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计划和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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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话成功的引起了我们的好奇心，说说看吧，你从那些数据里发现了什么？”首相摆手让还想说什么的中年人安静了下来，一脸很感兴趣的问安德烈-法林伯爵。
“神的世界的选人规律。”安德烈-法林伯爵道。“所有了解过神的世界信息的人，众所周知的一点就是，神的世界在挑选进入人选时并无规律，完全随机。这种说法是正确的说法，但也可以说不正确。它还是具有一定规律的。”
“是这样吗？”首相侧身扫了下一旁的托马斯-米勒。
“我不能反驳法林伯爵的话。”托马斯-米勒犹豫了一下，点头。
“那为什么我不知道？”首相闷闷的质问了一声。
“这其实是个公开的秘密，很多人都知道，但又有很多人，都下意识的去忽视它。”被质问到的托马斯-米勒苦笑一声，给自己辩解的同时，也为首相解释的说：“神的世界选人确实是没有规律，除了大多是成年的，体质不错年轻人外，其他要求完全随机。
男女？性格？学历？家世？背景？除了年龄以外，这些对神的世界的选人规则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但是法林伯爵却说有规律，而你也承认了。”首相语气略带责怪。
“雾岛，也即我们命名的那座神奇的魔法岛。首相大人。”被打断了话语的托马斯-米勒再次苦笑：“雾岛附近周边的区域，房价在一年的时间里已经几度攀升了。
一些敏感的大房产商，在雾岛出现的第一时间里，就已经大手笔的收购了距离雾岛最近的那些地域的地皮和房子，待价而沽。他们的口号是：距离雾岛越近，就越容易进入神的世界。这一口号不得不说，很有蛊惑性。
一个没危险，死了能复活，具备传说的力量，还有大量现实想都想不到，买也买不到的好东西，甚至可以驱除病痛，乃至活的更加长寿，触摸长生的神的世界，谁会不心动呢？仅仅这么一个口号，就让那些房地产商们赚疯了！”
“可这和我们的问题有什么关系？难道说这个口号还能是真的？”首相古怪的看了托马斯-米勒与一旁板着脸不做声的安德烈-法林伯爵一眼。
“事实上，您可以认为这是真的。”这次说话回答的，是安德烈-法林伯爵。
首相被惊愕了一下。
“一些房地产商的商业炒作，竟然是真的？”首相因为吃惊，连表达都有些语无伦次，不清不楚。但他的意思，在场的几人却默契的一同心领意会。
这个消息带给首相的冲击感，不啻于一个重大的研究项目，聚集了一堆顶尖精英科学家连门都没进入，一个只会炒作的生意人竟然已经把门给他们点出来的荒谬感。
“数据不会说谎，首相大人。论坛注册的人虽然来自很多国家，但人数最多的，还是我们。而我们中被挑选进入神的世界的那些人里，又有不少，是来自于雾岛周围的地域。
我认为雾岛应该是充当一个辐射源，用东方的一句古话叫，靠近水的楼台就能先得到月亮！”安德烈-法林伯爵咬文嚼字的比喻道。
“是这样吗？”首相看向托马斯-米勒，这位主掌军情7处的头目才是类似某国通这样的真正的神的世界通，他需要从他这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只是有可能而已，事实上，法林伯爵所说的这个数据模型根本不被承认，至今还处于被质疑的阶段。但法林伯爵说的确实有依据，靠近雾岛的居民里，的确有不少被挑选进了神的世界，但这部分在魔法世界占据的比例并不高。严格来说，只是比其他国家和地域稍微多那么一些而已。
我们做过实验，但因为时间的关系，这种数据采集获得的数据，依然具有偶然性。毕竟还有不少人根本不注册自己的信息，而我相信这部分人数量比例应该不会太少。这加大了数据的不确定性。
所以我不能反驳法林伯爵的推测，因为这可能是事实。但我也不能赞同的他的话，因为没有更进一步的事实依据。
还有另一种说法，说神的世界是以人类对它的期待程度来挑选的。年龄等符合的情况下，谁更相信神的世界存在，更期待进入神的世界，谁就有可能进入。当然，这只是一种采集了多数超凡玩家们进入信息时给出的说法。类似的推测还有很多，但都不能真正确定与排除。”托马斯-米勒诚恳的道。
“好吧，但这有什么用？我没有从里面看到可以试探神的世界幕后的东西。”一直沉默的中年人忍不住的向安德烈-法林伯爵发难，首相也一脸的不明所以。
“不不不！也许神的世界太过神奇，也太过瑰丽，这让我们在探究它是什么样的存在时难免会心存疑虑，或者说想得太多，顾虑太多，认为我们没有手段触碰它的秘密。事实上，那些房产商们不仅仅给我们点名了一个可能是事实的口号，他们还手把手的教会了我们对应的手段。”
“炒作？”首相皱起了眉头，但随即他的眼睛就是一亮：“是宣传！”
托马斯-米勒浑身也如兜头一盆凉水泼中，这个词语在这一刻似乎具备了某种魔性，开启了某个门。
“是的，就是宣传。对于外星人啊，传说啊，超自然事件啊什么的，我们第一时间肯定是想着尽可能的掌握在自己手里，然后将秘密掩藏下来。哪怕是自己国家的民众也不应告知。
神的世界如果不是因为那三座无法隐藏的岛屿，不是随机挑选人选进入，其进入的人又来西方各国，人数翻滚着增长。将它的存在掩藏下来，让我们的士兵一点点去探索它，等到时机合适时再公开开发，这才是正常的流程。
现在各个国家虽然严格把控筛选了有关神的世界的信息，但它的存在很明显是隐藏不住的。现在不少人都隐约知道神的世界，只是在我们，以及我们同行的人在其中搅浑水，他们不敢确定这个信息的真实性而已。”安德烈-法林伯爵说道
首相点头。为此，他们还特意集结了几个国家，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倾力打造出了一款《神的世界》的游戏，背景流程都跟神的世界相差放佛作为掩盖。至于其他的搅浑水的动作那就更多了，什么小说、动画、电视剧、电影等等等等，一口气上马好几个系列，关键时刻就爆出去来转移话题，让人以为是炒作。直接将有关神的世界的话题给披了好几层真假莫辨的外衣。
至于那三座岛屿，这个这个，只能尽可能的扯一些虚的了。反正一件蠢事你给民众洗脑上成千上万遍，总会有为数不少的人愿意降低智商相信的，这些人数量绝对还不会少，只需要给他们一个过得去的解释就好。
反正大多数进入神的世界的人在注册时都签署了保密条例，哪怕一些人不遵守保密条例在网上乱说，撑死也就影响小范围的人，给各国高层带来一点麻烦而已。毕竟世界上几十亿人，除了信息接触不多不敢确定，只能相信媒体宣传的，也有只愿意相信自己眼睛和经历的。
“但是想想，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换个思维方式，主动的将神的世界给爆出来呢？”安德烈-法林伯爵石破天惊的道。
“爆出来？不可能！这会引起恐慌的！”首相连忙拒绝。
“我们都知道，神的世界根本隐瞒不了多久了。这个秘密根本就不是秘密！它终有广为人知的那一天，而那一天能想见的不会远。也许只需要一年，也许只需要几个月，也许就在这几天，神的世界一次大动作，就能让我们之前所有的苦心都付诸流水。
不说别的，无论我们再怎么混淆视听，再怎么引导话题，封锁言论，那三座越来越广为人知的岛屿，就是对我们行为的十足嘲讽！我们封锁了那段海域，挪移了民用的港口，将雾岛附近的城市看管起来，这么做最大的作用也只是延缓神的世界的存在曝光，而不能从根子上根除它的存在信息。
既然注定是无用功，我们也控制不了它，为什么不在【它存在】这个信息还可以被利用时，拿过来利用一把，试探它一下呢？”安德烈-法林伯爵情绪激昂的说道。
“拿它的存在做文章？”首相和托马斯-米勒对视了一眼，齐齐看向情绪高涨的安德烈-法林伯爵。
“不，曝光它的存在只是基础，我们要的，是动用一切宣传力量，抹黑它！疯狂的抹黑它！让大多数没进入神的世界人，对这个世界充满恐惧和厌恶！”安德烈-法林伯爵再出狂言。
“我不明白你这么做能试探出什么，难道说真有神存在的话，祂还能跳出来播撒一波圣光？”中年人嗤笑了一声。
“很简单，我年轻时在父亲嘴里是个叛逆的孩子，有了孩子，我还是愿意接受很多属于年轻人的东西。如果将神的世界比喻成一款游戏的话，我们阻止不了已经熟悉它的用户，但却可以大幅度遏制后面想加入它的。一部电影上映，有人疯狂抹黑的话，也是能影响到它票房的吧？”安德烈-法林伯爵轻蔑的瞥了一眼中年人，似乎对方在他眼里就像是个小丑。
“你这个比喻根本不成立！神的世界不是游戏，我们也阻拦不了新人的加入！哪怕就是一部被抹黑到地板的上的电影，神的世界也是一部可以随心所欲挑选足够观影者强制观看它的电影！”中年人似乎被安德烈-法林伯爵轻蔑的眼神给激怒，更加毫不掩饰的针对相对道。
“积极性！”托马斯-米勒失神的喃喃道。
“是啊，积极性！新人进入神的世界时大都是忐忑的，若是在忐忑之前，再加上恐惧呢？他们固然摆不脱那个世界，却可以最大限度的抵触它。不管怎样，如果神的世界本身有意识，或者它背后站着一尊神祇的话，这种抵触，都是祂所不想看到的吧？”安德烈-法林伯爵展露出一抹笑容。
“但是，怎么抹黑呢？”首相话一出口，安德烈-法林脸上的笑容就更甚，既然首相这么问，显然并不排斥自己的这个提议。
“最近不是发生了几起与神的世界有关的死亡事件吗？这可是送上门的把柄，且真实无比。”安德烈-法林伯爵看了一眼托马斯-米勒。
“米诺陶罗斯的迷宫？那个惩罚性的小世界？”托马斯-米勒敏感的脱口而出。
“是的，相信这种事另外两家也都有。我们先曝光神的世界的存在，不要提及它的神奇之处，然后话题正热时抛出这个沉重的话题，避重就轻的描绘它的黑暗和危险，然后可以带下节奏，抹黑的同时让世界的人民来谩骂神的世界背后可能存在的神。我们不确定祂存不存在，但可以先树立起这么一个神做靶子。
如果神的世界背后真的站着一尊神，那么满世界的诋毁和咒骂，加上抹黑带来的坏影响，祂总得出手应对一下，给出一个反应吧？失败的话，除了曝光神的世界存在，其他的也没什么。但成功的试探出一些东西的话，我们对神的世界的了解，会更上一层楼，且在未来因它而起的变革里，可以更好的把握方向。”安德烈-法林伯爵镇定从容的道。
首相的眼睛瞟向托马斯-米勒。接到首相眼神的托马斯-米勒犹豫了一下：“可以做，但要做到法林伯爵所说的那种地步，单凭我们有些势单力薄。”
“另外两家会配合的，知会他们后，他们可能会说自己不知道，但暗地里肯定会给我们松开手脚，大开方便之门，甚至还会暗中推波助澜一下。毕竟他们和我们一样，也都很想找个切入点试探下神的世界。”安德烈-法林伯爵显然头脑很清楚，将一切可能都在自己脑袋里推测过几次后，这才放出。
“我们不能下场。”首相认真的道。
“当然，火焰是从其他国家烧起来的。我们和另外两家，做幕后的推动者就好。我们顶多是转载。”安德烈-法林伯爵理所当然的点头。哪家还没几个摇旗呐喊的小弟，以及几个隐秘的背锅侠？46
“你的话成功的引起了我们的好奇心，说说看吧，你从那些数据里发现了什么？”首相摆手让还想说什么的中年人安静了下来，一脸很感兴趣的问安德烈-法林伯爵。
“神的世界的选人规律。”安德烈-法林伯爵道。“所有了解过神的世界信息的人，众所周知的一点就是，神的世界在挑选进入人选时并无规律，完全随机。这种说法是正确的说法，但也可以说不正确。它还是具有一定规律的。”
“是这样吗？”首相侧身扫了下一旁的托马斯-米勒。
“我不能反驳法林伯爵的话。”托马斯-米勒犹豫了一下，点头。
“那为什么我不知道？”首相闷闷的质问了一声。
“这其实是个公开的秘密，很多人都知道，但又有很多人，都下意识的去忽视它。”被质问到的托马斯-米勒苦笑一声，给自己辩解的同时，也为首相解释的说：“神的世界选人确实是没有规律，除了大多是成年的，体质不错年轻人外，其他要求完全随机。
男女？性格？学历？家世？背景？除了年龄以外，这些对神的世界的选人规则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但是法林伯爵却说有规律，而你也承认了。”首相语气略带责怪。
“雾岛，也即我们命名的那座神奇的魔法岛。首相大人。”被打断了话语的托马斯-米勒再次苦笑：“雾岛附近周边的区域，房价在一年的时间里已经几度攀升了。
一些敏感的大房产商，在雾岛出现的第一时间里，就已经大手笔的收购了距离雾岛最近的那些地域的地皮和房子，待价而沽。他们的口号是：距离雾岛越近，就越容易进入神的世界。这一口号不得不说，很有蛊惑性。
一个没危险，死了能复活，具备传说的力量，还有大量现实想都想不到，买也买不到的好东西，甚至可以驱除病痛，乃至活的更加长寿，触摸长生的神的世界，谁会不心动呢？仅仅这么一个口号，就让那些房地产商们赚疯了！”
“可这和我们的问题有什么关系？难道说这个口号还能是真的？”首相古怪的看了托马斯-米勒与一旁板着脸不做声的安德烈-法林伯爵一眼。
“事实上，您可以认为这是真的。”这次说话回答的，是安德烈-法林伯爵。
首相被惊愕了一下。
“一些房地产商的商业炒作，竟然是真的？”首相因为吃惊，连表达都有些语无伦次，不清不楚。但他的意思，在场的几人却默契的一同心领意会。
这个消息带给首相的冲击感，不啻于一个重大的研究项目，聚集了一堆顶尖精英科学家连门都没进入，一个只会炒作的生意人竟然已经把门给他们点出来的荒谬感。
“数据不会说谎，首相大人。论坛注册的人虽然来自很多国家，但人数最多的，还是我们。而我们中被挑选进入神的世界的那些人里，又有不少，是来自于雾岛周围的地域。
我认为雾岛应该是充当一个辐射源，用东方的一句古话叫，靠近水的楼台就能先得到月亮！”安德烈-法林伯爵咬文嚼字的比喻道。
“是这样吗？”首相看向托马斯-米勒，这位主掌军情7处的头目才是类似某国通这样的真正的神的世界通，他需要从他这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只是有可能而已，事实上，法林伯爵所说的这个数据模型根本不被承认，至今还处于被质疑的阶段。但法林伯爵说的确实有依据，靠近雾岛的居民里，的确有不少被挑选进了神的世界，但这部分在魔法世界占据的比例并不高。严格来说，只是比其他国家和地域稍微多那么一些而已。
我们做过实验，但因为时间的关系，这种数据采集获得的数据，依然具有偶然性。毕竟还有不少人根本不注册自己的信息，而我相信这部分人数量比例应该不会太少。这加大了数据的不确定性。
所以我不能反驳法林伯爵的推测，因为这可能是事实。但我也不能赞同的他的话，因为没有更进一步的事实依据。
还有另一种说法，说神的世界是以人类对它的期待程度来挑选的。年龄等符合的情况下，谁更相信神的世界存在，更期待进入神的世界，谁就有可能进入。当然，这只是一种采集了多数超凡玩家们进入信息时给出的说法。类似的推测还有很多，但都不能真正确定与排除。”托马斯-米勒诚恳的道。
“好吧，但这有什么用？我没有从里面看到可以试探神的世界幕后的东西。”一直沉默的中年人忍不住的向安德烈-法林伯爵发难，首相也一脸的不明所以。
“不不不！也许神的世界太过神奇，也太过瑰丽，这让我们在探究它是什么样的存在时难免会心存疑虑，或者说想得太多，顾虑太多，认为我们没有手段触碰它的秘密。事实上，那些房产商们不仅仅给我们点名了一个可能是事实的口号，他们还手把手的教会了我们对应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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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米勒浑身也如兜头一盆凉水泼中，这个词语在这一刻似乎具备了某种魔性，开启了某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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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点头。为此，他们还特意集结了几个国家，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倾力打造出了一款《神的世界》的游戏，背景流程都跟神的世界相差放佛作为掩盖。至于其他的搅浑水的动作那就更多了，什么小说、动画、电视剧、电影等等等等，一口气上马好几个系列，关键时刻就爆出去来转移话题，让人以为是炒作。直接将有关神的世界的话题给披了好几层真假莫辨的外衣。
至于那三座岛屿，这个这个，只能尽可能的扯一些虚的了。反正一件蠢事你给民众洗脑上成千上万遍，总会有为数不少的人愿意降低智商相信的，这些人数量绝对还不会少，只需要给他们一个过得去的解释就好。
反正大多数进入神的世界的人在注册时都签署了保密条例，哪怕一些人不遵守保密条例在网上乱说，撑死也就影响小范围的人，给各国高层带来一点麻烦而已。毕竟世界上几十亿人，除了信息接触不多不敢确定，只能相信媒体宣传的，也有只愿意相信自己眼睛和经历的。
“但是想想，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换个思维方式，主动的将神的世界给爆出来呢？”安德烈-法林伯爵石破天惊的道。
“爆出来？不可能！这会引起恐慌的！”首相连忙拒绝。
“我们都知道，神的世界根本隐瞒不了多久了。这个秘密根本就不是秘密！它终有广为人知的那一天，而那一天能想见的不会远。也许只需要一年，也许只需要几个月，也许就在这几天，神的世界一次大动作，就能让我们之前所有的苦心都付诸流水。
不说别的，无论我们再怎么混淆视听，再怎么引导话题，封锁言论，那三座越来越广为人知的岛屿，就是对我们行为的十足嘲讽！我们封锁了那段海域，挪移了民用的港口，将雾岛附近的城市看管起来，这么做最大的作用也只是延缓神的世界的存在曝光，而不能从根子上根除它的存在信息。
既然注定是无用功，我们也控制不了它，为什么不在【它存在】这个信息还可以被利用时，拿过来利用一把，试探它一下呢？”安德烈-法林伯爵情绪激昂的说道。
“拿它的存在做文章？”首相和托马斯-米勒对视了一眼，齐齐看向情绪高涨的安德烈-法林伯爵。
“不，曝光它的存在只是基础，我们要的，是动用一切宣传力量，抹黑它！疯狂的抹黑它！让大多数没进入神的世界人，对这个世界充满恐惧和厌恶！”安德烈-法林伯爵再出狂言。
“我不明白你这么做能试探出什么，难道说真有神存在的话，祂还能跳出来播撒一波圣光？”中年人嗤笑了一声。
“很简单，我年轻时在父亲嘴里是个叛逆的孩子，有了孩子，我还是愿意接受很多属于年轻人的东西。如果将神的世界比喻成一款游戏的话，我们阻止不了已经熟悉它的用户，但却可以大幅度遏制后面想加入它的。一部电影上映，有人疯狂抹黑的话，也是能影响到它票房的吧？”安德烈-法林伯爵轻蔑的瞥了一眼中年人，似乎对方在他眼里就像是个小丑。
“你这个比喻根本不成立！神的世界不是游戏，我们也阻拦不了新人的加入！哪怕就是一部被抹黑到地板的上的电影，神的世界也是一部可以随心所欲挑选足够观影者强制观看它的电影！”中年人似乎被安德烈-法林伯爵轻蔑的眼神给激怒，更加毫不掩饰的针对相对道。
“积极性！”托马斯-米勒失神的喃喃道。
“是啊，积极性！新人进入神的世界时大都是忐忑的，若是在忐忑之前，再加上恐惧呢？他们固然摆不脱那个世界，却可以最大限度的抵触它。不管怎样，如果神的世界本身有意识，或者它背后站着一尊神祇的话，这种抵触，都是祂所不想看到的吧？”安德烈-法林伯爵展露出一抹笑容。
“但是，怎么抹黑呢？”首相话一出口，安德烈-法林脸上的笑容就更甚，既然首相这么问，显然并不排斥自己的这个提议。
“最近不是发生了几起与神的世界有关的死亡事件吗？这可是送上门的把柄，且真实无比。”安德烈-法林伯爵看了一眼托马斯-米勒。
“米诺陶罗斯的迷宫？那个惩罚性的小世界？”托马斯-米勒敏感的脱口而出。
“是的，相信这种事另外两家也都有。我们先曝光神的世界的存在，不要提及它的神奇之处，然后话题正热时抛出这个沉重的话题，避重就轻的描绘它的黑暗和危险，然后可以带下节奏，抹黑的同时让世界的人民来谩骂神的世界背后可能存在的神。我们不确定祂存不存在，但可以先树立起这么一个神做靶子。
如果神的世界背后真的站着一尊神，那么满世界的诋毁和咒骂，加上抹黑带来的坏影响，祂总得出手应对一下，给出一个反应吧？失败的话，除了曝光神的世界存在，其他的也没什么。但成功的试探出一些东西的话，我们对神的世界的了解，会更上一层楼，且在未来因它而起的变革里，可以更好的把握方向。”安德烈-法林伯爵镇定从容的道。
首相的眼睛瞟向托马斯-米勒。接到首相眼神的托马斯-米勒犹豫了一下：“可以做，但要做到法林伯爵所说的那种地步，单凭我们有些势单力薄。”
“另外两家会配合的，知会他们后，他们可能会说自己不知道，但暗地里肯定会给我们松开手脚，大开方便之门，甚至还会暗中推波助澜一下。毕竟他们和我们一样，也都很想找个切入点试探下神的世界。”安德烈-法林伯爵显然头脑很清楚，将一切可能都在自己脑袋里推测过几次后，这才放出。
“我们不能下场。”首相认真的道。
“当然，火焰是从其他国家烧起来的。我们和另外两家，做幕后的推动者就好。我们顶多是转载。”安德烈-法林伯爵理所当然的点头。哪家还没几个摇旗呐喊的小弟，以及几个隐秘的背锅侠？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