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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走出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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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元会有多重要?可以让一个人盘出毛病多花好几百?只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钱来谈论而一切的事情又离不开钱。

    安芬一走进门就问我有没有水喝,一副极疲倦而又风尘仆仆的样子,我说有的,有的,并提起壶帮她倒好了,她都来不及说声谢谢就把杯子放在唇边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然后就讲起来她妈前些日子有几天不舒服挂水的事情,原来是高血压上去了,可这不是普通的毛病,而是有原因的,要是平常我准会开玩笑,是不是生场病也是有预谋的?开始很长,铺垫很多,我就让她直奔主题,她说好,还说是受了她妈的影响,原来是她妈在年前买了一家贩化肥的一袋肥,其实时间不长,她就到那家门上还了,是女主人在的家,她给了100,还让她等等,说是要再找2元给她,她妈说要去庄南买煎饼,那女主人要她给她带3元钱的,但当时并没给钱,安芬妈当时身上是有5元钱的,加上那女主人找零的2元共7元,安芬妈自己买3元,那女主人也要3元,后走路上有人跟安芬妈说话,知道她要去买煎饼,也要她带,她妈就说是要给钱哦,因为她只剩一元了,那人笑着就拿了钱给她,都是庄邻,农村这种风气也是很正常的事儿。后来她把煎饼给那女主人,女主人又还了她3元,事情本来也就过去了,偏是在年后不久那卖化肥的男主人又上门向安芬要化肥账了,还问她还记不记得年前买化肥的事,她妈一下居然就是忘记了,说是她自己也想不起来了,毕竟是过了好几个月了,还说他要是觉得没还,就拿钱给他,结果拿了100元给那家男主,男主却嫌不够的样子只咂嘴,还说那也就这样吧。安芬妈就开始琢磨了,后来是想了六七天,有一夜是盘得觉都没睡好,然后就是血压上升不得不去挂水,再后来是终于在最后一夜想起来了,第二天就到了那卖化肥家,问那女主人是否还记得她让带煎饼的事,那女主人说是记得,再然后安芬妈问她是否还记得她给了她100元,她让她等等又给她找了2元的事,那女主人就说不记得了,再然后安芬妈就说她是站在什么位置,给她钱时那女主又说了什么,那女主终是承认最终给安芬妈退回了100元了。

    我说,“就这样也不能了事,得让你妈再见那家男主时一定要跟他说清楚,不然他还会以为是少收了钱的。”

    安芬说,“是啊,年前的化肥价是98元/袋,年后就长到了好像104元/袋。我让我妈一定要跟那男主说,她还说不用,反正那女主在家也当家。”

    我说,“现代的夫妻都是难有同心的,互相之间都是在留着心眼。”

    安芬说,“我也这么说了,可是她说那是你们城里人,要是真那样,那两人也过不好。”

    的确过不好,这是谁都知道的,可是有的时候却没办法,有的时候夫妻双方不是缺少交流而是根本就没有交流。当谁都不想再向前一步的时候,这婚姻其实就是死了,而我们的婚姻又何尝不是如此?当婚姻只剩下单纯的吃饭与睡觉时,实在让人不知道除此之外还能会留下什么。

    都说想忘记一段感情那就重新开始另一段感情,可是这话对婚姻却是不适合的,因为还有孩子,这是任谁都无法改变的,一个人的日子是自由的,可是两个人的牵扯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想断就断的,总有那么多的委曲求全和理还乱的无奈。任我有时想破头都无法改变目前的状况。

    郁沛不知从哪里回来手里晃着车钥匙,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串开着小黄花的花茎,是那种平日里极少见的,看来也是在哪里路边采的,不然也不会连根茎几乎都没有,还硬要插在安芬的花盆里,安芬也没管他,由他折腾去了。

    他边向盆里插那花还边自言自语地,“要是某人也像这花似的,不吵不闹,只管越开越漂亮就好喽。”

    安芬马上回转头,“嫌我吵?那你可以不向我身边绕吗?”

    郁沛抬眼瞅了她一下,“能不绕吗?你看看你身上绕着那些金光闪闪的东西,那可都是我的血汗钱呢?我给你纠下一下啊,这不叫总向你身边绕,我这叫来守财,我的家产,懂吗?”

    安芬假意作势要取下给他,郁沛伸手制止了她,“别动啊,别动。它既然选择了你做主人,那你就得替它们好好守着。”

    安芬,“哦,我守着,那你呢?是不是就可以离我远点,省得你还嫌我太聒噪。”

    郁沛伸手就摸了下安芬的头发,“傻瓜,那是我以后再接近你的最正大光明的借口啊。”

    安芬,“咱们不是订过婚了吗?”

    郁沛,“是啊,那意思就是你不会再跑了,我也不用再追了?”

    “腿长在我身上,我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等我跑远了,当心可就追不上了。”安芬晃晃手上的链子,“可是好几万哪。”

    我说,“好几万对郁沛来说,还不就是九牛一毛?该当心的是你吧?”

    安芬向我嗔道,“芮姐,咱们可都是女同胞,你怎么能向着他说话呢?”

    我怎么会向着郁沛说话呢?我很快速地在脑海里找着我对他帮腔的理由,便想起了三八节那与安芬几乎一模一样的一大束鲜花,只是这话让我又如何出口呢?

    还是郁沛及时替我解了围,冲着安芬,“你就是听不得别人说实话,同样在一起工作好几年,芮姐向着我而不向着你,只说明是我的人缘比你要好得多。”

    而我真正的目的有时只是善意地希望他们这样“窝里斗”,不然生活真的太无聊了,我好像在给生命倒计时,又有时是在希望时光快点走,让我一下子老去,结束眼前这半死不活的状态,而我是不是就可以从这困境中走出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