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分歧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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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乌鲁…你是开玩笑的吧？”
这个时候被格雷扶起来的利昂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声音因为震惊而颤抖，“那个怪物，乌鲁很轻松的就能干掉吧，因为乌鲁是最强的魔导士啊。”
他的心灵已接近崩溃的边缘。
“这只是你的判断而已。西方国家，我这种水平的人数不胜数，这个世界大得很呢。”乌鲁淡淡地解释道。
“胡说八道！乌鲁你到底认不认真出手，如果你不出手的话，我就帮你出手。”利欧挣脱了格雷，跑到乌鲁前面，对着戴利欧拉的后背做出双手交叉的姿势。
菲尼克斯看到了这一幕，他清晰地感觉到了这庞大但不详的魔力，‘这种感觉，是在燃烧生命力，不可能，乌鲁怎么会教他们这么危险的法术！’
距离已经拉近到几十米，现在说话能够传到利欧的耳朵，“等一下利欧，你会没命的！”
他竭尽全力地吼着，三人理应都听到了他的声音。
利欧置若罔闻，魔力依旧聚集着。
“绝对冻结。你是从哪里看到那个法术的！”乌鲁非常震惊。
“因为乌鲁一直不教我强大的法术，我就偷看了你的笔记本。太狡猾了，有这么强大的法术，为什么要向我们隐瞒？”利欧在乌鲁看不见的地方狰狞地笑着，说出的话语犹如刀刃一样锋利。
“……”沉默一阵，乌鲁对自己的教育非常失望，“你没有看到最后吗？快住手。”
“我当然知道，但是乌鲁一直不出手，我只能帮助你打败戴利欧拉了。因为，我要超越乌鲁！”
“哈啊哈啊。你这样是不行的，只会白白葬送自己的命。”已经来到了三人跟前，腿脚酸麻，呼吸急促，这不是来自于身体的疲惫，而是心灵的压力太重了。
“菲尼克斯？已经晚了，我现在就要超越你，超越乌鲁，成为最强的…”话音未落，乌鲁伸出手将利欧冰在了一朵玫瑰中。
“不能使用那个法术！但是这也是打败戴利欧拉的办法了。
“菲尼克斯，来的正好，乌鲁蒂亚安全了吗？”
“我想是的。”菲尼克斯咬了咬嘴唇，让自己的声音没有动摇。
“是吗？那么接下来就拜托你了…”乌鲁轻轻说着，如释重负一般。她将双手交叉，这是与利欧一样的姿势，空气变得寒冷无比。
“等一下。你想做什么！”菲尼克斯冲到乌鲁面前，“虽然我不清楚，但是这是燃烧生命的法术吧。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要打败戴利欧拉。”
“为什么你非要执着戴利欧拉！大家一起跑掉不就行了吗？”他忍不住对乌鲁吼道，“难道你忘了你还有一个女儿，你亏待了她，现在你还想让她在永远的遗憾中生活吗？我求你了，我们一起走吧，乌鲁。”
菲尼克斯流着泪，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恳求着。
“对不起，我拒绝。格雷也是我的孩子，我会为了驱逐他心中的黑暗而战。”
乌鲁回答道，而格雷，从刚才利昂一系列行为开始就处于震惊得呆住的状态，“乌鲁蒂亚、格雷、利昂，都是我的孩子，当然还有你，菲尼克斯。作为一个老师、一个长辈，我想教给你们的最重要的东西是无论什么时候都做出正确选择的能力。我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我要为了家人而战，哪怕代价巨大，我也要走下去。”
乌鲁看着卑躬屈膝地跪在地上的菲尼克斯，她知道他这样做并不是软弱，而是真正的坚强。
“所以说对不住了。”
惊人的寒冷袭向菲尼克斯，他惊愕地抬起头，刚好被冰封在玫瑰中。又是这种感觉，又是这种无法反抗的感觉，菲尼克斯心中一片狠厉。
乌鲁造型出几块冰，将菲尼克斯移到自己视线之外。
“你现在听得到吧。不久前你我有个约定，对不起那个约定我不能履行到底了，你们没有可以保护我的那一天了。然而化为冰霜保护你们，我还是能做到的。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母亲，乌鲁蒂亚就拜托给你了。”
乌鲁长舒一口气，看着戴利欧拉。
“绝对…冰结。”
大脑当机的格雷所看见的，只有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这个时候他才清醒过来，寒冷和白光对眼睛的伤害都没有使他有所感觉，他唯一感受到的只有心疼和悔恨，泪水流出眼眶，喃喃的念着：“乌鲁…不要啊。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住手吧。”
乌鲁的身体像冰霜一样开裂，几缕极寒的冰刃包裹住戴利欧拉的身体，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的冰，乌鲁献出生命的力量。
白光散去后，戴利欧拉没有了以往的威势，他被冰封在比他略大的冰里，没有了活着的气息。
感受到生命在流逝，半边身体已经变成冰晶，不久整个身子就会全部变成细小的冰晶飘散在风中，乌鲁这个时候却满足地笑了。
“格雷。不用悲伤，我只是变成冰了，我还没有死去。但是，等利欧醒了，告诉他我死了，如果他知道我变成了冰，肯定会穷尽一生解除这个魔法。这是我所不希望的，你们，应该迈向更加广阔的未来。”
乌鲁给格雷展示了一个最美丽的笑容，“你的黑暗，就由我来封印吧。”
“乌鲁！！！”
格雷放声大哭起来。
空中飘散着冰晶，乌鲁消失了，同时还带走了戴利欧拉的生命。
然而，在不远处一座被毁坏得没那么严重的高楼上，乌鲁蒂亚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她没有听菲尼克斯的话，而是私自地向这边移动了。
“妈妈！不要…不要，为什么要离开我，明明好不容易才见面的！呜呜呜…呜呜啊啊…”
乌鲁化为冰的那一刻，她一下子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起来，以往的画面幻灯片一样的在脑海中重复，其中最刺眼的就是菲尼克斯向她信誓旦旦地做出的种种成诺。
“菲尼克斯…你这个骗子！呜呜…把妈妈还给我…”
手指用力地抠着地面，指甲弯曲，血肉模糊，十个手指都鲜血淋漓，她却没有丝毫的感觉。
这个时候，楼顶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身白色的衣服与这片土地格格不入。
“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和所谓的救命恩人一起逃出来，就看到了这样的画面吗？那这真是一个了不起的杰作啊。”
来者辛辣地讽刺着，这是一个熟悉的嗓音。
“布莱恩…”乌鲁蒂亚带着泪珠向声音的来源望去，害怕的眼神中带有更多的扭曲和乖戾。
“你需要力量，3373，跟我来吧。我能满足你的愿望。”
布莱恩伸出手指一点，乌鲁蒂亚瞳孔涣散了一秒钟，然后脸上被狰狞和怨恨充满。
“我要力量。”
这低沉的声音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8岁小女孩可以发出的，她心中的黑暗被布莱恩无限地放大了。
布莱恩笑着，没有说话，转身慢慢地走着，乌鲁蒂亚一言不发地跟在他的后面，手指滴落的鲜血在地上描绘出两道暗红色的轨迹。
‘这样的话，可以成为我所需要的5个人之一吗？或者说是送给那个人作为礼物。不管怎么想都是白赚了，哈哈哈。’
走在前面，布莱恩嘴角微微上扬，内心不断盘算着，‘你的工作已经完成了，3372，我亲爱的菲尼克斯，作为引出无尽黑暗的一丝光芒，你也是很努力了。安心的睡在师傅的冰里吧。’
正想着，眼前的重重叠叠的石块挡住了布莱恩的去路。
“哼，来的正好。”他轻轻说着，抬起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常暗抹杀。”
圆圈处冒出来一个黑色的光球，然后爆裂开来，无数黑色的魔法弹打向障碍物，将其粉碎为烟尘。
魔法弹中一窄长的魔法弹却没入地下，掉个头往菲尼克斯的方向奔去，旋转着粉碎着它所触及的大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时间流逝着，黎明到来了。然而这个黎明是惨白色的，比看不清的黑暗更可怕。
格雷抱着双腿坐在地上，泪已经流干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时利欧也醒了。
“可恶，乌鲁那家伙。”他一醒来就抱怨着，站起身看向前方，他发现了戴利欧拉被冰封的身影，“啊！戴利欧拉被…是绝对冰结吧，乌鲁使用的吧。乌鲁呢，乌鲁怎么样了？”
听到利欧的问话，格雷不禁颤抖起来，泪腺发疼。
“格雷！？”利昂再次出声提醒到。
“死了…”格雷扯着干燥的嗓子说道。
“骗人的…你在骗人…”利昂表情扭曲着一把扑上去掐住格雷的脖子，同时自己也忍不住流下泪。
“你这混蛋，我的梦想怎么办？我超越乌鲁的梦想怎么办？”
“对不起。”格雷苍白着脸回答着。
“什么对不起，开什么玩笑？！如果没有你挑战戴利欧拉的话…”利欧站起身来，冰冷的目光看着格雷：“格雷，都是你的错。是你杀了乌鲁。”
然后利欧转身离开，骨节攥得不停颤抖。
格雷留在原地，发愣一样的呆着。
后来，布拉格地区的人回来救助了他。一个星期后，格雷辞别了这里的人，带着行李踏上了不知道终点的旅途。
这个地区的重建工程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城市偏离了几百米，而在灾难中死去的人，他们的尸体被一一挖出来，慎重地埋葬好。
过了几天，在无人看得见的地方，一只手从土壤里伸出来。
沙石爆开，菲尼克斯满身泥泞地出现在坑中，身边是一些残破不全的尸体。
爬到地表上，菲尼克斯找到一个平坦点的地方坐下。双手抠着地上的泥土，满脸痛哭，双眼更是湿润无比，
“呜呜呜……为什么？……呜呜呜…乌鲁。”一想到乌鲁牺牲自己的画面，不由得低声哭泣起来。
“等一下，乌鲁…你是开玩笑的吧？”
这个时候被格雷扶起来的利昂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声音因为震惊而颤抖，“那个怪物，乌鲁很轻松的就能干掉吧，因为乌鲁是最强的魔导士啊。”
他的心灵已接近崩溃的边缘。
“这只是你的判断而已。西方国家，我这种水平的人数不胜数，这个世界大得很呢。”乌鲁淡淡地解释道。
“胡说八道！乌鲁你到底认不认真出手，如果你不出手的话，我就帮你出手。”利欧挣脱了格雷，跑到乌鲁前面，对着戴利欧拉的后背做出双手交叉的姿势。
菲尼克斯看到了这一幕，他清晰地感觉到了这庞大但不详的魔力，‘这种感觉，是在燃烧生命力，不可能，乌鲁怎么会教他们这么危险的法术！’
距离已经拉近到几十米，现在说话能够传到利欧的耳朵，“等一下利欧，你会没命的！”
他竭尽全力地吼着，三人理应都听到了他的声音。
利欧置若罔闻，魔力依旧聚集着。
“绝对冻结。你是从哪里看到那个法术的！”乌鲁非常震惊。
“因为乌鲁一直不教我强大的法术，我就偷看了你的笔记本。太狡猾了，有这么强大的法术，为什么要向我们隐瞒？”利欧在乌鲁看不见的地方狰狞地笑着，说出的话语犹如刀刃一样锋利。
“……”沉默一阵，乌鲁对自己的教育非常失望，“你没有看到最后吗？快住手。”
“我当然知道，但是乌鲁一直不出手，我只能帮助你打败戴利欧拉了。因为，我要超越乌鲁！”
“哈啊哈啊。你这样是不行的，只会白白葬送自己的命。”已经来到了三人跟前，腿脚酸麻，呼吸急促，这不是来自于身体的疲惫，而是心灵的压力太重了。
“菲尼克斯？已经晚了，我现在就要超越你，超越乌鲁，成为最强的…”话音未落，乌鲁伸出手将利欧冰在了一朵玫瑰中。
“不能使用那个法术！但是这也是打败戴利欧拉的办法了。
“菲尼克斯，来的正好，乌鲁蒂亚安全了吗？”
“我想是的。”菲尼克斯咬了咬嘴唇，让自己的声音没有动摇。
“是吗？那么接下来就拜托你了…”乌鲁轻轻说着，如释重负一般。她将双手交叉，这是与利欧一样的姿势，空气变得寒冷无比。
“等一下。你想做什么！”菲尼克斯冲到乌鲁面前，“虽然我不清楚，但是这是燃烧生命的法术吧。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要打败戴利欧拉。”
“为什么你非要执着戴利欧拉！大家一起跑掉不就行了吗？”他忍不住对乌鲁吼道，“难道你忘了你还有一个女儿，你亏待了她，现在你还想让她在永远的遗憾中生活吗？我求你了，我们一起走吧，乌鲁。”
菲尼克斯流着泪，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恳求着。
“对不起，我拒绝。格雷也是我的孩子，我会为了驱逐他心中的黑暗而战。”
乌鲁回答道，而格雷，从刚才利昂一系列行为开始就处于震惊得呆住的状态，“乌鲁蒂亚、格雷、利昂，都是我的孩子，当然还有你，菲尼克斯。作为一个老师、一个长辈，我想教给你们的最重要的东西是无论什么时候都做出正确选择的能力。我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我要为了家人而战，哪怕代价巨大，我也要走下去。”
乌鲁看着卑躬屈膝地跪在地上的菲尼克斯，她知道他这样做并不是软弱，而是真正的坚强。
“所以说对不住了。”
惊人的寒冷袭向菲尼克斯，他惊愕地抬起头，刚好被冰封在玫瑰中。又是这种感觉，又是这种无法反抗的感觉，菲尼克斯心中一片狠厉。
乌鲁造型出几块冰，将菲尼克斯移到自己视线之外。
“你现在听得到吧。不久前你我有个约定，对不起那个约定我不能履行到底了，你们没有可以保护我的那一天了。然而化为冰霜保护你们，我还是能做到的。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母亲，乌鲁蒂亚就拜托给你了。”
乌鲁长舒一口气，看着戴利欧拉。
“绝对…冰结。”
大脑当机的格雷所看见的，只有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这个时候他才清醒过来，寒冷和白光对眼睛的伤害都没有使他有所感觉，他唯一感受到的只有心疼和悔恨，泪水流出眼眶，喃喃的念着：“乌鲁…不要啊。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住手吧。”
乌鲁的身体像冰霜一样开裂，几缕极寒的冰刃包裹住戴利欧拉的身体，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的冰，乌鲁献出生命的力量。
白光散去后，戴利欧拉没有了以往的威势，他被冰封在比他略大的冰里，没有了活着的气息。
感受到生命在流逝，半边身体已经变成冰晶，不久整个身子就会全部变成细小的冰晶飘散在风中，乌鲁这个时候却满足地笑了。
“格雷。不用悲伤，我只是变成冰了，我还没有死去。但是，等利欧醒了，告诉他我死了，如果他知道我变成了冰，肯定会穷尽一生解除这个魔法。这是我所不希望的，你们，应该迈向更加广阔的未来。”
乌鲁给格雷展示了一个最美丽的笑容，“你的黑暗，就由我来封印吧。”
“乌鲁！！！”
格雷放声大哭起来。
空中飘散着冰晶，乌鲁消失了，同时还带走了戴利欧拉的生命。
然而，在不远处一座被毁坏得没那么严重的高楼上，乌鲁蒂亚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她没有听菲尼克斯的话，而是私自地向这边移动了。
“妈妈！不要…不要，为什么要离开我，明明好不容易才见面的！呜呜呜…呜呜啊啊…”
乌鲁化为冰的那一刻，她一下子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起来，以往的画面幻灯片一样的在脑海中重复，其中最刺眼的就是菲尼克斯向她信誓旦旦地做出的种种成诺。
“菲尼克斯…你这个骗子！呜呜…把妈妈还给我…”
手指用力地抠着地面，指甲弯曲，血肉模糊，十个手指都鲜血淋漓，她却没有丝毫的感觉。
这个时候，楼顶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身白色的衣服与这片土地格格不入。
“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和所谓的救命恩人一起逃出来，就看到了这样的画面吗？那这真是一个了不起的杰作啊。”
来者辛辣地讽刺着，这是一个熟悉的嗓音。
“布莱恩…”乌鲁蒂亚带着泪珠向声音的来源望去，害怕的眼神中带有更多的扭曲和乖戾。
“你需要力量，3373，跟我来吧。我能满足你的愿望。”
布莱恩伸出手指一点，乌鲁蒂亚瞳孔涣散了一秒钟，然后脸上被狰狞和怨恨充满。
“我要力量。”
这低沉的声音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8岁小女孩可以发出的，她心中的黑暗被布莱恩无限地放大了。
布莱恩笑着，没有说话，转身慢慢地走着，乌鲁蒂亚一言不发地跟在他的后面，手指滴落的鲜血在地上描绘出两道暗红色的轨迹。
‘这样的话，可以成为我所需要的5个人之一吗？或者说是送给那个人作为礼物。不管怎么想都是白赚了，哈哈哈。’
走在前面，布莱恩嘴角微微上扬，内心不断盘算着，‘你的工作已经完成了，3372，我亲爱的菲尼克斯，作为引出无尽黑暗的一丝光芒，你也是很努力了。安心的睡在师傅的冰里吧。’
正想着，眼前的重重叠叠的石块挡住了布莱恩的去路。
“哼，来的正好。”他轻轻说着，抬起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常暗抹杀。”
圆圈处冒出来一个黑色的光球，然后爆裂开来，无数黑色的魔法弹打向障碍物，将其粉碎为烟尘。
魔法弹中一窄长的魔法弹却没入地下，掉个头往菲尼克斯的方向奔去，旋转着粉碎着它所触及的大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时间流逝着，黎明到来了。然而这个黎明是惨白色的，比看不清的黑暗更可怕。
格雷抱着双腿坐在地上，泪已经流干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时利欧也醒了。
“可恶，乌鲁那家伙。”他一醒来就抱怨着，站起身看向前方，他发现了戴利欧拉被冰封的身影，“啊！戴利欧拉被…是绝对冰结吧，乌鲁使用的吧。乌鲁呢，乌鲁怎么样了？”
听到利欧的问话，格雷不禁颤抖起来，泪腺发疼。
“格雷！？”利昂再次出声提醒到。
“死了…”格雷扯着干燥的嗓子说道。
“骗人的…你在骗人…”利昂表情扭曲着一把扑上去掐住格雷的脖子，同时自己也忍不住流下泪。
“你这混蛋，我的梦想怎么办？我超越乌鲁的梦想怎么办？”
“对不起。”格雷苍白着脸回答着。
“什么对不起，开什么玩笑？！如果没有你挑战戴利欧拉的话…”利欧站起身来，冰冷的目光看着格雷：“格雷，都是你的错。是你杀了乌鲁。”
然后利欧转身离开，骨节攥得不停颤抖。
格雷留在原地，发愣一样的呆着。
后来，布拉格地区的人回来救助了他。一个星期后，格雷辞别了这里的人，带着行李踏上了不知道终点的旅途。
这个地区的重建工程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城市偏离了几百米，而在灾难中死去的人，他们的尸体被一一挖出来，慎重地埋葬好。
过了几天，在无人看得见的地方，一只手从土壤里伸出来。
沙石爆开，菲尼克斯满身泥泞地出现在坑中，身边是一些残破不全的尸体。
爬到地表上，菲尼克斯找到一个平坦点的地方坐下。双手抠着地上的泥土，满脸痛哭，双眼更是湿润无比，
“呜呜呜……为什么？……呜呜呜…乌鲁。”一想到乌鲁牺牲自己的画面，不由得低声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