唇在我耳边缓缓游走,突然他抱着我站了起来,就在那一刹,他猛地挺进,顺利通畅,没有丁点疼痛,甚至还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渴望。

    “疼么?”他抱着我在屋里来回走动,每动一下,我身下某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似乎被他强悍撞到,欢畅感如潮水般从那里蔓延至全身。

    我紧张地扣着他的臂膀,软绵绵地倒他怀里摇头,他更加兴奋,迅速带动腰肢,同时抬手关了室内的灯,又疾步挪到飘窗边,一把扯开窗帘,小区里暗淡的路灯迅速照射进来,令漆黑的屋子笼罩在昏暗的暧昧中。

    他喘着气在我耳边低喃,“野草,下雪了,叫雪花见证我们的爱情吧。”

    说着,手上用劲,叫我背对他跪在飘窗,他从身后紧紧抱住了我,再次迅猛挺入,我滚烫的双手撑在冰冷的玻璃窗上,身下却火热的像是燃烧了一样。

    原来,被他“爱”还可以这样快乐。

    下雪的圣诞夜,我跟他几乎一夜未眠。

    次日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他结实的身上,而下面依旧被他贯穿。能在这种诡异的姿势下酣睡,可见我昨夜有多劳累。

    只是微微动了动身子,就将他吵醒,他眉眼上皆是餍足的欢笑,瞬间身下某物再次雄起,搂着我再次放纵……

    站在试衣间前,我盯着被丝巾围绕的脖子,那些细密鲜艳的痕迹根本盖不住啊,车里、办公室内都有暖气,不可能围条大围巾吧,年底了张元青办公室内人来人往,大家一定看得见我脖子上的痕迹,这要别人怎么想啊。

    我懊恼地叹了一口气,必须跟他约法三章,以后不准亲吻我的脖子,不准没有节制,不准不拉窗帘。

    可一想到昨晚的经历,我不自觉地心跳加速,再次陷入渴望。

    张元青迅速穿戴整齐,牵着我去客厅,意外地看到了正下楼的李扬。

    按照惯例,李扬七点半下楼没看到张元青出来,等候两分钟就独自去煌佳,这会儿已经九点半,他怎么才下来?难不成昨晚遇到棘手的事,回来的太晚?

    “你怎么才下楼?”张元青随口问他,“是不是正兴大厦遇到了麻烦事?”

    李扬没好气地看了张元青一眼,嘟囔道:“叫我说你们什么才好!你们怎么折腾都OK,反正房间隔音,但麻烦你关上门进行好不好,房门大开屋里的响动我在客厅听得一清二楚,叫我怎么睡得着!”

    我的脸瞬间滚烫,红的能滴出血来,张元青却迅速抓住重点,问:“你回来后不上去睡觉,偷听什么墙根?”

    李扬顿时语塞,尴尬地笑了起来,“我、我有点饿、在、在客厅吃、吃宵夜。”

    说完,他逃也似的跑了出去。我在张元青坚硬的手臂上狠狠拧了一把,恼羞成怒道:“叫你不注意,我以后怎么面对李扬啊。”

    耳边传来张元青欢快的笑声,“以后我提前通知他,叫他不要回家。我还有新的玩法,咱们陆续试一试……”

    “闭嘴!”我踮起脚捂住他的嘴,又气又羞,他开心地单手将我抱起,欢呼道:“抱着媳妇上班咯。”

    (亲亲,你们的互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