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6章 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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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这样了，无论管不管用，祝羽默都要努力尝试，因为一想到去到遍地毒蛇毒虫的五毒教，她全身的鸡皮疙瘩就会掉一层，这要真去了，还不得把半命丢在那里？
二人来到崖边，五毒教主已经坐在那里，正老神在在的看着悬崖之外。
柳冰燕上前道：“外婆，也不是我说你，你说你这年纪一大把，还专门找这种危险的地方坐，这要是垮了，别说一百岁，您老人家恐怕连今年都难熬过去了。”
五毒教主这下是彻底怒了，老眼一鼓：“死丫头，咒外婆死呢，不想你了，赶紧给我有多远走滚多远。”
“这可不行，你是我亲外婆，我得对你负责，以后咱们在一起的时间还长，我一定会让你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五毒教主彻底无语了，她叹了口气：“亲孙妇儿喂，你要是想你亲外婆多活几天，就马上从我面前消失，不然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
祝羽默忙道：“这可不行，我还有好多话对你说呢。”
五毒教主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走到栅栏处道：“死丫头，真的想害死你亲外婆吗？”
柳冰燕见状，知道要适可而止了，不然这老毒婆一定会察觉，于是赶紧向祝心默递了个眼色，祝羽默嘿嘿一笑：“外婆，你怎么来真的，我这可是为你好啊，你要是不喜欢听，我不说就是了。”
“你给我走，走得越远越好。”
“好好好，你快点回来坐着，别人都看着呢，我这就走了。”
祝羽默走得不见人影，五毒教主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盯了柳冰燕一眼，突然道：“这是你给她出的鬼点子吧？”
柳冰燕闻言暗暗一叹，心想着果然还是没有瞒过这位老前辈，当下一脸歉意地道：“外婆，羽姐是真的不想去五毒教，你要是逼着她去了，恐怕迟早她也会像你今天一样。”
五毒教主原以为她会否认，没想到就这么认了，反把她搞得措手不及。而且柳冰燕的话虽然不多，但句句打动人心。五毒教主虽然心狠，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外孙女儿，她也不想将祝羽默逼上绝路。
就好像以前女儿舒淑媛跟祝东风一样，两人在一起后，本来按五毒教的规定，祝东风必须入赘到五毒教，舒淑媛也必须待在五毒教，可是后来舒淑媛还是嫁到了祝家，在这里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虽然舒淑媛在五毒教待的时间多一点，但是每年还是会在G市待上几个月。
正所谓虎毒不食子，五毒教主纵然心硬如铁，但对自己的血脉后代，还是有一丝关爱之情。在实在拗不过的时候，她也会选择让步。
五毒教主知道柳冰燕说的事情都可能发生，于是道：“冰燕，外婆最喜欢你了，你能不能帮外婆这个忙，劝小默心甘情愿跟我走。”
这本来是一个难题，一般人肯定难以应答，但柳冰燕却轻轻一笑：“外婆，你别难为我了，你老人家都解决不了，我哪里能行啊。”
“哼，看你这样子，肯定是有办法，是不是要外婆答应你什么事情？”
“不敢不敢，我只是没有把握，不过外婆要是能答应我几个要求，说不定这件事情会好办一些。”
果然都是极聪明的女人，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五毒教主明知柳冰燕在跟她玩心眼，但能玩得这么漂亮，她不但不生气，反而更加欣赏。
“那就说说吧，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外婆，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行了，你看我还有资格生气吗？”
“嘻嘻，那我可就说了”柳冰燕脸色微正，说道：“这第一件事情嘛，请外婆尽全力治好明哥中的毒。”
五毒教主眼睛一眯：“丫头，这话说得有点刺耳了。这些天我可一时都没有闲着，到点就去给王大明祛毒，你可都亲眼看到的，难不成要我拼了老命去救人，但那也没有用啊！”
“外婆，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我想梅家的毒再厉害，也不会厉害过你老人家，只要你老人家能再多花一点点心思，这毒说不定就解了。”
五毒教主心里暗道：“好个厉害的丫头，原来早就知道我藏了一手。”
王大明身上有梅家的毒，还有五毒教的天毒散花，另外还有闭月圣水，这三种毒都是五毒教主知晓的。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五毒教主没有断清闭月圣水的毒性，但这都过了好多天，她要是再不知道，那就不是五毒教主了。
另外，五毒教主还查明，这闭月圣水就是自己的女儿下的。那闭月圣水乃是五毒教罕有的几种镇教毒药，除了舒家母子之后，教中长老都不曾有过，所以五毒教主第一时间就知道是舒淑媛干的。
在母亲的逼问面前，舒淑媛自然没有再隐瞒，坦然说出了事情的经过，但是却没有把祝东风说出来，只说是自己一个人的主意。
女儿犯了错，并且还是为了外孙女，作母亲和奶奶的五毒教主还能怎么样，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只是警告舒淑媛，不要再犯，便将此事放过。
既然知道了是闭月圣水，五毒教主自然就有了化解之法，不过她却一直拖着没做，37606159因为王大明是她牵制祝羽默的法宝利器，如果治好了，那这法宝也就没有用处了。
柳冰燕不懂解毒，一开始也没有发现其中的玄机，后来听五毒教主借王大明之事，要胁祝羽默，这才感觉有些异样。后来听梅灵彦提到另有它毒在王大明体内，这才恍然大悟，知道五毒教主藏了一手。
现在，她坦然向五毒教主提出要求，着实是走了一步险棋。要是五毒教主翻脸不认人，那王大明就死定了。
五毒教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问道：“王大明身上的毒不解尽，还能让小默有所顾忌，这要是全都解了，我凭什么让她跟我走？”
柳冰燕不慌不忙，应道：“外婆，假设你带着羽姐和明哥离开了，到时解尽明哥身上的毒，明哥是一定会离开五毒教的，因为他跟羽姐还没有夫妻之实，算不是五毒教的女婿，你也约束不了他。而明哥一走，羽姐还能留在五毒教吗？”
“哼，王大明的小命是我救的，岂能容他说走就走？”
“是，我知道外婆神通广大，但是我也知道明哥的背景身份，他可不是普通人，曾经是S市的市长，听说最近省里有意启用，到时你若是要留他，那就是跟政府作对，这你能留得住吗？”
这番话，无异于重磅炸弹，在五毒教主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众所周知，历史以来，江湖各大门派，与官府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且在大多数时期，官府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只有当王朝末途，天下大乱之时，江湖门派才敢与官府做对。
现如今，国泰民安，正是国家最强盛的时候，加上科技日亲月异，热兵器、核武器的出现，更是让古武受到重创，许多支流宗门早就已经在时代的洪流之中崩溃瓦解，不复存在。
而五毒教虽然是古武门派之一，在江湖上的名望势力都很高，但是要跟政府作对，那无异于以卵击石！
这一点，五毒教主心里比谁都清楚。而且王大明的官职是市长，这可不是什么村长乡长镇长之类的芝麻小官，放在古代至少是个知府大人，这要是被五毒教绑架了，那朝延的千军万马还不得立即就冲了过来？
柳冰燕心里微微得意，为了准备今天这番说辞，她可是费了好大功夫。要知道，柳冰燕本身并不是江湖人士，对江湖的事情一知半解，根本不可能知道五毒教的死穴在哪里，而且她要搜集到这些资料，不知耗费几许，又要从中挑出最有用的东西来，这功夫可就费得大了去。
如果细看的话，可以发现柳冰燕的美目之中带有几根细如发尖的血丝，这都是熬夜所致。现在看来，她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五毒教主已经开始动摇了。
“冰燕，既然王大明是市长，怎么会下海做生意？相关政策不是早就规定，官员及其亲属，不得经商吗？”五毒教主也不是那种老古董，除了江湖事之外，国家政策方面也多有了解。
柳冰燕十分轻松地回道：“明哥是在离职之后，才下海经商的，并没有违反相关规定。”
“当官多威风的事情，并且当到一市之长，不知要熬多少年，他为啥要做生意？”
“这个啊，说来话长。明哥本来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好官，但是因为受到坏官的排挤，所以去年被撤了职。”
“哦，原来是被撤掉的啊，那说明就没有多大的能力嘛。”
“这倒不是，明哥在任之时，为百姓做了许多好事，现在S市的人都还念着他的好呢。虽然一时被人小得了志，但以前明哥做的事情，省里的领导全都看在眼里，所以现在准备重新启用他。”
五毒教主见她说得有鼻子有眼，沉默起来，半天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什么。像她这种老江湖，肯定不会因为柳冰燕的一面之辞就信了，所以事后必定要经过一番调查。这时她眼睛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
“冰燕，这件事情我得慎重考虑，小默回归五毒教的意义，我想你应该也很清楚，所以咱们先把这事放一放，等想清楚之后，再做决定。”
柳冰燕不明其意，说道：“可是明天就要召集祝家子弟，让羽姐当众选择，这事你忘了吗？”
五毒教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十分慈祥地笑了笑：“冰燕啊，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老婆子很不近人情？”
柳冰燕心里是一百个肯定，但嘴里万万不能说“哪里有，外婆最通情达理了。”
“呵呵，你这个小丫头，外婆明知你是在哄我，但听着还是高兴，比羽默要强多了。”
“可是外婆，我刚才说的事情，可是迫在眉睫，你不能不考虑一下啊。”
事情已经这样了，无论管不管用，祝羽默都要努力尝试，因为一想到去到遍地毒蛇毒虫的五毒教，她全身的鸡皮疙瘩就会掉一层，这要真去了，还不得把半命丢在那里？
二人来到崖边，五毒教主已经坐在那里，正老神在在的看着悬崖之外。
柳冰燕上前道：“外婆，也不是我说你，你说你这年纪一大把，还专门找这种危险的地方坐，这要是垮了，别说一百岁，您老人家恐怕连今年都难熬过去了。”
五毒教主这下是彻底怒了，老眼一鼓：“死丫头，咒外婆死呢，不想你了，赶紧给我有多远走滚多远。”
“这可不行，你是我亲外婆，我得对你负责，以后咱们在一起的时间还长，我一定会让你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五毒教主彻底无语了，她叹了口气：“亲孙妇儿喂，你要是想你亲外婆多活几天，就马上从我面前消失，不然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
祝羽默忙道：“这可不行，我还有好多话对你说呢。”
五毒教主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走到栅栏处道：“死丫头，真的想害死你亲外婆吗？”
柳冰燕见状，知道要适可而止了，不然这老毒婆一定会察觉，于是赶紧向祝心默递了个眼色，祝羽默嘿嘿一笑：“外婆，你怎么来真的，我这可是为你好啊，你要是不喜欢听，我不说就是了。”
“你给我走，走得越远越好。”
“好好好，你快点回来坐着，别人都看着呢，我这就走了。”
祝羽默走得不见人影，五毒教主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盯了柳冰燕一眼，突然道：“这是你给她出的鬼点子吧？”
柳冰燕闻言暗暗一叹，心想着果然还是没有瞒过这位老前辈，当下一脸歉意地道：“外婆，羽姐是真的不想去五毒教，你要是逼着她去了，恐怕迟早她也会像你今天一样。”
五毒教主原以为她会否认，没想到就这么认了，反把她搞得措手不及。而且柳冰燕的话虽然不多，但句句打动人心。五毒教主虽然心狠，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外孙女儿，她也不想将祝羽默逼上绝路。
就好像以前女儿舒淑媛跟祝东风一样，两人在一起后，本来按五毒教的规定，祝东风必须入赘到五毒教，舒淑媛也必须待在五毒教，可是后来舒淑媛还是嫁到了祝家，在这里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虽然舒淑媛在五毒教待的时间多一点，但是每年还是会在G市待上几个月。
正所谓虎毒不食子，五毒教主纵然心硬如铁，但对自己的血脉后代，还是有一丝关爱之情。在实在拗不过的时候，她也会选择让步。
五毒教主知道柳冰燕说的事情都可能发生，于是道：“冰燕，外婆最喜欢你了，你能不能帮外婆这个忙，劝小默心甘情愿跟我走。”
这本来是一个难题，一般人肯定难以应答，但柳冰燕却轻轻一笑：“外婆，你别难为我了，你老人家都解决不了，我哪里能行啊。”
“哼，看你这样子，肯定是有办法，是不是要外婆答应你什么事情？”
“不敢不敢，我只是没有把握，不过外婆要是能答应我几个要求，说不定这件事情会好办一些。”
果然都是极聪明的女人，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五毒教主明知柳冰燕在跟她玩心眼，但能玩得这么漂亮，她不但不生气，反而更加欣赏。
“那就说说吧，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外婆，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行了，你看我还有资格生气吗？”
“嘻嘻，那我可就说了”柳冰燕脸色微正，说道：“这第一件事情嘛，请外婆尽全力治好明哥中的毒。”
五毒教主眼睛一眯：“丫头，这话说得有点刺耳了。这些天我可一时都没有闲着，到点就去给王大明祛毒，你可都亲眼看到的，难不成要我拼了老命去救人，但那也没有用啊！”
“外婆，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我想梅家的毒再厉害，也不会厉害过你老人家，只要你老人家能再多花一点点心思，这毒说不定就解了。”
五毒教主心里暗道：“好个厉害的丫头，原来早就知道我藏了一手。”
王大明身上有梅家的毒，还有五毒教的天毒散花，另外还有闭月圣水，这三种毒都是五毒教主知晓的。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五毒教主没有断清闭月圣水的毒性，但这都过了好多天，她要是再不知道，那就不是五毒教主了。
另外，五毒教主还查明，这闭月圣水就是自己的女儿下的。那闭月圣水乃是五毒教罕有的几种镇教毒药，除了舒家母子之后，教中长老都不曾有过，所以五毒教主第一时间就知道是舒淑媛干的。
在母亲的逼问面前，舒淑媛自然没有再隐瞒，坦然说出了事情的经过，但是却没有把祝东风说出来，只说是自己一个人的主意。
女儿犯了错，并且还是为了外孙女，作母亲和奶奶的五毒教主还能怎么样，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只是警告舒淑媛，不要再犯，便将此事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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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冰燕不懂解毒，一开始也没有发现其中的玄机，后来听五毒教主借王大明之事，要胁祝羽默，这才感觉有些异样。后来听梅灵彦提到另有它毒在王大明体内，这才恍然大悟，知道五毒教主藏了一手。
现在，她坦然向五毒教主提出要求，着实是走了一步险棋。要是五毒教主翻脸不认人，那王大明就死定了。
五毒教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问道：“王大明身上的毒不解尽，还能让小默有所顾忌，这要是全都解了，我凭什么让她跟我走？”
柳冰燕不慌不忙，应道：“外婆，假设你带着羽姐和明哥离开了，到时解尽明哥身上的毒，明哥是一定会离开五毒教的，因为他跟羽姐还没有夫妻之实，算不是五毒教的女婿，你也约束不了他。而明哥一走，羽姐还能留在五毒教吗？”
“哼，王大明的小命是我救的，岂能容他说走就走？”
“是，我知道外婆神通广大，但是我也知道明哥的背景身份，他可不是普通人，曾经是S市的市长，听说最近省里有意启用，到时你若是要留他，那就是跟政府作对，这你能留得住吗？”
这番话，无异于重磅炸弹，在五毒教主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众所周知，历史以来，江湖各大门派，与官府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且在大多数时期，官府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只有当王朝末途，天下大乱之时，江湖门派才敢与官府做对。
现如今，国泰民安，正是国家最强盛的时候，加上科技日亲月异，热兵器、核武器的出现，更是让古武受到重创，许多支流宗门早就已经在时代的洪流之中崩溃瓦解，不复存在。
而五毒教虽然是古武门派之一，在江湖上的名望势力都很高，但是要跟政府作对，那无异于以卵击石！
这一点，五毒教主心里比谁都清楚。而且王大明的官职是市长，这可不是什么村长乡长镇长之类的芝麻小官，放在古代至少是个知府大人，这要是被五毒教绑架了，那朝延的千军万马还不得立即就冲了过来？
柳冰燕心里微微得意，为了准备今天这番说辞，她可是费了好大功夫。要知道，柳冰燕本身并不是江湖人士，对江湖的事情一知半解，根本不可能知道五毒教的死穴在哪里，而且她要搜集到这些资料，不知耗费几许，又要从中挑出最有用的东西来，这功夫可就费得大了去。
如果细看的话，可以发现柳冰燕的美目之中带有几根细如发尖的血丝，这都是熬夜所致。现在看来，她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五毒教主已经开始动摇了。
“冰燕，既然王大明是市长，怎么会下海做生意？相关政策不是早就规定，官员及其亲属，不得经商吗？”五毒教主也不是那种老古董，除了江湖事之外，国家政策方面也多有了解。
柳冰燕十分轻松地回道：“明哥是在离职之后，才下海经商的，并没有违反相关规定。”
“当官多威风的事情，并且当到一市之长，不知要熬多少年，他为啥要做生意？”
“这个啊，说来话长。明哥本来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好官，但是因为受到坏官的排挤，所以去年被撤了职。”
“哦，原来是被撤掉的啊，那说明就没有多大的能力嘛。”
“这倒不是，明哥在任之时，为百姓做了许多好事，现在S市的人都还念着他的好呢。虽然一时被人小得了志，但以前明哥做的事情，省里的领导全都看在眼里，所以现在准备重新启用他。”
五毒教主见她说得有鼻子有眼，沉默起来，半天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什么。像她这种老江湖，肯定不会因为柳冰燕的一面之辞就信了，所以事后必定要经过一番调查。这时她眼睛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
“冰燕，这件事情我得慎重考虑，小默回归五毒教的意义，我想你应该也很清楚，所以咱们先把这事放一放，等想清楚之后，再做决定。”
柳冰燕不明其意，说道：“可是明天就要召集祝家子弟，让羽姐当众选择，这事你忘了吗？”
五毒教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十分慈祥地笑了笑：“冰燕啊，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老婆子很不近人情？”
柳冰燕心里是一百个肯定，但嘴里万万不能说“哪里有，外婆最通情达理了。”
“呵呵，你这个小丫头，外婆明知你是在哄我，但听着还是高兴，比羽默要强多了。”
“可是外婆，我刚才说的事情，可是迫在眉睫，你不能不考虑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