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迷情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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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豪,我知道你的好心,但是我不想因为我影响你们和官景逸的关系。离开这两年,我从来都不知道官景逸竟然如此恨我!”

    “四嫂,四哥他不是恨你,他是爱疯了你!这两年来,你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吗?”说着谭子豪掏出手机,给她看照片。

    手机里都是官景逸的照片,徐安然看出应该时间应该是她离开的这两年,只是照片里的官景逸看起来有些狼狈。

    有大汗淋漓的在复健室做复健的,他那么刚强的一个人,死死的咬着牙齿,脸上的表情因为过分的痛苦而变得扭曲,汗流浃背,脸上也熬出了一些青色的胡茬。

    还有是官景逸独自一个人在他的酒窖里喝酒的,他的身边凌凌乱乱散落了很多的就凭,醉醺醺的靠在酒架旁。

    还有他站在落地窗前,背影孤独落寞的样子。

    这些照片都是偷拍的,骄傲如官景逸,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照片流落在任何人的手上的。

    “怎么……怎么会……”徐安然捂着嘴巴连连后退了两步。

    “很惊讶?”谭子豪反问,随后又加了一句:“事实上,在你离开的两年内,这是四哥全部的生活。

    您不知道他看到您的离婚协议有多崩溃,所以才会把那样大的怒火发到张管家的身上。

    他不想看到张管家,也是害怕触景生情!

    四嫂,我不是帮四哥说话,他爱的根本就不是徐雪旭,当时和徐雪旭在车上出了那样的事情,想必也是四哥的情非得已,他是清清白白的!四嫂,难道事到如今,您还是不肯原谅他吗?”

    徐安然捂着嘴,步步后退,撞到了背后的花瓶,徐安然踉跄了几步,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谭子豪见状要把徐安然扶起来,却被徐安然像是躲瘟疫一般的躲开了。徐安然拂开了谭子豪的手,狼狈的爬起来。

    随后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门外。

    谭子豪望着徐安然离去的背影,事已至此,如果这番话他不帮官景逸说出来,他知道依照官景逸那个闷葫芦的性格,一辈子也不会说出口的。

    徐安然问了阿诚最近官景逸常住的地方,其实阿诚若是不说的话,徐安然也大致能猜到,就是花苑,因为那边是官景逸一个人的世界,那么多的健身器材也彰显了他一个独居男人的特点。

    徐安然特地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点菜品和水果,去了花苑。

    “官太太,您回来住了?”小区的保安是个好眼力的,大老远的看到徐安然一个人提着两大袋子的食品,笑着打招呼。

    徐安然对保安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点了点头,说:“是呢。”

    她已经很久没有下厨了,还记得官景逸偏好的菜色和口味,做起来也并不觉得生疏。

    饭菜上桌,足足有七八个菜,她做的满头大汗,足足有三四个小时。荤素搭配着,全部是按照官景逸的喜好来的。

    她不知道从哪里搜出来一个烛台,或许是许久未用过了,上面落满了灰尘,徐安然细心的将这些擦干净,在上面放上蜡烛,放在餐桌上,增加一些情调。

    其实徐安然是个挺不懂浪漫的人,更羞于制造浪漫。

    所以她坐在餐桌的椅子前等待着官景逸回来还有些忐忑。

    钟表滴滴答答的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徐安然感觉浑身都酸的厉害,看了看手表,指针早已经指向十点钟了。

    他今天大概是不会回来了吧,就算是回来,恐怕也是吃过了饭才回来的。

    徐安然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气馁,一点一点的看着饭桌的菜变冷。

    徐安然给自己的酒杯倒了一些红酒,去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喝着就一边等着官景逸。

    其实她也不确定今天晚上能等到官景逸,只是她总是不肯这么轻易的罢休,她总要对他说一声对不起,徐安然意识到是自己之前太任性了。

    官景逸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他本来就是个工作狂,工作起来不要命的那种。

    但是一进屋,他就感觉今天的花苑有些不一样,整个屋子都是全黑的,只有餐厅处隐隐约约的有些光亮,黑暗,不像是电灯发出来的光。

    官景逸走进去一看,竟然是蜡烛的光,那放着烛台的餐桌上,分明还有一大桌饭菜。

    这里守卫森严,外人根本不可能进来。那可能的,也就是……官景逸的脑海中晃过徐安然那张小脸。

    下一秒,官景逸从厨房出来,打开了客厅里的灯,果然一眼就见到窝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徐安然。

    官景逸感觉自己的心当时就被暖化了。

    因为从不抱希望,看到想念的她,才觉得弥足珍贵,况且,她还准备了这么有情调的晚餐。

    官景逸走近她,才发现,桌子上放着一个空荡的红酒瓶子,官景逸的眸色暗了暗,蹲下身子来,两只手捧着徐安然的头,幽幽的说道:“在等我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窝在沙发睡的迷迷瞪瞪的徐安然还打了一个酒嗝,红酒的香气喷洒了官景逸满脸。

    官景逸倒也不嫌弃她,只觉得满心的欢喜,他对于徐安然总是个很容易满足的。

    “你这个小酒鬼,竟然偷喝了一瓶!”官景逸的鼻尖贴在徐安然的鼻尖上,宠溺的说道。

    徐安然本来就在沙发上睡的不安稳,这下有人惊扰她睡觉,她也转醒了,只不过在酒精的刺激下倒还是醉醺醺的。

    “你才是个酒鬼。”官景逸挑眉,意外她竟然还会大着舌头的反驳,谁知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又加了一句:“老酒鬼!”她捏着拳头,柔柔的垂在官景逸的胸膛。

    “说什么呢你!”官景逸伸出手刮了徐安然的鼻梁一下,知不知道他对这个‘老’字特别敏感,还不是因为娶了她这么个年纪轻轻的小娇妻!

    喝醉酒的徐安然特别可爱,也特别黏人,小脸红扑扑的,嘟着粉嫩的唇瓣,两只胳膊搭在官景逸的肩膀上,绕过官景逸的脖子,也学着官景逸刚刚的动作,鼻尖在官景逸的鼻尖上蹭了蹭,撒娇说道:“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好久,饭菜都凉了!”

    官景逸趁机在徐安然的腰出捏了一下,惊得怀里的这个小丫头一声娇吟,随即她的身子软的就像是一滩水,在官景逸的手掌中。

    “那是谁气我,说要给景致做饭吃的?”官景逸反问道,唇边挂着浅浅淡淡的笑。

    徐安然也不知道是真没听到官景逸说的话,还是装没有听到,耍赖一般的抱着官景逸,柔软的胸部蹭着他的胸膛,晃了几下。

    “安安!’官景逸突然倒吸了一口,叫着徐安然的名字,带着一些警告和忍耐的意味。

    因为徐安然的小手在乱摸,现在已经解开了官景逸的裤子的腰带,正准备拉拉链呢。

    官景逸又好气又好笑,这个丫头,只要一喝酒,就会立即化成小色女,可是酒醒了呢,翻脸不认人的时候居多,官景逸不知道在这上面吃了多少的亏了。

    徐安然置若罔闻,继续做她未完成的‘革命事业’!

    官景逸无奈之下,扬起手掌,啪的一下搭在徐安然的屁股蛋上。

    徐安然哀嚎一声。因为她现在是跨坐在官景逸身上的动作,因为疼痛,双腿自然将官景逸的腿猛地一夹。

    “好了,闹也闹够了,我抱你去睡觉?”官景逸现在变得无比的君子,这下倒是惹恼了徐安然。

    “我不睡觉,我要睡你!”徐安然在官景逸的脸上吧嗒亲了一口,那副耍无赖的小流氓的样子,让官景逸恨不得拍下来,让她明天好好看看自己那副尊荣。

    “安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官景逸忽而喉咙有些发紧,有这么个勾人的妖精在自己的身上,天知道,他刚才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想要把小闺女从自己的身上赶下去,可谁知道,她不依不饶的,这副宛如藤蔓缠绕在他身上就是不下去的样子,反而让官景逸感觉舒心不少。

    “我要睡你!”徐安然揉了揉自己的碎发,小脸酡红着,那双盈盈的水眸半眯着,此刻充满了勾人的意味。果然是不一样了,现在的她比两年前多了几分成熟妩媚的味道,随便拨拨头发都是撩人的味道。

    官景逸有些许的怔愣,徐安然说完这话垂下头,就对官景逸吻上去,那菱形的唇瓣微凉,灵巧的舌头还有些红酒的气息,就这样钻进了官景逸的口腔中,肆无忌惮的带着他的嬉闹玩耍。

    这次是徐安然主动,但毕竟是个女孩儿,肺活量是远不如官景逸,过了一些时间,她就松开了嘴唇,红唇微张,气喘吁吁的样子看着十分的魅惑。

    官景逸扣住了徐安然的后脑,却让她躲无可躲,那双如墨的深潭盯着她的双眸,好像猎豹慢悠悠的靠近自己的猎物那般,带着十足的侵略性的意味,官景逸的薄唇轻启,幽幽的问道:“安安,好好看看,我是谁?”

    “官……”徐安然打了一个酒嗝:“官景逸呀!”

    嗯,看来这个丫头还没有昏了头,知道自己是谁就好。

    “好,安安,这是你自找的。”官景逸说着,打横抱起徐安然来,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徐安然两只手环绕了官景逸的脖颈还傻乎乎的嗯了一声。

    徐安然特别听话,配合着官景逸,一声一声的叫着:“景逸……”

    那一瞬间,官景逸甚至以为,这个小丫头并非没心没肺,或者她是爱着自己的。

    “你混蛋!”徐安然捏着拳头突然一下砸在官景逸的肩膀上骂道:“让你不来找我,一直都不来找我,你知道我只是闹脾气,你跟我解释清楚了……我知道你和徐雪旭根本就没发生什么,我一直都知道的,但是你也得给我个台阶下啊!”

    徐安然因为是喝过酒的原因,醉醺醺的,说这这些话的时候,还有些大着舌头,听不大清楚。

    但是还是传到官景逸的耳朵里了,官景逸的唇边浮起一抹安慰的笑,还好,他养的这个丫头倒也不是全部的没心没肺,起码他对她的好,多少也是感动了她的。

    官景逸的手穿过徐安然的发丝捧着她的头,明知道现在这个小丫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但是他却还是自顾自的说着:“傻丫头,你知道吗,我不去找你,一来是因为我当时的样子,太过狼狈了,二来,就是因为,我不想因为崔云的事情也把你卷进去。”

    官景逸细细的解释着,但是可怜这个喝醉酒的丫头一句话也没听进去,还沉浸在她的梦乡里。

    “别走,别走,其实我不想让你走……”徐安然的口中断断续续的说着,手来抓住了官景逸坚实的臂膀。

    官景逸许诺道:“我不走,就在这呢,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主任,别走。主任……”徐安然又呢喃。

    那一瞬间,原本欲/火焚身的官景逸好像被从头顶倾盆泼下冷水来,她口中竟然叫的是谭邱许!

    官景逸的两只手死死的捏住徐安然的胳膊,庞大的身躯还压在她的身上,让迷迷糊糊的徐安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官景逸的声音幽冷阴暗,逼迫着她问:“不让谁走,徐安然你再给我说一遍!”

    “别走……”徐安然却还是反复的呢喃着这两个字。

    官景逸捏着徐安然的手收紧了些,他眼睁睁的看着徐安然可怜的蹙着眉头呼痛,幽冷的黑眸中却没有半分怜悯心疼之心。

    “说,你叫的是谁!”

    徐安然却再无下文。

    官景逸几乎要发起疯来,那一瞬间,是从天堂跌落到地狱的感觉。

    官景逸恨不能掐死徐安然,可是他的大手放在徐安然的脖子出,稍稍收紧,很快将手收了回来。

    官景逸从徐安然的身上起身,将床边柜子上的东西一扫而尽,继而走向门边。

    拉开卧室的门的时候,官景逸又回头看了一眼,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睡着的徐安然,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徐安然,在你心中,你究竟拿我当什么?谭邱许不要你之后的备胎吗!”

    第二天,徐安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看着卧室里凌乱的东西,床头柜的上的东西都跑到地上来,徐安然惊呼一声:“昨天晚上和他那么激烈啊!”

    徐安然摸了摸床边的位置,是全凉的,并且她的旁边并没有睡过人的痕迹,所以她又在怀疑,昨天官景逸到底回来没回来过!

    她掀开被子,身上的青紫色的吻痕清晰可见,并且那里也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流来,这一切都宣誓着这个男人回来过。

    可是为什么没有看到他?

    徐安然随便套上了一个睡袍,整栋别墅几乎都找过了,没有发现官景逸的身影,餐厅里长桌上的菜品还依照昨晚的原样没有动过,蜡烛已经燃尽,只在烛台留下不少的红色的蜡烛的眼泪。

    “奇怪,人呢?”徐安然嘟哝道,回了卧室拿手机拨通了官景逸的手机号,嘟嘟了几声之后,提示‘您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徐安然看时间也不早了,洗了一个澡,草草将自己收拾了一下,先赶去医院上班。

    整整一天,徐安然魂不守舍的等着官景逸的电话,却始终都没有回信。

    傍晚快要下班的时候,徐安然又给官景逸打了几通电话,但是情况和今天早上差不多,情急之下的徐安然只好给阿诚打了电话。

    阿诚说官景逸出差了,他还说,早上送官景逸去机场的时候,官景逸全城黑脸,心情那是相当的不好。

    徐安然不由的想,他为什么心情不好?

    一连好几天,徐安然都尝试着联系官景逸,但是官景逸都像是消失了一样,对徐安然所有的消息留言都不予回复!

    傍晚徐安然下班的时候,景致来接她。徐安然还穿着白大褂,怔怔的看着景致,心中却在责怪他来怎么也不对自己大声招呼。

    “怎么这副样子看着我,前几天不是你要做饭给我吃吗,我一直在忙,好不容易今天有空,小丫头你不会反悔吧?”景致说着,刮了徐安然的鼻梁一下,这样亲昵的动作,只有官景逸对她做过,如今景致做,对于徐安然来说,又是另一番感受,多少有些厌烦。

    徐安然一拍脑门,她竟然给忘了,她约景致不过是因为前几天在车上故意气官景逸。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官景逸没气成,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

    “怎么,你晚上还有事?”景致看她这副懊恼的样子问道。

    “没……没有,我这就去换衣服,你等我一下啊。”徐安然走进了更衣室。

    “小徐医生,好福气啊,男朋友又来接啊。”有人说道,前段时间她和官景逸离婚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大家都知道了。

    “额,外面那个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徐安然解释,她本来想说她和官景逸不会离婚的,但是想了想还是作罢,官景逸的心思现在还不能确定,她也是怕将来以后有一天打脸。

    “哟,骗谁呢,普通朋友能三天两头的就往你工作单位跑?不过看起来这个小伙子的确比你之前那个官景逸好,人年轻,看起来老老实实,应该不会乱搞。”说话的是季宵小。

    徐安然怎么会把她忘了,以前在一起工作的时候,季宵小可是百般针对自己的。

    徐安然本也不想多理会这些八卦的人,但是听到她说官景逸,徐安然就不爱听了。

    “老点怎么了?老点还知道疼人呢。还有那天晚上,我老公根本就没有出去乱搞,你们不要乱说。”徐安然拔高了音调,很明显她有些生气了。

    “谁乱说了,那天晚上多少个人亲眼看见了,你老公就是出轨了你姐姐,要不要让大家来评评理!”季宵小也拔高了音调说,恨不得把人都招到这里来看热闹。“这事儿是当了大家两年多的笑话来说,怎么着啊,你现在要跳出来给你家那个洗刷冤屈,莫不是看在人家又起死回生的好起来了,这才不要脸的跟狗皮膏药似的扒着人家,舍不得离了?

    徐安然,为了钱,你还真是什么人都肯要了。”

    徐安然扬起手来,反手就给了季宵小一巴掌,冷声说道:“你给我管好了你那张嘴!”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季小霞捂着被徐安然打的那半脸颊,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她那一对狗眼。

    “谁让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徐安然在火头上,她不知道谁给的季宵小那么大的的勇气,竟然敢说官景逸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