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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4番外:这个皇妹她重生了(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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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可是准了的,我去自然是给皇兄助阵的,今年可不许再故意输给七皇兄了!”

    听见夜怜心这番话,夜无澜只挑了下眉,并不否认历年的狩猎他故意输给夜无忧的事,只淡淡地道,“狩猎而已,输赢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朝堂上的输赢。

    夜无忧越是这会春风得意,当他被捧至高点的时候,摔下来时,就更狼狈。

    他夜无澜从来都是有耐心的。

    即使夜无澜没有说出来,但夜怜心这个经历了两世的人,如何看不出来他的用意?

    “是啊输赢不重要,不管皇兄是赢还是输,在怜心心里,皇兄永远都是最了不起的英雄!”夜怜心弯了弯眸子,柔声道。

    闻言,夜无澜心底微动,侧眸凝望夜怜心柔美动人的脸,那双眼睛里全然是信任和自豪,这叫他感到心底暖流流过。

    “到时候你乖乖跟着我们,狩猎场可不是好玩的。”夜无澜对于夜怜心要跟着去狩猎场还是反对的,但她都说了是夜皇的命令,他也没有法子反对。

    只能叮嘱她万事小心,到时候再多派人照看些。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么怕死的人,自然会好生注意自己的小命。”夜怜心点头,发间的银簪上镶嵌的铃铛就跟着响动,发出清脆的声音来。

    在这个寂静的皇子府中,别有一番鲜活。

    夜无澜抬手,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那银色的铃铛,眼里含着一层笑意,“这个铃铛倒是不错。”

    他还是喜欢她这般鲜活灵动的模样,至少,看着也能让他感到几分安慰欣愉。

    皇家狩猎场,是距离京城几十里之外的一处专门被圈出来,有重兵把守的围猎场,专门供每年皇上秋猎所用。

    夜皇虽荒淫无道,却也崇尚英勇,每年拔得头筹,猎获猎物最多的人,都可以得到赏赐。前三甲皆有奖赏,但头筹才是最得夜皇青睐的。而夜无忧身为风光无限的贵妃之子,又深受皇上宠爱,历年都是名列前三甲,这两年,不仅是他的风头还加上他自身的本事,头筹总是没有悬念地落在他头上。

    今年,想必结果也一样。

    拿车轱辘轱辘地行驶着,夜怜心掀开车帘一角,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皇兄,瞧着好似要下雨……”

    夜无澜骑马,听到夜怜心的声音,便驱马与她的马车并排,抬眸看了眼天色,安抚她道,“放心吧,天黑前就抵达了,只剩下一炷香时辰的路程了。”

    夜怜心摇头,“可是你骑马,一会雨下大了可怎么办?”

    原来是担心他会淋雨……

    夜无澜有些愕然,而后看向正关切地望着自己的夜怜心,神情愈发柔和,“傻丫头,皇兄是习武之人,又是男儿身,不要紧。”

    其实他没说的是,他这几年跟着夜皇狩猎,从来都是骑马,途中不是没有遇到下雨的恶劣天气,可是这么多年了,也就习惯了,不往心里去了。

    夜皇享受的不就是他臣服于他的皇威之下,瑟缩懦弱地苟且,他越是狼狈,夜皇心里就越是感到变态的快感不是么?

    夜国的秋雨,说来就来,一来便是轰隆隆伴随着打雷闪电。

    “啊——”

    夜怜心捂着耳朵叫了声,不管是前世还是这辈子,她害怕打雷。

    “皇兄,你快进来吧!”

    她手哆嗦着还是再次掀开车帘,冲着外间正拿了蓑衣准备穿上的夜无澜高声唤道,“马车大,安全,你小心淋了雨着凉!”

    雨势不小,斜斜的雨水顺着夜怜心掀开的车帘一角飘进来,不一会她的手和袖子还有脸颊都被雨水打湿。

    “快将帘子放下!”

    夜无澜见状也不管蓑衣了,瞪着夜怜心,忙呵斥她。

    “我不!”夜怜心重生后,对于夜无澜,最大的改变大概就是从前那个唯命是从,柔婉顺从的小姑娘越来越有自己的主见,并且倔强到开始反驳他。

    “喂,干什么呢这是!”

    此时,夜无忧穿着蓑衣,身后他的小厮淋着雨给他打伞,他似乎是来找夜怜心的,但是看见这一幕,不禁阴阳怪气地皱起眉毛,“夜怜心你不是怕打雷的吗,怎么还敢掀帘子,想挨雷劈?”

    夜怜心懒得理会他,只望着夜无澜,雨势这般大,皇兄要是淋着了,感染风寒怎么办?皇兄小时候身子骨并不如现在这般好,一淋雨受寒就很难痊愈,每次都要拖大半个月才能康复。

    是以夜怜心才会这般担心他淋着。

    “进去,听话。”夜无澜按了按额角,擦拭了下脸上的雨水,他身后的小厮骑着马给他打伞,自己却淋湿了,他又回眸,对小厮道,“你给自己打吧,我不需要。”

    “啧,夜无澜,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夜无忧见状抱着手臂,长长地啧了声,“虚伪。”

    夜无澜微微回头看向夜无忧,神色平静又恭谦,“雨大了,皇兄还是回马车里吧。”

    “别走,这不就是现成的马车?一起吧。”夜无忧却是眼角余光瞥了眼固执地任由一只手都被雨水淋着也不肯放下车帘的夜怜心,阴郁之色一闪而过,而后叫住夜无澜,挑着眉,忽然道。

    马车里的夜怜心一愣,不解地看向夜无忧,只是后者并没有看她一眼。

    夜无忧挑衅地不屑地又包含深意地看着夜无澜。

    夜无澜抿了下唇角,依旧恭谦,微拱手,“皇兄请。”

    眉眼垂下来,尽是温和与谦逊。

    兄友弟恭?

    夜无忧挑起一边唇角,利落翻身下马,然后几下就飞快弯身进了夜怜心的马车。

    他动作流畅,但还是带进来一股凉意,夜怜心微打了个寒噤,一旁的银杏便忙递了个手炉过去,一边替她擦拭袖子上的水渍。

    夜怜心紧盯着眼前的车帘,须臾,便见夜无澜弯身,动作不紧不慢地进来,且动作小心翼翼的,并没有带进来凉意。

    高下真是立见。

    夜怜心看了眼进来马车后就一副大老爷的作态坐在那的夜无忧,再看了眼将外袍褪下避免打湿她车内的毯子的夜无澜,不禁撇撇嘴。

    亲哥和皇兄还真是差别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