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病房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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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高利贷并不少见。
但抵押物以房子啊，车啊，土地啊为主，也有人会抵押孩子和老婆，但一年寿命…这算什么抵押物？跟送钱有什么区别啊！
这老头多半老年痴呆过头了，竟然能干出这种事。
林间苦笑道：“老先生，这年头赚钱不容易，你留着养老吧。”
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做事从来问心无愧。
这种坑害别人的事，做不出来。
老者却摆了摆手：“钱我太多了，但寿命很缺，你看你这病，能活多久还不一定呢，拿这些钱潇洒潇洒，也算这辈子没什么遗憾。”
还挺执拗！
林间被逗笑了，想想这老先生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话糙理不糙。
这老先生应该是个大善人，用这种方式帮助他们这些处于社会最底层的人们。
于是林间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一刹那。
不知是否错觉，林间觉得好像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下意识哆嗦一下后，一切又恢复正常。
老者心满意足地拿回合同，然后把黑色袋子重新背起来。
林间看着老者。
他想到给自己的三十万就是从这个袋子里拿出来的。
于是忍不住问道：“这些钱都是要送…借出去的吗？”
老者点了点头：“没错。”
林间连忙道：“既然这样的，我帮你吧，像我这样的人有很多，你如此乐善好施，倒不如也帮帮他们。”
“乐善好施？”
老者忽然露出诡异笑容，他又坐了下来，把袋子递给林间：“那你去吧，里面有一千多万，你能全送出去就全送出去。”
说完，他又给了林间几份合同。
每一份合同都是用类似羊皮纸的东西制成的，拿在手里给人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一瞬间。
林间甚至以为这是人皮，不过这个想法很快被他从脑子里剔出去了。
这家医院有很多得了绝症但没有钱治疗的人。
林间觉得这些才是真正有需要的人。
于是他拖着袋子，走向另一张病床，病床上躺着一位奄奄一息的病人，床边上是老妇人，正在偷偷抹眼泪。
“你好，请问需要钱吗？”
林间走过去。
学着刚才老者的方式，开始跟老妇人交流。
老者坐在原地，看着林间散钱的背影。
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满是褶皱的脸庞上，这个笑容有些格格不入。
仿佛。
在一张死人脸上，强行挤出的一丝笑容。
不一会。
林间给病房内所有病人都散了钱，有的借了五十万，有的则借了几百万。
反正合同上寿命，对于这些人来说，填多少都一样。
还真能要他们命吗？
没人相信。
这个病房散完后，林间见袋子里还有很多，而老者则没有催促林间，所以林间干脆离开病房，去其他病房继续散钱。
半个小时后左右。
一千多万全部被林间散了出去。
兴冲冲回到病房。
“老先生，全部都借出去了…”
林间愣在原地，原本老者坐着的地方，空无一人。
“132号病床，打点滴。”
护士恰好走过来，对林间示意了一下。
林间躺下后，忍不住询问：“护士，刚才坐在这里的老先生去哪里了？”
护士一边整理打点滴的东西，一边狐疑：“哪来的老先生？”
“啊？”
林间懵了。
难道是护士刚才太忙了，所有没注意？
于是他问隔壁床的人：“你有看到刚才坐在这里的老先生吗？”
隔壁床的人正在美滋滋地数着钱。
他笑道：“小伙子你在说什么？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啊！”
轰！
宛若一道天雷霹雳，林间全身陡然僵硬，手脚冰冷。
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
没人看见那个老先生！
正当林间脑袋空白，怀疑人生的时候。
忽然整个病房响起了滴滴滴的声音。
护士慌了：“怎么回事？”
她连忙跑到好几张病床前，结果发现许多人都快不行了。
门外也冲进来一个护士，神色焦急：“这里也出事了吗？”
护士一边做心肺复苏，一边大喊：“快！叫人来帮忙！这些人都快不行了！”
门外的护士慌张至极得都哭了：“不止这里，其他病房也有很多人一下都快不行了！”
整个医院乱成一套，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只有林间一人，呆呆地望着手中合同。
对面的大爷，用两年寿命借了六十万，隔壁床大妈，用一年寿命借了三十万……
他们虽然都得了绝症，但不应该会这么快就嗝屁才对。
林间只觉得喉咙发干，抓着合同的手，都微微发冷甚至颤抖。
就在不久前。
这些人都拿寿命换取了金钱。
可才过一小会。
竟然所有人都快不行了！
就算大家都得了绝症，但也不至于同时出现问题吧？
莫非…
是这个合同的问题？
这年头高利贷并不少见。
但抵押物以房子啊，车啊，土地啊为主，也有人会抵押孩子和老婆，但一年寿命…这算什么抵押物？跟送钱有什么区别啊！
这老头多半老年痴呆过头了，竟然能干出这种事。
林间苦笑道：“老先生，这年头赚钱不容易，你留着养老吧。”
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做事从来问心无愧。
这种坑害别人的事，做不出来。
老者却摆了摆手：“钱我太多了，但寿命很缺，你看你这病，能活多久还不一定呢，拿这些钱潇洒潇洒，也算这辈子没什么遗憾。”
还挺执拗！
林间被逗笑了，想想这老先生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话糙理不糙。
这老先生应该是个大善人，用这种方式帮助他们这些处于社会最底层的人们。
于是林间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一刹那。
不知是否错觉，林间觉得好像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下意识哆嗦一下后，一切又恢复正常。
老者心满意足地拿回合同，然后把黑色袋子重新背起来。
林间看着老者。
他想到给自己的三十万就是从这个袋子里拿出来的。
于是忍不住问道：“这些钱都是要送…借出去的吗？”
老者点了点头：“没错。”
林间连忙道：“既然这样的，我帮你吧，像我这样的人有很多，你如此乐善好施，倒不如也帮帮他们。”
“乐善好施？”
老者忽然露出诡异笑容，他又坐了下来，把袋子递给林间：“那你去吧，里面有一千多万，你能全送出去就全送出去。”
说完，他又给了林间几份合同。
每一份合同都是用类似羊皮纸的东西制成的，拿在手里给人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一瞬间。
林间甚至以为这是人皮，不过这个想法很快被他从脑子里剔出去了。
这家医院有很多得了绝症但没有钱治疗的人。
林间觉得这些才是真正有需要的人。
于是他拖着袋子，走向另一张病床，病床上躺着一位奄奄一息的病人，床边上是老妇人，正在偷偷抹眼泪。
“你好，请问需要钱吗？”
林间走过去。
学着刚才老者的方式，开始跟老妇人交流。
老者坐在原地，看着林间散钱的背影。
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满是褶皱的脸庞上，这个笑容有些格格不入。
仿佛。
在一张死人脸上，强行挤出的一丝笑容。
不一会。
林间给病房内所有病人都散了钱，有的借了五十万，有的则借了几百万。
反正合同上寿命，对于这些人来说，填多少都一样。
还真能要他们命吗？
没人相信。
这个病房散完后，林间见袋子里还有很多，而老者则没有催促林间，所以林间干脆离开病房，去其他病房继续散钱。
半个小时后左右。
一千多万全部被林间散了出去。
兴冲冲回到病房。
“老先生，全部都借出去了…”
林间愣在原地，原本老者坐着的地方，空无一人。
“132号病床，打点滴。”
护士恰好走过来，对林间示意了一下。
林间躺下后，忍不住询问：“护士，刚才坐在这里的老先生去哪里了？”
护士一边整理打点滴的东西，一边狐疑：“哪来的老先生？”
“啊？”
林间懵了。
难道是护士刚才太忙了，所有没注意？
于是他问隔壁床的人：“你有看到刚才坐在这里的老先生吗？”
隔壁床的人正在美滋滋地数着钱。
他笑道：“小伙子你在说什么？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啊！”
轰！
宛若一道天雷霹雳，林间全身陡然僵硬，手脚冰冷。
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
没人看见那个老先生！
正当林间脑袋空白，怀疑人生的时候。
忽然整个病房响起了滴滴滴的声音。
护士慌了：“怎么回事？”
她连忙跑到好几张病床前，结果发现许多人都快不行了。
门外也冲进来一个护士，神色焦急：“这里也出事了吗？”
护士一边做心肺复苏，一边大喊：“快！叫人来帮忙！这些人都快不行了！”
门外的护士慌张至极得都哭了：“不止这里，其他病房也有很多人一下都快不行了！”
整个医院乱成一套，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只有林间一人，呆呆地望着手中合同。
对面的大爷，用两年寿命借了六十万，隔壁床大妈，用一年寿命借了三十万……
他们虽然都得了绝症，但不应该会这么快就嗝屁才对。
林间只觉得喉咙发干，抓着合同的手，都微微发冷甚至颤抖。
就在不久前。
这些人都拿寿命换取了金钱。
可才过一小会。
竟然所有人都快不行了！
就算大家都得了绝症，但也不至于同时出现问题吧？
莫非…
是这个合同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