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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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娘在正常情况下，也是需要吃饭的，一旦晚了就会饿，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苏夏和胜利号聊得愉快，完全忘记了还有吃饭那么一回事。难得L20也没有喊饿，手机有那么好玩吗？事实上，他们能够想起吃饭，肚子饿得受不了是假，主要还是L20在旁边念叨着现在什么时间、肚子瘪了。
“中餐厅。”
苏夏当然喜欢美食，但也就那样罢了，对吃的不是那么讲究，他犹豫不下去哪里吃，L20如此提议。
苏夏最后还是没有拒绝L20，他当然也是喜欢中餐厅。但是不能再吃白食，难得办公室三个人一起就餐，就办公室出钱报销啦。就算公款吃喝又如何，来查账啊。
姑且不论逸仙惊讶他们为什么这个点还没有吃，大家一起吃完午餐，胜利号和L20往办公楼方向走，苏夏一个人往活动室大楼的方向走，来到活动室，只见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不知道那三个小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既然没有人，苏夏离开了。离开活动室大楼，坐在活动室大楼附近的台阶路上。
他很喜欢那一条长长的窄窄的台阶路。
双手手肘支在窗台上，手掌托着下巴，看了一下不远处大玉兰树郁郁葱葱的树冠，远处商业楼在阳光的照耀下闪亮亮的幕墙，最后微微垂下眼皮。
“提督你怎么又在这里坐着了？”
苏夏抬起头，又见到那个熟悉的金发女，喊道：“企业？”
企业笑道：“提督你是不是天天坐在这里，我怎么感觉每次路过这里都看见你。”
“不，我就在这里坐了两次。”苏夏说，“我才奇怪怎么又遇到你了。”
“既然这样，”企业说，“那就是有缘吧。”
企业一把坐到苏夏的身边，问道：“看提督你那么一副样子，又遇到什么事情了？”
苏夏放直了双腿，歪过头看企业，只见企业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他犹豫了一下? 把明天准备前往舰娘总部参观的事情说出来，前往舰娘总部肯定会遇到许多事情，刚刚和胜利号商量了一下? 到底选谁陪同比较好一点。
“选好了谁吗？”企业问? 手指轻轻点点胸口? “不然我毛遂自荐。”
“选好了。”自然是决定了，否则事情还没有做完，他们也不会分开? 苏夏说? “英王乔治五世。”
论说空话、套话，总之就是说外交辞令方面，还是英王乔治五世比较擅长。反正胜利号最后推荐的英王乔治五世? 不知道是不是作为英系别有用心? 反正苏夏同意了。
“乔五吗? 可以的。”企业说? “乔五最擅长的事情? 可以长篇大论一整天? 最后你仔细想一下，可能发现她压根什么也没有答应、承诺，说可以也可以，说不行也不行，好处却什么都不能少。”
“胜利号也是那么说的。”苏夏说。
“然后? ”企业问? “有什么问题吗? 提督为什么又一副烦恼的样子。”
“我烦恼的事情……”苏夏说? “其实，选谁陪我出去都无所谓吧……当然不是真正的选谁都无所谓，而是选列克星敦、密苏里、赤城、乔五、华盛顿? 或者是企业你，哪一个都可以。”
“是。”企业说，“说到底，你不是去做什么谈判，那么谁都可以。”
“明明只是一件小事。”苏夏说，“我也知道乔五最合适，始终不敢做决定，还要胜利号推荐，然后点头。”
苏夏来活动室，主要就是一直很麻烦，他过于优柔寡断了。揉揉小萝莉可爱的脸蛋，可以稍放松心情。
苏夏继续说道：“就是，有时候想一下。我现在是提督，姑且算是一个领导吧，是不是太拿不起放不下，畏手畏脚、瞻前顾后了。就像是这一次一样，明明选谁都可以，但是始终犹豫不下。”
“我知道我的问题，但是就是害怕，我怕我选错了。”苏夏说，“事实上改革大食堂也是，我一直害怕做得对不对。是不是要发起一个投票，到底应该怎么改革比较好。这一次去舰娘总部也是，我怕我到时候说错话、做错事。”
“首先，”企业问，“提督你觉得你的大食堂改革计划怎么样。”
“除开那个什么奖励制度以外，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吧。”苏夏说，那一份大食堂改革计划，是由三个小家伙搞出来的，主要还是他们之前讨论过的改革方法。大方向没有问题，只是欠缺细节。
企业号伸了一个懒腰，说道：“我倒是觉得那个奖励制度是点睛之笔，画龙点睛。”
苏夏这下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企业又问道：“前往舰娘总部，提督觉得有问题吗？”
“原来肯定不行。后来和胜利号聊了一下，感觉还好吧。”苏夏说，“我不是那种自大的人，别人随便说一句话好话就找不到北。反正胜利号提过需要注意的事情，我觉得应该还是能够保证不犯错吧。”
企业双手抱胸，说道：“那不就得了。”
“哪里得了……”苏夏说。
“谁敢保证不犯错，无非尽人事听天命。”企业说，“企业号在二战创造了那么辉煌的战绩，几乎以一己之力对抗了整个日本舰队。她真的那么厉害吗，再来一次，她还敢吗。无非是赶鸭子上架，无非尽人事听天命。”
企业号能够有那么辉煌的战绩，是不是有我“泡澡女王”萨拉托加百分之一的功劳？
企业继续说道：“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你说曹操，强占邹氏害死长子曹昂、典韦，一场赤壁死了多少人马，那又如何。”
苏夏说道：“我不是曹操。”
企业微笑：“你可以是曹操。”
“不是。”苏夏说，“我也不想当曹操。”
“总之，”企业说，“我的意思是，提督用不着那么害怕，就算做错了也没关系，谁都会错。”
“就算你那么说，”苏夏顿了顿，“这不是说了不怕就不怕的。”
企业突然笑起来，说道：“我知道了。”
“什么知道了？”苏夏问。
“我们这样吧。”企业说，“我们约法三章。”
企业想了想说道：“我们镇守府还是蛮强的，就算错那么几次也没有关系，输得起，有容错率。提督随便做什么，随便怎么做，三次机会，就算是做错了也没有关系，我们绝对不会多嘴一句，不会怪罪你。”
“一次还不行，一错再错，那就没办法了。”企业说，“说明提督没有天赋。”
企业抬起下巴，说道：“犯错三次，那就拿走提督一项权力，指挥权、财政权、管理权、外交权、教育权……”
苏夏问道：“如果什么都不行怎么办，那就不配做提督了？”
“傻瓜。”企业伸出双手，掐住苏夏的脸蛋，“不管老公再废物也是老公，不管提督再废物也是提督，要怪就怪我们识人不明。”
“如果真的什么都不行的话，”企业捧着他的脸，“那么提督就老老实实做一个吉祥物吧。提督只是一个花瓶、吉祥物，镇守府的事情全部由舰娘负责，这样的镇守府还是蛮多的。好像有些地方，老公天天打牌，老婆在外面工作，回到家还要做事。”
企业巧笑嫣然：“提督不会连吉祥物也不知道怎么做吧。大概就是陪吃、陪喝、陪玩，三陪。”
苏夏失笑：“吉祥物还是会做的。”
“那就这样了，我会和大家说的。”企业说，“好了，提督，现在你有三条命，放心、大胆去做什么吧。”
苏夏想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像是企业说的，他有三条命随便怎么玩，感觉一下子好像敢做事了。这种感觉好像在玩游戏，只有一条命的话畏手畏脚，还有命的时候不管怎么莽都敢，根本不怕摔得头破血流。
苏夏盯着企业。
“怎么？”企业说，“提督不愿意那么玩吗？”
“可以的。”苏夏说，他盯着她，只是觉得她很有魅力。
“如果遇到什么事情不能解决，提督可以请求场外援助，比如企业我。”企业朝着他张开五指，“就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要报酬。”
“什么报酬？”
“提督随便打劵，我帮大黄蜂要的。”
“啊？”苏夏说，“不，我不需要你提供场外援助，没有什么能够难倒我的。”
苏夏突然笑起来，说道：“那个，企业是我的婚舰吧，就是我的老婆，哪有老公找老婆帮忙，还要报酬的道理。”
企业摊手道：“可是那个老公有把老婆当做老婆吗？”
“当然有的。”苏夏说，他觉得他必须有所作为。
企业整理着头发离开了，苏夏依然坐在那一个台阶路上。首先打电话给列克星敦，表示他明天准备去舰娘总部，由不挠做飞行员，英王乔治五世陪同。顺便，出去了，他准备买一台电脑。
列克星敦表示，提督决定就好了。不过电脑已经买好了，托人帮忙买的，只花了十万不到，目前在快递的路上，提督无需再买了。支奴干还是蛮大的，可以坐得下许多人，提督和英王乔治五世忙活那些公务，列克星敦就不凑热闹了。提督还没有好好买点衣服什么的，等事情忙完了，需要好好逛逛街。
苏夏表示，不知道支奴干能不能坐得了那么多人，要问问不挠的意见。
列克星敦表示，一定可以的。
苏夏又拨通了英王乔治五世的电话。
英王乔治五世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来。
“哦，我知道了。”
“外交辞令……”
“我去找提督，还是提督来找我，去提督的房间，还是我的房间，学外交辞令。”
舰娘在正常情况下，也是需要吃饭的，一旦晚了就会饿，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苏夏和胜利号聊得愉快，完全忘记了还有吃饭那么一回事。难得L20也没有喊饿，手机有那么好玩吗？事实上，他们能够想起吃饭，肚子饿得受不了是假，主要还是L20在旁边念叨着现在什么时间、肚子瘪了。
“中餐厅。”
苏夏当然喜欢美食，但也就那样罢了，对吃的不是那么讲究，他犹豫不下去哪里吃，L20如此提议。
苏夏最后还是没有拒绝L20，他当然也是喜欢中餐厅。但是不能再吃白食，难得办公室三个人一起就餐，就办公室出钱报销啦。就算公款吃喝又如何，来查账啊。
姑且不论逸仙惊讶他们为什么这个点还没有吃，大家一起吃完午餐，胜利号和L20往办公楼方向走，苏夏一个人往活动室大楼的方向走，来到活动室，只见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不知道那三个小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既然没有人，苏夏离开了。离开活动室大楼，坐在活动室大楼附近的台阶路上。
他很喜欢那一条长长的窄窄的台阶路。
双手手肘支在窗台上，手掌托着下巴，看了一下不远处大玉兰树郁郁葱葱的树冠，远处商业楼在阳光的照耀下闪亮亮的幕墙，最后微微垂下眼皮。
“提督你怎么又在这里坐着了？”
苏夏抬起头，又见到那个熟悉的金发女，喊道：“企业？”
企业笑道：“提督你是不是天天坐在这里，我怎么感觉每次路过这里都看见你。”
“不，我就在这里坐了两次。”苏夏说，“我才奇怪怎么又遇到你了。”
“既然这样，”企业说，“那就是有缘吧。”
企业一把坐到苏夏的身边，问道：“看提督你那么一副样子，又遇到什么事情了？”
苏夏放直了双腿，歪过头看企业，只见企业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他犹豫了一下? 把明天准备前往舰娘总部参观的事情说出来，前往舰娘总部肯定会遇到许多事情，刚刚和胜利号商量了一下? 到底选谁陪同比较好一点。
“选好了谁吗？”企业问? 手指轻轻点点胸口? “不然我毛遂自荐。”
“选好了。”自然是决定了，否则事情还没有做完，他们也不会分开? 苏夏说? “英王乔治五世。”
论说空话、套话，总之就是说外交辞令方面，还是英王乔治五世比较擅长。反正胜利号最后推荐的英王乔治五世? 不知道是不是作为英系别有用心? 反正苏夏同意了。
“乔五吗? 可以的。”企业说? “乔五最擅长的事情? 可以长篇大论一整天? 最后你仔细想一下，可能发现她压根什么也没有答应、承诺，说可以也可以，说不行也不行，好处却什么都不能少。”
“胜利号也是那么说的。”苏夏说。
“然后? ”企业问? “有什么问题吗? 提督为什么又一副烦恼的样子。”
“我烦恼的事情……”苏夏说? “其实，选谁陪我出去都无所谓吧……当然不是真正的选谁都无所谓，而是选列克星敦、密苏里、赤城、乔五、华盛顿? 或者是企业你，哪一个都可以。”
“是。”企业说，“说到底，你不是去做什么谈判，那么谁都可以。”
“明明只是一件小事。”苏夏说，“我也知道乔五最合适，始终不敢做决定，还要胜利号推荐，然后点头。”
苏夏来活动室，主要就是一直很麻烦，他过于优柔寡断了。揉揉小萝莉可爱的脸蛋，可以稍放松心情。
苏夏继续说道：“就是，有时候想一下。我现在是提督，姑且算是一个领导吧，是不是太拿不起放不下，畏手畏脚、瞻前顾后了。就像是这一次一样，明明选谁都可以，但是始终犹豫不下。”
“我知道我的问题，但是就是害怕，我怕我选错了。”苏夏说，“事实上改革大食堂也是，我一直害怕做得对不对。是不是要发起一个投票，到底应该怎么改革比较好。这一次去舰娘总部也是，我怕我到时候说错话、做错事。”
“首先，”企业问，“提督你觉得你的大食堂改革计划怎么样。”
“除开那个什么奖励制度以外，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吧。”苏夏说，那一份大食堂改革计划，是由三个小家伙搞出来的，主要还是他们之前讨论过的改革方法。大方向没有问题，只是欠缺细节。
企业号伸了一个懒腰，说道：“我倒是觉得那个奖励制度是点睛之笔，画龙点睛。”
苏夏这下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企业又问道：“前往舰娘总部，提督觉得有问题吗？”
“原来肯定不行。后来和胜利号聊了一下，感觉还好吧。”苏夏说，“我不是那种自大的人，别人随便说一句话好话就找不到北。反正胜利号提过需要注意的事情，我觉得应该还是能够保证不犯错吧。”
企业双手抱胸，说道：“那不就得了。”
“哪里得了……”苏夏说。
“谁敢保证不犯错，无非尽人事听天命。”企业说，“企业号在二战创造了那么辉煌的战绩，几乎以一己之力对抗了整个日本舰队。她真的那么厉害吗，再来一次，她还敢吗。无非是赶鸭子上架，无非尽人事听天命。”
企业号能够有那么辉煌的战绩，是不是有我“泡澡女王”萨拉托加百分之一的功劳？
企业继续说道：“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你说曹操，强占邹氏害死长子曹昂、典韦，一场赤壁死了多少人马，那又如何。”
苏夏说道：“我不是曹操。”
企业微笑：“你可以是曹操。”
“不是。”苏夏说，“我也不想当曹操。”
“总之，”企业说，“我的意思是，提督用不着那么害怕，就算做错了也没关系，谁都会错。”
“就算你那么说，”苏夏顿了顿，“这不是说了不怕就不怕的。”
企业突然笑起来，说道：“我知道了。”
“什么知道了？”苏夏问。
“我们这样吧。”企业说，“我们约法三章。”
企业想了想说道：“我们镇守府还是蛮强的，就算错那么几次也没有关系，输得起，有容错率。提督随便做什么，随便怎么做，三次机会，就算是做错了也没有关系，我们绝对不会多嘴一句，不会怪罪你。”
“一次还不行，一错再错，那就没办法了。”企业说，“说明提督没有天赋。”
企业抬起下巴，说道：“犯错三次，那就拿走提督一项权力，指挥权、财政权、管理权、外交权、教育权……”
苏夏问道：“如果什么都不行怎么办，那就不配做提督了？”
“傻瓜。”企业伸出双手，掐住苏夏的脸蛋，“不管老公再废物也是老公，不管提督再废物也是提督，要怪就怪我们识人不明。”
“如果真的什么都不行的话，”企业捧着他的脸，“那么提督就老老实实做一个吉祥物吧。提督只是一个花瓶、吉祥物，镇守府的事情全部由舰娘负责，这样的镇守府还是蛮多的。好像有些地方，老公天天打牌，老婆在外面工作，回到家还要做事。”
企业巧笑嫣然：“提督不会连吉祥物也不知道怎么做吧。大概就是陪吃、陪喝、陪玩，三陪。”
苏夏失笑：“吉祥物还是会做的。”
“那就这样了，我会和大家说的。”企业说，“好了，提督，现在你有三条命，放心、大胆去做什么吧。”
苏夏想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像是企业说的，他有三条命随便怎么玩，感觉一下子好像敢做事了。这种感觉好像在玩游戏，只有一条命的话畏手畏脚，还有命的时候不管怎么莽都敢，根本不怕摔得头破血流。
苏夏盯着企业。
“怎么？”企业说，“提督不愿意那么玩吗？”
“可以的。”苏夏说，他盯着她，只是觉得她很有魅力。
“如果遇到什么事情不能解决，提督可以请求场外援助，比如企业我。”企业朝着他张开五指，“就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要报酬。”
“什么报酬？”
“提督随便打劵，我帮大黄蜂要的。”
“啊？”苏夏说，“不，我不需要你提供场外援助，没有什么能够难倒我的。”
苏夏突然笑起来，说道：“那个，企业是我的婚舰吧，就是我的老婆，哪有老公找老婆帮忙，还要报酬的道理。”
企业摊手道：“可是那个老公有把老婆当做老婆吗？”
“当然有的。”苏夏说，他觉得他必须有所作为。
企业整理着头发离开了，苏夏依然坐在那一个台阶路上。首先打电话给列克星敦，表示他明天准备去舰娘总部，由不挠做飞行员，英王乔治五世陪同。顺便，出去了，他准备买一台电脑。
列克星敦表示，提督决定就好了。不过电脑已经买好了，托人帮忙买的，只花了十万不到，目前在快递的路上，提督无需再买了。支奴干还是蛮大的，可以坐得下许多人，提督和英王乔治五世忙活那些公务，列克星敦就不凑热闹了。提督还没有好好买点衣服什么的，等事情忙完了，需要好好逛逛街。
苏夏表示，不知道支奴干能不能坐得了那么多人，要问问不挠的意见。
列克星敦表示，一定可以的。
苏夏又拨通了英王乔治五世的电话。
英王乔治五世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来。
“哦，我知道了。”
“外交辞令……”
“我去找提督，还是提督来找我，去提督的房间，还是我的房间，学外交辞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