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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买,买,买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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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韩看着门口的的傅云飞,嘴角勾了下,向他举了举杯人,“傅少,好久不见。”

    傅云飞笑笑,“确实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里碰到。苏大小姐,好久不见。”

    苏千语见是傅云飞,笑道:“傅少,过来喝一杯再走。”

    虽然一个商,一个军,圈子不同,而且傅云飞和墨君夜是一伙的。

    但都是大圈子里的人,见面打个招呼,那叫给脸,从小,她的爸爸就这么教她。

    傅云飞冷幽幽地掀起眼眸觑了苏千语一眼,笑道:“千语,我实在不好意思过来啊?”

    “为什么?”苏千语不解。

    “我这么大的灯泡杵在这儿,忒亮眼啊。”

    傅云飞耸耸肩笑道:“你们慢慢吃,今儿这顿,记我帐上,我请了!”

    说罢,他朝两人挥挥手,大摇大摆的走开。

    沈韩看着他的背影,眸中闪过一抹暗芒后,突然站起来,把包厢的门关上。

    “这个傅云飞,还蛮有眼色的。”苏千语笑道。

    他是一向很有眼色,却是对别人的。

    沈韩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回座位,笑道:“不管他。”

    “学长,仇人相见,滋味如何啊?”苏千语却不想这么放过。

    “仇人?”

    沈韩淡然一笑,“还谈不上,只是竞争对手罢了。

    ……

    傅云飞走出几米,他突然停下脚步,拿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动了几下,发了条微信。

    “阿夜,你猜我刚刚看到了谁。”

    “谁?”墨君夜秒回。

    “沈韩。他和苏千语在一起吃饭,在一个包间里。”

    “噢?”

    “我现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苏家人为什么愿意帮沈韩了。”

    “为什么?”

    “因为,他用的是美男计啊!”傅云飞不屑的撇撇嘴,走进了包间。

    墨君夜将电话挂掉,忍不住无奈地笑了起来。

    “怎么了?”

    顾明意走到他的身边,头轻轻地靠在墨君夜的手臂上。

    墨君夜将她搂住,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感情这种东西,真是可怕。”

    顾明意不明所以,墨君夜也没有多解释。

    傅云飞跟沈韩两人,或许云飞并没有明白沈韩对他的感情,却似乎还是多多少少被影响了。

    这是傅云飞自己的事情,他和秦凡持想同的意见,只要傅云飞不受到伤害,他们并不会插手什么。

    两人相互依偎着站在阳台上,习习夜风里仍旧夹杂着寒意。

    墨君夜将她拉到身前,将顾明意整个人都裹到了自己的衣服里。

    温热的气息,带着墨君夜的味道将顾明意整个包围其中,让她四肢百骸都暖呼呼的。

    墨君夜难得的没有动手动脚,就静静地搂着她,享受着属于他们两人的宁静。

    忽然,顾明意的手机响起,这儿时间,会是谁?

    她拿出来看了一眼,脸色有些微妙,是顾家。

    走到旁边,顾明意见电话接起来,“爸爸。”

    “怎么最近也不回来吃饭了?明天回来一趟吧。”

    顾明意应下,挂了电话,忽然抱住了墨君夜的腰,她很少会主动做出亲密的动作,让墨君夜受宠若惊。

    “要回顾家?”

    顾明意点点头,她和墨君夜在一起的事情,顾家应该还不知道。

    那个家,说实话她并不太想回去,一点都没有她现在住的地方温馨。

    然而,她不得不回去。

    墨君夜反手将她搂在怀里,头埋在她香喷喷的脖子处,深深地吸了一口。

    “还要不要我给你勇气了?”

    他声音里充满了邪恶的气息,一把将顾明意给抱了起来,往房间里走。

    “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的勇气……”

    暧昧的话让顾明意红了脸,忍不住,将头埋在墨君夜的怀里。

    这个流氓……

    ……

    第二天,顾明意如约去了顾家,发现人很齐全。

    所有人都在,像是在等着她一样。

    顾明意心里有些疑惑,却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她如常地出现,如常地吃饭,饭后,顾正亭将她叫进了书房。

    “爸爸,今天让我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顾正亭笑容和蔼,“一阵子没见你了,心里惦记。”

    他跟顾明意说了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前几天从W国回来,是墨君夜去救了你吧。”

    顾正亭用的是肯定句,显然,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

    顾明意点点头,顾正亭笑了笑,“我想要找个机会谢谢他,这一次多亏了他。”

    顾明意不明所以,顾正亭却提到了重点,“那么,你跟他……,你们已经和好了?”

    “是的,我们已经和好了。”

    她神色坦荡,“爸爸要问的就是这件事吗?很抱歉没有及时告诉你们,不过现在,也不迟吧?”

    笑容浅淡,或许是她爱的人已经在她身边了,顾明意觉得自己充满了勇气。

    “跟常家的婚约结束之后,我可以选择跟谁在一起了吧?”

    “这个自然,你跟墨君夜……,也确实有些缘分。”

    顾正亭不太好接话,他当初要求顾明意跟常品希订婚,顾明意照做了,如果不是后来的事情,她应该会顺利履行婚约。

    不过,为了明玥的名声,他又让顾明意退婚。

    常品希和顾明玥的名声是全了,可是顾明意,身上却多了一个被退婚的名头。

    “小意啊,顾家确实委屈你了,现在你跟墨君夜重新在一起,这很好,我很高兴。”

    “我也很高兴。”

    顾明意仍旧神色浅淡,“爸爸您要说的就是这些吗?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顾明意离开书房,她觉得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困难。

    一切,仿佛都朝着美好和顺利的方向行进。

    她是个知足的人,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在顾明意离开之后,顾正亭去了顾老爷子那里。

    “果真如此?得知消息的时候,我还怀疑过,没想到,墨家那小子对顾明意倒是真在意。”

    能够在那样的局势下,孤身一人前去救人,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爸,您很高兴?”

    顾老爷子转动着手里的两枚文玩核桃,脸上的淡淡的笑意,“当然开心,墨家那小子我也很看重,因此之前才会让你多接近。”

    “我们顾家的女儿,都很有本事啊。”

    顾老爷子笑得眼睛微微眯起,“这要这两个成了,正言家的那个女儿,我也就不在意了。”

    ……

    尹月琴听顾正亭说这件事的时候,连连确定了好几次,得到确切的答复之后,她脸上才浮现出喜色来。

    转身去找顾明玥,尹月琴怜爱地摸着女儿消瘦的面颊,“玥玥,这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

    顾明玥忽闪着眼睛,很快明白了妈妈的意思。

    “常品希对这件婚事心里排斥,不就是心里还记挂着顾明意?可是现在,顾明意那里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可能,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个打击。”

    尹月琴看着顾明玥,“这种时刻的男人,最脆弱,也最容易被打动,这是你的机会。”

    尹月琴想起当年她嫁给顾正亭的时候,他也正受着情伤,自己趁着机会嘘寒问暖,照样笼络住了他的心。

    所以什么感情都是需要经营的,尹月琴认为手段远远比真情来的有效果。

    “真的吗?品希哥哥现在很难受吗?”

    顾明玥别的没听到,就听到了这个,心里立刻有些着急。

    尹月琴在心里叹气,她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一个单纯痴情的女儿来。

    “是啊,常品希现在一定很难受,你还不赶紧去陪陪他开解开解?”

    ……

    酒吧里,不知疲倦的音乐声不停地响着。

    舞池里是进年轻跳动的灵魂在呐喊,震耳欲聋。

    顾明玥小心地走进来,常品希没有接她电话,不过常妈妈却告诉了她常品希最常出现的地方。

    顾明玥很少来这种地方,心里有些害怕,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引了不少人注意过来。

    毕竟长得十分清纯漂亮,反应又如同小白兔一样,这样的女人出现在这里,本就惹人注意。

    顾明玥却浑然不觉,眼睛在酒吧里来回巡视,想要找到那个让她在意的身影。

    吧台前,顾明玥终于看到了常品希。

    他手里转动着酒杯,里面的冰块折射出细碎的亮光。

    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分别在他左右,身子贴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顾明玥也不知道为什么,胃里有种火辣辣的感觉,不是说,他会很难受吗?可现在,却有两个身材火辣的女人陪着……

    顾明玥心里有些失落,刚刚低下头,却听见一声不耐烦的怒喝,“滚!”

    常品希粗鲁地甩开摸上他胸口的手,仰头将手里的酒再次喝掉,酒杯重重地放在吧台上,“再来一杯。”

    “哎呀帅哥,光喝酒多无聊啊,也让咱们陪你玩玩嘛。”

    怒喝对她们这样的人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让她们觉得,这是个极具魅力的男人,如果能够征服他,那么一定很有成就感。

    常品希懒得跟她们废话,熟视无睹,自顾自地喝酒,片刻之间已经三四杯下去了。

    女人的手再次想往他胸膛里摸,忽然,旁边传来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

    “你们干什么?品希哥哥让你们走没听见吗?”

    顾明玥忍无可忍,冲过来拉开那个女人的手,“品希哥哥你别喝了,你醉了。”

    “哟,哪里来的小妹妹,怎么,他是你的男人?”

    妖娆的女子丝毫不为所动,将手抽出来,当着顾明玥的面又抚上了常品希的肩膀。

    “你这样干巴巴的身材,怎么能满足男人?姐姐可是在帮你。”

    “就是,还找到这里来,这么纠缠不清,可是会让男人厌烦的。”

    两个女人你来我往,语气十分轻慢,听得顾明玥眼光都开始泛红。

    她哪里是这种女人的对手?只能不理会她们,去拽常品希的袖子。

    “品希哥哥,我们回去好不好?你不能再喝了,会醉的。”

    然而下一秒,巨大的力量险些将顾明玥掀翻在地,常品希猛地挥开了手,一下让顾明玥跌了出去。

    “滚!”

    同样是不耐烦的怒喝,跟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顾明玥勉强站住身形,眼眶里蓄积起雾气来,品希哥哥,让她滚……

    顾明玥什么时候被这样吼过,她心里难受的不行,却告诉自己,品希哥哥只是喝醉了,他不是有意的。

    手背擦了擦眼泪,顾明玥勇敢地走过去,“品希哥哥,我们回去吧,你这样很伤身体的,伯母会担心的。”

    顾明玥放软了声音,像是在哄小朋友一样,她以为常品希已经醉糊涂了,却发现,他转过头来,紧紧地盯着自己看。

    “品希……哥哥?”

    “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顾明玥,你们顾家人,我都不想看到。”

    “……”

    顾明玥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愣愣地怔在那里。

    他知道……,自己是谁……

    他没有喝醉……

    这个认识,让顾明玥整个人都蒙掉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眼泪却控制不住往下落。

    常品希,就这么讨厌她吗?

    “小妹妹听见没有?这里可不是你来的地方,都让你滚了,还不走?”

    那两个女人媚眼上挑,幸灾乐祸地看着顾明玥,“啧啧啧,真是可怜,一看就不懂男人,哭哭啼啼的,谁会喜欢?”

    顾明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是她太自不量力了,以为可以来安慰常品希。

    却不知道,常品希根本就不想看到她。

    捂着嘴不想哭出声音,顾明玥转头狼狈地离开,她希望自己能立刻消失,为什么要来自取其辱?

    然而刚跑了几步,一个人影挡在她的面前,顾明玥没来得及收住脚,直直地撞了上去。

    “小妹妹这么心急啊?”

    油腻的声音让顾明玥立刻往后退开,一条手臂却拦住她的去路。

    “小妹妹别怕啊,哥哥可不是坏人,就想跟你聊聊天说说爱,哥哥可是很正经的,不会让你滚的。”

    顾明玥吓得哭都哭不出来,眼睛湿润泛红,看的那人喉咙上下滚动。

    这可是个尤物。

    他刚刚就看上了,也最喜欢这样清纯的调调,比起妩媚风尘的女人,这种更能引起人想要破坏的冲动。

    “你放开我!”

    顾明玥奋力挣扎,惊惧已经爬上了她的眼睛。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然而那条手臂的力量却远远不是她能抗衡的,她的挣扎在那人看来,简直是享受。

    “别怕啊,我都说了我是好人,哥哥有些心事想要偷偷跟你说,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好不好?”

    那人只轻轻用力,就将顾明玥搂住,制住她的挣扎,手在她的肩头来回摩挲,透过衣料都能够感觉到滑腻的触感。

    顾明玥几乎疯狂,浑身颤抖着想要尖叫,嘴却被捂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脑子里前所未有地混乱,透明的眼泪无声地汹涌而落。

    “这么爱哭啊,一会儿,你可能会哭得更厉害……”

    那人已经迫不及待了,然而他的衣领忽然被人拽住,猛地往后勒住他的脖子。

    他根本来不及往后看,重重的拳头已经砸在了他的太阳穴上,“嗡”的一声,失去了意识。

    脱离了钳制,顾明玥立刻发出惊恐的尖叫,却被人一把拽住,毫不温柔地往外拉。

    她已经几乎失去理智,吓得一口咬在拉着自己的胳膊上,淡淡的血腥气混着眼泪的咸涩流入她嘴里,顾明玥心里一阵悲凉。

    被拖出酒吧,那条胳膊放开了,顾明玥松开嘴,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冰凉的夜风吹得她被眼泪浸湿的脸庞,冷冷地发疼,顾明玥的意识这才慢慢地回来。

    将自己拉出来的那个人,已经转身走了,可她的背影,顾明玥却清晰地认了出来。

    是……常品希……

    是他,救了自己,却依然对自己不屑说一句话……

    顾明玥的膝盖慢慢地蜷起,手臂将自己环绕住,无声地痛哭……

    ……

    城中某个别墅里,绪方良纤纤玉指捏着一张照片。

    照片中,是一个女人,妩媚动人,明眸灿烂。

    “他现在,跟这个女人住在一起?”

    “大部分时间,是的。”

    绪方良美艳的嘴角轻轻上扬,有意思。

    秦凡可是她从小就看着长大的,他对别人的戒心很高,尤其是女人,根本不可能让她们出现在他的身边。

    这么多年了,秦凡的朋友也就那么两三个,可他现在,在跟女人同居?

    绪方良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漂亮的眼睛里,都闪动着璀璨的光芒。

    这个女人,她倒是要好好儿调查调查。

    绪方良的手指一松,照片晃晃悠悠地飘落,落到了地上……

    ……

    楚笑觉得,最近秦凡不正常。

    很不正常。

    有时候根本看不到他的身影,出现之后,又黏在自己身边赶都赶不走。

    这人到底在做什么?

    楚笑结束一个上午的工作,午休的时间,她揉了揉脖子,将听诊器拿下来,准备好好休息休息。

    “楚医生,外面有人找你。”

    护士推门进来,楚笑微楞,她相熟的那几个人都会直接找到她办公室来的,会是谁?

    楚笑将头发松开,换掉了制服,风姿卓越地走了出去。

    楚氏诊所的大厅里,气氛很不同寻常,楚笑刚走进去就发现了,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明里暗里都在看一个方向。

    供人休息的角落里,端坐着一名女子,是楚笑所见过所有的女人中,毫无疑问,是最出众的。

    光彩明艳,美丽动人,那张绝美的容颜,楚笑看了都自愧不如。

    天底下,还能有这种比自己更女人的女人?

    然而那个女人看到楚笑,竟然慢慢地站了起来。

    体态优雅姿势端庄,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让人窒息的魅力。

    她一步一步地往楚笑面前走过来,离楚笑还有两步距离的地方停下,嘴角轻弯,“楚笑?”

    “你是……?”

    “我想跟你单独聊聊。”

    ……

    离医院不远的一家咖啡厅,楚笑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只能用两个字去形容,“完美”。

    无懈可击!每一个细节,都让人挑不出一丁点儿错误。

    楚笑从她的脸蛋,到身材,到气度……,她挫败地承认,自己确实略逊一筹。

    任何女人在这个人面前,都会自惭形秽吧?

    楚笑在打量绪方良的时候,绪方良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这就是,对秦凡来说特别的女人?

    长得倒是还不错,身材……,也还说得过去,不过皮肤要扣分,打扮倒是可以加分……

    “我叫绪方良,你可以称呼我为绪方。”

    绪方良淡淡地开口,动作优雅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很抱歉占用了你时间,我就长话短说了,你跟秦凡,是什么关系?”

    楚笑心里一惊,眉头出现微不可见的皱痕,秦凡?竟然是跟秦凡有关系?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恕我直言,你跟秦凡似乎在同居?他很不喜欢跟异性单独相处,我有必要问清楚。”

    绪方良理所当然的口吻,让楚笑很不自在。

    她更不自在的是,这个女人,再用非常稀松平常的语气,说着秦凡。

    就好像,她对秦凡非常了解,非常熟悉一样。

    莫名的,楚笑心里很不爽。

    她往后靠在椅背上,语气带着挑衅,保持气势不输给别人,“那么,你跟秦凡又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绪方良唇边的笑容微微加深,一双迷人的眸子变得让人不敢直视,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让咖啡店里的客人,都为之着迷。

    她红嫩的嘴唇轻启,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我是,秦凡的初恋。”

    楚笑脸上的挑衅顿时定格住,眼睛不敢置信地睁大。

    她听到了什么?

    这个女的说,她是秦凡的……初恋?

    看见楚笑愣住,绪方良满意地笑着,“很奇怪吗?楚笑小姐,不觉得你跟我有些地方很像吗?”

    她们……,像吗?

    高挑的身材,妩媚的气质,女人味十足,精致有魅力……

    好像,还真的有些相像?

    楚笑觉得自己心里某个地方隐隐发疼,不仅是疼,还有酸涩和空洞。

    所以秦凡说,要自己做他的女人,他是在透过她看谁?

    所以现在,正牌找上门来了?

    一个比自己更妩媚妖娆,比自己更女人味十足的女人,她拿什么跟人家比?

    然而楚笑的自尊,让她控制住了情绪。

    “是吗,我并不觉得呢,绪方小姐想多了。”

    她竭力按捺着心里汹涌的情绪,甚至还能露出笑容,“绪方小姐不用担心,我跟秦凡,没有任何关系。”

    她眼睛直直地盯着绪方良,“如果不麻烦的话,希望你能让他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永远不要!”

    楚笑说完,站起身放下咖啡钱就离开,背影充满了火药味,看得绪方良笑意盎然。

    这么说,秦凡还没有让人家死心塌地?呵呵呵,这可一点儿都不像他的作风呢。

    ……

    “该死的木头!有初恋情人还说什么……”

    楚笑气得快要爆炸了!深呼吸也救不了她,她现在急需要发泄!

    “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我一定会弄死你的!敢耍老娘?”

    楚笑愤怒地拿出手机,打了电话去医院请假,随后又拨通一个电话。

    “小意!陪我逛街!我要买买买!”

    ……

    顾明意接到电话的时候有些莫名,不过楚笑的怒气从电话里都能感受得到。

    她手里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于是换了衣服,去跟楚笑见面。

    在约定的路口,顾明意看见楚笑抱着手臂站在那里,脸上写着“别惹老娘”四个字。

    虽然仍旧美艳动人,却没有人敢冒险接近。

    顾明意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走过去,“笑笑,我来了。”

    楚笑看到顾明意,稍稍收敛了一些,直接挽着顾明意往商场里走,“今天,我要敞开了血拼!”

    明意见她一字一句咬着牙说出来,笑道:“血拼也不用这么用劲吧,我陪你就是了。”

    “光陪血拼还不行,必须陪吃,陪喝,陪玩……”

    “原来你是要我三陪,没问题。”

    楚笑这才长长松出一口气,“够姐们。Let’go。”

    “等下!”

    明意侧过头看她,收了脸上的笑道:“笑笑,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声对不起。”

    楚笑一脸怔愣,“什么事?”

    “上回你受伤,我一直想来看你,只是因为……因为……墨君夜的关系……对不起。”

    “你不是让阿夜带了话了吗?”这有什么可对不起的。

    明意一脸歉意道:“你是我的好朋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都没有亲自出面……”

    “打住,打住!”

    楚笑立刻截住了她的话,如水的目光扬起,“小意,你知道我为什么特别喜欢你吗?”

    这和她道歉有什么关系吗?

    明意愣了愣道:“为什么?”

    “因为,有的朋友就算来看我了,也是为了应个景,出了医院大门就忘了。你虽然没来,但心里一直惦记我。这,就是为什么。”

    楚笑说得很认真。

    她又不是没有朋友,狐朋狗友多着呢,为什么心情一不好,就喜欢把顾明意拖出来,实在是因为这个人的脸上,写着真诚二字。

    明意也不是娇情的人,“好吧,谢谢你的喜欢,以后,我会把闺蜜这个身份,做得越来越好。”

    “噢耶!我们女人就要团结在一起,气死那帮男人,让他们一个个的后悔去吧。”

    顾明意听着这话,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下。

    这个情况,不对啊。

    她试探道;“和秦凡吵架了?”

    楚笑一听,炸了毛,“顾明意,闺蜜第一守则,逛街时不许提男人,尤其不是许无聊又无耻的男人。”

    果然有情况!

    明意澄亮的眼睛闪了两下,笑道:“好,好,不提,橱窗那件衣服还不错,很适合你。走吧,试试去。”

    “果然有眼光,我也一眼看中了,走。”

    两人进门,营业员迎上来,看到两人身上的衣服,背的包包,立刻脸上笑得像朵花。

    楚笑进衣橱试衣服,明意拿出手机,给墨君夜发了条微信。

    “我在陪楚笑逛街,三个小时后,来接我。”

    微信发完,明意长长松出一口气。

    她只是让墨君夜来接她,别的什么都没有说,这个,不算是出卖闺蜜吧。

    就是不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明白她的意思。

    ……

    墨君夜当然明白,所以,一看到微信后,他立刻拨通了秦凡的电话。

    “兄弟,你的女人和我的女人在逛街。我女人让我去接她,你怎么说?”

    秦凡听着这样绕来绕去的话,沉默了几秒钟后,立刻道:“一起。”

    “我先开个会,两个小时后,你到我公司来。”

    “不用两个小时,现在就来。”

    “太早了,小意让我三个小后去。”

    “不早,我在你办公室里玩会游戏。”

    墨君夜嘴角露出一抹淡笑。这个秦凡,要不要这么性急。

    就在这时,阿离从门外走进来,“少爷,刚刚得到消息,东郊的地,第一笔资金已经进场,奠基仪式后天举行。”

    “噢?”

    墨君夜放下手机,眼神微微一凛,冷笑道:“苏家好快的手脚。”

    阿离微微头痛,“少爷,怎么办?”

    墨君夜抚了抚太阳穴,沉吟了片刻后,道:“按商定的计划办。”

    “是,少爷!”

    ……

    “笑笑,我逛不动了,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顾明意看着手里大包小包的,实在佩服楚笑逛街的劲头,她今天果然是来“买买买”的。

    “小意,你还是不是女人,才逛两个小时,就走不动路,你也太弱了。你这样的小身板,怎么能抵得住阿夜那头大灰狼。”

    当然敌不过,所以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求饶,一个是逃。

    顾明意想着自己被男人逼着求饶的样子,脸红了红,道:“笑笑,别胡说。”

    “好,我不明说,陪我逛完这一家,再去休息。”

    “我服了你了,”

    明意只能认命的走进去,自己先打个座位坐下来,然后看着楚笑一件一件衣服试过去。

    楚笑试了几件,统统买下来人。

    两人这才到商场里的星巴克找位置坐下来。

    疯狂购物过后的快感,在安静的环境里,很快就消失,明意看着楚笑眼中淡淡的迷茫,轻声道:“今天,是不是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