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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张元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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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之张元青12

    或许是裴佩跟程才的矛盾过于激烈,惊动了远在容市发展的豹哥,八月中旬他从容市回来了,随行的有阮唐跟那个嫩模。

    我特地观察了一下嫩模,不过十五六岁,跟当年的阮唐一样大,看上去青涩娇俏,但她眼神中流露出跟年纪不相符的成熟和放纵。

    是个自信的女人。

    一般自信的女人特别容易吸引男人的目光,要么豹哥怎么会看上她。

    在选女人这一点,我觉得张元贺跟豹哥的品味很相似,豹哥带着阮唐跟小嫩模刚回广达市的别墅,我接到消息从煌佳回去,而张元贺跟裴佩已经到了。

    我敏锐地觉察到张元贺看嫩模的眼神,十分、喷火。

    也是,十六岁的张元贺到了发“情”的阶段,对于一个五六年前就知道给我看黄色|杂志的的他来讲,女人应该是他现在比较好奇、渴求的东西。

    我是不是该寻找一个合适的小姑娘,送给张元贺解解馋了,倘若能叫他日渐着迷,那也是一种对当年他特地给我看黄色|刊物的回报了。

    豹哥见裴佩带着张元贺过来了,并没有正眼看他二人一下,反而对我格外“热情”起来。

    “在煌佳干得怎么样?”他的声音虽然淡淡的,这却是他第一次主动“关心”我的近况,我立即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回应道:“挺好的。”

    “听程才说,你现在的性子变得柔和了,人活在世上就必须跟别人打交道,只有做好了跟人打交道这门学问,你才能有出息。好好干。”豹哥从镶嵌着宝石的金色特制烟盒里取出一支烟,嫩模立即帮他点上火,豹哥宠溺地在嫩模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好色是男人的劣根性,这一点,我完全不会随他。

    “我们还有事要跟豹哥谈,你们小的先下去。”裴佩似乎很不满豹哥干晾她,抱胸坐在豹哥对面,庄严又霸道地给我们下放命令。

    我立即做出一副温顺模样,配合她的话。

    “阮唐你带着你身边……这位,也一道儿离开。“裴佩并不满足只有我一个人退了出去,颐指气使地对阮唐跟嫩模发放号令。

    阮唐的性子柔和,且很会来事,否则也不会在豹哥身边留这么久,一直得豹哥的赏识。

    她看了豹哥一眼,然后拉了拉挂在豹哥身上不愿挪动的嫩模,“咱们上楼吧。”

    “不去!”嫩模娇滴滴的撒娇,在豹哥怀里又亲又摸,“人家哪儿也不去,就像在你身边伺候。”

    这个嫩模有点意思,我忍住笑意,放慢离开的脚步,有好戏看,我干嘛走那么快。

    我就想看看豹哥怎么处理自己的新欢旧爱。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更没有你旁听的权利,滚出去!”裴佩被嫩模的嚣张气焰惹怒,随即拉下脸来,声音不由得提高几度。

    “豹哥……”嫩模在豹哥怀里泫然欲泣。

    都说女人是天生的戏子,这个嫩模不去拍电影简直浪费了,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或许就是阮唐的克星。我或许,可以利用一下这个女人。

    “没事,你就留在这里。”豹哥禁不住嫩模的撒娇,大手将嫩模按在怀里,不顾形象地在她脸上亲了亲。

    不晓得豹哥怎么下手的,那女的还没我大,他跟一个比自己儿子都小的女人做的时候,心里想些什么?觉得自己很骄傲吗,天天玩弄的都是年轻的肉体?

    不禁觉得恶心,我给阮唐眼神示意,“我先走了,你在这听着。”

    她即可会意朝我点点头。

    在我离开家前往煌佳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便是张元贺温驯地劝解裴佩,“妈,你跟爸爸去书房谈吧,我们晚辈留在客厅等你们。”

    张元贺在豹哥面前的样子跟在我面前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裴佩教出来的好儿子,对待不同的人带不同的眼镜,好样的。我学会了,将来一定要用在他们身上。

    后来我听阮唐说,在我离开后,豹哥跟裴佩大吵一架,一方面是因为感情生活,裴佩痛斥豹哥这么多年来不给她一个名分,另一方面裴佩要求掌管煌佳。

    这个痴心妄想的女人,也难怪,在年轻貌美的小姑娘面前丢了面子,她自然坐不住了,要在豹哥面前闹一闹,以证明自己活生生地存在。

    阮唐还给我说,豹哥在裴佩面前夸了我两句,但我听了原话,却不觉得像是夸奖我的话。

    原话是这样说的,“张元青以前爱胡闹,我把他丢到贫困山沟,他立即知道我的话,回来后对我毕恭毕敬。你是不是也要我把你丢进穷山沟待上几年,你才晓得自己的身份地位呢?这些年,我待你不薄,你难道没有心的吗?”

    豹哥以为自己在驯狗啊,我为了复仇可以当一只不叫却会拼命往死里咬的狗,但裴佩可不是个善茬,他这样说裴佩,裴佩怎么气得过。

    她非但不是狗,反而是深城赫赫有名的裴家的女儿,当年因为爱的发了昏,才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没得到正式的名分,已经够叫她窝火的了。而豹哥这样羞辱她,她一定会还以颜色给豹哥。而我,估计是她用来开刀的第一人,不管是否能伤到豹哥的心,只要她自己心里爽了就可以。

    女人发狠时,大多数没有逻辑,因为理智被所谓的“感情”吞噬了。裴佩也不例外。

    果不其然,接下来我在煌佳上班时,接连几次遭遇客人刁难,而那些客人明显都是南方口音,他们从何而来这就要问裴佩,最过分那次,我被一群人灌了一瓶烈酒,从来没喝过酒的我,当晚吐得昏天暗地,豹哥知道后并没有安慰我,反而冷酷地说我没用,一个大男人就那点本事。

    我的本事当然不止这些,只是现阶段我的目标是挑拨他跟裴佩的关系罢了。

    之后没多久,我被一群喝醉闹事的客人砍伤了左臂,豹哥在广达市颇有能耐,敢在煌佳找事的人,除了外来客再无其他人,但这些外来客的身份就值得叫人猜测了。

    经过程才调查,发现这些人是孤狼故意买通,特地给煌佳滋事的外来小混混。

    这层关系就叫人不得不琢磨了,豹哥本打算月底回广达市,被接二连三的事闹得不得不留在广达市跟裴佩谈判。

    裴佩似乎对煌佳势在必得,或许是做了豹哥多年背后的女人,她实在受不了憋屈身后的羞辱,想一举跳上台面,做煌佳的负责人,向豹哥的其他女人展示她独一无二的地位。上了年纪的女人,自然十分狠辣,但同时又有些焦躁,尤其是免得年轻许多的“晚辈”的挑衅。

    但是豹哥从来没有娶她的意思,更没有把自己的产业交给她的意思。

    豹哥是什么心态,我不想猜。

    我也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豹哥把这些实权捏在手里,是方便将来送给我。

    我跟豹哥间的关系,只是比陌生人熟了一点点。

    而我对裴佩以及张元贺的报复从没停止,就像裴佩对我的迫害从没消停一样。

    裴佩似乎将所有对豹哥的怨气都报复在我身上,我在煌佳酒吧上班时不是遇到这样的危险就是遭点那样的迫害,这些,我都能忍。

    但豹哥似乎就没有我这么好的耐性,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裴佩对我的迫害就是气焰嚣张地打他的脸,他又怎么会受的了。

    九月一号,豹哥亲自带我去广达市一中报名,盛宴招呼了教导主任跟副校长,并且要求班主任对我格外照顾。

    而他叫我暂时不要再去煌佳上班,要我好好上学,说我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只要学到文化,就有用武之地。

    说这话时,他特别人模狗样,一个不留神还以为他“父爱爆棚”,可我清楚地知道,他突来的“慈爱”并不是因为拿我当儿子,所以突然有感而发。或许是最近裴佩的举动叫他十分不快,勾起他一些不愉快的回忆,叫他想起了我死去的弟弟跟母亲,从而引发他的愧疚。他这才格外开恩地对我好了一点点,终于为了付出了一点点。

    但,一个人的愧疚能延续多久呢?只不过是偶尔蹦出来的一丝丝所谓的“关照”罢了,连父爱都算不上。

    我的计划必须继续进行,风雨无阻!男人,该狠的时候一定不能退缩,收起没用的感动跟感激,只有堂堂正正地站在高处受人敬仰时,才会有尊严。否则,过得不如一条狗。

    我没有退路,倘若不去拼搏,只有死路一条。

    虽然人在学校,但我通过手机一直跟李凯、李扬、阮唐保持联系。

    没多久,敏锐的阮唐传给我一个劲爆的消息,豹哥最近忙着煌佳的人事调动及经营计划,以至于早出晚归,时而还得请广达市相关人物吃饭,自然冷落了娇滴滴的嫩模,而昨天晚上,阮唐亲眼看到张元贺骑着摩托车带着嫩模出去兜风。

    儿子抢老子的女人,若这事真成了,应该是件很有趣的事才对。

    我立即想好接下来的计划,若这计成了,接下来的路就更好走了。

    我的目标是,过年前,把裴佩跟张元贺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