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选择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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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温如初便快速地出门。
一走到河道边上，她就开始跑了起来。
汗流浃背的感觉到阳光拂过了她的脸为止，她慢慢地停住了奔跑的脚步，将右手的五个手指摊开，举向太阳升起的方向。
阳光从她的指缝中洒落下来，温如初的嘴角向上勾起，露出八个洁白的贝齿。
回到清风别苑的时候，顾叶泽正在厨房洗碗。
“哇！你还在？！”
顾叶泽头都没抬，依旧是哪个冷酷十足的背影。“嗯。”
“你是不是为了我，想多看看我所以还没走的？”温如初脸皮厚地打笑着。
话音刚落，顾叶泽总算注意到她了。
他半转过身来，蹙着眉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温如初，然后示意她看下客厅的时钟。
温如初看了看钟，才六点过十分。
她吐了吐舌，紧接着便传来了顾叶泽磁性的嗓音。
“是什么给了你这么大的自信……”
温如初撇了撇嘴，此时刚巧走到客厅的体重称旁边，她站了上去，有些欣喜，“是体重！”
顾叶泽挑眉看着她，淡然地问，“多少斤了？”
“115斤。”她说完原地蹦跶了好几下，她欢快地走到卫生间的镜子前，不禁发出感叹，“胜利的曙光在向我招手！”
温如初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厨房，用两只手掌做成花儿的手势托在下巴下面，她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对着他说，“我厉害吧？”
妥妥地求夸奖！求表扬！
顾叶泽点了点头，眼神随意地打量着她的全身。
目测，她的身高大约有163cm左右，而115斤这个体重对于她来说只能是微胖级别，而她的五官也开始有了以前的模子了，眉眼分明，眼睛大了不少，脸上也没有很多赘肉。
如果说以前的她是骨感，那么现在的她即是丰满。
他淡然地说了一句，“挺好。”
温如初内心雀跃了好一会儿，顾叶泽又补充道，“到了100斤你就搬出去。”
温如初的心情猛然从高潮跌落到低谷。
他是说真的吗？还是只是随便说说。
但当温如初对上了顾叶泽认真的眼神，她觉得他不像是开玩笑……
他一直都不是会开玩笑的人……
顾叶泽从厨房出去，径直走向玄关处，换了双黑色的皮鞋，他留给了她一个潇洒的背影，最后关上防盗门。
……
.
和往常截然不同，温如初做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
就来日常练习的瑜伽，她的动作都连连失误。
该怎么办？
表白？
或者……走一步看一步……
温如初选择了表白……
想到表白，她的心没缘由地收紧了，没有得到一丝的放松。
.
公司内部。
淳风连门都不敲直接冲进顾叶泽的办公室。
顾叶泽瞥了一眼淳风，眉头微蹙，继续敲打键盘，眼神不离屏幕一分。
“什么事？”
淳风幼稚地用手将他的电脑屏幕遮挡住，“内部消息称，咱们公司基本确定可以上市了，只剩下了走流程了！激不激动！高不高兴！”
顾叶泽淡凉地掀起眼帘，薄唇只吐出了一个字，“手！”
淳风将手拿开，紧接着用手撑在了他的办公桌上，“没劲！你知道了？”
顾叶泽没有理会他，眼睛继续看着电脑屏幕，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键盘。
“住你家那大小姐怎么样了？”
顾叶泽听完，手指突然顿住了一下。
脑海里只想到了温如初吃瘪的模样。
“瘦挺快的。”
“我靠谱吧，等到一个月的时候，她保准恢复原样。”淳风顿了顿，心血来潮地问，“她还住你家啊？”
“嗯。”顾叶泽略一沉吟，说，“我叫她100斤时搬走。”
淳风给他竖起了个大拇指，“好不容易瘦成美女，你舍得把她给放走？”
顾叶泽停下手中的工作，盯着淳风正经地问道，“你手下调查温炜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淳风摇摇头，“没有，没有搜到任何关于温炜陷害你父亲的证据。”
他又说，“你说会不会是你对温炜的误会？”
“当年和我父亲有利益冲突的就只有温炜一个，而他以前没有什么别的仇人。”
淳风说道，“嗯，就是这件事过去太多年了，很难查。”
片刻，淳风撇了撇嘴说，“给温如初下药，本来还以为会上演一场真实的爱恨情仇的戏码。”
他摇摇头，紧接着说，“啧啧，你俩住一起还没培养出感情的啊？好纯洁呀。”
顾叶泽猛然掀起眼帘，一股凉飕飕的冷意突然蔓延在整个办公室里。
淳风感受到了这是暴风雨来的前兆，他仓皇地小跑到门边，在门的夹缝还不忘说一句，“泽爷你要加油啊！”
下一秒，办公室的门便被淳风快速地关上了。
淳风的玩笑话还不足以影响顾叶泽的思绪，他再次专注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
夜幕降临的同时，温如初明显能够感觉到自己逐渐紊乱的心跳声。
她试图用电视剧里的情节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脑海里总是响着如何告白的声音。
经验自然是没有的，她的眼神蓦地有些迷离。
【密码正确】防盗门的智能锁熟悉的提示声。
温如初猛然转过头，顾叶泽从门后走进来，一如既往地在玄关处熟练地换着他的拖鞋。
他脸上的神色与平常无异，依旧是淡凉的，不说话的时候给人一种冷漠十足的气场。
而她却不一样了。
尽管温如初依旧是坐在沙发上，电视机依旧开着，只是她的眼神没有离开他半分。
温如初紧咬住下唇，内心十分的纠结。
“顾叶泽！”她忽地叫住他。
顾叶泽顿住去卧室的脚步，转头向她看过来。
“有事？”
温如初背挺直，绞着手，“早上你说我100斤的时候就要搬走是真的吗？”
“当然是。”顾叶泽收回目光，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温如初一咬牙，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我喜欢你！”
这大概是一句很需要勇气的话。
温如初说完微微低下头，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只是随之而来的是她等待回答的那种紧张感和期待感，她心头的一根弦再次紧绷了起来。
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顾叶泽的脚顿住了。
他缓缓地转过身子，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的头发披散着，有因为低着头，头发挡住了她的脸，他自然也看不见温如初此时的神色。
他心跳突然漏了一拍，眼皮轻轻一跳，抿着唇说，“表白？”
温如初听到他的问话，点了点头，头低得更下了。
顾叶泽三两步就走到了她的身前，用双手抓住她的双肩，轻笑道，“表白不会是因为……你还想赖在这不走吧？”
温如初猛地摇头，他看不到她此时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她从来没有这样害羞过。
“当然不是！”
他放开她的肩头，留了一句话便走向卧室关上了门。
“我拒绝你的喜欢。”
不论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也不论他们上辈还未查清楚的恩怨，更不论她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从来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顾叶泽修长的手指间夹了一根刚点燃的香烟。
从落地窗的反光下似乎可以看见烟头的若隐若现。
……
一晃就28岁了。
偶尔，他羡慕淳风可以享受家的温暖，又偶尔，他羡慕南澈能够轰轰烈烈的谈恋爱。
到底是夜晚来的感性情绪更加的热烈，一句表白哪能让他这么多想，他也不是那样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他将手中的香烟掐灭，大步走出卧室。
他的余光不经意间注意到了温如初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的侧影。
温如初听见了他的动静，身体微僵。
过了一会，听见了他走进卫生间关上门，随后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淋声……
不知是水淋声还是电视里的声音，温如初觉得她的心依旧静不下来。
尽管表白被拒的场景她在脑海里设想过千百次，但真正现实的经历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知发愣了多久，卫生间里没有传出水淋声。
吱呀——
他下身只裹着一条浴巾便出来了，温如初看了一眼，条件反射地转过头，捂住脸。
她羞红着脸吼叫，“你怎么回事？！暴露狂！”
顾叶泽低头看了看，本不想理她，但看着她害羞的样子不禁想打趣道，“又不是没见过。”
他又补充，“做作！矫情！”
“……”温如初回忆了下，似乎他裸露着上半身确实不是第一次。
“对！你提醒我了。”她坦荡地咽了口口水，转过头去做了个鬼脸，“反正不是我吃亏。”
顾叶泽看着不按透露出牌的她，走向卧室。
温如初起身绕过沙发，手脚并用地撑住房门不让他关上。
他轻推门，蹙眉，“干嘛？”
“看你！”温如初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
“再看！现在就把你轰出去！”
这一句话一出，温如初手上的力道小了几分。
顾叶泽稍稍用点力气就将房门关上随后反锁。
“小气鬼！”温如初趴在门上大声地嚷着。
她借着电视里吵闹的噪音继续说，“喜欢你是真的，不是开玩笑。”这句话的音量小了很多，也不能保证他一定有听见。
……
温如初关上屋子里所有的灯，借着电视机屏幕传来的光线稳稳坐上了沙发。
电视机里的女主角正在遭受着男主妈母亲的刁难，原因很简单，女主角出身平凡，配不上富二代的男主角。
她的思绪一下便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她作为市长的独女，按理说被她表白的他不是应该马上答应，并且偷着乐嘛……
可他明确地拒绝了自己。
难不成是因为……他觉得他是一个混混，觉得他自己配不上她？亦或者对于她突如其来的喜欢，他很没有安全感？
温如初只能想出这两个原因了……她实在也想不出别的他拒绝她的理由。
她将电视关掉，安静地侧躺在沙发上。
……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温如初便快速地出门。
一走到河道边上，她就开始跑了起来。
汗流浃背的感觉到阳光拂过了她的脸为止，她慢慢地停住了奔跑的脚步，将右手的五个手指摊开，举向太阳升起的方向。
阳光从她的指缝中洒落下来，温如初的嘴角向上勾起，露出八个洁白的贝齿。
回到清风别苑的时候，顾叶泽正在厨房洗碗。
“哇！你还在？！”
顾叶泽头都没抬，依旧是哪个冷酷十足的背影。“嗯。”
“你是不是为了我，想多看看我所以还没走的？”温如初脸皮厚地打笑着。
话音刚落，顾叶泽总算注意到她了。
他半转过身来，蹙着眉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温如初，然后示意她看下客厅的时钟。
温如初看了看钟，才六点过十分。
她吐了吐舌，紧接着便传来了顾叶泽磁性的嗓音。
“是什么给了你这么大的自信……”
温如初撇了撇嘴，此时刚巧走到客厅的体重称旁边，她站了上去，有些欣喜，“是体重！”
顾叶泽挑眉看着她，淡然地问，“多少斤了？”
“115斤。”她说完原地蹦跶了好几下，她欢快地走到卫生间的镜子前，不禁发出感叹，“胜利的曙光在向我招手！”
温如初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厨房，用两只手掌做成花儿的手势托在下巴下面，她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对着他说，“我厉害吧？”
妥妥地求夸奖！求表扬！
顾叶泽点了点头，眼神随意地打量着她的全身。
目测，她的身高大约有163cm左右，而115斤这个体重对于她来说只能是微胖级别，而她的五官也开始有了以前的模子了，眉眼分明，眼睛大了不少，脸上也没有很多赘肉。
如果说以前的她是骨感，那么现在的她即是丰满。
他淡然地说了一句，“挺好。”
温如初内心雀跃了好一会儿，顾叶泽又补充道，“到了100斤你就搬出去。”
温如初的心情猛然从高潮跌落到低谷。
他是说真的吗？还是只是随便说说。
但当温如初对上了顾叶泽认真的眼神，她觉得他不像是开玩笑……
他一直都不是会开玩笑的人……
顾叶泽从厨房出去，径直走向玄关处，换了双黑色的皮鞋，他留给了她一个潇洒的背影，最后关上防盗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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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截然不同，温如初做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
就来日常练习的瑜伽，她的动作都连连失误。
该怎么办？
表白？
或者……走一步看一步……
温如初选择了表白……
想到表白，她的心没缘由地收紧了，没有得到一丝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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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内部。
淳风连门都不敲直接冲进顾叶泽的办公室。
顾叶泽瞥了一眼淳风，眉头微蹙，继续敲打键盘，眼神不离屏幕一分。
“什么事？”
淳风幼稚地用手将他的电脑屏幕遮挡住，“内部消息称，咱们公司基本确定可以上市了，只剩下了走流程了！激不激动！高不高兴！”
顾叶泽淡凉地掀起眼帘，薄唇只吐出了一个字，“手！”
淳风将手拿开，紧接着用手撑在了他的办公桌上，“没劲！你知道了？”
顾叶泽没有理会他，眼睛继续看着电脑屏幕，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键盘。
“住你家那大小姐怎么样了？”
顾叶泽听完，手指突然顿住了一下。
脑海里只想到了温如初吃瘪的模样。
“瘦挺快的。”
“我靠谱吧，等到一个月的时候，她保准恢复原样。”淳风顿了顿，心血来潮地问，“她还住你家啊？”
“嗯。”顾叶泽略一沉吟，说，“我叫她100斤时搬走。”
淳风给他竖起了个大拇指，“好不容易瘦成美女，你舍得把她给放走？”
顾叶泽停下手中的工作，盯着淳风正经地问道，“你手下调查温炜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淳风摇摇头，“没有，没有搜到任何关于温炜陷害你父亲的证据。”
他又说，“你说会不会是你对温炜的误会？”
“当年和我父亲有利益冲突的就只有温炜一个，而他以前没有什么别的仇人。”
淳风说道，“嗯，就是这件事过去太多年了，很难查。”
片刻，淳风撇了撇嘴说，“给温如初下药，本来还以为会上演一场真实的爱恨情仇的戏码。”
他摇摇头，紧接着说，“啧啧，你俩住一起还没培养出感情的啊？好纯洁呀。”
顾叶泽猛然掀起眼帘，一股凉飕飕的冷意突然蔓延在整个办公室里。
淳风感受到了这是暴风雨来的前兆，他仓皇地小跑到门边，在门的夹缝还不忘说一句，“泽爷你要加油啊！”
下一秒，办公室的门便被淳风快速地关上了。
淳风的玩笑话还不足以影响顾叶泽的思绪，他再次专注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
夜幕降临的同时，温如初明显能够感觉到自己逐渐紊乱的心跳声。
她试图用电视剧里的情节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脑海里总是响着如何告白的声音。
经验自然是没有的，她的眼神蓦地有些迷离。
【密码正确】防盗门的智能锁熟悉的提示声。
温如初猛然转过头，顾叶泽从门后走进来，一如既往地在玄关处熟练地换着他的拖鞋。
他脸上的神色与平常无异，依旧是淡凉的，不说话的时候给人一种冷漠十足的气场。
而她却不一样了。
尽管温如初依旧是坐在沙发上，电视机依旧开着，只是她的眼神没有离开他半分。
温如初紧咬住下唇，内心十分的纠结。
“顾叶泽！”她忽地叫住他。
顾叶泽顿住去卧室的脚步，转头向她看过来。
“有事？”
温如初背挺直，绞着手，“早上你说我100斤的时候就要搬走是真的吗？”
“当然是。”顾叶泽收回目光，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温如初一咬牙，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我喜欢你！”
这大概是一句很需要勇气的话。
温如初说完微微低下头，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只是随之而来的是她等待回答的那种紧张感和期待感，她心头的一根弦再次紧绷了起来。
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顾叶泽的脚顿住了。
他缓缓地转过身子，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的头发披散着，有因为低着头，头发挡住了她的脸，他自然也看不见温如初此时的神色。
他心跳突然漏了一拍，眼皮轻轻一跳，抿着唇说，“表白？”
温如初听到他的问话，点了点头，头低得更下了。
顾叶泽三两步就走到了她的身前，用双手抓住她的双肩，轻笑道，“表白不会是因为……你还想赖在这不走吧？”
温如初猛地摇头，他看不到她此时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她从来没有这样害羞过。
“当然不是！”
他放开她的肩头，留了一句话便走向卧室关上了门。
“我拒绝你的喜欢。”
不论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也不论他们上辈还未查清楚的恩怨，更不论她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从来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顾叶泽修长的手指间夹了一根刚点燃的香烟。
从落地窗的反光下似乎可以看见烟头的若隐若现。
……
一晃就28岁了。
偶尔，他羡慕淳风可以享受家的温暖，又偶尔，他羡慕南澈能够轰轰烈烈的谈恋爱。
到底是夜晚来的感性情绪更加的热烈，一句表白哪能让他这么多想，他也不是那样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他将手中的香烟掐灭，大步走出卧室。
他的余光不经意间注意到了温如初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的侧影。
温如初听见了他的动静，身体微僵。
过了一会，听见了他走进卫生间关上门，随后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淋声……
不知是水淋声还是电视里的声音，温如初觉得她的心依旧静不下来。
尽管表白被拒的场景她在脑海里设想过千百次，但真正现实的经历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知发愣了多久，卫生间里没有传出水淋声。
吱呀——
他下身只裹着一条浴巾便出来了，温如初看了一眼，条件反射地转过头，捂住脸。
她羞红着脸吼叫，“你怎么回事？！暴露狂！”
顾叶泽低头看了看，本不想理她，但看着她害羞的样子不禁想打趣道，“又不是没见过。”
他又补充，“做作！矫情！”
“……”温如初回忆了下，似乎他裸露着上半身确实不是第一次。
“对！你提醒我了。”她坦荡地咽了口口水，转过头去做了个鬼脸，“反正不是我吃亏。”
顾叶泽看着不按透露出牌的她，走向卧室。
温如初起身绕过沙发，手脚并用地撑住房门不让他关上。
他轻推门，蹙眉，“干嘛？”
“看你！”温如初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
“再看！现在就把你轰出去！”
这一句话一出，温如初手上的力道小了几分。
顾叶泽稍稍用点力气就将房门关上随后反锁。
“小气鬼！”温如初趴在门上大声地嚷着。
她借着电视里吵闹的噪音继续说，“喜欢你是真的，不是开玩笑。”这句话的音量小了很多，也不能保证他一定有听见。
……
温如初关上屋子里所有的灯，借着电视机屏幕传来的光线稳稳坐上了沙发。
电视机里的女主角正在遭受着男主妈母亲的刁难，原因很简单，女主角出身平凡，配不上富二代的男主角。
她的思绪一下便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她作为市长的独女，按理说被她表白的他不是应该马上答应，并且偷着乐嘛……
可他明确地拒绝了自己。
难不成是因为……他觉得他是一个混混，觉得他自己配不上她？亦或者对于她突如其来的喜欢，他很没有安全感？
温如初只能想出这两个原因了……她实在也想不出别的他拒绝她的理由。
她将电视关掉，安静地侧躺在沙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