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江湖江湖，终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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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宏汉人一直都是晋朝的“必杀之敌”，没有一点点谈判的可能性！凡是在战场上遇到，格杀勿论！
这是晋朝的将领们对部下的要求。同样也是必须要去满足的要求。
若是不能做到……甚至和宏汉人同流合污，那就不仅仅是斩首或流放了。而是要承担据说是最为严厉狠辣的凌迟之刑。
这是对自己晋朝的最根本的效忠吗？不是……这只不过是对自己民族的一种热爱与保护。这也说明了这个时代的民族意识其实很强烈。
“老师，那我们史书上有和他们的联合吗？”秦岚看向自己的老师南先生，歪着脑袋问道。但言语之间是一种对自己民族的疑问。
“没有过……至少大晋是绝对没有的！”南先生一提到这个竟是没有了往日的笑嘻嘻，反而严肃正经地很，可以看出他对这件事情的态度也是十分端正的，“以后我教导殿下习武，殿下万万不可在遇到了一个宏汉畜生的情况下轻而易举放过他……”
但似乎是觉得这样子有一些太过于简单了，南先生补充道：“若是他比殿下弱，殿下就让他先动手，这样殿下动手也言之有理。”
“若是他是比殿下强大的……那么殿下就要赶快逃走了！殿下作为国家的四公主，身份的贵重程度尤为重要！若是被宏汉人抓到，那恐怕会成为宏汉人再一次威胁我大晋的原因。”南先生迟疑地看了看秦岚。
“学生明白了。若是遇到了大宏汉人，特别是比学生强大的，那么尽可能要逃走。这样子对大晋才是最好的！”秦岚振振有词，“若是被抓走了，学生如果真的被救不回来了，那么学生就要自尽为好。”
“……”南先生叹气，“殿下不必这么做，殿下以后千万还是要以自己性命为重啊。”
“哦？学生不懂。”秦岚疑惑地看向南昭明，她着实想不通透这样子为何还是要以自己的姓命为首。
若是真正遇到这种情况，其实秦岚是不会这么做的。因为她有翻盘的底气。但是如果遇到了……侮辱性质的对待，秦岚必当先行自断姓命，顺带准备好了把自己的尸体烧成灰烬。
“罢了，殿下一辈子都是不可能涉及战场的了。”南先生捋胡子的同时还摸着秦岚的脑袋——这可是在冒着被皇后娘娘一把撕成两半的生命危险做出的举动。
“殿下只要在京城好好的就可以了。”
这也是考虑了很多因素。
首先是身份问题。
秦岚作为一国公主若是出现在战场上……恐怕还没有被伤到，就已经有不知道几代的御史大夫上膛，准备好了为国家献身——被皇帝赐死吧？毕竟这可是国家的皇室在外诶！若是流落民间就要去找寻回来……因为这是一个国家的面子！更不用说皇后娘娘和当今圣上对四公主的宠爱了。
其次，就是南先生自己也不是很想要秦岚上战场了。
因为，秦岚是一个武道天赋绝顶的小天才！这是一人敌万人的战争天赋！若是习得好，就是一个国家的秘密级别“天灾”，如果军法再好一点，那么就一定是大将军级别的人物了——哪怕四公主是一个在这时代不受欢迎的女性。
想当初……一个好苗子就眼睁睁从自己眼前溜走哇！但现在也成就了一代将军到也是不错。
南昭明想起来了某个叫做蔡惟心的小扑街。只是可惜了那么好的天赋，身子骨没有练好，年幼又受了太多暗伤，这辈子也不可能武道登峰及顶了，多可惜啊！
可惜了……可惜了……
但再怎么可惜，那个叫蔡微信的人的天赋也已经救不回来了。谁叫他与老夫无缘呢？南昭明暗暗可惜。
……
习文过后，便是要去习舞了。
然而，对于习舞这件事情，南昭明确是更看重秦岚的发力的，便也亲自上阵教导秦岚这方面的事情了。
这让站在一旁的女官折庆确干愣着不知干什么是好。说句大实在话，她才是秦岚的舞蹈老师，然而现在一个糟老头子——这倒还算不上，竟然替代了她的位置教导小公主舞蹈？
小公主学歪了该怎么办呐！
她会不会要负全责呐！
……但是，不管这个女官心里意见再多，也影响不到南先生的日常教学。
“小丫头，我也不会真教导殿下舞蹈哇！”感觉自己被深刻误会了的南昭明很执着地解释了一下，“老夫又不会这方面的内容，只不过是在教导殿下该如何用力才为最佳而已。”
女官不苟言笑。
行吧，您老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毕竟我只是一介芝麻女官而已。
……
不得不说虽然在跳舞方面南先生的确是没有什么经验的——如果有经验的话那肯定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了。但是南先生在武学方面的确是能够说一不二的老师。
只是现在南先生终于有机会把自己的技巧和练习的基本教导给秦岚了。
“马步马步！殿下必须从这个开始学起！它是一种基本功，练的是殿下的体力……”南先生在武学上可比文化上严肃多了。秦岚也是真心想要学习武术，所以也是打起精神来坚持的。
“……殿下的基础必须好好学，因为学武和其他事物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它其实是会受伤的。”南先生也是害怕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苗子因为练功有了暗伤，这种苦口婆心的话语在秦岚耳边那是天天都听得到的。
“特别是暗上内伤。老夫年有七十了，在这年头已经可以算是老古董一类的存在了。”南先生继续言道，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言语间尽是感慨，“可是有一些老怪物，至今已经两百多岁了却还是活的好好的。”
“老师，他们是怎么……活那么久的啊！”秦岚也开始好奇了。这个世界的武者是可以达到“超凡脱俗”级别，必然是与众不同的。
就像是系统曾经对她有过的提示音【请宿主抓住机会】，秦岚曾经旁敲侧击问出来这试炼世界也是给像她一类的人的一种机遇。
“活那么久，不就是靠着武功超凡入圣。顺带还没有什么暗伤哩。”南先生说到此处竟然是有些黯然，“老夫确实是没有那种好功夫了，体内暗伤也是多啊……以前不好好练，现在才知道基本功夫有多重要。”
“老师！我们不说这个了！”秦岚是一个尊师的人，南先生本就是一介文武双全的人物，更应该得到尊敬才对。
“……那好！殿下继续练！”南先生笑着按住了自己的拐杖。
“……”秦岚只能照做。
然而这练习时间久了就会心中生出无趣之意，秦岚就是再过天赋异禀，但还是耐不住的：“老师……那你给学生讲讲这江湖呗？”
“江湖？”南昭明意外地看了一眼秦岚，随即释然。
这殿下从小就生活在深宫里，想必是对外面没有什么了解的。既然如此，对江湖无了解也就是正常了。
“且听老夫从地理来讲咯！殿下既然要听，那老夫也就不得不开讲了。”正巧此时的鹊羽是在一旁的，那么就是一起听听这江湖如何了。
江湖本来应当是在南面的繁华地带最为热闹的。京城在举国中央，自然离那边有些距离。
更何况京城的大势力着实是多，自然也没有什么人敢来这边吃官司。
所以在那些繁华的地方，就初见产生了江湖。江湖上有武者，也有文人墨客。大都是不愿意入京为官的肆意之人了。
“老师，那你为何不入江湖去闯荡呢？”
“这个啊……自然是年轻的时候闯过了才知……那江湖不过是泡沫一般的，全然比不上朝廷。”南先生慨叹道，“江湖上人大都是没什么本领的年轻人，真正有本事的都是在武林榜上的。”
这武林榜不论正邪，是实力高强的人在每四年举行的武林大会上击败强敌后才能入榜的。只要你击败了某个位置上的人，自然就能取而代之。
这个位置上原本的人就会落榜。
而现在这武林榜上有三人在江湖上大名鼎鼎。分别是剑阁的剑圣——霍涛；柳林庄的文胜——裘丹予；魔教的魔圣——霍流温了。
这三大家彼此是没有什么联系的，魔教也非杀人不偿命之辈。只不过手段不同，再加上这三教中柳林庄的人持中立态度，魔教与剑阁互相敌视才会各自称呼。
“父皇没有尝试着把他们都编制为朝廷军士吗？”秦岚倒是有些意外……因为这武林榜，就是朝廷所立。
“自然是没有的……”南先生觉得这徒弟聪慧……但这其实也不是很适合回答的一个问题，所以就只能打打擦边球了，“圣上是天资过人的。自然知道抓的太紧反而会让武林人失去对朝廷信心的道理。所以一般啊，只有到了敌国入侵的时候，才会要求武林人士帮助作战。”
“殿下……懂了吗？”
这些宏汉人一直都是晋朝的“必杀之敌”，没有一点点谈判的可能性！凡是在战场上遇到，格杀勿论！
这是晋朝的将领们对部下的要求。同样也是必须要去满足的要求。
若是不能做到……甚至和宏汉人同流合污，那就不仅仅是斩首或流放了。而是要承担据说是最为严厉狠辣的凌迟之刑。
这是对自己晋朝的最根本的效忠吗？不是……这只不过是对自己民族的一种热爱与保护。这也说明了这个时代的民族意识其实很强烈。
“老师，那我们史书上有和他们的联合吗？”秦岚看向自己的老师南先生，歪着脑袋问道。但言语之间是一种对自己民族的疑问。
“没有过……至少大晋是绝对没有的！”南先生一提到这个竟是没有了往日的笑嘻嘻，反而严肃正经地很，可以看出他对这件事情的态度也是十分端正的，“以后我教导殿下习武，殿下万万不可在遇到了一个宏汉畜生的情况下轻而易举放过他……”
但似乎是觉得这样子有一些太过于简单了，南先生补充道：“若是他比殿下弱，殿下就让他先动手，这样殿下动手也言之有理。”
“若是他是比殿下强大的……那么殿下就要赶快逃走了！殿下作为国家的四公主，身份的贵重程度尤为重要！若是被宏汉人抓到，那恐怕会成为宏汉人再一次威胁我大晋的原因。”南先生迟疑地看了看秦岚。
“学生明白了。若是遇到了大宏汉人，特别是比学生强大的，那么尽可能要逃走。这样子对大晋才是最好的！”秦岚振振有词，“若是被抓走了，学生如果真的被救不回来了，那么学生就要自尽为好。”
“……”南先生叹气，“殿下不必这么做，殿下以后千万还是要以自己性命为重啊。”
“哦？学生不懂。”秦岚疑惑地看向南昭明，她着实想不通透这样子为何还是要以自己的姓命为首。
若是真正遇到这种情况，其实秦岚是不会这么做的。因为她有翻盘的底气。但是如果遇到了……侮辱性质的对待，秦岚必当先行自断姓命，顺带准备好了把自己的尸体烧成灰烬。
“罢了，殿下一辈子都是不可能涉及战场的了。”南先生捋胡子的同时还摸着秦岚的脑袋——这可是在冒着被皇后娘娘一把撕成两半的生命危险做出的举动。
“殿下只要在京城好好的就可以了。”
这也是考虑了很多因素。
首先是身份问题。
秦岚作为一国公主若是出现在战场上……恐怕还没有被伤到，就已经有不知道几代的御史大夫上膛，准备好了为国家献身——被皇帝赐死吧？毕竟这可是国家的皇室在外诶！若是流落民间就要去找寻回来……因为这是一个国家的面子！更不用说皇后娘娘和当今圣上对四公主的宠爱了。
其次，就是南先生自己也不是很想要秦岚上战场了。
因为，秦岚是一个武道天赋绝顶的小天才！这是一人敌万人的战争天赋！若是习得好，就是一个国家的秘密级别“天灾”，如果军法再好一点，那么就一定是大将军级别的人物了——哪怕四公主是一个在这时代不受欢迎的女性。
想当初……一个好苗子就眼睁睁从自己眼前溜走哇！但现在也成就了一代将军到也是不错。
南昭明想起来了某个叫做蔡惟心的小扑街。只是可惜了那么好的天赋，身子骨没有练好，年幼又受了太多暗伤，这辈子也不可能武道登峰及顶了，多可惜啊！
可惜了……可惜了……
但再怎么可惜，那个叫蔡微信的人的天赋也已经救不回来了。谁叫他与老夫无缘呢？南昭明暗暗可惜。
……
习文过后，便是要去习舞了。
然而，对于习舞这件事情，南昭明确是更看重秦岚的发力的，便也亲自上阵教导秦岚这方面的事情了。
这让站在一旁的女官折庆确干愣着不知干什么是好。说句大实在话，她才是秦岚的舞蹈老师，然而现在一个糟老头子——这倒还算不上，竟然替代了她的位置教导小公主舞蹈？
小公主学歪了该怎么办呐！
她会不会要负全责呐！
……但是，不管这个女官心里意见再多，也影响不到南先生的日常教学。
“小丫头，我也不会真教导殿下舞蹈哇！”感觉自己被深刻误会了的南昭明很执着地解释了一下，“老夫又不会这方面的内容，只不过是在教导殿下该如何用力才为最佳而已。”
女官不苟言笑。
行吧，您老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毕竟我只是一介芝麻女官而已。
……
不得不说虽然在跳舞方面南先生的确是没有什么经验的——如果有经验的话那肯定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了。但是南先生在武学方面的确是能够说一不二的老师。
只是现在南先生终于有机会把自己的技巧和练习的基本教导给秦岚了。
“马步马步！殿下必须从这个开始学起！它是一种基本功，练的是殿下的体力……”南先生在武学上可比文化上严肃多了。秦岚也是真心想要学习武术，所以也是打起精神来坚持的。
“……殿下的基础必须好好学，因为学武和其他事物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它其实是会受伤的。”南先生也是害怕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苗子因为练功有了暗伤，这种苦口婆心的话语在秦岚耳边那是天天都听得到的。
“特别是暗上内伤。老夫年有七十了，在这年头已经可以算是老古董一类的存在了。”南先生继续言道，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言语间尽是感慨，“可是有一些老怪物，至今已经两百多岁了却还是活的好好的。”
“老师，他们是怎么……活那么久的啊！”秦岚也开始好奇了。这个世界的武者是可以达到“超凡脱俗”级别，必然是与众不同的。
就像是系统曾经对她有过的提示音【请宿主抓住机会】，秦岚曾经旁敲侧击问出来这试炼世界也是给像她一类的人的一种机遇。
“活那么久，不就是靠着武功超凡入圣。顺带还没有什么暗伤哩。”南先生说到此处竟然是有些黯然，“老夫确实是没有那种好功夫了，体内暗伤也是多啊……以前不好好练，现在才知道基本功夫有多重要。”
“老师！我们不说这个了！”秦岚是一个尊师的人，南先生本就是一介文武双全的人物，更应该得到尊敬才对。
“……那好！殿下继续练！”南先生笑着按住了自己的拐杖。
“……”秦岚只能照做。
然而这练习时间久了就会心中生出无趣之意，秦岚就是再过天赋异禀，但还是耐不住的：“老师……那你给学生讲讲这江湖呗？”
“江湖？”南昭明意外地看了一眼秦岚，随即释然。
这殿下从小就生活在深宫里，想必是对外面没有什么了解的。既然如此，对江湖无了解也就是正常了。
“且听老夫从地理来讲咯！殿下既然要听，那老夫也就不得不开讲了。”正巧此时的鹊羽是在一旁的，那么就是一起听听这江湖如何了。
江湖本来应当是在南面的繁华地带最为热闹的。京城在举国中央，自然离那边有些距离。
更何况京城的大势力着实是多，自然也没有什么人敢来这边吃官司。
所以在那些繁华的地方，就初见产生了江湖。江湖上有武者，也有文人墨客。大都是不愿意入京为官的肆意之人了。
“老师，那你为何不入江湖去闯荡呢？”
“这个啊……自然是年轻的时候闯过了才知……那江湖不过是泡沫一般的，全然比不上朝廷。”南先生慨叹道，“江湖上人大都是没什么本领的年轻人，真正有本事的都是在武林榜上的。”
这武林榜不论正邪，是实力高强的人在每四年举行的武林大会上击败强敌后才能入榜的。只要你击败了某个位置上的人，自然就能取而代之。
这个位置上原本的人就会落榜。
而现在这武林榜上有三人在江湖上大名鼎鼎。分别是剑阁的剑圣——霍涛；柳林庄的文胜——裘丹予；魔教的魔圣——霍流温了。
这三大家彼此是没有什么联系的，魔教也非杀人不偿命之辈。只不过手段不同，再加上这三教中柳林庄的人持中立态度，魔教与剑阁互相敌视才会各自称呼。
“父皇没有尝试着把他们都编制为朝廷军士吗？”秦岚倒是有些意外……因为这武林榜，就是朝廷所立。
“自然是没有的……”南先生觉得这徒弟聪慧……但这其实也不是很适合回答的一个问题，所以就只能打打擦边球了，“圣上是天资过人的。自然知道抓的太紧反而会让武林人失去对朝廷信心的道理。所以一般啊，只有到了敌国入侵的时候，才会要求武林人士帮助作战。”
“殿下……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