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换编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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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哥，对不起！”
被张凡拉着朝外面走去，陆婉儿带着愧疚说道，不过她的脸上却是满满的小幸福。
哪个女人看到心爱的男人为自己吃醋心里会不开心呢，在她看来，张凡不让冯编剧碰自己就是喜欢自己了。
“砰！”
后面传来一阵响亮的拍桌子声，随即便听到办公室的门被重重的砸在墙壁上的声音。
“**算个什么东西，”冯编剧的骂声从后面远远地传来，“以为有几个钱就了不得了，我告诉你，这个圈子从来不缺有钱人，拿着钱想要挤进来的财主多的是”
“也不打听打听我跟导演是什么关系，敢在我面前说‘我能不能上就未必了，’”冯编剧眼见两人根本不搭理他，气得在屋里走来走去，双手插在腰间，骂骂咧咧地说道，“我他妈让你在这个圈子里面再也混不下去！”
“冯哥，你别生气了！”
宁姐看到冯编剧气成这样，吓得声音都有些哆嗦了。
“**给我介绍的什么人，”冯编剧本来就没有地方撒气，听到宁姐说话，立刻所有的气都撒在她的身上，“你也给我滚蛋，还想演第一配角，龙套都没你的份了！”
“冯哥，你别这样，这不能怪我啊！”
宁姐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
“把刚才那个电话号码发给我！”
回到幻影上，张凡立刻对陆婉儿说道，刚才从片场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让陆婉儿将泉溪影视文化公司的电话记下来了。
“嗯！”
陆婉儿乖巧地将电话号码通过微信转给了张斌。
“嘟嘟嘟”
张凡直接点开电话。
“您好，这里是泉溪影视文化，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地方吗？”
电话里面很快传来接待小姐温柔的声音。
“‘情在人间’这部戏是不是你们公司投资拍摄的？”
张凡没有绕弯，直接向对方问道。
“是的！”
接线员立刻回答道。
“跟你们负责人说，我要投资拍摄！”
“先生，”接线员先是一愣，再次确认道，“您是说要对‘情在人间’进行投资？”
“嗯！”
张凡淡淡地说道，“五千万！”
“您”
接线员一下接不下去了，显然张凡的电话让他为难了。
“您不是开玩笑吧！”
犹豫了一下，她才试探性地问道。
她会纠结也是正常的事情，这么大的投资老板怎么会通过打服务电话的方式，这要是转到上面是个乌龙的话，她少不了一顿骂。
可如果张凡说的是真的话，那等待她的就是解雇了。
“你们公司的地址在哪儿，”张凡也没有什么，平淡地说道，“把你们公司地址给我，我现在就赶过去。”
他毕竟是底层业务员出来的，知道底层职员的艰辛，自然不会为了这点怀疑就生气，如果换成他，只怕也会左右为难。
“好的！”
听到张凡竟然真的要过来，对面显然也相信了大半，“我会帮您向我的上级反应，地址的话会通过电话短信发给您，就发给这个手机号码可以吗？”
“可以！”
张凡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挂掉了电话。
“凡哥，我们不一定非要上这个电影啊！”
见张凡这么执着，陆婉儿劝说道。
“原本也未必是要上这个电影。”张凡拍拍她的小手，“不过现在咱们必须上部，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好欺负！”
说话之间，他眼神中射出冷冷的光芒，继续说道，“这也是让所有的人明白，我的女人岂是他们能够觊觎的！”
“我知道了！”
陆婉儿低下头来，嘴角弯出一道幸福的弧线来。
“这位就是张先生吧？”
经过一番沟通之后，等张凡两人到泉溪影视文化公司总部的时候，一名分管拉投资的副主任已经等待在那儿了。
对于这么突兀上门的投资客，公司明显还是有些保留。
“开门见山的说吧。”刚刚落座，张凡轻靠在沙发上，将一个银行卡往茶几上一扔，“我要在‘情满人间’里面投资五千万！”
“嘶！”
五千万投资对于电影圈的投资来说真算不上大的，但是像张凡这样干脆的投资者他还是第一次见。
“张总，你等等。”那名副主任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我这就去把我们总经理叫来。”
“嗯！”
张总微微点头，这么大的额度，想来也不是这个副主任能够接的下来的。
很快，一名眼戴金丝眼镜的男子便出现在副主任的带领下走进会议室。
“张总，这是我们投资部的聂总经理，聂元！”
那么副主任赶紧热情地介绍道。
“张总好！”
聂经理殷切地伸出手和张凡握了握，握手之后只是对着陆婉儿点头笑了笑，并没有主动伸手去握，对陆婉儿笑的同时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
“老油条！”
看着聂经理的表情，张凡对这个做出初步的判断。
他正好要筹备自己的公司，如果这个聂元表现的还行的话，张凡倒是有心将他拉过来。
“张总如此豪爽，不会没有要求吧！”
聂元明知故问地说道。
“我们要女主！”
张凡狮子大张口。
一部超过一亿的投资，女主肯定是定了，他就算出五千万也才30%的股份而已，很难拿到男主女主分量的角色。
“张总。”聂元撇嘴一笑，“这都快要拍摄了，这么重要的角色肯定早已经定了，您这是为难我！”
“聂经理。”张凡目光微微闪动，盯着聂元道，“投资部的总经理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位置，你能做到这个位置，在公司里面也应该有一定的话语权，我希望这不是我们一次合作！”
“张总太高抬我了。”聂元先是一犹豫，随即打了个哈哈，“实在是已经到到位了，这个时候不好说啊！”
说着他搓搓手，眼中闪出狡猾的光来，“张总如果愿意投资我们下部戏，我去老总那说话必然更加有分量！”
“聂经理还真是商场老手啊！”张凡撇嘴一笑，“就开始跟我谈下部戏的事情了！”
从对方刚才的反应来看，女主的地位未必就不动，也许就跟聂元所说的，他去说估计也改变不了，但是他心里只想着多拉点投资，连最起码去帮忙向上面反应的诚意都没有。
“格局小了！”
张凡心里毫不犹豫地将他PASS掉了，他现在也明白，为何这个泉溪影视文化公司看上去规模不小，但是名气并不大的原因了。
一个负责拉投资的总经理格局都这么小，整个公司估计也大气不起来。
“那就第一女配吧！”
既然没准备多和这家公司打交道，张凡也不和对方讲价了，直接露出底牌来。
“第一女配！”
聂元又是一个犹豫，在他眼中，张凡就是人傻钱多的富二代，想要在张凡身上多宰一点。
“如果第一女配都给不了，那这五千万就算了！”
他目光一闪张凡就猜到他心里想什么了，冷笑一身直接将茶几上的银行卡收起来，一副起身要走的样子。
“张总，没说不行啊！”
聂元赶紧站起来，连忙摇手道，“我这就去和上面说，你等等消息就好了！”
他还真怕张凡一不开心之下真的走了，这种富二代最是随性而为，要真丢了这五千万投资，那他就无法向上面交代了，何况他也舍不得自己的那份提成。
“对了！”
张凡像是非常随意地说道，“我不喜欢这部戏的编剧，那人好像是姓冯吧，换到他吧！”
他说得虽然随意，但是口气中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冯编剧？”
聂元露出思索的表情来，最后也没有想起这个编剧是谁，转身对身边的副主任问道，“你知道是哪个编剧吗？”
“编剧一般是导演团队的，剧本交给他们，只要大体上符合我们的要求就行，我们也不管下面的人事！”
副主任赶紧说道。
“那就通知导演换掉吧！”
聂元大手一挥，冷漠地说道。
五千万的投资，别说是编剧了，就连导演也不是不能换，等着接戏的导演多的去了！
“好，我这就打电话！”
那名副主任倒是麻利，很快便找来剧组的电话本，找到了一名导演的电话拨了过去。
“张副导啊！”
接通电话，副主任连寒暄的话都没有说，直接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我们这部戏的投资方不喜欢你们那边的一个冯编剧，给我换掉吧！”
说完，根本没等对方回话的机会就直接挂掉了电话。
“这也太强势了吧！”
陆婉儿轻声感叹道。
也无怪乎她会有这样的感受，她当初为了跑戏可是没有少找过剧组，在演员的眼中，这些总制作、总编剧、副导演和导演那都是能决定演员生死的话，一句话就能让演员没有戏可拍。
她自己就是一个例子，因为不愿意被那些人潜规则，毕业二年多了还没有上过戏。而现在，那些曾经可以决定她命运的人一句话就被踢走，这反差实在太大，对她的冲击也尤其大。
“凡哥，对不起！”
被张凡拉着朝外面走去，陆婉儿带着愧疚说道，不过她的脸上却是满满的小幸福。
哪个女人看到心爱的男人为自己吃醋心里会不开心呢，在她看来，张凡不让冯编剧碰自己就是喜欢自己了。
“砰！”
后面传来一阵响亮的拍桌子声，随即便听到办公室的门被重重的砸在墙壁上的声音。
“**算个什么东西，”冯编剧的骂声从后面远远地传来，“以为有几个钱就了不得了，我告诉你，这个圈子从来不缺有钱人，拿着钱想要挤进来的财主多的是”
“也不打听打听我跟导演是什么关系，敢在我面前说‘我能不能上就未必了，’”冯编剧眼见两人根本不搭理他，气得在屋里走来走去，双手插在腰间，骂骂咧咧地说道，“我他妈让你在这个圈子里面再也混不下去！”
“冯哥，你别生气了！”
宁姐看到冯编剧气成这样，吓得声音都有些哆嗦了。
“**给我介绍的什么人，”冯编剧本来就没有地方撒气，听到宁姐说话，立刻所有的气都撒在她的身上，“你也给我滚蛋，还想演第一配角，龙套都没你的份了！”
“冯哥，你别这样，这不能怪我啊！”
宁姐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
“把刚才那个电话号码发给我！”
回到幻影上，张凡立刻对陆婉儿说道，刚才从片场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让陆婉儿将泉溪影视文化公司的电话记下来了。
“嗯！”
陆婉儿乖巧地将电话号码通过微信转给了张斌。
“嘟嘟嘟”
张凡直接点开电话。
“您好，这里是泉溪影视文化，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地方吗？”
电话里面很快传来接待小姐温柔的声音。
“‘情在人间’这部戏是不是你们公司投资拍摄的？”
张凡没有绕弯，直接向对方问道。
“是的！”
接线员立刻回答道。
“跟你们负责人说，我要投资拍摄！”
“先生，”接线员先是一愣，再次确认道，“您是说要对‘情在人间’进行投资？”
“嗯！”
张凡淡淡地说道，“五千万！”
“您”
接线员一下接不下去了，显然张凡的电话让他为难了。
“您不是开玩笑吧！”
犹豫了一下，她才试探性地问道。
她会纠结也是正常的事情，这么大的投资老板怎么会通过打服务电话的方式，这要是转到上面是个乌龙的话，她少不了一顿骂。
可如果张凡说的是真的话，那等待她的就是解雇了。
“你们公司的地址在哪儿，”张凡也没有什么，平淡地说道，“把你们公司地址给我，我现在就赶过去。”
他毕竟是底层业务员出来的，知道底层职员的艰辛，自然不会为了这点怀疑就生气，如果换成他，只怕也会左右为难。
“好的！”
听到张凡竟然真的要过来，对面显然也相信了大半，“我会帮您向我的上级反应，地址的话会通过电话短信发给您，就发给这个手机号码可以吗？”
“可以！”
张凡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挂掉了电话。
“凡哥，我们不一定非要上这个电影啊！”
见张凡这么执着，陆婉儿劝说道。
“原本也未必是要上这个电影。”张凡拍拍她的小手，“不过现在咱们必须上部，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好欺负！”
说话之间，他眼神中射出冷冷的光芒，继续说道，“这也是让所有的人明白，我的女人岂是他们能够觊觎的！”
“我知道了！”
陆婉儿低下头来，嘴角弯出一道幸福的弧线来。
“这位就是张先生吧？”
经过一番沟通之后，等张凡两人到泉溪影视文化公司总部的时候，一名分管拉投资的副主任已经等待在那儿了。
对于这么突兀上门的投资客，公司明显还是有些保留。
“开门见山的说吧。”刚刚落座，张凡轻靠在沙发上，将一个银行卡往茶几上一扔，“我要在‘情满人间’里面投资五千万！”
“嘶！”
五千万投资对于电影圈的投资来说真算不上大的，但是像张凡这样干脆的投资者他还是第一次见。
“张总，你等等。”那名副主任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我这就去把我们总经理叫来。”
“嗯！”
张总微微点头，这么大的额度，想来也不是这个副主任能够接的下来的。
很快，一名眼戴金丝眼镜的男子便出现在副主任的带领下走进会议室。
“张总，这是我们投资部的聂总经理，聂元！”
那么副主任赶紧热情地介绍道。
“张总好！”
聂经理殷切地伸出手和张凡握了握，握手之后只是对着陆婉儿点头笑了笑，并没有主动伸手去握，对陆婉儿笑的同时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
“老油条！”
看着聂经理的表情，张凡对这个做出初步的判断。
他正好要筹备自己的公司，如果这个聂元表现的还行的话，张凡倒是有心将他拉过来。
“张总如此豪爽，不会没有要求吧！”
聂元明知故问地说道。
“我们要女主！”
张凡狮子大张口。
一部超过一亿的投资，女主肯定是定了，他就算出五千万也才30%的股份而已，很难拿到男主女主分量的角色。
“张总。”聂元撇嘴一笑，“这都快要拍摄了，这么重要的角色肯定早已经定了，您这是为难我！”
“聂经理。”张凡目光微微闪动，盯着聂元道，“投资部的总经理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位置，你能做到这个位置，在公司里面也应该有一定的话语权，我希望这不是我们一次合作！”
“张总太高抬我了。”聂元先是一犹豫，随即打了个哈哈，“实在是已经到到位了，这个时候不好说啊！”
说着他搓搓手，眼中闪出狡猾的光来，“张总如果愿意投资我们下部戏，我去老总那说话必然更加有分量！”
“聂经理还真是商场老手啊！”张凡撇嘴一笑，“就开始跟我谈下部戏的事情了！”
从对方刚才的反应来看，女主的地位未必就不动，也许就跟聂元所说的，他去说估计也改变不了，但是他心里只想着多拉点投资，连最起码去帮忙向上面反应的诚意都没有。
“格局小了！”
张凡心里毫不犹豫地将他PASS掉了，他现在也明白，为何这个泉溪影视文化公司看上去规模不小，但是名气并不大的原因了。
一个负责拉投资的总经理格局都这么小，整个公司估计也大气不起来。
“那就第一女配吧！”
既然没准备多和这家公司打交道，张凡也不和对方讲价了，直接露出底牌来。
“第一女配！”
聂元又是一个犹豫，在他眼中，张凡就是人傻钱多的富二代，想要在张凡身上多宰一点。
“如果第一女配都给不了，那这五千万就算了！”
他目光一闪张凡就猜到他心里想什么了，冷笑一身直接将茶几上的银行卡收起来，一副起身要走的样子。
“张总，没说不行啊！”
聂元赶紧站起来，连忙摇手道，“我这就去和上面说，你等等消息就好了！”
他还真怕张凡一不开心之下真的走了，这种富二代最是随性而为，要真丢了这五千万投资，那他就无法向上面交代了，何况他也舍不得自己的那份提成。
“对了！”
张凡像是非常随意地说道，“我不喜欢这部戏的编剧，那人好像是姓冯吧，换到他吧！”
他说得虽然随意，但是口气中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冯编剧？”
聂元露出思索的表情来，最后也没有想起这个编剧是谁，转身对身边的副主任问道，“你知道是哪个编剧吗？”
“编剧一般是导演团队的，剧本交给他们，只要大体上符合我们的要求就行，我们也不管下面的人事！”
副主任赶紧说道。
“那就通知导演换掉吧！”
聂元大手一挥，冷漠地说道。
五千万的投资，别说是编剧了，就连导演也不是不能换，等着接戏的导演多的去了！
“好，我这就打电话！”
那名副主任倒是麻利，很快便找来剧组的电话本，找到了一名导演的电话拨了过去。
“张副导啊！”
接通电话，副主任连寒暄的话都没有说，直接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我们这部戏的投资方不喜欢你们那边的一个冯编剧，给我换掉吧！”
说完，根本没等对方回话的机会就直接挂掉了电话。
“这也太强势了吧！”
陆婉儿轻声感叹道。
也无怪乎她会有这样的感受，她当初为了跑戏可是没有少找过剧组，在演员的眼中，这些总制作、总编剧、副导演和导演那都是能决定演员生死的话，一句话就能让演员没有戏可拍。
她自己就是一个例子，因为不愿意被那些人潜规则，毕业二年多了还没有上过戏。而现在，那些曾经可以决定她命运的人一句话就被踢走，这反差实在太大，对她的冲击也尤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