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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舒畅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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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间6:30的时候我出门到储藏间去找钳子,试图把昨晚桌角碰落的一根钉子再好好钉上,却发现墙的一侧有两步宽全是雪,抬起头来,月亮从未有过的近而亮,而天气阴冷却给人的感觉是晴朗的,而昨天明明这里的雪是化光了,慢慢地用脚踏上试试,果真是干地,只是有一小段是积冰的,原来是墙面有些高,地上泛白的一面是月亮制造的“雪地”的假像。

    我原先以为冬天是不会有月亮的,那不过是我早间很少出门的缘故,又或者我住的房子是被四周重重叠叠的高楼给挡住了,而总以为窗口的天空一旦是没了月亮或星星,就会一整个冬天都不见月亮或星星的,我不知道百尺危楼上看天空是什么感觉,只是今早见了那明晃晃的月亮,就特别地渴望能有机会爬上去见一见,我想被说成危楼不过是形容它的高而已,都是一样的钢筋混泥土,虽然古人未必知道这个结构,可精雕细琢的埃及金字塔不一样是现代人用现代化的机器也是望尘莫及的吗?解释不透的人间奇迹许多都反而被归其为了一件造型独特的工艺品。

    许叶枫突然的安静,没再给我发信息,我倒反而有些不习惯起来,只是不知他昨天带我去看舒畅究竟是何意,可是他明明可以先告诉我的,我还是讨厌被别人牵着走而事先被蒙在鼓里的,可是后来我想,如果我预先知道了,是不是就可以选择不去呢?那么我是保留了我的自尊,是不是又违背了我内心真实的愿望了呢?

    可是我还是发现了舒畅一会看许叶枫一会看我时那种疑惑加恼怒的神情,是不是无形中我竟然与许叶枫竟有了在某些事情上的默契而触痛了他了呢?而他是不是又觉得本该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了去了呢?

    正当我拿着一本闲书在漫不经心地看着时,有手机上微信上发出的好听的一声鸟鸣声,我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生活太无聊了,我希望天上掉下一根大棍把这无聊的生活给使劲地搅动搅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拿手机上的手都有些抖,甚至在打开微信图像之前我在心里还预先做了祈祷,不管许叶枫说过什么,我都希望这个信息是舒畅的。

    结果——真的,生活只要你想,只要你足够努力,有时真能得到你想要的,奇迹也是建立在梦想之上的。

    ”谢谢你昨天来看我。“是舒畅,真的是舒畅,他在主动向我说话,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我把他的信息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兴奋地拿起手机手舞足蹈起来,然后再一遍一遍地大声唱起我听了好多遍的《十送红军》:

    一送(里格)红军,(介支个)下了山,

    秋雨(里格)绵绵,(介支个)秋风寒。

    树树(里格)梧桐,叶落尽,

    愁绪(里格)万千,压在心间。

    问一声亲人,红军啊,

    几时(里格)人马,(介支个)再回山?

    七送(里格)红军,(介支个)五斗江,

    江上(里格)船儿,(介支个)穿梭忙。

    千军万马(介支个)江边站,

    十万百姓泪汪汪,

    恩情似海不能忘,红军啊,

    革命成功,(介支个)早回乡!

    ......

    终于明白这世间创出舞蹈与歌曲的都是人类的精灵,生活需要这样的点缀,不然都想像不出一出生就意味着不停地奋斗的人生该是如何地枯燥无味,而那些患了抑郁症的是不是如果有人有心把他带出去唱唱歌跳跳舞就可以避免了一场人生的悲剧,太多的人其实是都太不会生活了,只想着每天如何挣钱,如何连梦里都抱着钱,或是睡在钱上心里才踏实,可是睡在钱上怕是又是失眠多梦,钱总是被人抢了去了。

    唱完跳完后,我才想起来应该说句什么,“你现在怎么样了?”

    他说,“我很好。”

    接着又问,“能告诉我这几年你都经历过什么了吗?”

    这叫什么话?我都经历过什么,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吗?事无巨细,朝夕不能自已?我能告诉他我在他走后如何地柔肠百结,翘首以待或是如何匆促地步入与另一人的婚姻殿堂?然后在孩子的哭闹声以及与婆家人的明争暗斗中如何地为着串串百般委曲万般求全?最后在一次次的争吵中他摔门而去终至成夜不归,又在我一次次的哭求中人是见到了,却是形同陌路,从此他在秦淮河,我在陌上桑,如果井水一定要犯河水,河水也会泛滥成灾。

    可是我又不能不回答,抱着手机想了又想,终至回了一句,“水至清则无鱼。”

    与文人对话,我那是需要绞尽脑汁的,我以前就输过两年,最终被别人钻了空,以后希望不会,而且我还得狠狠地补课,脑子生来是用的,不是摆设,不是收着,就会越来越新。

    “呵,你倒是进步很快啊。”他说,“学会打马糊眼了。”

    我说,“那要看跟谁说话了。”

    他说,“跟我说话需得着这么七拐八弯吗?”

    我心想,直来直去那已经是以前了,我不再是他眼中曾经最宠溺的一个,他也不再是我眼中那个对爱情忠贞不二的那个了,我们从脱离校园与社会接轨后似乎都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和在现实面前不得不低头的屈从。

    我说,“你还是好好休养吧。”

    他说,“你来看我,我觉得我的病已好过大半了。”

    他不过是寂寞罢了,又或者我勾起了他曾经关于校园的回忆?可是那个她呢?那个学生会的人现在又在哪里呢?这是许叶枫后来不曾提起而我又没来得及或是还没好意思开口问的,我们之间陌生得早如隔着一条黄河的距离了,中间隔着太多的一声高过一声的浪涛声了。

    我说,“如果你愿意,明天我或许还能去看看你,正好他们出发还未回来,以后怕是没时间了。”

    他只简述地回答,“求之不得呢。”

    说过的话可是泼出去的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