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npter4 摔死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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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意张大了嘴巴，看那样子像是三观是真的受到了冲击。
另一个警察没一会儿走了出来，也没怎么当着他两的面掩饰，低声说；“那我们去抓人了？”
李穹点点头说去吧，多带一点人手去，那丫头他知道，跟耗子一样的，溜的贼快。
安意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真的是谋杀案啊？就直接抓上了？”
李穹眉头一皱，“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只是在十七楼一个拐角处的监控发现了疑似她的背影，天台的监控录像是好的没错，跳楼女孩的死还是暂且认定没有直接关系的。”
安意看上去更迷惑了，“那为什么...？”
李穹幽幽道：“其实那天在大厦里面，是有两起报案的。”
安意的眼神里充满着对八卦的求知欲。
李穹说：“第一个报警电话，就是女孩的跳楼案件....这第二个嘛...”李穹目光严肃，仿佛在说一个惊天大的秘密，安意连头都不经意歪了一点，“就是17楼的办公室丢了一台电脑。”
安意和东缘；“......”
李穹也知道安意此时神经绷得紧，故意开玩笑吓一下他而已。但是说到安如，还是给出了一个实质性的建议，说要帮他们家给秦大师牵牵线，看能不能从那个人那里讨一张符什么的。
安意：万万没想到，一个曾经体制内的现任侦探居然也开始宣扬起了不科学的东西。
想了半天，东缘也终于捋明白了一点，斟酌开口：“所以安小姐今天来，就是...”
李穹抽起了烟：“就是帮我们找到了偷电脑的小偷而已。”
安意；......
大约是里面改进行的流程已经彻底弄完了，里面的人对着外面招呼了一声，李穹由于心烦想呆在外面抽抽烟，于是摆摆手让东缘进去看看。
也许是因为觉得把有用的东西都说了出来，安如的脸色已经没有之前那么苍白了，东缘看着面前人看似好转的身体，心中却没有感觉有多轻松。如果说之前很奇怪的是安如身上并没有任何气运，那么现在，他已经能看到一丝丝像蜘蛛茧一样的东西围绕在这个女孩的身边，只不过颜色是极致的纯黑色，意味着这个女孩已经开始沾染上了不太好的因果。
东缘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安小姐，听你哥哥讲，你昨天晚上梦到了他。”
安如看着东缘，这回没有不耐烦，回答道：“对啊，梦还是梦中给我哥给我说了我一直忽略的细节呢。”
东缘送她朝着门口走去，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安小姐你是在哪里目击的那个女孩进的后院垃圾场呢？”
安如想着这个叫李东缘的人是他们警署特聘侦探的徒弟，也就没有隐瞒：“我家离学校其实很近走路只要十五分钟，平常也是为了锻炼，我都是走路去上学的。那天放学后我准备走回家时，本来应该从那个大厦的正门经过，可是那天大门那条路好像出车祸了，人挤人看热闹的，我嫌烦就绕着走了一条从来没走过的小路...”
东缘继续追问道：“然后就看到刘柳一从后面的垃圾通道小门溜进去了？”
安如点点头。
东缘又问了之前问过安意一次的问题：“那你是怎么知道，刘柳一这个名字的。”
安如不耐烦道：“陈雨涵含冤托梦给我不行吗？”
东缘没有反驳她，因为他刚才已经问过了，这个女孩明明梦到的是她哥哥，这个谎撒的太明显，不过也有可能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东缘本来还在想安家兄妹两来之前他在监控里看到的东西，结果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声。这种乱砸的脚步声的声音持续了很久，说是闹不如说是人多的时候制造出来的动静，要说吵，那也是没有的。东缘一开始不知道原因，后来等其中一个小警员回来后就了解了。
据说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很厉害的秦大师来了，大师刚才见到安如还送了一个安康符给她，又亲自喂了她一杯做过法的水，结果这姑娘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了起来，就跟变魔术似的，看的围观的人啧啧称奇。不少人也想舔着脸讨点东西，不过都被大师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场震的愣是没敢往上前，只能暗自羡慕拿到符咒的安如，一面还用谴责的眼神看着李穹：好歹曾经也做过兄弟，就不能也帮我和大师牵个线！
李穹其实挺憋屈，大师的行为哪里是他们猜得透的，就连第一次他见到大师的时候也被大师的王霸之气给震住了不敢上前呢！哪知道大师面无表情的在自己面前停下，说是有人最近在自己身上下了障眼法。虽说到现在他也不觉得自己哪个地方被障了，但毕竟大师名声在外，李穹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大师能不能帮帮他，于是他才有了兜里的那个符。
但光从这事上就看得出来大师行为做事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要说他牵线！他根本没来得及和大师说好吗！毕竟他和大师也只是有一面之缘而已，不如与其说是安小姐和大师有缘比较有道理。
可惜曾经的革命战友听不到他心中的呐喊和分析，看那眼神肯定等下秦大师走后势必要挨揍一顿的。看的李穹面色发苦。
“你真的不去看看秦大师啊！万一能从他手里讨来点什么东西呢！据说他在圈子内全国都特别有名的！而且我以为他应该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子，结果没想到人还有点帅啊！”
东缘漫不经心的听着小警员的话摇摇头，垂下眼心想，除了道教那些人，谁会故意留点胡须，那个佛尘把自己弄的仙风道骨的，充其量不就是装模作样，他对道教可没什么好印象，几千年前他就曾经到人间抓过一个害了九九八十一条人命的刚愎自用的半吊子道士的恶魂，看上去倒是清风雅正的，结果最后十八层地狱的滋味却全部尝了个遍。
小警员说着说着看着东缘，突然觉得以前没注意，但东缘的相貌也挺好，乍一看是清秀，其实是越看越有味道的那种。东缘皮肤是因为长期呆在鬼节界的原因，特别白，身上看着有些瘦弱，但是该有的肌肉线条还是有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李东缘身上有一种和大师挺像的气质，明明李东缘这人该说话时也说话，并不高冷，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挠挠头，一面想着果然是错觉吧，小警员一面该干嘛干嘛去了。
外面的热闹并没有持续很久，安如被安意领回了家，李穹被一群人围着叽叽喳喳的走了进来。
“行了行了，我要回家了，整天被你们抓来警察局，怎么，又想返聘我啊？”
“那你当初就不该辞职走嘛！大家伙儿现在就还是过命的兄弟！”
“现在你就不拿我当过命的兄弟了？好啊张帆！你这人我看透了！”
“看透就看透，别对我桌子上拿包中华动手动脚的，我谢谢你了。”
几个人一边说笑，一边把李穹送到门口，都快送出去了，先前刚刚回到办公室的小警员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摆摆手叫住那群人：“啊！李老师！你徒弟不要了吗！”
众人特别给面子的开始哈哈哈，说李穹才四十岁记性就不好了，怕是以后要得老年痴呆！李穹打了个哈哈也过去了，只是他自己也很奇怪，刚才自己怎么就觉得自己应该一个人回去呢...
东缘很乖巧的小跑到了李穹旁边，和众人道别后上了车。等两人单独在车里时，为了保险，东缘重新检查了一下他之前对李穹下的暗示，发现暗示还在并没有什么问题，也就作罢了，只是看着李穹这张还算有魅力的中年人的脸，想着这个任务完成后要不要送他一点真正的好东西补补脑子之类的。
热热闹闹的学校门口，有结伴的叽叽喳喳的女孩子，也有朝气蓬勃的男学生依次从校门口走了出来，寻找着自己的父母，又或者结伴准备回家。
一个学校里，必定有那么几个风云人物，全校闻名，甚至家长也有所耳闻。
一个刚入学高一的女生被她妈妈轻轻掐着胳膊使着眼色说看到没，看那边那个耳朵上打了五个洞的女生，以后学校里面一定要离她远点，据说前段时间有个外校的女生跳楼据说就是她欺负的。
刘柳一耳朵尖的很，周围悄悄摸摸的声音她其实都听得见，搞得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烦躁，一个没忍住，探脚就把一个公用垃圾桶给踢倒了，里面哗啦倒了一地的脏物。
周围人见状，更是拉着孩子说“看看...看吧”
刘柳一：......
旁边的跟班看到越来越暴躁的“老大”，都有些担心，拉了拉刘柳一的衣角，小声说：“刘姐，老这样不行啊，咱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刘柳一柳眉一拧：“解释个屁，以前不也让她们孩子离我远点吗，有什么差别吗？”
以前让离你远点是你成绩太差怕把人家拖后拖，现在离你远点是怕你打人家，虽然都是不理你，但这性质不太一样啊...小跟班最后还是没敢多劝，当缩头乌龟了。
不过有人帮她把想说的说出了口。
“这样的确不行。”穿着一身类似于唐装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们身后，也不知道偷听了她们的谈话多久，但奇怪的是是任谁都没有发现这个人什么时候来的，就像是凭空降落的，没有一丝丝征兆。
刘柳一被吓得身子一僵，而后又觉得有些丢脸，立马又想摆出一副凶样去吼人。可惜面对面前的人，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这个穿唐装的人身上又一种冷淡恬静的气质，头发及肩，后面扎着一个小辫儿，挺拔的鼻梁下是抿着的薄薄的嘴唇，长得可以用英俊非凡来形容，明明也没对自己做什么，可刘柳一就莫名其妙觉得这个人他吼不得...
突然，旁边一个短发小胖子出声：“刘柳一同学是吧！介意和我们谈谈吗？”
三个女生又猝不及防被吓一跳：卧槽这些人哪里冒出来的！大白天的还闹鬼了不成！
刘柳一压住砰砰跳的心脏，硬着头皮把两个小跟班护在了身后：“你谁啊！我介意！”
看起来冷若冰霜的唐装男人开口：“你们再往前走，等着逮捕你们的就是真正的警察。”
不等刘柳一发问，小胖子就接话道；“对，已经有目击证人证明陈雨涵死的那晚上你偷偷溜进去大厦了，现在你是犯罪嫌疑人，警察要把你抓进去的！”
刘柳一的脸扭曲了一瞬，嘴硬道：“就算我进去了，我也没进天台！我怎么能是犯罪嫌疑人！”
小胖子：“看过柯南没？”
刘柳一：“啊？”
小胖子脸上的肉微微颤：“柯南里的人，1楼都能杀死6楼的，主要是你出现了，你生前和她有主要矛盾，就是需要调查的对象。”
刘柳一：...她是柯南吗？？？她是柯南吗？？？
小胖子见她还是犹豫，低头看了看表说：“你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他们全部都是穿便衣来的，本来是想等你自己走出去悄悄带你走不引起什么不好的影响，但如果你一直没出去的话，他们也会主动来找你也说不定。”
小跟班弱弱的发表自己的意见：“刘姐，我觉得他们能来提醒你，应该没有恶的吧吧吧...”
唐装男人立刻用一副孺子可教的慈爱眼神看着小跟班，可下一没等小跟班看清，立马又是一副高冷不好接近的表情，变换快的让小跟班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于是等警察队几个便衣兄弟们一直没等到人，进去又找了一大圈还是没有找到时才意识到，刘柳一跑了！
安意张大了嘴巴，看那样子像是三观是真的受到了冲击。
另一个警察没一会儿走了出来，也没怎么当着他两的面掩饰，低声说；“那我们去抓人了？”
李穹点点头说去吧，多带一点人手去，那丫头他知道，跟耗子一样的，溜的贼快。
安意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真的是谋杀案啊？就直接抓上了？”
李穹眉头一皱，“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只是在十七楼一个拐角处的监控发现了疑似她的背影，天台的监控录像是好的没错，跳楼女孩的死还是暂且认定没有直接关系的。”
安意看上去更迷惑了，“那为什么...？”
李穹幽幽道：“其实那天在大厦里面，是有两起报案的。”
安意的眼神里充满着对八卦的求知欲。
李穹说：“第一个报警电话，就是女孩的跳楼案件....这第二个嘛...”李穹目光严肃，仿佛在说一个惊天大的秘密，安意连头都不经意歪了一点，“就是17楼的办公室丢了一台电脑。”
安意和东缘；“......”
李穹也知道安意此时神经绷得紧，故意开玩笑吓一下他而已。但是说到安如，还是给出了一个实质性的建议，说要帮他们家给秦大师牵牵线，看能不能从那个人那里讨一张符什么的。
安意：万万没想到，一个曾经体制内的现任侦探居然也开始宣扬起了不科学的东西。
想了半天，东缘也终于捋明白了一点，斟酌开口：“所以安小姐今天来，就是...”
李穹抽起了烟：“就是帮我们找到了偷电脑的小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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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里面改进行的流程已经彻底弄完了，里面的人对着外面招呼了一声，李穹由于心烦想呆在外面抽抽烟，于是摆摆手让东缘进去看看。
也许是因为觉得把有用的东西都说了出来，安如的脸色已经没有之前那么苍白了，东缘看着面前人看似好转的身体，心中却没有感觉有多轻松。如果说之前很奇怪的是安如身上并没有任何气运，那么现在，他已经能看到一丝丝像蜘蛛茧一样的东西围绕在这个女孩的身边，只不过颜色是极致的纯黑色，意味着这个女孩已经开始沾染上了不太好的因果。
东缘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安小姐，听你哥哥讲，你昨天晚上梦到了他。”
安如看着东缘，这回没有不耐烦，回答道：“对啊，梦还是梦中给我哥给我说了我一直忽略的细节呢。”
东缘送她朝着门口走去，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安小姐你是在哪里目击的那个女孩进的后院垃圾场呢？”
安如想着这个叫李东缘的人是他们警署特聘侦探的徒弟，也就没有隐瞒：“我家离学校其实很近走路只要十五分钟，平常也是为了锻炼，我都是走路去上学的。那天放学后我准备走回家时，本来应该从那个大厦的正门经过，可是那天大门那条路好像出车祸了，人挤人看热闹的，我嫌烦就绕着走了一条从来没走过的小路...”
东缘继续追问道：“然后就看到刘柳一从后面的垃圾通道小门溜进去了？”
安如点点头。
东缘又问了之前问过安意一次的问题：“那你是怎么知道，刘柳一这个名字的。”
安如不耐烦道：“陈雨涵含冤托梦给我不行吗？”
东缘没有反驳她，因为他刚才已经问过了，这个女孩明明梦到的是她哥哥，这个谎撒的太明显，不过也有可能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东缘本来还在想安家兄妹两来之前他在监控里看到的东西，结果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声。这种乱砸的脚步声的声音持续了很久，说是闹不如说是人多的时候制造出来的动静，要说吵，那也是没有的。东缘一开始不知道原因，后来等其中一个小警员回来后就了解了。
据说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很厉害的秦大师来了，大师刚才见到安如还送了一个安康符给她，又亲自喂了她一杯做过法的水，结果这姑娘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了起来，就跟变魔术似的，看的围观的人啧啧称奇。不少人也想舔着脸讨点东西，不过都被大师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场震的愣是没敢往上前，只能暗自羡慕拿到符咒的安如，一面还用谴责的眼神看着李穹：好歹曾经也做过兄弟，就不能也帮我和大师牵个线！
李穹其实挺憋屈，大师的行为哪里是他们猜得透的，就连第一次他见到大师的时候也被大师的王霸之气给震住了不敢上前呢！哪知道大师面无表情的在自己面前停下，说是有人最近在自己身上下了障眼法。虽说到现在他也不觉得自己哪个地方被障了，但毕竟大师名声在外，李穹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大师能不能帮帮他，于是他才有了兜里的那个符。
但光从这事上就看得出来大师行为做事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要说他牵线！他根本没来得及和大师说好吗！毕竟他和大师也只是有一面之缘而已，不如与其说是安小姐和大师有缘比较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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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缘漫不经心的听着小警员的话摇摇头，垂下眼心想，除了道教那些人，谁会故意留点胡须，那个佛尘把自己弄的仙风道骨的，充其量不就是装模作样，他对道教可没什么好印象，几千年前他就曾经到人间抓过一个害了九九八十一条人命的刚愎自用的半吊子道士的恶魂，看上去倒是清风雅正的，结果最后十八层地狱的滋味却全部尝了个遍。
小警员说着说着看着东缘，突然觉得以前没注意，但东缘的相貌也挺好，乍一看是清秀，其实是越看越有味道的那种。东缘皮肤是因为长期呆在鬼节界的原因，特别白，身上看着有些瘦弱，但是该有的肌肉线条还是有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李东缘身上有一种和大师挺像的气质，明明李东缘这人该说话时也说话，并不高冷，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挠挠头，一面想着果然是错觉吧，小警员一面该干嘛干嘛去了。
外面的热闹并没有持续很久，安如被安意领回了家，李穹被一群人围着叽叽喳喳的走了进来。
“行了行了，我要回家了，整天被你们抓来警察局，怎么，又想返聘我啊？”
“那你当初就不该辞职走嘛！大家伙儿现在就还是过命的兄弟！”
“现在你就不拿我当过命的兄弟了？好啊张帆！你这人我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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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一边说笑，一边把李穹送到门口，都快送出去了，先前刚刚回到办公室的小警员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摆摆手叫住那群人：“啊！李老师！你徒弟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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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学校里，必定有那么几个风云人物，全校闻名，甚至家长也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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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柳一耳朵尖的很，周围悄悄摸摸的声音她其实都听得见，搞得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烦躁，一个没忍住，探脚就把一个公用垃圾桶给踢倒了，里面哗啦倒了一地的脏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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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柳一：......
旁边的跟班看到越来越暴躁的“老大”，都有些担心，拉了拉刘柳一的衣角，小声说：“刘姐，老这样不行啊，咱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刘柳一柳眉一拧：“解释个屁，以前不也让她们孩子离我远点吗，有什么差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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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冷若冰霜的唐装男人开口：“你们再往前走，等着逮捕你们的就是真正的警察。”
不等刘柳一发问，小胖子就接话道；“对，已经有目击证人证明陈雨涵死的那晚上你偷偷溜进去大厦了，现在你是犯罪嫌疑人，警察要把你抓进去的！”
刘柳一的脸扭曲了一瞬，嘴硬道：“就算我进去了，我也没进天台！我怎么能是犯罪嫌疑人！”
小胖子：“看过柯南没？”
刘柳一：“啊？”
小胖子脸上的肉微微颤：“柯南里的人，1楼都能杀死6楼的，主要是你出现了，你生前和她有主要矛盾，就是需要调查的对象。”
刘柳一：...她是柯南吗？？？她是柯南吗？？？
小胖子见她还是犹豫，低头看了看表说：“你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他们全部都是穿便衣来的，本来是想等你自己走出去悄悄带你走不引起什么不好的影响，但如果你一直没出去的话，他们也会主动来找你也说不定。”
小跟班弱弱的发表自己的意见：“刘姐，我觉得他们能来提醒你，应该没有恶的吧吧吧...”
唐装男人立刻用一副孺子可教的慈爱眼神看着小跟班，可下一没等小跟班看清，立马又是一副高冷不好接近的表情，变换快的让小跟班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于是等警察队几个便衣兄弟们一直没等到人，进去又找了一大圈还是没有找到时才意识到，刘柳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