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掌控规则：造梦师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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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菁，你弟弟和妈妈呢？去哪了？”秦蒙忍着心脏的剧烈跳动，开口问道。
“弟弟？弟弟不见了，床下找不到他，柜子里面也找不到他，弟弟去了哪儿呢？爸爸你知道吗？妈妈……咦？妈妈也不见了吗？哈哈哈……”小女孩看着秦蒙，开心的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
这话听着，有点耳熟啊？
秦蒙刚准备再问，却突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下就被禁锢住了。
糟了！
忘了这是小女孩的梦境世界。
当他处于小女孩的视线范围内时，便会自动进入到“爸爸”的角色。
秦蒙失去了身体的控制，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而小女孩则在这时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皮球。
“爸爸，妈妈去了哪儿呢？”小女孩笑着问道。
秦蒙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小女孩向他走来。
“妈妈出去了吗？那我们来踢球吧。”小女孩拿着皮球走了过来。
床头上，一个个拼凑出来的洋娃娃这时候也动了起来。
那些洋娃娃从床头跳了下来，开始围绕在小女孩的身边。
……
鼓鼓的小皮球，
我和弟弟来踢球。
啊！球打到了爸爸。
爸爸碎了。
叽里。
左手和右手掉了下来。
小女孩唱着歌，小皮球打在了秦蒙的身上。
秦蒙的两只手几乎同时掉落在了地上。
鼓鼓的小皮球，
我和弟弟来踢球。
啊！球打到了爸爸。
爸爸碎了。
呱啦。
他的两只脚不见了！
小女孩再次唱道，又一次将小皮球踢在了秦蒙的身上。
秦蒙的两只脚直接破碎，只剩下身子和脑袋掉落在地上。
小女孩越发的开心，周围的洋娃娃同样咧着嘴笑，围绕着小女孩，不断的拍打着手掌。
空气中回荡着响声。
当然了，这是正常的视角。
事实上，在秦蒙的眼睛里，那些洋娃娃已经变了。
每一个洋娃娃都变成了一个人。
其中有三个都是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看起来神情呆滞。
而除了这三个人之外，还有三个人正是全家福上挂着的爸爸和妈妈还有小男孩。
至于其它的洋娃娃……
则是清一色的红裙小女孩。
是的，全部都是小女孩，跟面前的小女孩一模一样。
这就有点恐怖了。
洋娃娃的里面装的是人？
最主要的是，里面还有小女孩自己？
“鼓鼓的小皮球，”
“我和弟弟来踢球。”
“啊！球打到了爸爸。”
“爸爸碎了。”
“啪哒。”
“他的身子消失了！”
正在这时，小皮球又撞在秦蒙的身上，秦蒙的身体立即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脑袋。
“咚！”
掉在地上。
小女孩开心的拍打着巴掌，周围的洋娃娃不断的跳着舞。
秦蒙知道，当小女孩的皮球再次踢中他的脑袋时，他就会和那些人一样，被封进一只洋娃娃中。
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只能破开梦境世界。
他刚准备出手，一个身影便突然出现，横在了他和小女孩之间。
是消失不见的少女。
她抬起了右腿，一脚凌空抽射，皮球就飞出了窗外。
“嘭！”
窗户的玻璃碎了。
“(⊙?⊙)”小女孩。
“？？？”秦蒙。
少女居然能把球踢飞？
这可是在小女孩的视线范围内做的动作啊？难道，她也能挣脱了梦境世界的规则？
有意思了。
可是，她是怎么做到的？
秦蒙心里多少有点儿好奇。
“是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挣脱规则的？”少女缓缓回头，清彻如水的眼睛望着地上的秦蒙。
这话问出来，秦蒙就知道，少女要开始在他面前“展示技术”了。
秦蒙想点点头，但是，他就只剩下一个脑袋，点不了头，所以，便只能朝着少女眨了眨眼睛。
“其实，很简单，你还记得我在厨房里面最后跟你说的那句话吗？”少女倒也没有逗弄秦蒙的意思。
“说你是我的妻子？”秦蒙抬了抬眼皮，看向少女。
“没错，我和你都处于小女孩的梦境世界中，你代入的角色是爸爸，我代入的角色是妈妈，所以，我说我是你妻子，是符合这个梦境世界的规则的。”
“嗯。”秦蒙再次眨了眨眼睛。
“可是，从另一个维度来说，你本身又并不属于这个梦境世界，所以，我的那句话便等于又给我创造了第二个角色，就是你的妻子这个身份！”
少女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只要我将身份切入到第二个角色，‘妈妈’身上的规则束缚，自然就没有了。”
“原来如此。”秦蒙明白了。
在一个梦境中，再创造出一个新的角色，自然就可以挣脱‘原角色’身上的规则束缚。
但是，他记得自己明明没有受到少女的催眠影响啊？
难道说……
秦蒙彻底明白了：“你最后一句话，催眠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看来你还挺聪明的。”少女点了点头，又补了一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说‘你是我老公’，然后，借此脱离规则束缚？呵呵，我可以告诉你，你用不了这个方法。”
“噢？为什么？”秦蒙的嘴角在不经意间扬了扬。
“因为，催眠师的能力，只能做到入梦，而想要在一个梦境世界中创造出第二个角色，就需要在原有梦境世界中再构建第二个梦境，这是造梦师的能力。”少女解释道。
“所以，你不仅仅是一个催眠师，还是一个造梦师？”
“对。”
“我有一个问题，如果我没有出现在这个梦境世界，你要如何来创造第二梦境？”秦蒙再次问道。
“媒介，并不仅限于人，一个杯子，一支笔，都有可能成为创造第二个梦境的媒介。”少女坦然回答道。
“这么说，造梦师很厉害？”秦蒙若有所悟。
“当然，造梦师是催眠师的上一级序列，只要有足够的媒介作支持，就可以不断的创造出新的梦境，可以说在梦境世界中是绝对的无敌。”少女的脸上充满了自信。
“绝对无敌？这话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现在你躺着，我站着。”
“当了一次梦境里的夫妻，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秦蒙没有马上反驳，而是继续说道。
“嫦娥，月宫里的嫦娥。”少女一脸认真的看着秦蒙：“你呢？叫什么？”
“裔，射九日的裔。”秦蒙同样认真的看着少女。
“呵呵。”少女嫣然一笑，缓缓的蹲到秦蒙的面前，并用一根手戳了戳秦蒙的脑袋：“那么，亲爱的夫群‘裔’，你能不能起来射个日？”
“好啊。”秦蒙笑了笑，随即，他的脑袋就飘浮了起来。
少女的眼睛一下就瞪圆了，包括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上凝固。
因为，在她面前原本只剩下一个脑袋的秦蒙，正在以一种诡异的形态，在重新恢复身体。
地上的两只手臂，飞了起来。
地上破碎的身子，飞了起来。
地上的两只脚，同样飞了起来。
零件组合！
就像是拼接在一起一样，瞬间就让秦蒙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少女呆呆的看着秦蒙。
秦蒙静静的看着少女。
两个人站得很近。
四目相对。
“你……你也是造梦师？”少女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讶，可是，这并不可能，因为，江城特别行动局里根本就没有造梦师存在。
“看起来你很吃惊啊？”秦蒙的嘴角上扬，配合上狭长的眼睛，让人不自觉的感到了一种邪气在空气中荡漾。
他走到少女的面前，并且，将一只手向着窗户的位置伸出。
“嘭！”
一声脆响。
原本飞出窗外的皮球，便以一种恐怖的速度从窗外飞了回来。
不止是皮球，包括碎裂的窗户，都在一瞬间恢复了原样。
“看看你，作为妈妈，怎么可以把皮球踢出窗外呢？菁菁，快把你的皮球拿回去。”秦蒙朝着小女孩招了招手。
小女孩愣了一下，但随即便如同中了魔咒一样，乖巧的走了过来，并把皮球接了过去：“谢谢爸爸！”
“不用谢，要谢就谢你的妈妈，她的力气太小了，没有把球踢爆。”秦蒙摸了摸小女孩的头。
“谢谢妈妈，没有把球踢爆。”小女孩马上向着少女说道。
“这……怎么可能？！”少女的脚步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而秦蒙则是再次说道：“洋娃娃什么的，要摆整齐，菁菁去做作业吧，顺便把洋娃娃带到房间去。”
“好的，爸爸。”小女孩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即便向着卧室走去。
所有地上的洋娃娃，全部跟在小女孩的身后。
少女已经彻底呆住了，嘴巴张成了一个小小的O形。
因为，眼前的一幕，已经完全超出了造梦师的能力范围。
改变梦境世界，逆流时间？
这不可能！
没有造梦师可以做到这一点，因为，每一个梦境都有自己的规则，规则是不能被破坏的，你只能利用规则来行动，绝无可能掌控规则。
“你到底是什么人？”少女的两只手往胸前一护，摆出了战斗姿势。
“裔，射九日的裔，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不是吗？”秦蒙摊了摊手，缓缓的开口说道。
“职业，我问你的幻想职业，你为什么能改变梦境世界？”少女的脸上依旧带着不可思议。
“菁菁，你弟弟和妈妈呢？去哪了？”秦蒙忍着心脏的剧烈跳动，开口问道。
“弟弟？弟弟不见了，床下找不到他，柜子里面也找不到他，弟弟去了哪儿呢？爸爸你知道吗？妈妈……咦？妈妈也不见了吗？哈哈哈……”小女孩看着秦蒙，开心的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
这话听着，有点耳熟啊？
秦蒙刚准备再问，却突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下就被禁锢住了。
糟了！
忘了这是小女孩的梦境世界。
当他处于小女孩的视线范围内时，便会自动进入到“爸爸”的角色。
秦蒙失去了身体的控制，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而小女孩则在这时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皮球。
“爸爸，妈妈去了哪儿呢？”小女孩笑着问道。
秦蒙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小女孩向他走来。
“妈妈出去了吗？那我们来踢球吧。”小女孩拿着皮球走了过来。
床头上，一个个拼凑出来的洋娃娃这时候也动了起来。
那些洋娃娃从床头跳了下来，开始围绕在小女孩的身边。
……
鼓鼓的小皮球，
我和弟弟来踢球。
啊！球打到了爸爸。
爸爸碎了。
叽里。
左手和右手掉了下来。
小女孩唱着歌，小皮球打在了秦蒙的身上。
秦蒙的两只手几乎同时掉落在了地上。
鼓鼓的小皮球，
我和弟弟来踢球。
啊！球打到了爸爸。
爸爸碎了。
呱啦。
他的两只脚不见了！
小女孩再次唱道，又一次将小皮球踢在了秦蒙的身上。
秦蒙的两只脚直接破碎，只剩下身子和脑袋掉落在地上。
小女孩越发的开心，周围的洋娃娃同样咧着嘴笑，围绕着小女孩，不断的拍打着手掌。
空气中回荡着响声。
当然了，这是正常的视角。
事实上，在秦蒙的眼睛里，那些洋娃娃已经变了。
每一个洋娃娃都变成了一个人。
其中有三个都是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看起来神情呆滞。
而除了这三个人之外，还有三个人正是全家福上挂着的爸爸和妈妈还有小男孩。
至于其它的洋娃娃……
则是清一色的红裙小女孩。
是的，全部都是小女孩，跟面前的小女孩一模一样。
这就有点恐怖了。
洋娃娃的里面装的是人？
最主要的是，里面还有小女孩自己？
“鼓鼓的小皮球，”
“我和弟弟来踢球。”
“啊！球打到了爸爸。”
“爸爸碎了。”
“啪哒。”
“他的身子消失了！”
正在这时，小皮球又撞在秦蒙的身上，秦蒙的身体立即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脑袋。
“咚！”
掉在地上。
小女孩开心的拍打着巴掌，周围的洋娃娃不断的跳着舞。
秦蒙知道，当小女孩的皮球再次踢中他的脑袋时，他就会和那些人一样，被封进一只洋娃娃中。
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只能破开梦境世界。
他刚准备出手，一个身影便突然出现，横在了他和小女孩之间。
是消失不见的少女。
她抬起了右腿，一脚凌空抽射，皮球就飞出了窗外。
“嘭！”
窗户的玻璃碎了。
“(⊙?⊙)”小女孩。
“？？？”秦蒙。
少女居然能把球踢飞？
这可是在小女孩的视线范围内做的动作啊？难道，她也能挣脱了梦境世界的规则？
有意思了。
可是，她是怎么做到的？
秦蒙心里多少有点儿好奇。
“是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挣脱规则的？”少女缓缓回头，清彻如水的眼睛望着地上的秦蒙。
这话问出来，秦蒙就知道，少女要开始在他面前“展示技术”了。
秦蒙想点点头，但是，他就只剩下一个脑袋，点不了头，所以，便只能朝着少女眨了眨眼睛。
“其实，很简单，你还记得我在厨房里面最后跟你说的那句话吗？”少女倒也没有逗弄秦蒙的意思。
“说你是我的妻子？”秦蒙抬了抬眼皮，看向少女。
“没错，我和你都处于小女孩的梦境世界中，你代入的角色是爸爸，我代入的角色是妈妈，所以，我说我是你妻子，是符合这个梦境世界的规则的。”
“嗯。”秦蒙再次眨了眨眼睛。
“可是，从另一个维度来说，你本身又并不属于这个梦境世界，所以，我的那句话便等于又给我创造了第二个角色，就是你的妻子这个身份！”
少女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只要我将身份切入到第二个角色，‘妈妈’身上的规则束缚，自然就没有了。”
“原来如此。”秦蒙明白了。
在一个梦境中，再创造出一个新的角色，自然就可以挣脱‘原角色’身上的规则束缚。
但是，他记得自己明明没有受到少女的催眠影响啊？
难道说……
秦蒙彻底明白了：“你最后一句话，催眠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看来你还挺聪明的。”少女点了点头，又补了一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说‘你是我老公’，然后，借此脱离规则束缚？呵呵，我可以告诉你，你用不了这个方法。”
“噢？为什么？”秦蒙的嘴角在不经意间扬了扬。
“因为，催眠师的能力，只能做到入梦，而想要在一个梦境世界中创造出第二个角色，就需要在原有梦境世界中再构建第二个梦境，这是造梦师的能力。”少女解释道。
“所以，你不仅仅是一个催眠师，还是一个造梦师？”
“对。”
“我有一个问题，如果我没有出现在这个梦境世界，你要如何来创造第二梦境？”秦蒙再次问道。
“媒介，并不仅限于人，一个杯子，一支笔，都有可能成为创造第二个梦境的媒介。”少女坦然回答道。
“这么说，造梦师很厉害？”秦蒙若有所悟。
“当然，造梦师是催眠师的上一级序列，只要有足够的媒介作支持，就可以不断的创造出新的梦境，可以说在梦境世界中是绝对的无敌。”少女的脸上充满了自信。
“绝对无敌？这话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现在你躺着，我站着。”
“当了一次梦境里的夫妻，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秦蒙没有马上反驳，而是继续说道。
“嫦娥，月宫里的嫦娥。”少女一脸认真的看着秦蒙：“你呢？叫什么？”
“裔，射九日的裔。”秦蒙同样认真的看着少女。
“呵呵。”少女嫣然一笑，缓缓的蹲到秦蒙的面前，并用一根手戳了戳秦蒙的脑袋：“那么，亲爱的夫群‘裔’，你能不能起来射个日？”
“好啊。”秦蒙笑了笑，随即，他的脑袋就飘浮了起来。
少女的眼睛一下就瞪圆了，包括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上凝固。
因为，在她面前原本只剩下一个脑袋的秦蒙，正在以一种诡异的形态，在重新恢复身体。
地上的两只手臂，飞了起来。
地上破碎的身子，飞了起来。
地上的两只脚，同样飞了起来。
零件组合！
就像是拼接在一起一样，瞬间就让秦蒙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少女呆呆的看着秦蒙。
秦蒙静静的看着少女。
两个人站得很近。
四目相对。
“你……你也是造梦师？”少女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讶，可是，这并不可能，因为，江城特别行动局里根本就没有造梦师存在。
“看起来你很吃惊啊？”秦蒙的嘴角上扬，配合上狭长的眼睛，让人不自觉的感到了一种邪气在空气中荡漾。
他走到少女的面前，并且，将一只手向着窗户的位置伸出。
“嘭！”
一声脆响。
原本飞出窗外的皮球，便以一种恐怖的速度从窗外飞了回来。
不止是皮球，包括碎裂的窗户，都在一瞬间恢复了原样。
“看看你，作为妈妈，怎么可以把皮球踢出窗外呢？菁菁，快把你的皮球拿回去。”秦蒙朝着小女孩招了招手。
小女孩愣了一下，但随即便如同中了魔咒一样，乖巧的走了过来，并把皮球接了过去：“谢谢爸爸！”
“不用谢，要谢就谢你的妈妈，她的力气太小了，没有把球踢爆。”秦蒙摸了摸小女孩的头。
“谢谢妈妈，没有把球踢爆。”小女孩马上向着少女说道。
“这……怎么可能？！”少女的脚步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而秦蒙则是再次说道：“洋娃娃什么的，要摆整齐，菁菁去做作业吧，顺便把洋娃娃带到房间去。”
“好的，爸爸。”小女孩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即便向着卧室走去。
所有地上的洋娃娃，全部跟在小女孩的身后。
少女已经彻底呆住了，嘴巴张成了一个小小的O形。
因为，眼前的一幕，已经完全超出了造梦师的能力范围。
改变梦境世界，逆流时间？
这不可能！
没有造梦师可以做到这一点，因为，每一个梦境都有自己的规则，规则是不能被破坏的，你只能利用规则来行动，绝无可能掌控规则。
“你到底是什么人？”少女的两只手往胸前一护，摆出了战斗姿势。
“裔，射九日的裔，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不是吗？”秦蒙摊了摊手，缓缓的开口说道。
“职业，我问你的幻想职业，你为什么能改变梦境世界？”少女的脸上依旧带着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