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至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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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正在玩命拯救三界，你就因为一条臭虫，把我召了过来？”
钟馗面色铁青，难以置信看着宁离。
宁离搓着手，尴尬道：“这个……我也没办法啊，生死攸关”
“因为你的无知，接下来，有多少人要死？你知不知道！”
宁离脸色一变，愣愣摇头。
钟馗深呼吸一口气，看着远处喃道：“难道这就是命数？”
“小子，你最好别死”
“为……为什么？”
“因为你到了地府，老子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钟馗打量宁离一番。
没好气道：“你跟燕赤霞什么关系？”
“先问清你，再去找那个家伙算账！”
“他……是我师傅”
“胡说八道，那厮立誓不收徒弟，况且，老子也从没听他提起过”
宁离从怀中拿出那本剑归无极：“这本剑诀就是他给的”
钟馗见状一愣，皱眉道：“难道你真的是他徒弟？”
宁离无奈道：“功夫是他教的，剑诀是他给的，不过……他一直不承认”
“倒是像他脾气，如果这样……那就说的通了”
“符篆也是他给你的？”
宁离摇头老实道：“符篆是白天一个书生给的”
“书生！”
钟馗猛然一怔，思绪翻飞。
“老子的符，怎么会在他手里！”
“莫非他早就算计到了这一步，利用这个办法来牵制住我？”
“如此一来，再找他，就难了”
钟馗轻叹一声：“这个可怕家伙，你永远不知不觉中，就成了他下一步的棋子”
“算了，此事也不能全怪你”
宁离闻言长舒一口气，任他再如何轻浮混账，也不敢得罪这尊大神。
“钟真君，你刚刚说拯救三界，是什么意思？”
钟馗缓缓道：“此事说来话长，尽是些陈年旧事，不过告诉你也无妨”
“你师父燕赤霞，其实是我三弟王富曲的转世”
宁离心里暗暗吃惊，没想到这老疯子来头不小，竟是钟馗真君的三弟。
“而你今日见到的那个书生，则是我二弟柳含烟！”
“三弟性格耿直豪放，醉心道家法术，惩恶扬善，功德簿上皆是他的善举，故而百年轮回，世世为人，或为朝野忠臣，或做道家宿老”
“这一世化身昆仑游侠，积满功德，便可羽化登仙，再不济也会被安排到阴司，当个伏妖真君”
“而我二弟柳含烟则不然，他百世大妖轮回，终修成人，庸庸碌碌籍籍无名，我无数次暗里帮他安排功德善举，都被错过”
“直到几十年前……”
“几十年前发生了什么？”
“他误打误撞进入冥界，浩劫便从此开始”
宁离皱眉道：“冥界？”
钟馗点点头：“三界之外，便是冥界，冥界两大霸主，黑山和赤潮，接纳各方魑魅魍魉，亦是诸多大妖，恶鬼的聚集地”
“这些都是老生常谈，小子，你可知道冥界里，有一样三界中没有的东西”
宁离摇摇头：“没有的东西？是什么？”
“三界精元！”
“万物灵气所凝聚，三界至宝”
“说来也怪，这东西，仙、人、鬼三界，均无法凝聚，偏偏冥界却生出此物”
“三界精元灵气独特霸道，连冥界的那些家伙也无从下手，称得上是可遇而不可求”
“而我二弟城府极深，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将那三界精元吸收，据为己有”
宁离惊呼道：“那事情还不大条了！”
钟馗点点头：“三界万物之灵气，其中力量可想而知，他因此功力大增”
“放眼当世，无人能及，即便是我与他对上，也是差了不止一截……”
宁离暗暗心惊，就连钟馗都拿他没办法，这柳含烟的实力，究竟可怕到了什么地步，想想白天才和他打过照面，宁离头顶冒出一层冷汗。
“二弟他一直怨恨天道不公，自己身为妖类，轮回百世，受尽苦楚才终成为人，却还是无法累积功德，踏足大道”
“一怒之下，决定逆天而行，既然老天如此戏耍他，他就和天对着干，伤天和，毁天道”
“百年前，他率领冥界群魔，在三界山，正式向天发起宣战，接着，在三界展开一场屠杀”
“也正是当年那场屠杀，才将原本平静的人间，搅合成了眼下的乱世”
“犹记得那一天，来地府报道的鬼魂挤破了大门，地府一时间鬼满为患，还他娘的挺壮观”
钟馗说的轻松，宁离心中的震惊却是难以言喻。
谁能想到三界竟然还发生过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
钟馗接着道：“当年的杀戮，惊动了九天之外的一位地仙，三界中，人间四大掌门联手，地府则由我率领黑白无常出战，八个三界顶尖高手，上天入地，追杀柳含烟三天三夜”
“最后用计将他逼至酆都，那位地仙不惜损耗仙寿，将柳含烟打下十八层地狱，自己却被地府阴气腐蚀，身受重伤”
钟馗将三界之前的故事娓娓道来。宁离面色平静，内心却是惊涛骇浪。
“那柳含烟为何会逃出地府？”
钟馗沉脸道：“柳含烟百世轮回，十八层地狱就像自家后院一样，但是酆都的结界却不同，阻挡了三界往来，只要有结界，他就算把地府掀翻，也出不来”
“只怪我几天前，追杀外逃幽魂，一时大意，赶回来时，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打破了酆都界碑，结界受损，如此，便让他逃了出来”
宁离听到这，前因后果已经大概知道，担忧道：“接下来，怎么办？”
“他这一跑，再找他何谈容易”
“我现在担心的是，刚刚我和他正在太虚剑派附近激战，本欲将他引离那里，却不想被你召了过来，太虚剑派……恐有大劫！”
“看天色，马上鸡鸣破晓，我乃阴神，没有法身，无法赶到那里”
宁离认真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钟馗想了想，从腰间拿出崇明扇，递给宁离。
“小子，我附在这崇明扇中，你带着扇子，尽快赶去看看究竟”
“这一程，就有劳你跑上一趟了”
宁离毫不犹豫道：“义不容辞！”
钟馗赞赏点点头，红光一闪，隐入扇中。
“对了，我有朋友还被困在道观中，容我先去把他们救出来”
“你且速去速回，我会暗里灌输真气给你，助你一臂之力！”
“老子正在玩命拯救三界，你就因为一条臭虫，把我召了过来？”
钟馗面色铁青，难以置信看着宁离。
宁离搓着手，尴尬道：“这个……我也没办法啊，生死攸关”
“因为你的无知，接下来，有多少人要死？你知不知道！”
宁离脸色一变，愣愣摇头。
钟馗深呼吸一口气，看着远处喃道：“难道这就是命数？”
“小子，你最好别死”
“为……为什么？”
“因为你到了地府，老子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钟馗打量宁离一番。
没好气道：“你跟燕赤霞什么关系？”
“先问清你，再去找那个家伙算账！”
“他……是我师傅”
“胡说八道，那厮立誓不收徒弟，况且，老子也从没听他提起过”
宁离从怀中拿出那本剑归无极：“这本剑诀就是他给的”
钟馗见状一愣，皱眉道：“难道你真的是他徒弟？”
宁离无奈道：“功夫是他教的，剑诀是他给的，不过……他一直不承认”
“倒是像他脾气，如果这样……那就说的通了”
“符篆也是他给你的？”
宁离摇头老实道：“符篆是白天一个书生给的”
“书生！”
钟馗猛然一怔，思绪翻飞。
“老子的符，怎么会在他手里！”
“莫非他早就算计到了这一步，利用这个办法来牵制住我？”
“如此一来，再找他，就难了”
钟馗轻叹一声：“这个可怕家伙，你永远不知不觉中，就成了他下一步的棋子”
“算了，此事也不能全怪你”
宁离闻言长舒一口气，任他再如何轻浮混账，也不敢得罪这尊大神。
“钟真君，你刚刚说拯救三界，是什么意思？”
钟馗缓缓道：“此事说来话长，尽是些陈年旧事，不过告诉你也无妨”
“你师父燕赤霞，其实是我三弟王富曲的转世”
宁离心里暗暗吃惊，没想到这老疯子来头不小，竟是钟馗真君的三弟。
“而你今日见到的那个书生，则是我二弟柳含烟！”
“三弟性格耿直豪放，醉心道家法术，惩恶扬善，功德簿上皆是他的善举，故而百年轮回，世世为人，或为朝野忠臣，或做道家宿老”
“这一世化身昆仑游侠，积满功德，便可羽化登仙，再不济也会被安排到阴司，当个伏妖真君”
“而我二弟柳含烟则不然，他百世大妖轮回，终修成人，庸庸碌碌籍籍无名，我无数次暗里帮他安排功德善举，都被错过”
“直到几十年前……”
“几十年前发生了什么？”
“他误打误撞进入冥界，浩劫便从此开始”
宁离皱眉道：“冥界？”
钟馗点点头：“三界之外，便是冥界，冥界两大霸主，黑山和赤潮，接纳各方魑魅魍魉，亦是诸多大妖，恶鬼的聚集地”
“这些都是老生常谈，小子，你可知道冥界里，有一样三界中没有的东西”
宁离摇摇头：“没有的东西？是什么？”
“三界精元！”
“万物灵气所凝聚，三界至宝”
“说来也怪，这东西，仙、人、鬼三界，均无法凝聚，偏偏冥界却生出此物”
“三界精元灵气独特霸道，连冥界的那些家伙也无从下手，称得上是可遇而不可求”
“而我二弟城府极深，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将那三界精元吸收，据为己有”
宁离惊呼道：“那事情还不大条了！”
钟馗点点头：“三界万物之灵气，其中力量可想而知，他因此功力大增”
“放眼当世，无人能及，即便是我与他对上，也是差了不止一截……”
宁离暗暗心惊，就连钟馗都拿他没办法，这柳含烟的实力，究竟可怕到了什么地步，想想白天才和他打过照面，宁离头顶冒出一层冷汗。
“二弟他一直怨恨天道不公，自己身为妖类，轮回百世，受尽苦楚才终成为人，却还是无法累积功德，踏足大道”
“一怒之下，决定逆天而行，既然老天如此戏耍他，他就和天对着干，伤天和，毁天道”
“百年前，他率领冥界群魔，在三界山，正式向天发起宣战，接着，在三界展开一场屠杀”
“也正是当年那场屠杀，才将原本平静的人间，搅合成了眼下的乱世”
“犹记得那一天，来地府报道的鬼魂挤破了大门，地府一时间鬼满为患，还他娘的挺壮观”
钟馗说的轻松，宁离心中的震惊却是难以言喻。
谁能想到三界竟然还发生过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
钟馗接着道：“当年的杀戮，惊动了九天之外的一位地仙，三界中，人间四大掌门联手，地府则由我率领黑白无常出战，八个三界顶尖高手，上天入地，追杀柳含烟三天三夜”
“最后用计将他逼至酆都，那位地仙不惜损耗仙寿，将柳含烟打下十八层地狱，自己却被地府阴气腐蚀，身受重伤”
钟馗将三界之前的故事娓娓道来。宁离面色平静，内心却是惊涛骇浪。
“那柳含烟为何会逃出地府？”
钟馗沉脸道：“柳含烟百世轮回，十八层地狱就像自家后院一样，但是酆都的结界却不同，阻挡了三界往来，只要有结界，他就算把地府掀翻，也出不来”
“只怪我几天前，追杀外逃幽魂，一时大意，赶回来时，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打破了酆都界碑，结界受损，如此，便让他逃了出来”
宁离听到这，前因后果已经大概知道，担忧道：“接下来，怎么办？”
“他这一跑，再找他何谈容易”
“我现在担心的是，刚刚我和他正在太虚剑派附近激战，本欲将他引离那里，却不想被你召了过来，太虚剑派……恐有大劫！”
“看天色，马上鸡鸣破晓，我乃阴神，没有法身，无法赶到那里”
宁离认真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钟馗想了想，从腰间拿出崇明扇，递给宁离。
“小子，我附在这崇明扇中，你带着扇子，尽快赶去看看究竟”
“这一程，就有劳你跑上一趟了”
宁离毫不犹豫道：“义不容辞！”
钟馗赞赏点点头，红光一闪，隐入扇中。
“对了，我有朋友还被困在道观中，容我先去把他们救出来”
“你且速去速回，我会暗里灌输真气给你，助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