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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次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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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已经三天了,厉鬼没有再出现,也没有命案发生,学校安静的不同寻常,就像第一次来捉鬼一样毫无发现,小玲有些担忧,隐隐的不安。

    李信失踪了,根据学校监控,他从图书馆出来后就不见了,小玲成了最后见到他的人。学校发生多起命案的事引起家长学生担忧,校长松口告诉刘信的事,前提是找到他并且保密身份。

    ——刘信是守护者,一些人多的地方,像机构、学校、医院之类的地方,都会有一个道法高强的人担任守护者,驱除污秽保众人平安。守护者修行道法特殊自成一脉,所以小玲才会觉得他身上气息奇怪不似普通人。守护者身份特殊不能被他人所知,所以校长要求保密。

    “学校发生的多起凶案,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听着校长的话,小玲总觉得遗漏了什么,可想不起来。

    “是的,我问过,他什么都不说。第二起命案发生之后我找过他,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面接连几起之后,有了发现,一直暗中追查,直到几天前遇到你然后失踪了。”校长直视着小玲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回答着,声音有些魅惑。小玲也看着校长,点点头不在说话。天佑看了看小玲,眉头不觉的轻蹙。

    “他住哪里,去看看有没有线索。”天佑自然的走近小玲拉着她的手就往外面走去,小玲一怔,有些恍惚,僵硬的被他拉着走了。

    校长带着他们去了图书馆。守护者不得随意离开学校,住的地方就是图书馆一楼最里面的房间。

    天佑走的很快,拉着小玲的手微微用力,小玲只觉手心疼痛,手一甩就要挣开天佑。天佑回头看了她一眼,拉着的手又紧了几分。朝着他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臭警察,不在挣扎由他拉着,低头看着脚下的路,耳根有些发红。

    刘信的房间很简单,一番寻找后没有发现,天佑率先走了出去,校长跟上,小玲最后出来。校长出来后被女老师叫走了,天佑询问的看着小玲,小玲嘴角微扬,自信的一笑,然后,,走了。。。

    看着远去的身影,有些好笑,跟上她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看着空空如也的停车场,嘴角微抽。

    几个小时之后,正中回想着自己打听到的消息,满学校找马小玲,不见人影,想着来车上等,一看,车没了!!!“师傅啊,你又这样。。。”无奈的摊摊手,认命的自己打的回去。

    灵灵堂里,小玲给姑婆上完香,悠哉悠哉的坐到电脑前,等着天佑到来。竟然敢占自己便宜,不收拾他就不是马小玲了。至于傻徒弟正中,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忘记了。

    天佑来到灵灵堂,看着马小玲悠哉悠哉的坐在电脑前有些好笑,放松的打量着灵灵堂的布局,那供奉的画像,是马丹娜,六十年前改变自己命运的人。

    小玲看天佑进来,知道是为了什么,看着电脑,等他开口,只是他看着姑婆画像愣神半天不说话,“你看什么?”

    “没什么。”天佑回神看向小玲,今天还有正事,“发现了什么?”

    “什么发现了什么?”看着天佑,满脸疑惑。

    “你知道我说什么。”马小玲要是不知道说的是什么,那就不是马小玲了,更何况门还开着。

    被看的不自在,这臭警察什么时候眼神这么锐利了?微微偏头错开他的视线,“知道又怎样?”

    看着小玲不在说话,天佑的意思很明显。不知道是两人太熟了还是天佑表现的太过明显,小玲很清楚的知道他的意思。撇撇嘴不满的看着他,“这是我发现的!”言外之意与你无关。

    “我提议的。”天佑在小玲对面坐下,随意的看着她。

    “!!!”狠狠的瞪着天佑,臭警察!

    看着小玲瞪眼,天佑嘴角微勾,起身走到咖啡机旁冲了咖啡放到她面前,“尝尝看。”

    臭警察手艺还是挺好的,冲的咖啡不错。喝了咖啡小玲也想清楚了,虽然是为了救自己,可还是不能放过他,不过来日方长嘛。从化妆箱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珠子,从刘信房里拿出来的。珠子有黄豆大小,通体黑色,看不出材质,摸上去有些凉意。

    知道刘信是守护者之后小玲就多了个心眼,进房间里时用灵力四处感应,在角落的绿植盆里有了发现,为了美观绿植里放了很多彩色的石子,珠子就被藏在其中。珠子上有符咒封印,自己感应到的就是符咒微弱的灵力,就像刘信身上的灵力一样,随时可能消失。

    珠子上的符咒有些特殊,是用施咒者的精血所画,符咒威力的大小取决于人的道法强弱。现在符咒灵力外泄,要么是施咒者受到重创生命垂危,要么是道法微弱感应不到符咒。无论哪种情况都不是好消息。

    “能不能由它找到刘信位置?”天佑琢磨着小玲的话问出关键。

    “理论上可行,精血与人体是有感应的。”看着珠子小玲有些犹豫。上面的精血有些发黑,离开身体很久了,加上灵力消耗,只靠它很难找到刘信的,想找到他,要马家血来加强精血灵力。

    几天之前被黑雾入体又放了神龙,到现在还没恢复好,再放血的话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只能在家待着了,可不放的话刘信找不到,没有线索,命案可能还会发生……天佑不知道小玲的顾虑,疑惑的看着她。

    “等我准备一下,我们去学校。刘信还在那里,找起来容易。”待在家就待在家吧,人命重要,放点血算什么,大不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当休假好了!

    小玲想的简单,只顾着人命,姑婆一遍又一遍的叮嘱被她抛在了脑后。或者说是忽略,习惯性的忽略了。

    天佑看着小玲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然后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堆符咒、化妆品还有一些叫不出名的东西。看着化妆品有些奇怪,去捉鬼还要化妆?小玲看出他的想法,白了他一眼没说话,东西准备好放进化妆箱,自顾的出去了,天佑赶忙跟上。

    两人一路无话的开着车来到学校,在门口遇到了要打的回去的正中,然后可怜的正中又被吩咐想办法拖住校长了。

    刘信房间里小玲快速的准备着,正中那小子拖不了多久。先在房间里布了阵法,然后用口红在桌上画了一个奇怪的图案,符咒贴在图案外围,伪装成粉饼的灵动仪放在图案中心,镜子上画上符,珠子用符咒包好放到灵动仪上,接着又拿出一张不同的符用两个手指夹住,手腕一翻符咒就被点燃,在珠子上空绕了几圈然后直直的放下,口中念起咒语。

    符咒燃尽的刹那,灵动仪缓缓开始转动。小玲趁机划破手腕伸到珠子上,渗出的鲜血很快被珠子吸收,灵动仪转了几圈之后朝着一个方向停下。方向找到了,可珠子还紧紧粘在小玲手上,疯狂吸食她的鲜血,逐渐变得透亮,比之前黑秃秃的好看很多,小玲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鲜血被吸食,体内的灵力在减少。

    “小玲快放手。”天佑看着小玲苍白的脸色大叫,刚刚布置了阵法进不去,只能大喊提醒她。

    小玲看着珠子变得透亮,吸收的差不多了。调动体内的龙气缓缓聚集在伤口处,珠子透不过龙气,慢慢停止吸食。体内的灵力不再流失,松了口气,但愿等会不要出岔子,否则麻烦了!

    收拾好桌上的符咒解开阵法,拿上灵动仪就要去找人,手腕上划开的伤口隐隐还有血迹流出,顾不了伤口的剧烈疼痛,找人要紧。

    天佑身为僵尸,对鲜血很是敏感,努力克制着对它的渴望,看小玲不处理伤口,不知从哪找出纱布要帮她包扎。

    看着天佑拿着纱布药水向自己走来,小玲一怔,拒绝了他的好意,头也不回的走了。天佑奇怪于她的拒绝,伤口那么深,不包扎可以吗?

    “发什么呆还不快跟上!”出去的小玲没见天佑跟上,看他还站原地发呆。

    跟着灵动仪来到一座假山后没了路,天佑疑惑,小玲懊恼的一拍额头,怎么把结界忘了,难怪找不到!从化妆箱中拿出一个符咒,“龙神敕令,风神借法,空之结界,万法莫侵,破。”

    只见刚刚还是假山的地方显出一条小路,刚好够一人通过,看了天佑一眼走了进去。越往里走越感觉到阴冷,怨气聚集,大约十分钟后一间屋子出现在眼前。在屋子前停下没有进去,警惕的打量着,这可是厉鬼的老巢。

    门,缓缓的打开,一个女鬼轻飘飘的走了出来。周身透明,隐隐有黑雾溢出,小玲认出是之前偷袭自己的,甩出伏魔棒就要上前,被身后的天佑一拉,“你休息会,我来。”

    小玲不客气的往后一退,让开了地方,爱来那来吧,警惕的看着周围,以防有人偷袭。

    上次打斗时留了几分,一是不忍心下手,二是担心马小玲怀疑,现在知道了收服她们才是解脱,不再留情下了狠手。不知是天佑太厉害还是女鬼之前受伤未愈,很快就被治服,小玲趁机收了她。

    两人并排走进屋子,原以为会有三个厉鬼,可眼前只有一个“人”,一个像人的女鬼,除了脸色寡白没有影子,别的和人一样。

    天佑看着女鬼,僵尸的本能,这个'人'不好对付,活动着手腕就要上前。小玲手一伸拦住他,“我来。”这可不是一般的厉鬼,警察煞气大也奈何不了她的。

    女鬼不只有人形,还有人智,打斗中知道避其锋芒,攻其软肋,往往躲过小玲重重的一击之后趁势出招。马家学习道法,先攻后守,打斗中缺少防守容易中招。这不,刚刚甩出的伏魔棒被避开,身上却中了一招。暗骂狡猾,手上动作不停,攻击手法角度更加犀利刁钻。

    马家除魔驱邪两千年,虽然资质最差,对付厉鬼还是不成问题的,只是全力的话,这鬼怕会魂飞魄散不能投胎了。

    眼见女鬼不是对手,慢慢落于下风,很快就要被收服,突然一个虚晃,趁机跑回了屋子,小玲急忙追进去,天佑也跟上。

    屋子里刚刚还重伤的女鬼此刻完好的站在一道暗门前,守护者的姿态不容侵犯。看着复原的女鬼小玲蹙眉,想起之前图书馆的那个。天佑不懂其中门道,只能凭僵尸的异能感觉这鬼比刚刚强盛不少。

    一人一鬼一僵尸,两方对峙,剑拔弩张之时,暗门突然打开,六个女鬼依次走出,并排站在暗门前面,同样的守护姿态,身上的气息更盛,本就阴冷的屋子因她们的出现又冷了几分。

    “杀生炼魂,厉鬼嗜血,幕后之人还不现身!”看着面前的七个女鬼,虽然厉害也不是不能收服,而真正炼魂而成的厉鬼是很难对付的,她们很明显被人控制了。

    “哈哈哈,不愧是马家传人,识得我七煞厉鬼,素闻驱魔龙族威名,今日就来试上一试。”温润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前提是忽略话的内容。清晰的感受到一股异样的灵力波动,接着七个女鬼就移动身形冲了过来。

    “这些鬼你对付不了,找机会走。”小玲看着冲过来的女鬼叮嘱天佑,打起来了可顾不了他,这些可不是贼。

    “好。”嘴上答应着可实际上是不可能离开的。这些厉鬼怎么可能杀死僵尸呢,可马小玲在这不能暴露身份。

    天师加僵尸的组合,不说所向披靡也是难有敌手的,可是呢,僵尸不敢暴露身份,打斗中小心谨慎时刻关注某天师;天师呢,一心二用打斗过招时还得注意某僵尸安全,让他找机会离开。

    打斗在持续,七煞厉鬼的威力马家传书中有详细记载,虽然不是真的七煞,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对付,二人对视之后确定了她们就是在拖延时间,不再缠斗,小玲找机会放出神龙,厉鬼被收进幸运星里,天佑打开暗门跑了进去。

    暗门后是一个更大的空间,地上有个法阵,中间是个类似祭坛的东西,上面坐着一个人,双手捏诀口中念着咒语,双眼森然的看着慢慢接近祭坛的天佑小玲,面色苍白的像吸血鬼,嘴角是一抹诡异的微笑。

    天佑在前面进来,走着走着突然停了,祭坛就在几米开外,后面的小玲奇怪,刚要问他怎么了就发现不对劲,动不了了,双腿被紧紧的吸住僵在地上动弹不得,身上的灵力也慢慢被吸收。体内的灵力与龙气是相平衡的,灵力消失龙气不稳躁动。

    大意了,整个屋子布局摆设就是一个阵法,祭坛就是阵眼,难怪屋里没有阴气怨气,都被阵法给吸收了,七煞厉鬼也是如此,所以才被轻易收服。

    要破阵法只要把祭坛毁了就行,慢慢调动体内的龙气周身游走,龙气霸道不会被阵法吸收,身体不再僵硬,一步一步接近祭坛,凝聚龙气在右手,随伏魔棒一起挥出。

    看着短暂停顿然后不受影响慢慢接近祭坛的小玲,李学仁有些着急慌乱,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成功了……

    “马小玲,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却杀我七煞,现在离开我可以既往不咎!”

    “呵呵,是吗?”嘴角勾起,嚣张的一笑,伏魔棒顺势一挥,马小玲还没什么怕的!

    “嘭。”伏魔棒的威力与阵法相碰,祭坛受到攻击发出巨响,李学仁被气流掀翻掉下祭坛,刚要运动就被阵法反噬,体内气血翻涌,鲜血喷口而出。没了,体内最后一丝灵力也没了!

    不甘心的看着马小玲,为什么?为什么要坏我阵法?只差一点点,一点点,阵法就能完成,渡过五衰之劫,可现在都毁了,毁了。。。

    “马小玲,你坏我阵法,阻我渡劫,我要你为我陪葬!”唯一的希望,数十年的心血毁之一旦,理智被愤怒灼烧了,抬头看着空气中的某处,暗哑的嘶吼是来自灵魂的恼怒,“五公子,杀了她,杀了她我就答应你。只要你杀了她,替我报仇!”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杀了她,我可等不及了!”身后一阵邪笑,声音有些熟悉,是校长,不知什么时候来的。话落,只见他挺拔的身形开始拉长数丈,满是沧桑的双眸冰冷的看了天佑小玲然后转向李学仁,地上慢慢出现一个巨大的黑影,羊身人面,十分渗人,黑影大嘴一张,用力一吸,一些星星点点的东西就进了口中,陶醉的闭上眼,慢慢咀嚼。

    小玲天佑看着他因为咀嚼不时发出诡异的声响,脸上却是享受的神情,再看地上的人已经没了气息,魂魄也已不见,明明是渗人的事做起来十分随意,后背不由的发凉。

    “几百年没吃到这么美味的灵魂了!”抽出纸巾擦了擦嘴,随意一扔,有些意犹未尽。不看地上的尸体,转身对着小玲,目光挑剔的上下打量,似乎在评判能不能吃。

    看着诡异的校长,人的外表却不是人,还食人魂魄,不知是什么东西,马家的传书里也没有记载。

    居高临下的看着小玲,不停的摇头,满脸的轻蔑,眼里有些不满,有些嫌弃,然后嘴一张,大力一吸。

    小玲只觉被吸力缠住,一股力道撕扯着自己,撕裂的剧痛袭来,双眼一黑就要晕过去,脸色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紧紧咬住双唇,不让自己疼呼出声,唇瓣被咬破,鲜血流入口中,满嘴血腥。

    天佑看着小玲疼痛的双肩颤抖,面无血色,想起上次被女鬼掐住脖子时脆弱的样子,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有什么东西喷薄而出,右手握拳,狠狠地朝校长冲去,伤了他就能救马小玲。

    刚迈出的步子顿住,身体被定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小玲身受折磨。心里有团火,不停的燃烧,越燃越旺,越燃越旺,双手不自觉的握紧,指甲陷进肉里,双肩在颤抖,全身紧绷慢慢蓄力,可以的,一定可以的。。。暗暗用劲,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制约着自己,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打破它。。。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僵尸牙慢慢长出刺破口腔,下意识的张口嘴,尖锐的獠牙上有隐隐血丝,十分渗人!

    不行,不能变僵尸!马小玲还不知道!

    努力的克制自己,想把僵尸牙收回,双唇紧闭,尖锐的獠牙露在外面异常醒目,面容有些扭曲,脸上的血管微微爆出,面色泛红,与小玲的白形成明显对比。

    与体内的僵尸之力搏斗难分胜负之时,突然的,身体里好像有层膜被刺破,什么东西缓缓流出,一点一点汇成涓涓细流充满全身,眼睛猛的一闭,眉头皱起,再次睁眼,幽深的绿眸摄人心魄,身体不再被定住,快速的打出一拳,罡风飒飒。

    刚刚突破自身极限的僵尸,愤怒打出的拳头让毫无防备的校长后退数步,小玲也有了喘息,忍着身上的剧痛扔出幸运星,拼着最后的灵力念出九字真言,然后身体不支晕了过去,闭眼之前看到天佑异样的眼眸。

    九字真言一出,神龙必现,刚刚还高傲不屑的校长感受到神龙威压,大惊,飞快的闪身没了踪影。被再次召唤的神龙看起来有些暴躁,绕着屋子低空盘旋,数圈之后突然朝着天佑扑来,同一时刻,天佑移动身形接住晕倒的小玲。神龙扑了空,看着抱住小玲的天佑微怔,又看看了他怀里身受重伤的小玲有些担心,停顿数秒后飞回她的身体里消失不见。

    抱着昏迷的小玲,天佑顾不上其他,最快的速度直冲医院。小玲进了手术室,微微放心,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静静等待手术结束。

    两个小时之后,手术室门终于开了,像是等待了好久,天佑第一次觉得时间是如此漫长。马小玲受了内伤,伤势严重,已经做了手术,需要静养。没有性命之危,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静养而已。放松的天佑忽略了一件事,小玲是天师,捉鬼受的伤,普通的医生是无法医治的。

    病房里小玲静静的躺在床上,面无血色,比之前还要惨白上几分,嘴唇被咬破,高高的肿起,平日里嚣张自傲的面庞有些柔弱,眉头紧紧的皱着。轻轻抬手,为她抚平眉头。从小就学着捉鬼,受过多少次伤呢?静静地守在身旁,等待昏迷的人醒来……

    夕阳西下,病床上的人还未苏醒,彼时安详的睡姿不在,面露苦色,像是在承受极大的折磨。天佑叫了医生,小玲再次进了手术室。门外的天佑静静的等待着,比之之前多了几分急躁和不安。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手术室外的寂静,珍珍的电话。约了小玲一起吃饭可联系不上人,正中电话也没人接。说了小玲受伤在医院,慌忙挂了电话要赶过来。

    听珍珍提起正中,天佑才想起忘了他了,之前小玲叫他去拖住校长,捉鬼的时候校长出现,正中多半遭了不测,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手术灯熄灭,医生出来解释小玲受伤太重,伤势反复,休养好就行。珍珍也来了,同行的还有复生。复生和天涯在珍珍家里玩,听说小玲受伤就一起来了,天涯因为上次天台的事,刻意的躲着小玲,不想也不敢见她。珍珍详细问了小玲情况,医生再三确定没大碍之后才放下心。

    天佑和珍珍回病房看了小玲,确认她没事之后让珍珍在这守着,正中还在学校情况不明。