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话不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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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赵易先给朱春九挂电话，说自己已经到省城跟陈卫国的公司联系了，公司的几位董事都在，已经说好去他们的公司先谈一次，自己现在就去他们的公司，如果谈的顺利晚上请他们吃饭，找一家小酒店就行了。
朱春九听完却大方起来，让赵易找个高档的饭店好好安排，饭钱县里出，赵易答应下来，又给陈如挂电话，假意说自己刚到省城。陈如正在办公室等着呢，接电话扫了一眼秘书，然后说陈卫国和方刚都在，你现在就过来吧。
赵易撂了电话穿戴整齐，退了房间，找了一家省城比较出名上档次的酒店订餐，心想反正是县财政消费，既然有朱书记的大话，自己还装什么穷？狠吃。
赵易出了酒店开车到了集团公司的停车场上，下了车左右看了一圈，就自己的桑塔纳最便宜，停在这个场合是有点不好意思，赵易叹了一口气，自己有钱的目的已经不仅仅是养女人了，还要有台好车，停在哪里都不丢人。
赵易进了集团大厦，陈卫国的新公司在大厦三楼，一出电梯，见陈如背着手正在走廊里转圈，原来已经等半天了，两人假意相逢，客套了一下就来到了陈卫国的董事长室。
赵易跟着陈如进了陈卫国的董事长室，见方刚和陈卫国正对坐在沙上聊天，两人见陈如领着赵易进来急忙起身。陈如给方刚和赵易相互介绍，其实两人暗中都已经见了两面了，此时也得假装新识，笑脸寒暄，一个说久仰，一个说你好，两人伸手都重重地握了一下，心中各打算盘。
赵易近看方刚西装革履，打着领带，小白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面的小猪眼闪着精光。赵易心想那个大墨镜怎么没了？难道当时是换了隐形眼镜？方刚盯着赵易果真是公路上翻白眼那个家伙，但现在龙眼虎晴、八字剑眉也不像陈如说的三白狼眼。但赵易肩宽背阔，胸肌高起，双手绝对有力气，虽然没有重握较劲，也感觉到了后劲无穷。
三人分宾主在沙发上坐下，陈如亲自给三人沏茶，陈卫国先问老弟什么时候到的？赵易答道刚到，然后几人无话。此时的气氛竟然有些尴尬，四个人都觉得这身份有点乱。
陈卫国面对着跟自己妹妹搞不正当关系的赵易和合伙人方刚，方刚而对着自己的老大和一个想整死自己的情敌，赵易面对着有可能是自己大舅哥和想搞自己女王的死敌，而陈如面对着一个亲哥、一个相好、一个合伙人加半个追求者，沏茶都不好意思抬头。
赵易看着沏茶忙碌的陈如先笑了一下，心想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还客气什么？直奔主题吧？赵易对陈卫国和方刚说道：“二位董事长，我这次来是受我们县大领导所托，想求贵公司帮我们县一个大忙，不用我说二位也知道，就是我们县修收费公路的事。朱书记昨天已经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先来跟贵公司接洽一下，我知道贵公司跟其它的县也有意向性的协议，所以才来求贵公司帮忙，我想看在小如的面子上，贵公司能不能帮我们县一次，也让我们上个大项目？”陈卫国叼着大雪茄刚要开口，却突然看了方刚一眼，把话又咽了回去。陈如也低眉收眼继续倒茶没有说话，赵易知道现在的难题已经是方刚了，便把眼睛看向方刚。
方刚知道其实除了自己他们三个早都商量好了，就看自己的意思了，想了一下笑说道：“赵县，凭你个人跟我们公司的关系，这个事我们一定会帮，但这种投资上的大事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容易，这关关卡卡的说有一百多处也不多，有一处出了问题也搞不定，虽然有总公司的关系在背后保着，这省里各部门的关系沟通更是难上加难，我怕我们能力不逮，耽误贵县的大事啊？”赵易抬手接过陈如送过的茶杯，心想你现在还想拿捏我？但现在自己是代表县里求人，不得不装孙子，便笑说道：“方董，您的大名我早有耳闻，贵公司也是公路建设投资公司，而我们县也正需要您这样有实力的公司去投资，这件事也算是相得益彰的好事。我这次来实是受了我们大领导的重托，让我暂时牵头做这方面的工作，与情与理还希望贵公司给我个人的面子，而且我们领导也开出了大条件，只要这条公路能修成，一切条件都好商量。”方刚也接过陈如递过的茶杯，看了陈卫国兄妹一眼，心想已经装得差不多了，再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然后说道：“赵县，既然您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意见，不过还是得征询两位陈董的意见，我只是副董。”赵易急忙又把眼神看着陈卫国，陈卫国却望着方刚，心想你当婊子还立牌坊，刚才都已经说好了帮他们办这个事了，你直接答应下来不就完了吗？陈卫国吐了一口烟圈，笑说道：“赵县，咱们其实是老乡，这种修路的事也确实是我们公司的强项，既然老弟亲自来求，我也没说的，一定帮你这个忙，但我们公司最有实力的董事其实是方董，既然他没意见了，我们也没意见。”赵易忙强装笑脸说道：“陈董，您真是深明大义，也让兄弟我回县里有个交待，我来时我们领导交待了，这事成不成今天晚上都要请几位董事吃饭，饭店我都已经定好了，到时候三位一定要赏光啊？”陈卫国急忙答应了下了，方刚也跟着呵呵，陈如却说道：“吃饭这个事不急，我们还是先商量一下这个事到底怎么办吧？赵县现在其实也是咱们的人，以后大事小情的都需要他来沟通，这个项目也将是咱们公司的第一笔大生意，千万别干砸了。”陈如说完，三人都没说话，这个项目对新成立的投资公司来说确实是第一笔，而陈卫国的建设公司和方刚的建材公司都另有生意，谁也没闲着，只有陈如对这个项目最上心。
片刻，赵易才说道：“我是这样想的，今天晚上我请两个书记吃饭，如果你们这里没问题，我就可以跟朱书记建议成立一个招商领导小组什么的，专门驻扎在省城负责这个项目，剩下的就是看你们公司的了。”方刚想了一下说道：“赵县，这种项目投资估计得上亿元，也算是大项目了，真的没有想像的简单，首先，要在上面找关系答应把你们县的修路计划拿到省网规划当中，再由公路设计院先勘察，后设计公路方案，核算造价，报交通局批经费，工程分段招标，再分期施工，最后才是验收交工。等到公路开通之后才开始收费，这个却是由省收费公路管理处管理，再给咱们分成。一般的县级的二三公路收费也就是十年，能不能收回成本还不一定。所以咱们真正下功夫的地方是跟各级政府拉好关系，把公路修建这块抓在手中，多争取各种拨款，把公路建设这部分本钱先扣出来，剩下的才是赚的，这才是万全之策。”赵易听方刚说了半天，跟陈如的虚报工程造价的想法差不多，只是更详细了一些，赵易想了一下笑说道：“方董，其实咱们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们县里想要一个大项目，你们的公司也想在这个项目上赚钱，咱们珠联璧合才能各有所得。这背后到底是多少关卡，我们现在真不清楚，但事在人为，我们县领导愿意在这个项目上下本钱，只要项目能成功，付出点代价也无所谓，还望方董指出条明路，咱们好共同发展。”方刚笑说道：“赵县，这种项目可不是付出点代价就能完成的，这各路关卡的人情费没有几百万也下不来啊？你们县的领导真想上这个项目，可真得好好考虑一下，有个心理准备。”赵易听完心中打鼓，也知道上面的关系都是要用钱打点，但没想到会这么费？这一条公路上的投资总计能有多少呢？可能余钱全让管事的刮去了吧？但事已至此，硬着头皮也得愣上，便笑说道：“方董，您的意思我懂，这也是现在上下办大事的规矩，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我是一个暂时负责人，这种事情的决定权还得取决于我们的大领导，既然他已经决定想上这个项目了，这里面的事也不会不知道，我在侧面地跟他说说，但只要有你们公司的帮忙，能把这个项目顺利地拿下来，我想他也不在乎这几个钱的。”方刚听赵易说完，呵呵了几声说道：“赵县也是一个做大事的人啊，听到要花这么多钱，眼皮都不眨一下。”赵易忙说道：“方董见笑了，我们县里的这点小钱怎么能跟你们这种大公司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啊？”方刚急忙说：“我们的钱怎么能跟你们的官钱相比呢？我们的钱都是自己赚的，哪一分都是血汗，而你们的皇粮国税，随刮随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赵易又接口说道：“我们县的财政状况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我们是个贫困县，修公路也是为了发展经济，否则想刮也没得可刮。”方刚又笑说：“你们就是地方没钱，这上面的拨款也是一块大肥肉，随便咬一口，也肥得流油。”赵易还要张口再说，陈如急忙把话接了过来，笑说道：“所以我们就要两手都要抓，还要两手都要硬，把这上面的拨款，下面的投资都要抓在手里，我们的最高目的是赚钱，谁的钱都要赚，公司才能有个好发展。其它那些没用的咱们还是不要想了，只要有了钱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呢？为了咱们的合作，先喝茶。”陈如心想你们两个再说都要打起来了，还能合伙了吗？赵易和方刚只能一笑，也知道陈如话里的真意，都拿起茶杯继续喝茶，陈如现在身份最特殊，只要她说话，谁都得给面子，都心想所有人的目的都是为了钱，这废话还是少说为好，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啊？四个喝干了杯中茶，陈如又给三人倒茶，陈卫国却又开口了，自己毕竟是公司的老大，怎么也得发表点意见，便说道：“小如刚才说的非常有道理，咱们这个公司新成立，各方都投入很多巨款，但大的项目一个没有，咱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现在赵县也参与进来了，虽然他一分钱没出，也是一个强力的合作伙伴，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以后咱们还是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要有团队精神才能把这个公司搞好，有什么话咱们就摆在明面上说，有什么问题咱们就一起商量解决办法，一切都是为了公司的发展吗？”陈卫国说完自己先嘿嘿了几声，其它三人也陪笑了几声，陈如心想自己的哥哥变聪明了，话虽然说的不漂亮，但很实在。
下午三点，赵易先给朱春九挂电话，说自己已经到省城跟陈卫国的公司联系了，公司的几位董事都在，已经说好去他们的公司先谈一次，自己现在就去他们的公司，如果谈的顺利晚上请他们吃饭，找一家小酒店就行了。
朱春九听完却大方起来，让赵易找个高档的饭店好好安排，饭钱县里出，赵易答应下来，又给陈如挂电话，假意说自己刚到省城。陈如正在办公室等着呢，接电话扫了一眼秘书，然后说陈卫国和方刚都在，你现在就过来吧。
赵易撂了电话穿戴整齐，退了房间，找了一家省城比较出名上档次的酒店订餐，心想反正是县财政消费，既然有朱书记的大话，自己还装什么穷？狠吃。
赵易出了酒店开车到了集团公司的停车场上，下了车左右看了一圈，就自己的桑塔纳最便宜，停在这个场合是有点不好意思，赵易叹了一口气，自己有钱的目的已经不仅仅是养女人了，还要有台好车，停在哪里都不丢人。
赵易进了集团大厦，陈卫国的新公司在大厦三楼，一出电梯，见陈如背着手正在走廊里转圈，原来已经等半天了，两人假意相逢，客套了一下就来到了陈卫国的董事长室。
赵易跟着陈如进了陈卫国的董事长室，见方刚和陈卫国正对坐在沙上聊天，两人见陈如领着赵易进来急忙起身。陈如给方刚和赵易相互介绍，其实两人暗中都已经见了两面了，此时也得假装新识，笑脸寒暄，一个说久仰，一个说你好，两人伸手都重重地握了一下，心中各打算盘。
赵易近看方刚西装革履，打着领带，小白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面的小猪眼闪着精光。赵易心想那个大墨镜怎么没了？难道当时是换了隐形眼镜？方刚盯着赵易果真是公路上翻白眼那个家伙，但现在龙眼虎晴、八字剑眉也不像陈如说的三白狼眼。但赵易肩宽背阔，胸肌高起，双手绝对有力气，虽然没有重握较劲，也感觉到了后劲无穷。
三人分宾主在沙发上坐下，陈如亲自给三人沏茶，陈卫国先问老弟什么时候到的？赵易答道刚到，然后几人无话。此时的气氛竟然有些尴尬，四个人都觉得这身份有点乱。
陈卫国面对着跟自己妹妹搞不正当关系的赵易和合伙人方刚，方刚而对着自己的老大和一个想整死自己的情敌，赵易面对着有可能是自己大舅哥和想搞自己女王的死敌，而陈如面对着一个亲哥、一个相好、一个合伙人加半个追求者，沏茶都不好意思抬头。
赵易看着沏茶忙碌的陈如先笑了一下，心想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还客气什么？直奔主题吧？赵易对陈卫国和方刚说道：“二位董事长，我这次来是受我们县大领导所托，想求贵公司帮我们县一个大忙，不用我说二位也知道，就是我们县修收费公路的事。朱书记昨天已经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先来跟贵公司接洽一下，我知道贵公司跟其它的县也有意向性的协议，所以才来求贵公司帮忙，我想看在小如的面子上，贵公司能不能帮我们县一次，也让我们上个大项目？”陈卫国叼着大雪茄刚要开口，却突然看了方刚一眼，把话又咽了回去。陈如也低眉收眼继续倒茶没有说话，赵易知道现在的难题已经是方刚了，便把眼睛看向方刚。
方刚知道其实除了自己他们三个早都商量好了，就看自己的意思了，想了一下笑说道：“赵县，凭你个人跟我们公司的关系，这个事我们一定会帮，但这种投资上的大事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容易，这关关卡卡的说有一百多处也不多，有一处出了问题也搞不定，虽然有总公司的关系在背后保着，这省里各部门的关系沟通更是难上加难，我怕我们能力不逮，耽误贵县的大事啊？”赵易抬手接过陈如送过的茶杯，心想你现在还想拿捏我？但现在自己是代表县里求人，不得不装孙子，便笑说道：“方董，您的大名我早有耳闻，贵公司也是公路建设投资公司，而我们县也正需要您这样有实力的公司去投资，这件事也算是相得益彰的好事。我这次来实是受了我们大领导的重托，让我暂时牵头做这方面的工作，与情与理还希望贵公司给我个人的面子，而且我们领导也开出了大条件，只要这条公路能修成，一切条件都好商量。”方刚也接过陈如递过的茶杯，看了陈卫国兄妹一眼，心想已经装得差不多了，再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然后说道：“赵县，既然您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意见，不过还是得征询两位陈董的意见，我只是副董。”赵易急忙又把眼神看着陈卫国，陈卫国却望着方刚，心想你当婊子还立牌坊，刚才都已经说好了帮他们办这个事了，你直接答应下来不就完了吗？陈卫国吐了一口烟圈，笑说道：“赵县，咱们其实是老乡，这种修路的事也确实是我们公司的强项，既然老弟亲自来求，我也没说的，一定帮你这个忙，但我们公司最有实力的董事其实是方董，既然他没意见了，我们也没意见。”赵易忙强装笑脸说道：“陈董，您真是深明大义，也让兄弟我回县里有个交待，我来时我们领导交待了，这事成不成今天晚上都要请几位董事吃饭，饭店我都已经定好了，到时候三位一定要赏光啊？”陈卫国急忙答应了下了，方刚也跟着呵呵，陈如却说道：“吃饭这个事不急，我们还是先商量一下这个事到底怎么办吧？赵县现在其实也是咱们的人，以后大事小情的都需要他来沟通，这个项目也将是咱们公司的第一笔大生意，千万别干砸了。”陈如说完，三人都没说话，这个项目对新成立的投资公司来说确实是第一笔，而陈卫国的建设公司和方刚的建材公司都另有生意，谁也没闲着，只有陈如对这个项目最上心。
片刻，赵易才说道：“我是这样想的，今天晚上我请两个书记吃饭，如果你们这里没问题，我就可以跟朱书记建议成立一个招商领导小组什么的，专门驻扎在省城负责这个项目，剩下的就是看你们公司的了。”方刚想了一下说道：“赵县，这种项目投资估计得上亿元，也算是大项目了，真的没有想像的简单，首先，要在上面找关系答应把你们县的修路计划拿到省网规划当中，再由公路设计院先勘察，后设计公路方案，核算造价，报交通局批经费，工程分段招标，再分期施工，最后才是验收交工。等到公路开通之后才开始收费，这个却是由省收费公路管理处管理，再给咱们分成。一般的县级的二三公路收费也就是十年，能不能收回成本还不一定。所以咱们真正下功夫的地方是跟各级政府拉好关系，把公路修建这块抓在手中，多争取各种拨款，把公路建设这部分本钱先扣出来，剩下的才是赚的，这才是万全之策。”赵易听方刚说了半天，跟陈如的虚报工程造价的想法差不多，只是更详细了一些，赵易想了一下笑说道：“方董，其实咱们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们县里想要一个大项目，你们的公司也想在这个项目上赚钱，咱们珠联璧合才能各有所得。这背后到底是多少关卡，我们现在真不清楚，但事在人为，我们县领导愿意在这个项目上下本钱，只要项目能成功，付出点代价也无所谓，还望方董指出条明路，咱们好共同发展。”方刚笑说道：“赵县，这种项目可不是付出点代价就能完成的，这各路关卡的人情费没有几百万也下不来啊？你们县的领导真想上这个项目，可真得好好考虑一下，有个心理准备。”赵易听完心中打鼓，也知道上面的关系都是要用钱打点，但没想到会这么费？这一条公路上的投资总计能有多少呢？可能余钱全让管事的刮去了吧？但事已至此，硬着头皮也得愣上，便笑说道：“方董，您的意思我懂，这也是现在上下办大事的规矩，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我是一个暂时负责人，这种事情的决定权还得取决于我们的大领导，既然他已经决定想上这个项目了，这里面的事也不会不知道，我在侧面地跟他说说，但只要有你们公司的帮忙，能把这个项目顺利地拿下来，我想他也不在乎这几个钱的。”方刚听赵易说完，呵呵了几声说道：“赵县也是一个做大事的人啊，听到要花这么多钱，眼皮都不眨一下。”赵易忙说道：“方董见笑了，我们县里的这点小钱怎么能跟你们这种大公司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啊？”方刚急忙说：“我们的钱怎么能跟你们的官钱相比呢？我们的钱都是自己赚的，哪一分都是血汗，而你们的皇粮国税，随刮随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赵易又接口说道：“我们县的财政状况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我们是个贫困县，修公路也是为了发展经济，否则想刮也没得可刮。”方刚又笑说：“你们就是地方没钱，这上面的拨款也是一块大肥肉，随便咬一口，也肥得流油。”赵易还要张口再说，陈如急忙把话接了过来，笑说道：“所以我们就要两手都要抓，还要两手都要硬，把这上面的拨款，下面的投资都要抓在手里，我们的最高目的是赚钱，谁的钱都要赚，公司才能有个好发展。其它那些没用的咱们还是不要想了，只要有了钱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呢？为了咱们的合作，先喝茶。”陈如心想你们两个再说都要打起来了，还能合伙了吗？赵易和方刚只能一笑，也知道陈如话里的真意，都拿起茶杯继续喝茶，陈如现在身份最特殊，只要她说话，谁都得给面子，都心想所有人的目的都是为了钱，这废话还是少说为好，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啊？四个喝干了杯中茶，陈如又给三人倒茶，陈卫国却又开口了，自己毕竟是公司的老大，怎么也得发表点意见，便说道：“小如刚才说的非常有道理，咱们这个公司新成立，各方都投入很多巨款，但大的项目一个没有，咱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现在赵县也参与进来了，虽然他一分钱没出，也是一个强力的合作伙伴，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以后咱们还是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要有团队精神才能把这个公司搞好，有什么话咱们就摆在明面上说，有什么问题咱们就一起商量解决办法，一切都是为了公司的发展吗？”陈卫国说完自己先嘿嘿了几声，其它三人也陪笑了几声，陈如心想自己的哥哥变聪明了，话虽然说的不漂亮，但很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