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无中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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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璃月如此镇定，孟卿儿不禁被她问得怔住了，苏佐儒暗暗观察两人一番，心中竟生出几分怀疑，眉头紧皱着问道：“卿儿，你今日所说可都是亲眼所见吗？”
孟卿儿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忙解释道：“妾身自是并没有亲眼见到，否则定会拦着大小姐做错事的。至于我同老爷所说的，则是妾身下午来找大小姐聊天，无意中见到了小喜的尸体，吃惊之下拦了个佣人问了问，才知道的。”
“哦？五娘下午竟来找过我吗？”苏璃月看着她，眸底多了一丝嘲讽，想来小喜的尸体应该就是那时候被带来的，自己这院中一向看管甚严，也就是对她这样亲密的人才会疏于防范，给她以可乘之机。
孙妈妈显然也是意识到这一点了，她的面色当即便冷了下来，躬身说道：“回小姐，下午五夫人确实来咱们这里坐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老奴当时还纳闷，怎地这府里的人都知道小姐在阁楼那里忙碌，偏得五夫人平时与您那样要好，竟好像不知道似的。”
听了这话，孟卿儿的脸部表情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整个人看起来越发地不自然了。就在她不知该怎么回答的时候，跟在她身后的青樱不满地说道：“我们夫人自怀孕以来就一直不曾出门，也不爱打听府里的事，对大小姐的行踪自然掌握的不清，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又是这丫头……
苏璃月挑挑眉，下意识地多看了她一眼，转而悠悠地说道：“对，这没什么奇怪的，只是五娘今日过来只歇了那么一会，就撞见了这么大一件事，说来也真是十分的巧呢。”
“这有什么巧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想来老天看不下你了，这才在冥冥之中指引了孟氏撞见了你的坏事！”苏妙菱摇头晃脑地反驳道，此时她的脸上满是兴奋，现下这件事可比这贱人辱骂自己的事大多了，只要证实了，这贱人的好日子也就该到头了！
“四妹说的真好。”苏璃月闻言，却也不恼，反而笑得越发地和善了，又将目光望向了苏佐儒，柔声道：“事到如今，女儿多说也无益，只是女儿绝对没有杀死小喜，女儿愿将小喜叫出来，这事也就真相大白了。”
说着，她望向了孙妈妈，吩咐道：“妈妈，去把小喜找来吧。”
孙妈妈怔了怔，面上似是带了几分难色，支吾道：“小姐，小喜她……她……”
“她肯定是死了！”苏妙菱见状，面上的得意之色又重了几分，嘲讽道：“苏璃月，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会装吗？你看孙妈妈就装不出来，要我说，你就赶紧认了吧，都这时候还死撑着干嘛！”
“不是这样的，大小姐才没有害人呢！”孙妈妈着急地反驳道，似是想要说点什么，但嘴角动了几动，就是说不出来。
“孙妈妈，到底怎么回事？！”苏佐儒不耐烦地催促道。
“妈妈，有什么事直接说出来就是了。”苏璃月微微一笑，不见丝毫的焦虑，就好像今日这事跟她丝毫没有关系一样，一直在暗中观察她反应的苏菡芸，眉头忍不住蹙了起来，心中没由来地生出一丝不好的感觉。
果然孙妈妈开口道：“前几天二夫人不是说想要小姐做的药膏吗？小姐昨天连夜做好后，今天临走时嘱咐老奴派人给二夫人送去，老奴就派了小喜去了。可小喜自去了就没回来，老奴想着许是二夫人将她留在身边侍候了，是以就没再去派人找。”
“你这话什么意思，这不是把脏水往我们檀静园泼吗？”苏妙菱听了，直接就蹦了起来，不满地指着孙妈妈说道。
苏菡芸也连忙解释道：“妈妈可别误会，那小喜送药的时候，我也在场，母亲收了药就让她离开了。我们檀静园现在虽然不若以前风光了，但也不缺伺候的人，自是没理由将她留下的。”
“哦？妹妹说的也有道理。”苏璃月略一挑眉，微勾着嘴角道：“不过孙妈妈也从不撒谎，那这事岂不是成了无头公案，怕是不好断了。”
“怎么会是无头公案？方才五娘不是说了在长姐这里见了小喜的尸首吗？既是这样便派人搜上一搜不就知道了吗？”苏菡芸着急地说完，又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忙又补充道：“若是没有，不是也正好能证明长姐的清白吗？”
“嗯，还是二妹聪慧，一下子就抓到根上了。”苏璃月笑得一派自然，望着苏佐儒撒娇道：“父亲，那就劳烦您派人仔细地搜上一搜吧。”
苏佐儒点点头，“好，你也莫恼，芸儿说的也对，若是没有，你的清白也就证明了。”说罢，他冲李管家使了个眼色，后者便带着人里里外外地搜了起来。
孟卿儿自是知道李管家和苏璃月的关系，忙对青樱使眼色道：“青樱，下午的时候你也见小喜的尸体来着，你去跟着李管家一起找找吧。”
青樱点了点头，就直奔着那间厢房去了，苏妙菱看热闹不嫌事大，忙挣开苏菡芸的手，也跟了上去。
一时之间，映月院里乱哄哄的，不多时，便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了。
孟卿儿却无心关注别的地方，只盯着厢房的位置，待见到青樱出来后，她连忙说道：“你怎么自己出来了？快些带人将小喜的尸体抬出来啊。”
青樱的脸色白了又青的，咬着嘴唇低声道：“回夫人，奴婢没能找到小喜的尸体。”
“什么？下午不是就在那里吗？”孟卿儿的脸色也跟着难看了起来，着急地说道：“说不定是被藏起来了，你可仔细找过了吗？”
青樱眼神闪烁，耷眉丧眼道：“这院子里能藏人的地方，奴婢都找了，确实没有。”这时李管家也从后面走了上来，冲着苏佐儒拱手道：“回老爷，老奴已经派人仔细查了，什么都没发现。”
苏佐儒闻言，面色又暗了几分，看着孟卿儿不满地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你真的在无中生有吗？！”
见苏璃月如此镇定，孟卿儿不禁被她问得怔住了，苏佐儒暗暗观察两人一番，心中竟生出几分怀疑，眉头紧皱着问道：“卿儿，你今日所说可都是亲眼所见吗？”
孟卿儿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忙解释道：“妾身自是并没有亲眼见到，否则定会拦着大小姐做错事的。至于我同老爷所说的，则是妾身下午来找大小姐聊天，无意中见到了小喜的尸体，吃惊之下拦了个佣人问了问，才知道的。”
“哦？五娘下午竟来找过我吗？”苏璃月看着她，眸底多了一丝嘲讽，想来小喜的尸体应该就是那时候被带来的，自己这院中一向看管甚严，也就是对她这样亲密的人才会疏于防范，给她以可乘之机。
孙妈妈显然也是意识到这一点了，她的面色当即便冷了下来，躬身说道：“回小姐，下午五夫人确实来咱们这里坐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老奴当时还纳闷，怎地这府里的人都知道小姐在阁楼那里忙碌，偏得五夫人平时与您那样要好，竟好像不知道似的。”
听了这话，孟卿儿的脸部表情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整个人看起来越发地不自然了。就在她不知该怎么回答的时候，跟在她身后的青樱不满地说道：“我们夫人自怀孕以来就一直不曾出门，也不爱打听府里的事，对大小姐的行踪自然掌握的不清，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又是这丫头……
苏璃月挑挑眉，下意识地多看了她一眼，转而悠悠地说道：“对，这没什么奇怪的，只是五娘今日过来只歇了那么一会，就撞见了这么大一件事，说来也真是十分的巧呢。”
“这有什么巧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想来老天看不下你了，这才在冥冥之中指引了孟氏撞见了你的坏事！”苏妙菱摇头晃脑地反驳道，此时她的脸上满是兴奋，现下这件事可比这贱人辱骂自己的事大多了，只要证实了，这贱人的好日子也就该到头了！
“四妹说的真好。”苏璃月闻言，却也不恼，反而笑得越发地和善了，又将目光望向了苏佐儒，柔声道：“事到如今，女儿多说也无益，只是女儿绝对没有杀死小喜，女儿愿将小喜叫出来，这事也就真相大白了。”
说着，她望向了孙妈妈，吩咐道：“妈妈，去把小喜找来吧。”
孙妈妈怔了怔，面上似是带了几分难色，支吾道：“小姐，小喜她……她……”
“她肯定是死了！”苏妙菱见状，面上的得意之色又重了几分，嘲讽道：“苏璃月，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会装吗？你看孙妈妈就装不出来，要我说，你就赶紧认了吧，都这时候还死撑着干嘛！”
“不是这样的，大小姐才没有害人呢！”孙妈妈着急地反驳道，似是想要说点什么，但嘴角动了几动，就是说不出来。
“孙妈妈，到底怎么回事？！”苏佐儒不耐烦地催促道。
“妈妈，有什么事直接说出来就是了。”苏璃月微微一笑，不见丝毫的焦虑，就好像今日这事跟她丝毫没有关系一样，一直在暗中观察她反应的苏菡芸，眉头忍不住蹙了起来，心中没由来地生出一丝不好的感觉。
果然孙妈妈开口道：“前几天二夫人不是说想要小姐做的药膏吗？小姐昨天连夜做好后，今天临走时嘱咐老奴派人给二夫人送去，老奴就派了小喜去了。可小喜自去了就没回来，老奴想着许是二夫人将她留在身边侍候了，是以就没再去派人找。”
“你这话什么意思，这不是把脏水往我们檀静园泼吗？”苏妙菱听了，直接就蹦了起来，不满地指着孙妈妈说道。
苏菡芸也连忙解释道：“妈妈可别误会，那小喜送药的时候，我也在场，母亲收了药就让她离开了。我们檀静园现在虽然不若以前风光了，但也不缺伺候的人，自是没理由将她留下的。”
“哦？妹妹说的也有道理。”苏璃月略一挑眉，微勾着嘴角道：“不过孙妈妈也从不撒谎，那这事岂不是成了无头公案，怕是不好断了。”
“怎么会是无头公案？方才五娘不是说了在长姐这里见了小喜的尸首吗？既是这样便派人搜上一搜不就知道了吗？”苏菡芸着急地说完，又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忙又补充道：“若是没有，不是也正好能证明长姐的清白吗？”
“嗯，还是二妹聪慧，一下子就抓到根上了。”苏璃月笑得一派自然，望着苏佐儒撒娇道：“父亲，那就劳烦您派人仔细地搜上一搜吧。”
苏佐儒点点头，“好，你也莫恼，芸儿说的也对，若是没有，你的清白也就证明了。”说罢，他冲李管家使了个眼色，后者便带着人里里外外地搜了起来。
孟卿儿自是知道李管家和苏璃月的关系，忙对青樱使眼色道：“青樱，下午的时候你也见小喜的尸体来着，你去跟着李管家一起找找吧。”
青樱点了点头，就直奔着那间厢房去了，苏妙菱看热闹不嫌事大，忙挣开苏菡芸的手，也跟了上去。
一时之间，映月院里乱哄哄的，不多时，便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了。
孟卿儿却无心关注别的地方，只盯着厢房的位置，待见到青樱出来后，她连忙说道：“你怎么自己出来了？快些带人将小喜的尸体抬出来啊。”
青樱的脸色白了又青的，咬着嘴唇低声道：“回夫人，奴婢没能找到小喜的尸体。”
“什么？下午不是就在那里吗？”孟卿儿的脸色也跟着难看了起来，着急地说道：“说不定是被藏起来了，你可仔细找过了吗？”
青樱眼神闪烁，耷眉丧眼道：“这院子里能藏人的地方，奴婢都找了，确实没有。”这时李管家也从后面走了上来，冲着苏佐儒拱手道：“回老爷，老奴已经派人仔细查了，什么都没发现。”
苏佐儒闻言，面色又暗了几分，看着孟卿儿不满地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你真的在无中生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