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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怕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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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间弥漫着那种甜腻的香气,然后,后来渐渐的感觉不到那味道的存在了。或许,是它淡去了?也或许是我的感官大部分已经被麻痹了,所以

    疼,真的很疼。

    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不算吃亏,真的。

    伊兹密很帅,英俊秀逸,风度翩翩,身份也高贵,重要的是,他身材好,技巧也好。

    但是无论他技巧多好,女人的第一次,总是痛的象是被被

    我形容不上来,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定开裂开了。

    xx的,伊兹密,我说到做到!

    为什么这该死的迷香,不让我彻底晕过去失去一切知觉呢?那样我固然不会感觉着前面他手法的精妙和如潮的快感,但是也就可以省免了现在这种痛苦。

    想骂人都没有力气,喉咙里只逸出模糊的*。

    疼死了,他娘的伊兹密!我只要这会儿不疼死,不但将来我要杀你,你妈,你妹妹,你们比泰多这些人我一个一个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更让我痛苦的是,这还只是个开始。

    伊兹密只是稍停了一下,象征性的问了一声:“疼么?”

    然后他继续向深处,开山劈石一样的进入。

    我疼的头皮都麻了,本来也没有什么力气,现在觉得身体简直都不象是自己的了,可是为什么疼痛还是自己的?而且还如此鲜明?

    “等下就不疼了”他在我耳畔低声说,安抚性的吻我,抚摸我,他的眼睛象是两潭湖水,很深,很远但是湖水是凉的,他的眼睛里却是满满的火热。

    骗人的

    等下,这一下得等多久啊?

    我不是没有想过总会有这么一天,总会有这么一个人这件事,总是会发生的。

    但是,我没想过会是在今天,会是这个人,会在此时发生。

    一切都失控了,伊兹密把我绑来,他老爹老妈小妹被我算计,然后他现在

    是在报复我?还是象他说的那样,他想征服我?

    那是不可能的啊,伊兹密。

    不要说是你,就算是当初的伊莫顿,我第一次喜欢上的人,我一样可以重重的给他一剑,然后把他驱逐流放。

    你以为,你能例外吗?

    汗,很多汗渗出,流下,因为热,因为疼。

    伊兹密也出汗了,汗珠顺着他的脸庞流下,有一滴就凝结在他的眉尖,悬悬欲坠的挂在那里,但却始终没有落下来,这种颤巍巍的平衡,实在是脆弱。

    然后等他开始挪动,这种平衡就被打破了,那滴水珠落了下来,砸在我的胸口。

    他在我的身体深处,那么疼痛和脆弱的感觉,我从来没有经历过。

    我想我的脸不会好看,太疼了,如果可以,我甚至想把自己全身都缩起来,抵御外来的侵袭。但是办不到,我没有力气,我想我能皱起来的只有眉毛,因为太疼,说不定表情会很狰狞难看。

    如果足够难看,能把他吓得没了激情,就好了。

    可是显然,我想我的表情没有那么具有威慑力。

    他的动作,并不仅仅限于满足他自己。

    他的手,他的动作

    还有他的唇舌。

    伊兹密很会接吻,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练出来的。

    说起来可能有点戏剧化,或者是我这方面的经验真的很少,但是他深深的吻我时,我甚至觉得疼痛好象都不存在了。

    并不是不存在,但是,被其他的感觉盖过了。就象是海面上起了风,波涛汹涌,浪花翻腾。我觉得自己就是浮在海面上的,身体不停的起伏,摇晃,被摆布的身不由己。接下去,再后来,我甚至一点完整的思想也没有了,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眼前什么也看不到。我觉得喘不上气来,我想,也许伊兹密想就这样把我折腾死。

    也许,也许他是想把自己折腾死

    谁知道呢

    我在那个时候,就失去了意识。

    最后能想到的是,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这里没有安全套

    伊兹密他应该没有a字病吧?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也许很久,也许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是伏在床上的,身后那个人,还埋在我的身体里,他不停的突刺,深入,扶着我腰间的手箝的那么紧,似乎想把我勒成两段一样的凶暴。

    不管笑起来多么温存柔和,眼神多么沉静安详的男人,骨子里都有这么禽兽的一面。

    也许,是他们平时伪装的太好,所以这一面潜藏的更深,爆发出来的时候,就更具有穿透力和伤害力。

    我急促的喘息,模糊而软弱的*着,身体还是疼。

    但是,还有奇怪的感觉。

    不受控制的感觉,好象正在朝一个深渊里滑下去,无能为力,这一切的尽头,应该是让人无法抗拒的,带着诱惑的毁灭。

    这一切,持续应该有大半夜

    我想,遗传这东西是奇妙的。伊兹密看起来再怎么不象他老爹,这一点倒是很肖似。

    都结束了之后,他*着站起身,把铜香炉用水浇熄,然后回来,躺在我的身旁。

    我的感觉

    就象是被大象踩过一样,完全碎了,散了。

    “疼吗?”他又问了一次,语气温存的象是十佳情人五好男友。

    我张了一下嘴,可是喉咙没发出声音来。

    干涩的要命。

    他凑过来,在我额上吻了一下。

    我嘴唇又动了一下,这次发出了声音,但他没听清我说什么,于是再问了一次。

    我说:“给我水,还有,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