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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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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来都没想过,躺赢会有离开她的一天。她以为他们这几个人会一起白头到老的,但是转念一想,也未免太天真。谁能真的一起白头到老的?

    珠珠死了,爷爷隐世了,躺赢走了,接下来又会是谁?她不愿再多想,原谅她,她真的太过自私。

    其实躺赢走了也好,包括玉树,临风,他们本来就并非听命于她,效忠的对象是她爷爷而已,更何况还是要吃毒药发毒誓。爷爷对他们有恩又如何?这么多年的卖命与出生入死早就偿还够了。她还能拴着他们一辈子么?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她还忍心这样做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玉树倚在门前看她,一副看穿的模样,“不必介怀,躺赢他不会走远的……白家就是他的家,他离家不会超过三天的……”

    “可那种药……”白非墨还是十分隔阂,如果是家人,怎么还会吃那种药呢?这怎么就是真心对待呢?

    “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这个药也就刚开始的时候有效果吧……”玉树沉吟了一下,“这件事我们并没有放在心上……它对我们的约束也没那么厉害……”他摸了摸鼻尖,“你放心,老爷子并没有虐待我们……”

    白非墨只是摇头,没再说什么。

    “容我说几句话,您现在是云南王府的家主了……像这样的妇人之仁,往后不能再有了……”玉树郑重地道,“我们几个就是您的左膀右臂,您就是让我们去死,我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如果一昧担惊受怕,瞻前顾后,那就是太见外了……我们云南白家上上下下都不会得意的……”

    这话说的让白非墨汗颜。她光想着自己了,都没想到他们,若是说出放他们走的话,只怕不是为他们好,在他们看来,这是要赶他们出白家了呢。

    白非墨只好把这想法压在心底。现如今的确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这一切,不仰仗他们的帮助是不行的。。

    “对了,查出来了吗?”

    “目前的消息是没有问题。”玉树回答道,“倒是听了很多传言,隐隐有听人说过,他十岁就沦落风尘,虽然姿色姣好,但一直受人拿捏,吃尽苦头,要不然这次也不会被人推上来侍候您了。”

    “生就那样一副好样貌又有何用呢,还不是被人践踏着……”白非墨叹了一声,“生的好些,受人践踏还有人怜惜,那么那些个不得好脸的呢……命如草芥……”

    人命好歹,竟都不由自己,却全把握在不相干的人手里了。这就是下位者的悲惨。

    “也该他福大命大,生就那样一处眉眼……活脱脱的……”玉树看了一眼白非墨,忽然就止住了嘴。

    “像吧?你也觉得像是不是……”白非墨看着他,忽然自嘲一笑,道,“我忘了,人是你找来的,他若不像你也不能找他不是?”

    “只要你开心,这也没什么……一个影子而已……”他从来不觉得白非墨这样做有什么错,他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当初倒是没有多想,以为祈风最后还是会死,因此才放心大胆地把他引到白非墨的身边,教她得偿所愿,从此以后也就不在有其他念想了。

    不曾想到,事情居然出了纰漏,这人最终还是留下来了。

    “他是他,祈风是祈风。”白非墨深呼吸一口气,道,“无论如何,人命不可玩弄。因为那一双眼睛而杀他,未免太过不公。”

    “或许躺赢就是因为这才生气的吧?”白非墨忽然想起来,“珠珠死在他手里,我却还对他念念不忘……甚至找了一个和他眉眼如此相像的人来身边服侍……是明眼人都该看出来了,躺赢大概也是因此而厌恶我吧?”

    “他不是厌恶,他只是害怕罢……”玉树斟酌着词句,“一个影子固然没什么,可若是您对他还有情,那干系可就大了……躺赢一定是害怕这一点……万一将来你心软了,或者是手下留情,到头来他一定会恨自己当初没下手……”

    “不是他懊悔,我也要懊悔了,不是么?母亲和皇帝什么交集也没有,顾寒烟不还是把皇家搞得血雨腥风么?”白非墨闭上眼睛,“我如今竟然也懂得了这种感觉了……”

    “那么你呢,你是怎么想的……”白非墨看着他,笑道,“也认为我是鬼迷了心窍么?”白非墨记得他后来阻止了躺赢,也坚决地要把祈风留下了。

    “这是您的权力,如果一时的享乐都不能得到的话,那您做这个王也没什么意思不是么?为主子出谋划策,出生入死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你这样说会把我惯坏的。”白非墨觉得玉树在纵容她,准许她放肆啊!

    “没有。您是天底下我见过的最不耽于享乐的主子了。能有这个想法的人,本身就不是个会沉溺而不自知的人。”

    “听你这么夸奖我,我真的压力很大啊……所以看来接下来的日子,我得试着克服一下,不让自己沉溺美色了……”白非墨想了一下道,“那就等祈风病好了以后,让他离我远点吧!”

    “您说笑了,若如此,当初我也没必要留他下来了……如何处置都是您的自由……”

    白非墨一听这话就来劲了,“不必考虑你们的感受了?那我若真是沉溺于此,又如何呢?”

    “您开心就好……”玉树诚恳道,“况且人都是有弱点的,如果没有弱点在别人手里,反而别人会更加防备……您说是么?”

    白非墨心里一惊,挑了挑眉毛。忽然见玉树眉眼弯弯地看着白非墨,躬身道,“看来您也未必没有这个想法,那我就更加不担心了。”

    白非墨瞬间无言。

    “您只要记住,接下来去上京,无论您要做什么,我们,白家还有整个云南,都会一直站在您的背后。”玉树道,“您不知道,哪怕是躺赢,嘴上说着不听您的命令,却还是一直跟在队伍后面,我们都能感觉得到……”

    “所以你们都知道我要去上京做什么了?”

    玉树点点头,笑得更加意味深长,“无非心情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