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章 不如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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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月琰拍拍男子的肩膀，哄道：“兄弟，我怎么可能告诉别人？”
男子点点头，眼皮微闭，“我……我跟你说……我是为……皇家……做事的。”
上官月琰瞳孔微颤，终于……上钩了。
“皇家？”上官月琰惊讶，然后压低声音，“您说的可是千渚国皇室？”
男子虽然是醉着，但表情不自觉变得得意，“正是！我的……主子……是……是皇上的……五皇子，前途无量，将来可是要……要……继承皇位的！”
“兄弟这话便不对了，这继承皇位的不应是太子？”上官月琰问道。
“太子？太子算什么！有朝一日，我们五皇子定能取而代之！”男子此时意识混沌，平时压抑于心的话完全吐露出来了。
这酒没什么别的好处，唯一的好处便是让人吐露真言，再加上这酒里放了迷魂药，就不怕他不说实话！
“兄弟，你侍奉皇子，自然识得许多达官贵人，不知……你可否认得秦将军之子？”上官月琰言语谨慎。
男子虽然是意识模糊，但却是能听得上官月琰的话，“你说的可是……秦昀儇？”
“不错，小生素闻秦大将军之子文武双全、长相俊逸。”
“那……那又……如何？马上便要……成为孤魂野鬼了！”男子话语断断续续。
上官月琰眼底微寒，她……果真没有听错，齐墨当真是要对付秦昀儇了。
她又十分疑惑，她并未知晓齐墨与秦昀儇有什么恩怨，齐墨为何要害他，忽而又想起前世，莫不是前世秦昀儇的死也是齐墨的阴谋？
而后她猛地看向男子，试探道：“难不成五皇子要除掉秦将军之子？他为何如此做？”
“我不……”男子还未说完，便晕了过去，趴在桌子上。
上官月琰满目怒火，一把揪起男子的衣裳，不停地摇着，“你什么？说啊！”
因为动作过大，惹得整个酒楼的人侧目，但是男子不仅是醉了酒，而且还重了迷魂药，自然是摇不醒的。
一直在掌柜旁边站的汐栩听见动静，赶忙跑过来，拉开上官月琰，“这位客官，有什么好好说，莫要伤了和气。”
上官月琰好像顿时清醒了，一下子松开男子的衣领，往后推了几步，一手撑住桌子，然后扶着额头。
汐栩见状赶忙扶住上官月琰，“客官，您没事吧？不如我扶您和您的朋友先到本店的厢房休息？”
“有劳。”上官月琰点头。
汐栩扶着那男子，带着上官月琰去了厢房，汐栩谨慎地看了看房门四周，而后关上门。
“主子？您方才怎么了？”汐栩问道。
上官月琰摇摇头，“无碍，只是因为牵扯到昀儇哥哥，一时间情绪暴躁。”
“主子万不可再如此冲动了，这样对您不利。”汐栩说道。
上官月琰点点头，然后吩咐汐栩，“那个地方不安全，以后万事小心。”
“是。”
“这间酒楼如何？靠得住吗？”上官月琰问道。
“主子放心，这里的掌柜是我们血梅阁的人。”汐栩说。
“如此便好。”上官月琰敛眉，“汐栩，我要乔装成他的样子，你看好他。”
上官月琰说着还指了指那男子。
汐栩皱眉，担忧道：“主子，这……”
“我不会有事的。”上官月琰好像看透了他的担忧，“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汐栩，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
汐栩虽然不放心，但还是点了点头。
快到傍晚之时，上官月琰一身黑衣去了自己居住的那个客栈，此时的她已是另外一副面孔。
上官月琰刚走到二楼便见到一个面容凶悍的男子向她走来，上官月琰看他一眼，恍然想到今天她碰着那个男子时这凶悍男子曾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似乎是齐墨的人。
上官月琰还未走到他跟前，那男子便冲她喊道：“虎头，你跑哪去了，老子找你一下午！”
虎……头？
这名字……真是……
上官月琰反应过来后，应了一声，因为吃了药物，声音与虎头的声音简直一模一样。
“下午有一小生请我喝酒吃肉了，没想到这边疆的肉食还真是好吃！”说着还豪放地大笑两声。
“肤浅！我跟你说虎头，要说肉食，南疆的肉食那才叫一个美味！”那凶悍男子一把揽过上官月琰的肩，一副勾肩搭背的姿势。
上官月琰撇了一眼男子的手，“赶了这么多天的路，能吃上顿肉就不错了，挑什么挑！”
“虎头，你知道你为什么老是我收下吗？因为你……没有追求！走吧，今天皇子让我带弟兄们去喝酒吃肉。”凶悍男子笑道。
上官月琰很是不愿，开口询问：“那皇子怎么办？”
“这你就别管了，你只管吃好喝好！”凶悍男子拍拍上官月琰的肩，然后凑到上官月琰耳朵旁边说道：“我听说啊，水若姑娘……今日要来。”
说完他还十分笑了两声，意味深长。
上官月琰拿开凶悍男子的手，然后说道：“你看……我今日也喝过酒吃过肉了，便不同你们一起了，我便留下来，指不准……我还能帮上皇子什么，顺便邀个功。”
凶悍男子见状，大笑两声，“好小子，没想到你打得这个主子，那你便留下吧！”
正如那凶悍男子所说，在那群侍卫走后不久，刘水若便来找齐墨了。
刘水若一进齐墨的厢房，上官月琰便守在了门外，这次他们讨论的声音很低，但还是被上官月琰听到了，因为上官月琰从小便听力极佳，就算是很细微的声音，上官月琰也能听得清楚。
“说吧。”齐墨还是对刘水若一如既往地冷淡。
“呐……阿墨，既然有求于我又何必如此冷淡？我有如此不堪吗？”屋内的刘水若支着下巴。
“刘水若，你说……被人大庭广众之下呼作勾引人的狐狸精，你说是否是下作之至？”齐墨一脸轻蔑。
“你！齐墨！若不是为了你的计划，谁会去对一个丑陋之至的屠夫献媚！”刘水若一时间暴怒。
“即使如此，那也掩盖不了你那浑身上下令人作呕的……狐媚子气息！”齐墨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你……”刘水若被齐墨气得半天说不上话来。
屋外的上官月琰则在外面一直想着刘水若说得“丑陋之至的屠夫”。
上官月琰想着便又听到刘水若再说屠夫什么的，又集中精力。
“齐墨，那屠夫对你下一步要走的棋……至关重要！”
齐墨闻言抬首，“何出此言？”
“他并非如表面上看得那般是一个普通的屠夫，这几日我一直在观察他，他砍肉时胳膊的力道不同于寻常屠夫，他应是通晓武功，而且功夫不低。”刘水若说道一半，停顿了一下，“于是我便一直探查，调动了我在这里的全部势力，也无法探出他的底细，还险些被他察觉。”
齐墨凝眉，“这屠夫到底是何来头？”
“他是北蛮敌军的得力部下，自六年前北蛮部落与千渚国大战之后便潜伏于此地，若非我以身犯险，定然是无法知晓的！”刘水若言语间尽是不满。
齐墨的脸色缓和不少，“辛苦你了。”
“阿墨，你知道的……我想要什么。”刘水若凑近齐墨，把唇瓣贴在齐墨嘴上。
齐墨也无反应，任由刘水若吻着，而后刘水若把嘴滑倒齐墨耳边，“阿墨，你不想伤害千渚国，却又想除掉秦昀儇，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那屠夫，暗中透露消息给他，让秦昀儇死于他手，这样一来，你完全不受波及。”
“幸好有你。”齐墨说道。
刘水若冷哼一声，“现在知晓我的好了？我告诉你齐墨，你这辈子，注定是我刘水若的男人！”
上官月琰看了一眼屋门，心中暗骂！
而后回了自己的那间厢房，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那个口哨，吹了一声，不多时房屋后窗被打开，无颜跳了进来。
“屠墨兄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吹口哨，果真大胆。”无颜调侃。
上官月琰无语，便知道每次见他，他都不会说什么好话！
“屠墨兄这便成了鲁莽大汉？”无颜笑道。
上官月琰不接他的话，而是凑到他的耳边，轻语：“今日早上在楼下争吵的那个中年妇女，她的丈夫，也就是刘水若口中的屠夫，他是北蛮部落的将领，齐墨要利用他除掉秦昀儇。”
无颜面色一变，显然他也没有想到一个屠夫竟有如此背景。
然后上官月琰紧紧抓住无颜的手说道：“无颜，你……一定，一定要帮我。”
无颜看着上官月琰，眼神复杂，“屠墨……为什么？”
上官月琰疑惑。
无颜接着说，“为什么……这么在意他？”
“这是我欠他的。”上官月琰言语忧伤，“我欠他的太多了。”
无颜低下头，嘴角苦涩。
“我会帮你的，不仅仅是为了你，更是为了整个千渚国。”无颜低声说着。
“多谢。”上官月琰背对着无颜说道。
无颜忽然一扫忧郁，嬉皮道：“不如以身相许？”
上官月琰拍拍男子的肩膀，哄道：“兄弟，我怎么可能告诉别人？”
男子点点头，眼皮微闭，“我……我跟你说……我是为……皇家……做事的。”
上官月琰瞳孔微颤，终于……上钩了。
“皇家？”上官月琰惊讶，然后压低声音，“您说的可是千渚国皇室？”
男子虽然是醉着，但表情不自觉变得得意，“正是！我的……主子……是……是皇上的……五皇子，前途无量，将来可是要……要……继承皇位的！”
“兄弟这话便不对了，这继承皇位的不应是太子？”上官月琰问道。
“太子？太子算什么！有朝一日，我们五皇子定能取而代之！”男子此时意识混沌，平时压抑于心的话完全吐露出来了。
这酒没什么别的好处，唯一的好处便是让人吐露真言，再加上这酒里放了迷魂药，就不怕他不说实话！
“兄弟，你侍奉皇子，自然识得许多达官贵人，不知……你可否认得秦将军之子？”上官月琰言语谨慎。
男子虽然是意识模糊，但却是能听得上官月琰的话，“你说的可是……秦昀儇？”
“不错，小生素闻秦大将军之子文武双全、长相俊逸。”
“那……那又……如何？马上便要……成为孤魂野鬼了！”男子话语断断续续。
上官月琰眼底微寒，她……果真没有听错，齐墨当真是要对付秦昀儇了。
她又十分疑惑，她并未知晓齐墨与秦昀儇有什么恩怨，齐墨为何要害他，忽而又想起前世，莫不是前世秦昀儇的死也是齐墨的阴谋？
而后她猛地看向男子，试探道：“难不成五皇子要除掉秦将军之子？他为何如此做？”
“我不……”男子还未说完，便晕了过去，趴在桌子上。
上官月琰满目怒火，一把揪起男子的衣裳，不停地摇着，“你什么？说啊！”
因为动作过大，惹得整个酒楼的人侧目，但是男子不仅是醉了酒，而且还重了迷魂药，自然是摇不醒的。
一直在掌柜旁边站的汐栩听见动静，赶忙跑过来，拉开上官月琰，“这位客官，有什么好好说，莫要伤了和气。”
上官月琰好像顿时清醒了，一下子松开男子的衣领，往后推了几步，一手撑住桌子，然后扶着额头。
汐栩见状赶忙扶住上官月琰，“客官，您没事吧？不如我扶您和您的朋友先到本店的厢房休息？”
“有劳。”上官月琰点头。
汐栩扶着那男子，带着上官月琰去了厢房，汐栩谨慎地看了看房门四周，而后关上门。
“主子？您方才怎么了？”汐栩问道。
上官月琰摇摇头，“无碍，只是因为牵扯到昀儇哥哥，一时间情绪暴躁。”
“主子万不可再如此冲动了，这样对您不利。”汐栩说道。
上官月琰点点头，然后吩咐汐栩，“那个地方不安全，以后万事小心。”
“是。”
“这间酒楼如何？靠得住吗？”上官月琰问道。
“主子放心，这里的掌柜是我们血梅阁的人。”汐栩说。
“如此便好。”上官月琰敛眉，“汐栩，我要乔装成他的样子，你看好他。”
上官月琰说着还指了指那男子。
汐栩皱眉，担忧道：“主子，这……”
“我不会有事的。”上官月琰好像看透了他的担忧，“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汐栩，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
汐栩虽然不放心，但还是点了点头。
快到傍晚之时，上官月琰一身黑衣去了自己居住的那个客栈，此时的她已是另外一副面孔。
上官月琰刚走到二楼便见到一个面容凶悍的男子向她走来，上官月琰看他一眼，恍然想到今天她碰着那个男子时这凶悍男子曾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似乎是齐墨的人。
上官月琰还未走到他跟前，那男子便冲她喊道：“虎头，你跑哪去了，老子找你一下午！”
虎……头？
这名字……真是……
上官月琰反应过来后，应了一声，因为吃了药物，声音与虎头的声音简直一模一样。
“下午有一小生请我喝酒吃肉了，没想到这边疆的肉食还真是好吃！”说着还豪放地大笑两声。
“肤浅！我跟你说虎头，要说肉食，南疆的肉食那才叫一个美味！”那凶悍男子一把揽过上官月琰的肩，一副勾肩搭背的姿势。
上官月琰撇了一眼男子的手，“赶了这么多天的路，能吃上顿肉就不错了，挑什么挑！”
“虎头，你知道你为什么老是我收下吗？因为你……没有追求！走吧，今天皇子让我带弟兄们去喝酒吃肉。”凶悍男子笑道。
上官月琰很是不愿，开口询问：“那皇子怎么办？”
“这你就别管了，你只管吃好喝好！”凶悍男子拍拍上官月琰的肩，然后凑到上官月琰耳朵旁边说道：“我听说啊，水若姑娘……今日要来。”
说完他还十分笑了两声，意味深长。
上官月琰拿开凶悍男子的手，然后说道：“你看……我今日也喝过酒吃过肉了，便不同你们一起了，我便留下来，指不准……我还能帮上皇子什么，顺便邀个功。”
凶悍男子见状，大笑两声，“好小子，没想到你打得这个主子，那你便留下吧！”
正如那凶悍男子所说，在那群侍卫走后不久，刘水若便来找齐墨了。
刘水若一进齐墨的厢房，上官月琰便守在了门外，这次他们讨论的声音很低，但还是被上官月琰听到了，因为上官月琰从小便听力极佳，就算是很细微的声音，上官月琰也能听得清楚。
“说吧。”齐墨还是对刘水若一如既往地冷淡。
“呐……阿墨，既然有求于我又何必如此冷淡？我有如此不堪吗？”屋内的刘水若支着下巴。
“刘水若，你说……被人大庭广众之下呼作勾引人的狐狸精，你说是否是下作之至？”齐墨一脸轻蔑。
“你！齐墨！若不是为了你的计划，谁会去对一个丑陋之至的屠夫献媚！”刘水若一时间暴怒。
“即使如此，那也掩盖不了你那浑身上下令人作呕的……狐媚子气息！”齐墨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你……”刘水若被齐墨气得半天说不上话来。
屋外的上官月琰则在外面一直想着刘水若说得“丑陋之至的屠夫”。
上官月琰想着便又听到刘水若再说屠夫什么的，又集中精力。
“齐墨，那屠夫对你下一步要走的棋……至关重要！”
齐墨闻言抬首，“何出此言？”
“他并非如表面上看得那般是一个普通的屠夫，这几日我一直在观察他，他砍肉时胳膊的力道不同于寻常屠夫，他应是通晓武功，而且功夫不低。”刘水若说道一半，停顿了一下，“于是我便一直探查，调动了我在这里的全部势力，也无法探出他的底细，还险些被他察觉。”
齐墨凝眉，“这屠夫到底是何来头？”
“他是北蛮敌军的得力部下，自六年前北蛮部落与千渚国大战之后便潜伏于此地，若非我以身犯险，定然是无法知晓的！”刘水若言语间尽是不满。
齐墨的脸色缓和不少，“辛苦你了。”
“阿墨，你知道的……我想要什么。”刘水若凑近齐墨，把唇瓣贴在齐墨嘴上。
齐墨也无反应，任由刘水若吻着，而后刘水若把嘴滑倒齐墨耳边，“阿墨，你不想伤害千渚国，却又想除掉秦昀儇，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那屠夫，暗中透露消息给他，让秦昀儇死于他手，这样一来，你完全不受波及。”
“幸好有你。”齐墨说道。
刘水若冷哼一声，“现在知晓我的好了？我告诉你齐墨，你这辈子，注定是我刘水若的男人！”
上官月琰看了一眼屋门，心中暗骂！
而后回了自己的那间厢房，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那个口哨，吹了一声，不多时房屋后窗被打开，无颜跳了进来。
“屠墨兄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吹口哨，果真大胆。”无颜调侃。
上官月琰无语，便知道每次见他，他都不会说什么好话！
“屠墨兄这便成了鲁莽大汉？”无颜笑道。
上官月琰不接他的话，而是凑到他的耳边，轻语：“今日早上在楼下争吵的那个中年妇女，她的丈夫，也就是刘水若口中的屠夫，他是北蛮部落的将领，齐墨要利用他除掉秦昀儇。”
无颜面色一变，显然他也没有想到一个屠夫竟有如此背景。
然后上官月琰紧紧抓住无颜的手说道：“无颜，你……一定，一定要帮我。”
无颜看着上官月琰，眼神复杂，“屠墨……为什么？”
上官月琰疑惑。
无颜接着说，“为什么……这么在意他？”
“这是我欠他的。”上官月琰言语忧伤，“我欠他的太多了。”
无颜低下头，嘴角苦涩。
“我会帮你的，不仅仅是为了你，更是为了整个千渚国。”无颜低声说着。
“多谢。”上官月琰背对着无颜说道。
无颜忽然一扫忧郁，嬉皮道：“不如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